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遷,我瘋了才會喜歡你!我詛咒你們抱著你們的愛情下地獄!

顧景遷,我瘋了才會喜歡你!我詛咒你們抱著你們的愛情下地獄!

顧景遷的目光猶如刀鞘一樣,“下次還這樣,就讓那個女人去死,死了也活該。”

ICU病房。

紹青禾感覺自己的每一寸骨頭的碎開來,耳邊一直傳來‘滴滴’的聲音。

她的眼皮也猶如千斤重一般,她用力才能將雙眼撐開。

“病人醒了,終於脫離生命危險了!”

她還活著?

她為什麼還要活著,這是老天對她的懲罰嗎?懲罰她瞎了眼,愛錯了人,可既然如此,為什麼要報復在她的孩子身上。

她的孩子死了,紹青悅那個賤人為什麼要活著?紹青禾瘋了一樣的想要起來,想要去殺了她,可是她全身沒有一絲力氣。

眼淚從她的眼角劃了下來,她只能讓自己閉上眼睛,睡著了就幸福了,她的熙熙一定會來她的夢中找她。

紹青禾模模糊糊的睡著,斷斷續續的聲音傳到她耳朵裡。

“聽說,顧總那天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救活這位紹青禾小姐,那天的顧總真是太帥了。”

“我覺得顧總太冷酷無情了,我們這種凡人還是消受不起。”

“怎麼說!”

“你還不知道啊,顧總之所以想救活這位紹青禾小姐,全都是因為那位紹青悅小姐。”

“聽說那位紹青悅小姐好像懷孕了,但身體不好,顧總擔心生產那天有什麼意外,所以才會留著這位青禾小姐做備用血庫呢。”

“都是姓紹,怎麼差別這麼大。”

“哎,這大概就是愛和不愛的區別吧。”

對啊!這就是愛和不愛的區別,外人都能明白的道理,為什麼她還能那樣悲哀的愛著。

紹青禾的喉間頓時血腥翻動,這些年她所做的每一個選擇都是為了顧景遷,這一次她可不可以為了自己。

“可不可以為我削個蘋果!”紹青禾突然開口,以致於讓小護士下了一跳,忘記病人現在什麼都不能吃。

因為上次發生她持刀事件,所以在她的房間裡沒有利器,當小護士從外面拿水果刀時,她立刻趁她不注意搶了過來。

顧景遷不知道為何,心裡總有種莫名的不安心,不知不覺就來到紹青禾的病房,看到她將水果到放在自己的動脈上,用力一劃,血就像流水一般的往外湧來。

他的臉色頓時大變,大聲吼道:“我不是說過,她的房間裡不能出現利器嗎?”

“紹青禾,你把刀給我放下!”

紹青禾猶如沒聽到一樣,用力的朝自己的手上劃了幾刀,“憑什麼?顧景遷,為什麼你會這麼恨心!我也是個人,我也會痛啊,你為什麼可以做到這麼絕情,熙熙是你的孩子啊!”

顧景遷衝了過來,立刻將她手中的刀奪走,按在床上,“你們趕緊過來包紮!”

紹青禾拼了命的掙扎,倔強的看著顧景遷,“我就是要將血液流乾,也絕不留一滴給紹青悅!”

“紹青禾,你要是死了,我就送你媽下去陪你做伴,讓你們團圓!”

這就是她愛的男人啊!

殺了她的孩子還不夠,現在竟然又將魔爪伸到了她母親身上。

顧景遷,我瘋了才會喜歡你!我詛咒你們抱著你們的愛情下地獄!

“顧景遷,你就是個魔鬼,我為什麼要喜歡上你啊!”

“紹青禾,你最好別死,不然,我顧景遷說話算話!”

“啊—”

紹青禾用盡她最後的力氣嘶哄,卻無力掙脫出這個愛的牢籠

“媽!我懷孕了!”

“懷孕了不正好,不是就要結婚了嗎?”紹母美滋滋的看著自己新做的指甲。

“可孩子不是景遷的!”

紹母臉色瞬間大變,“你這個死丫頭,不是說了不要再在外面亂玩了,還不收心!”

“媽!我知道了,這只是個意外嘛,我保證下次不這樣了。”紹青悅撒嬌道,“你這次可真要救救我,要是讓景遷知道我揹著他和別的男人亂搞,不只是我,你的榮華富貴也都全沒了。”

“你……真拿你沒辦法!”紹母氣急敗壞,朝她招了招手,“來,附耳過來。”

紹母湊近她的耳朵,小聲的對著她說著自己的計劃。

“媽,還是你厲害,這樣可以一箭三雕。”紹青悅驚喜不已,這下她可有救了。

紹母滿臉得意,“也不看你媽我是什麼人,一個能讓正式的紹夫人都淪為小三的人。”

