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一刀捅向自己的胸膛…… 「顧景遷,只希望與你再不相見!」

一刀一刀捅向自己的胸膛…… “顧景遷,只希望與你再不相見!”

顧景遷討厭死了邵青禾這副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他現在每天的樂趣竟然是想要她的臉上出現了其它的表情。

可能他就只是恨她,不想讓她好過罷了。

不一會兒,她聽見高跟鞋的聲音,她知道來人是誰,可她累得連眼皮也懶得睜開。

紹青禾身上遍佈的歡好痕跡深深的刺痛著紹青悅的眼睛,她踹開了門,猛地就是一巴掌甩了上去,“紹青禾,你這個賤人!”

紹青禾被打得頭一偏,卻冷冷笑一聲,“我是賤人?”

“你給我搞搞清楚,現在可不是我纏著你家男人,是你家男人每天都要來陪我,紹青悅,你確定他愛的是你,在床上的時候他可是叫的是我的名字。”

這句話就像針一般扎進了紹青悅的心裡,她怒火叢生,“紹青禾,你千萬不要有什麼錯覺,景遷只不過是見不得我沒了孩子每夜傷心的樣子,才讓你來代孕,他只是因為太愛我了。”

紹青禾覺得自己的身體更加的疼痛難忍了,她扯了扯嘴角,故作慈愛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那得感謝紹大小姐那慷慨一滾,讓我又有了生下他孩子的機會,況且全世界那麼多的女人他不找,偏偏來找我,說不定他根本就愛的是我!”

這樣荒唐的語句,紹青悅不怒反笑,“紹青禾,你別做夢了,你一輩子都不可能有孩子,你以為你每天喝下的真是能讓你儘快生下孩子的湯藥,我告訴你,那是讓你一輩子也懷不了孩子的湯藥!你現在能體會要我的心情了嗎?”

紹青禾睜開眼睛,瞳孔猛的一收縮,強忍著痛楚,將床旁邊能扔的東西都一股腦的向她扔過去,“紹青悅,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我怎麼死的你恐怕看不到了,因為你一定會死在我的前面!”

說完,紹青悅踩著高跟鞋高傲的離開。

紹青禾先是淚流滿面,最後放聲大笑。

接下來的日子,無疑是地獄,紹青禾被關在頂樓,每天就只能默默祈禱,祈禱她的母親能夠健康長壽,她的兒子能早日投胎,到一個好的家庭,再也不要遇見自己這個壞媽媽,剛出生就被她拋棄,還是為了一個根本就不愛自己的男人。

對不起,熙熙!媽媽不能早日去陪伴你,她已經對不起她的母親了,當初執意嫁了顧景遷已經讓她操碎了心,後來自己和她斷了聯繫,又讓她白了滿頭髮,她不能讓她再為她丟了性命,畢竟自己已經夠不孝了。

她每天都會默默地看著遠方,禱告,祈願!

突然紹青禾的眼睛睜得老大,如果她沒看錯,她看到了已經幾年沒有見過的母親,竟然突然出現在顧宅。

她急忙的跑下去,想要叫住她。

突然——

“砰—”

毫無徵兆的,她的母親倒在了地上,肇事車輛卻沒有停下,從她身上攆了過去,滿地的血跡一直留到了她的腳邊,這個世界彷彿被按下了暫停鍵。

唰!

紹青禾的臉色一片慘白,什麼聲音也聽不見,她好像什麼也看不見了,因為那輛車赫然就是顧景遷才能有的限量版豪車。

“啊—”

她瘋狂的喊叫,立馬開了一輛車,加大油門就向前追去,她不要命的一直向前衝,不管紅燈綠燈,還是交警的阻攔,所有的因素都無法讓她停下來。

因為是顧景遷的車,所以肇事了也無人阻攔,及其平緩的開著,不久,紹青禾超過了顧景遷的車。

正是這個時候,紹青禾看清了那輛肇事豪車裡坐的人,是紹青悅!

