我有一壺酒,足以慰風塵

生命,是一樹花開,或安靜,或熱烈,

或寂寞,或璀璨 ——餘秋雨

攀過高山


我有一壺酒,足以慰風塵


在大山的巍峨面前,身體在攀緣中感受一種打磨。推攘的肌腱陣痛隱隱,內心卻波瀾壯闊起來。據說肌肉是有記憶的,經歷跋涉的苦痛而愈發明朗的線條,是我賴以推敲出自己人生輪廓的依據。

越過河流


我有一壺酒,足以慰風塵


奔騰的長河裡,不羈的醒與醉,風吹過又靜下,所有故事已發生在漂泊歲月裡。滄海月明,藍田日暖,這些不可方物的美好,億萬斯年不息不滯,流入靈魂深處,盪滌這短暫一生。

穿過隧道


我有一壺酒,足以慰風塵


穿過一條條冗長的隧道,奔向一段又一段旅程。

想起傅雷家書中說道:“人生的關是過不完的”,用一筆筆青春買斷一個個閃亮的日子,攢成鱗次櫛比的夢,抵禦餘生的通貨膨脹。

走過彎路


我有一壺酒,足以慰風塵


走過人生的轉彎,抖落一身躑躅。我變得更加從容,願意去聽從內心的安排;我好像越來越自信,更多的按照自己的意願行事;我彷彿越來越勇敢,不再被無常的陰晴左右感官世界;我似乎越來越包容,開始全面接納一個頂花帶刺、偶爾與塵世格格不入的自己。

我有一壺酒,足以慰風塵


我有一壺酒,足以慰風塵


人間百態,暮雪千山,

苞籠萬象,奼紫嫣紅。

慷慨赴會,朝夕奔夢,

友人閒坐,燈火可親。

這是旅途,也是故鄉

除掉睡眠,人的一輩子只有一萬多天。人與人的不同在於:你是真的活了一萬多天,還是僅僅生活了一天,卻重複了一萬多次。

我要給這世界寫無數封情書,我不信它不會愛我愛的深沉。


我有一壺酒,足以慰風塵


詩和遠方,一個都不能少。

在一朵飄零的小花面前卸下所有鎧甲,萬般柔情湧上心頭。

在深深淺淺的年輪裡,雕琢少年錦時,

在時間無涯的荒野裡,追憶似水年華。

山水花鳥皆知己,百遍相過不厭頻,

我愛這世界,不光是因為它的樣子,還因為和它在一起時,我的樣子。


我有一壺酒,足以慰風塵


時間是用來流浪的,

靈魂是用來歌唱的,

願你在鋼鐵森林裡,

為自己的心找到棲息之所。

圖攝 / 兔子先森

本期文案 / 朵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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