從醫院回來後,紹青禾就被關在了顧家的頂樓。

時鐘剛好指向了晚上6點,“咚—”的一聲,讓她瞬間回過神來,她的寶寶餓了,到了要餵奶的時候了。

她走到床邊,將床上的枕頭小心翼翼的抱起來,先喂他喝完奶,然後再哄他睡覺,“寶寶乖!媽媽的熙熙乖,媽媽為你唱歌,你乖乖睡覺,一閃一閃亮晶晶,漫天都是小星星”

王媽每天都會按時上來為紹青禾送飯,看著天天將一個枕頭抱在懷裡當作小少爺的少奶奶,她只能默默的嘆息。

剛開始她還會上去搶,告訴少奶奶這不是她的孩子,但看到少奶奶那副癲狂的要命的樣子,怎麼也不忍心再說實話。

所有的人都說紹青禾瘋了,王媽卻只覺得這樣也好,就讓少奶奶活在自己的世界裡,不會知道今天顧少爺要和自己的妹妹訂婚了,這樣也好!

而王媽走後,紹青禾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紹青悅打來的。

“紹青禾,聽說你瘋了?哈哈哈,這可真是不湊巧,我還準備把你孩子的屍體還給你呢,既然你不要的話,那我就將他的屍體解剖開來,你說我是餵狗好,還是捐給學校做貢獻好?”

紹青禾心頭一驚,立馬下了樓。

而等她到了樓下,她才發現今晚的顧宅好像特別的熱鬧,燈火通亮,人來人往。

“今天顧少爺和紹小姐的訂婚典禮真的來了好多人。”

“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我們顧少爺的面子有多大。”

“可我聽說我們顧宅的頂樓還關了個瘋子。”

“小心點,不要亂說話。”

顧景遷,我瘋了才會喜歡你!我詛咒你們抱著你們的愛情下地獄!

雖然早就麻木了,但聽到這紹青禾的心還是不自覺的揪了一下,原來,今天是顧景遷和紹青悅的訂婚禮,她還沒和他離婚呢,他就那麼迫不及待了麼?

可此刻,她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她只想找到紹青悅,要回她的孩子。

她一路跌跌撞撞,終於在化妝間找到了紹青悅。

她一襲白紗,動人得像是天上的明月,紹青禾猶如瘋了一樣的撲過去,“紹青悅,我的孩子呢?”

紹青悅聽到聲音轉過身來,笑得燦爛,“孩子?你來晚了,我已經將他解剖了,你別說,小孩子的心臟真的還小,好紅,我看著可真噁心得很呢。”

紹青禾的心立刻被撕得粉碎,滿眼通紅,就像一隻野獸,上去掐她的脖子。

但紹青悅一隻手就掙脫了她,將她甩在了地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就憑你這個半死不活的身體也想殺我?”

未完待續

書名 《若深愛,請安靜》 (或點擊最下方 “瞭解更多”)



特別推薦(與以上小故事無關)

《香蜜沉沉燼如霜》

第十二章

“敢問這位仙者是……?”鳳凰面色幾分不奈,開口打斷。

跟在後面的狐狸仙抬袖抹了把汗,氣喘吁吁插進來,“就是那根過去總被你放玉兔攆著滿天宮團 團 轉的胡 蘿蔔仙,老胡 呀!”

鳳凰低頭輕輕一咳,老胡 悲摧憤怒地將鳳凰一望,摟著盤子裡菜菜的屍首道:“我就知道,歹竹出不了好筍,你們天家沒一個良善之輩。你爹如此,你娘如此,你亦如此,想來你那成天介只有夜裡出來的兄長也是如此。”

“旭鳳當年年幼不知事,許是得罪過仙者,這裡且向仙者賠罪則各。只是天帝天后乃六界至尊,尚容不得仙者此般妄評。”鳳凰眯了眯眼,眼風凌厲地掃過老胡 。

老胡 面上一白,卻仍舊挺了挺背,瞪著鳳凰。

“莫急莫急,大家和和氣氣,好好說話。”狐狸仙夾在中間左右不是。

我看了一會兒,覺得無甚趣味,便在飛絮身邊拾了個位子坐下來,正揀了塊芙蓉酥準備入口。老胡 卻突然收了與鳳凰脈脈含情對視的目光,過來抻我,“桃桃,他家的東西可吃不得,快,辭了他,與我回花界向二十四芳主覆命去。”

鳳凰眼風隨著掃至我面上,趁我將芙蓉酥放下拍去手上碎屑的功夫,緩緩道:“近來聽聞花界為了個精靈不惜與鳥族翻臉,此番干戈莫不為的竟是錦覓?”