原來,撞死自己母親的人是她。

紹青禾徹底失去理智了,像是瘋了一樣,車身猛地一個迴轉,正對著那輛豪車狠狠撞了上去,她看著上面坐著臉色慘白的紹悅,笑得更加厲害了。

“紹清悅,我們一起下地獄吧!”

紹青禾鬆開了方向盤,將油門一踩到底!

終於解放了,她也終於報仇了,可她還是對不起深愛她的媽媽,她不應該嫁給那個名叫顧景遷的人,那樣所有的悲劇都不會開始。

車輛碰撞的聲音,玻璃破碎的聲音,好像依稀還夾雜著紹青禾的慘叫聲,多麼美好的樂曲。

她在恍惚之間,好像看著她的母親牽著她的孩子,微笑著向她伸出手來,她高興的將手遞了過去,她終於幸福了!

救護車一路疾馳!

市第一醫院所有的有名的外科醫生如臨大敵的候在了手術室。

紹青禾和紹青悅一齊用擔架了下來,匆匆從過道推到手術室。

正在開會的顧景遷接到電話以後便急衝衝的趕了過來。

“怎麼回事!”顧景遷皺著眉頭問身邊的助理。

“好像說是紹青禾小姐發了瘋一樣的撞向紹清悅小姐!”

“顧總,兩位小姐都是稀有血型,醫院的血庫恐怕不夠,只能先救一個人!”醫生立刻向顧總請示,他也沒有說青禾小姐比青悅小姐傷得重得多,畢竟大家都說青悅小姐才是顧總的心頭肉。

“先救青悅!”

此時剛好紹清禾和紹清悅經過他的身旁,紹青禾的手指開始顫動,他的聲音她是無比的熟悉,‘先救清悅’這幾個字一直都在她的腦海中回放!

他好像從來沒有哪一刻率先選擇了自己,不,像那種讓他選紹青禾和紹青悅誰先去死,他就一定會選自己。

她模模糊糊的睜開雙眼,只發現自己從沒有過一刻像現在這樣的絕望。

所有的醫生都像圍著什麼寶貝一樣的圍著紹青悅,只有她孤孤單單的躺在這,孩子死了,母親也沒了,她還活著幹什麼,她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想到這兒,她掙扎著拿到了一把尖銳的手術刀,就用它來送自己最後一程吧!

可不知道為何,她在最後一刻還是想見一下顧景遷,告訴他,她已經不愛他了!

手術大門轟然而開,顧景遷抬眸就看著紹青禾渾身是血的站在門口,還將手術刀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他感覺自己的心陡然一痛,不自覺的開口:“青禾!”

“你別叫我的名字,我噁心!”她一邊說一邊向後面的陽臺邊上去。

“聽話,將刀放下好不好!”

他這麼溫柔的和她講話,她還是生平第一次聽到,她不由的放聲大笑,笑得眼淚和臉上的血液交織在一起,看上去好不猙獰。

“紹青禾,你不放下刀,我就將你母親”

“她死了,被你們這對狗男女害死了!你只能拿她的屍體來威脅我了!”紹青禾淒厲發聲。

顧景遷怔怔的看著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如鯁在喉。

“顧景遷,你好像從來沒有聽我好好說過話,你對我永遠都是,紹青禾,你好煩啊!紹青禾,你為什麼要跟著我!紹青禾,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紹青禾,你怎麼不去死啊!你還想聽嗎?我這裡還有好多好多,最悲哀的是我都清楚的記得,任由你的這些話啃食我的心臟在你眼中我是不是一直都好蠢好蠢!”

顧景遷此刻覺得心裡澀澀的,好像要失去一樣無比重要的東西,“紹青禾,你給我放下刀,我帶你去見你的孩子!”

“顧景遷你住嘴啊!你還想騙我,那我告訴你,我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她撕心裂肺的喊叫,喉嚨都有些嘶啞。

顧景遷想要乘機奪下她手中的刀,可是她人站在了窗戶邊,他害怕他會驚到她,害得她墜落下去。

害怕?