我圓了圓眼,謙遜道:“這個……想是不大可能。”雖然狐狸仙說的那出烏鴉擄花精確然有幾分耳熟,卻實在與我不相干。

老胡 抖了抖胡 須道:“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鳳凰利劍樣的眼上上下下將我一劃,轉頭對老胡 悠悠道:“花界幾千年不與天界往來,不想現如今二十四位芳主連丟個小花精也這般事必躬親,想來平時定是繁忙得緊。”

“此乃我花界之事,不勞你們天家費心。”老胡 耿了耿脖頸,誠然,這實在是個自曝其短的動作,我不甚厚道地盯著老胡 圓短圓短的頸子看了一會兒。

“你此番可是要回去?”鳳凰半垂眼簾,輕輕撫了撫袖上雲紋。

我想了想,這話應是和我說的,便答道:“正是。”

鳳凰抬眼將我淡淡一瞥,泰然自若道:“如此也甚好。近日裡妖魔界出了些亂子,天帝遣我去巡查巡查,明日便走,此去必定經年,若你在天界住著,無人授你修習 之法,倒也浪費時日,不若回去。”

唔,妖魔界。

我低著頭豎了豎耳朵。

狐狸仙在一旁淚盈於睫一邊喃喃:“怎麼可以走怎麼可以走……”

“喏,小桃桃,你既辭了他便隨我回水鏡吧。”老胡 急不可待團 團 轉了身帶頭往殿外走。

我乖乖巧巧跟在後面,堪堪行了四五步,一拍腦門恍然醒悟道:“哎呀,包皮裹可還沒有收拾呢!”

老胡 一邊走一邊託著圓乎乎的肚子扭頭,“你一個小姑娘家家,怎的比我還要糊塗,又不是凡人,哪裡要的什麼包皮裹。左不過拈手變幻一下,要什麼衣裳沒有。”

“呃,不是為的衣裳,說的是經卷。”老胡 聽了我的辯解總算停下腳步,瞪了雙眼,張大了嘴,訝然道:“經卷?”

我誠懇地頷了頷首,“這百年裡我讀得不少修習 心法,有幾冊經咒卻參悟得不甚透,想來帶回去還可以請教請教長芳主。”

繼而回頭,好學懇切地將殿首的鳳凰一望,問道:“我若從省經閣中理幾卷書冊帶走,不知可否?”

鳳凰沉吟片刻,勾了勾嘴角,雲淡風輕道:“難得你一心向學,我自是欣慰得很,省經閣裡的書卷便由你挑幾冊去吧。”

“老天可算開眼了,小桃桃總算除了玩還曉得要長進些!” 老胡 揪著衣襟,老淚縱橫,大有不必死不瞑目之寬慰,“如此,便明日再走。桃桃好生收拾收拾,莫要怕重,多拾叨幾卷天書,老夫幫你扛。”

夜裡,老胡 宿在狐狸仙的姻緣府。我在省經閣裡攏了盞螢燈,正兒八經地一氣翻找,最後捏了兩本薄薄的小冊子謝過看守省經閣的小仙倌,出了門過了石廊,便將小冊給棄在留梓池畔,奔著鳳凰夜寢的廂房去了。

誠然,花界我住過四千年,天界我呆過一百年,卻不知魔界又是怎樣風景。

如何才能不被鳳凰察覺地跟著他去魔界?我站在空無一人的廂房裡躊躇了一下,便毅然絕然地化了真身,藏入飛絮為鳳凰漿洗摺疊好置在床 頭的一件錦袍的袖兜裡。

這番藏得正是時候,我將將入了袖兜,便聽得房門一聲響,想是鳳凰那廝從洗塵殿回來了。

我捏了氣息,一動不動,鳳凰法力高強,莫要叫他察覺才好。

膽戰心驚候了半晌,除了燃燈翻書頁的聲音,全然不見得有半點異動。呵呵,原來鳳凰這廝也有大意的時候。

我便安然在袖兜裡找了個綿軟舒適的角落會周公去了。正睡到酣暢處,卻忽然覺得一陣泰山壓頂,身上似壓了個什麼物什,我萬分不情願地醒轉過來,嗅了嗅,咳,一股子陳年老書的酶味。

鳳凰這廝竟摞了疊書在這床 頭錦袍上!不偏不倚正好壓在我藏身的袖兜處。

呔!睡前讀書真真不是個好習慣。為了不弄出響動,我只好忍辱負重,一夜 不得動彈。

好容易盼得雄雞打鳴,了聽、飛絮進來伺候鳳凰起床 ,不知誰將我頭頂的老酶書給搬了開,我正感激著,就聽飛絮道:“哎呀,這袍子怎的沾了灰。”

了聽道:“想是這書冊陳舊了些沒撣乾淨給沾上的吧。”

飛絮又道:“殿下,不若給您換件錦袍吧。”

鳳凰輕飄飄“唔。”了一聲。

哐啷啷,五雷轟頂!竹籃打水,一場空。我運了運一股轟上腦門子的氣,要冷靜,冷靜……

“這件金色的殿下以為何如?”

“亮堂了些。”

“嗯,這件紫色的殿下可歡喜?”

“太暗沉了。”

“不若這件絳紅的,殿下以為怎樣?”

“輕佻了些。”

聽得飛絮、了聽兩個那裡翻箱倒櫃,我閉眼運氣,內運一個小周天,再運一個大周天。

最後聽得一個悠然自在的聲音道:“還是這件吧,有點灰也無甚大礙。”

了聽抖開錦袍,與那廝披將上身。

我在袖兜裡晃了晃。

冷靜理智如我,冷靜理智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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