顧景遷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這種情緒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一想起上次他抓空的手以及她墜落的身影,他不知道多少次午夜夢迴都會夢的到那個場景。

顧景遷發現他對於她不全是厭惡,這是一種什麼心情,他希望她過得不好,但是也只能因為他顧景遷一人痛苦。

一刀一刀捅向自己的胸膛…… “顧景遷,只希望與你再不相見!”

“顧景遷!”她一字一句,這三個字猶如重錘一般,猛烈的撞擊著顧景遷的內心,“我恨你,但我更恨我自己,我為什麼要這麼賤,要那麼喜歡你!

紹青禾對著他燦爛一笑,就猶如她第一次遇見他時,然後她揚起手中的刀,用力的插進自己的肚子裡。

“噗—”

瞬間她的肚子中的鮮血止不住的流,她的嘴巴里吐出鮮血,噴到了玻璃上。

“顧景遷,你要是敢上前一步,我就立刻割斷我的大動脈!將我的鮮血放出來,一滴也不留給她,現在是我的時間,到你聽我說了。”

“這第一刀,是為我的孩子,他還那麼小,就被你們害死了!該死的是你,不是他,顧景遷,我恨你!”

她好像沒有感覺到一點疼痛,毫不猶豫的將手中的刀抽出,再次用力的紮了進去。

她強忍著口中即將湧出的血腥,“這第二刀,是為我的母親,她有什麼錯,錯到你能縱容紹青悅,開車撞死她,為什麼?我問你為什麼啊?顧景遷,我恨你。”

她的鮮血映入他的眼簾,他彷彿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青禾,你先下來,我會……”

“這是第三刀!”紹青禾厲聲打斷他,再次將刀狠狠捅進自己肚子,“為了我這兩年白白的牢獄之災!為了你,我聽紹青悅的話去坐牢,拋棄了我的孩子,我就像個傻子,被你們耍得團團轉。”

她的眼神突然變得很犀利,“顧景遷,我恨你!”

“你聽我說,孩子

“第四刀,祭奠你毫不猶豫的將我的血抽光,利用我這個殘破的身子代孕。”

“以前你之於我,如魚飲水缺之不可,我之於你,如行半月無關痛癢。

可我做錯了什麼,要讓你如此的折磨我!我後悔當初遇見你,我不應該生病,不應該那麼恰巧的和你住進同一個醫院,更不應該的是對你產生好奇,也不應該看到你傷了眼睛,便每天去找你聊天,我更不因該將你放在我的心尖上,我後悔此生愛上你!”

紹青禾笑得越發的燦爛了,“顧景遷,第五刀,是我那為你跳動的心臟,這輩子愛上你,是我做過的最傻的錯事,如果有來生,我上碧落,下黃泉,也一定不要再遇見你!”

說罷,紹青禾滿身鮮血的舉起刀。

顧景遷的臉色在那一刻變得一片慘白,他只看到刀刃閃過一道白光。

“唰—”

她揚起刀刃,重重地刺向自己的心臟,那一瞬間鮮血噴湧,她什麼也感受不到了,她像一隻凋零的被折斷了翅膀的枯葉蝶,從十五樓一躍而下。

未完待續......

以上文章書名《輕聲守護伴著你》

一刀一刀捅向自己的胸膛…… “顧景遷,只希望與你再不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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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丫鬟的服侍下洗漱了一番,又吃夠了豆腐,他才慢慢悠悠的來到大堂。

此時,胡江早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不過,這位爺他還真不敢得罪,就算等再久,他也不敢露出一點不耐煩的表情。

他一見徐輝走進來,便裝出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關切道:”孟仲,這次你怕是有麻煩了,縣令大人昨晚摔傷了,頭上腫了好大一塊。“

這胡江莫不是腦袋被驢踢了吧,縣令大人摔傷了關我屁事啊,徐輝忍不住哼哼道:”胡大人,你這副表情幹嘛,縣令大人摔傷了就摔傷了唄,與我何干。“

胡江聞言,心中不由鄙夷,表面上卻是擔憂道:”孟仲,你昨天可是請縣令大人喝酒了,聽說還把縣令大人灌的酩酊大醉,他要是摔出個毛病來,那大金所千戶張成德會放過你嗎?“

徐輝聞言,臉色一變,心中暗罵一句:”真他嗎沒用,幾斤馬尿就喝成這個鬼樣子。“

其實,他並不怎麼把張斌放在眼裡,畢竟他的堂伯是工部左侍郎,又是九千歲魏公公跟前的紅人,一個縣令算個屁啊。

不過,一聽說這張斌摔傷腦袋了,他又有點害怕了,他不是怕張斌,而是怕張斌的父親張成德。

昨晚他的確是有意在灌張斌,因為張斌那時候還不知道他的身份,對他沒有表示出一點敬畏之心,他心中有點不爽。

而張斌是軍戶家庭出身,雖然文質彬彬,喝起酒來還是有遺傳的,特豪爽。

只是這酒量一般都和身段成正比,張斌那身段自然無法和超級大胖子徐輝比,所以,很容易就被他給灌翻了。

徐輝雖然粗俗,卻也知道,跟那幫兵痞是沒什麼道理可講,人家要是豁出去了,不弄死你才怪,大不了賠命唄!

真要把張斌腦袋摔出毛病來,他那當千戶的爹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為了這點小事把命丟了,那可就真划不來了。

他思慮再三,還是決定先去縣衙探視一下。

他倒不是有心去探望張斌,他只是想看看張斌到底有沒有事,要真有事,他就得趕緊躲起來,不然,被那幫兵痞逮住了,他不死也得脫層皮。這會兒縣令大人摔傷的事差不多已經傳遍整個縣城了,張斌不貪不腐,一心只為做官,在平陽的聲名倒還不錯,聽說他摔傷了,前來縣衙探視的人著實不少。

不過,被允許進入後院的並不多,大多在大堂後的門房處就被師爺吳士琦擋了駕。

徐輝在平陽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了,縣衙他都不知道來過多少回了,不過,唯有這次,他心裡有點忐忑。

縣令大人可是被他灌醉了才摔傷的,要摔出什麼毛病來,那可真是麻煩大了。

懷著忐忑的心情,他帶著兩個家丁來到縣衙大門門口,還好,這裡並沒有什麼異常,大門口值守的衙役對他還是很客氣,一聽說他是來探望縣令大人的,立馬將他和兩個隨從帶到大堂後的門房處。

門房處,師爺吳士琦正代替縣令大人接待前來探視的賓客呢。

這會兒,他剛打發走一個前來探視的商賈,貌似很清閒的樣子,只是臉上隱隱有點憂色。

徐輝看了看吳士琦,心裡不由一陣鄙夷,要在平時,一個鳥師爺他還真懶得搭理,不過這會兒情況不一樣,他不得不放下身段。

他勉強擠出個笑臉,走上前去,假假意思客氣道:”吳師爺,聽說縣令大人摔傷了,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吳士琦也沒有什麼異常,只是嘆息道:”唉,周大夫已經看過了,說是沒什麼大礙,這會兒縣令大人正在床上靜養呢。“

徐輝聞言,稍稍鬆了口氣。

他將家丁手中的禮品擺在吳士琦跟前的桌子上,繼續陪笑道:”嗯嗯,那就好,那就好,不知道我能不能進去探望一下。“

吳士琦看了看桌上的禮品,貌似猶豫了一下,這才為難道:”這個,徐員外若是想去,自然是可以的,不過縣令大人需要靜養,還請徐員外不要待太久。“

徐輝聞言,連忙保證道:”這個我知道,放心,我就去探望一下,不會打攪縣令大人太久。“

吳士琦聞言,點了點頭,對一旁喊道:”趙如,你帶徐員外進去看看吧。“

侍立在一旁的趙如聞言,直接朝徐輝拱了拱手,彎腰引導道:”徐員外請隨我來。“

徐輝跟兩個家丁交待了一句,隨後便跟在趙如後面一路往後院走去。這還未到後院呢,一股濃濃的藥味便撲面而來,他不由大吃一驚,這麼濃的藥味,縣令大人這頭上的傷得多重啊!

這會兒他又有跑路的打算了,好漢不吃眼前虧,他雖然狂妄,還沒白痴到自認為能幹的過一個千戶所的屯衛。

他是真怕了,福建都司大金所離平陽縣可就兩百來裡,而且沿海衛所都有戰船,走海路不用一天就到了,到時候,自己想跑都跑不了了。

他甚至已經開始考慮,是不是跑京城去求自己的堂伯徐大化,想辦法把張成德那貨的千戶給擼了,雖然那樣要花很多銀子,但總比成天提心吊膽強啊!

胡思亂想中,已經來到後院門口,都到這裡了,不進去看一下自然是不行的。

此時丫鬟小云和小六嬸張翠花正在廚房煎藥,房中就張斌一個人,他早就聽到了外面的招呼聲,知道是徐輝來了,這會兒正躺在床上裝睡呢。

徐輝進得房中,看到頭上包的跟粽子一樣的張斌,頓時嚇得冷汗直冒,看樣子,不跑路都不行了,他毛著膽子,走到床邊,顫聲喚道:”縣令大人,縣令大人。“

他已經想好了,要是叫幾聲這縣令大人還沒反應,他立馬掉頭就走,回去就跑路。

但是,張斌卻在他的呼喚聲中緩緩睜開了眼睛,而且,一看到他便激動的道:”哎呀,是徐員外啊,你怎麼來了?“

徐輝明顯一愣,咦,這什麼情況?

縣令大人這樣子好像不是很嚴重啊,而且,這態度明顯和昨天不一樣了,難道他以前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這情況,貌似沒有他想象中那麼壞,他忍不住試探道:”縣令大人,您沒事吧?“

張斌掙扎著坐起來,裝出一副熱情的樣子,討好道:”沒事,沒事,就是摔了一跤,吃點藥,修養幾天就好了。“

徐輝聞言,鬆了口氣,還好還好,這傢伙沒事,要真有事,那還真麻煩了。

誰不想舒舒服服待家裡過好日子呢,誰又想提心吊膽去跑路呢。

至於把張成德擼下來這種事,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去求徐大化的,千戶再怎麼說也是正五品的武官,雖說沒有五品文官那麼大權力,要想擼下來,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想要無緣無故擼掉一個千戶,徐大化都得下大力氣,他自己更是不知道要花多少錢,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吹來的,不到萬不得已,誰願意去花這冤枉錢。

現在好了,這傢伙沒事,自己也不用跑路了,更不用花大價錢去把他那千戶老爹擼下來了。

還有,這傢伙的口氣,好像真變了,難道他以前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他忍不住問道:“縣令大人,您以前不知道我伯父是誰?”

張斌聞言,心裡這個鄙視啊,有沒有文化啊,有沒有素質啊,說話這麼直接,你他嗎不害臊嗎?

不過,為了麻痺這貨,他還是腆著臉恭維道:“哎呀,徐員外,以前不知道令伯父是徐大化徐大人,多有冒犯,還請海涵。”

徐大化聞言,頓感渾身舒坦,這才對嗎,這才是一個小縣令對自己應有的態度。

正在這時,丫鬟小云端著碗藥走了進來,她見屋裡有人,貌似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輕聲道:“少爺,該吃藥了。”

這聲音,好脆嫩啊,徐輝忍不住遁聲望去。

臥槽,好漂亮的小丫鬟,他頓覺口中津液直冒,那口水都快滴出來了!

這要是自己的丫鬟,他怕早就撲上去就地正法了。

可惜,這是人家的丫鬟。

他艱難的挪開視線,對著張斌拱手道:“縣令大人,您沒事我就放心了,不打攪您休息了,告辭。”

張斌看這貨一副豬哥像,心裡已經有點毛火了,不過,為了今後的大計,他還是忍著怒火巴結道:“徐員外,多謝了,等本官傷好了再請你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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