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了,你總該知道她在哪吧?」「幹嘛,你真準備追我前妻啊」

“離婚了,你總該知道她在哪吧?”“幹嘛,你真準備追我前妻啊”

23點,沈慕衍走出沈氏大樓,駕車往“淺安裡”的住宅開去。

當初與那女人簽訂協議的時候,有一條就是,只要他人在明珠市,那麼每晚務必要回家。

家?

那個地方算是“家”?

不過他沈慕衍答應的事情,那就會做到。

只是沈慕衍十分厭惡那個“家”,每每都是要到凌晨才會驅車回到那個“家”。

車子駛入一個高端別墅群,在一棟法式小洋樓前停了下來。

遠遠不見那個建築裡亮著燈光,沈慕衍微微挑了挑半側眉,唇瓣勾勒出一絲嘲弄……五年來,那女人無論他回來多晚,都會窩在客廳的沙發上等著他回“家”,今日倒是有趣,他唇瓣不太在意的扯了扯。

自顧自按下密碼鎖,推開門,走了進去。

“咔擦”一聲,牆壁上的電燈開關摁了下去,一室明亮。

沈慕衍清冷的鳳眼,隨意掃了一眼沙發,往常時候,那女人都愛窩在那裡抱著毛毯看著電視,等著他。

今日不見蹤影。

空氣中一股死寂的氣息,少了一絲人味兒。

沈慕衍微微蹙了一下眉。

也不逗留,直接往二樓去,臥室的壁燈打開,他看到空無一人的房間,皺了皺眉。眼角餘光隨意一掃,掃到梳妝檯上有一封信,那娟秀的字體,寫著——TO:沈慕衍。

他向來記性挺好,那女人的字,還是認識的。

手裡拿著信封,沈慕衍沉思了一會兒,輕笑一聲,“刺啦”一聲,打開了信封,抽出信紙,半挑著眉頭瞅了一會兒疊得工工整整的信紙……那女人,又想出什麼新花招?

帶著三分好奇,三分輕視,四份厭惡,沈慕衍攤開信紙。

“慕衍,請允許我這麼親密地稱呼你一聲‘慕衍’,這是最後一次,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逾越。”沈慕衍冷眼閃過輕嘲,不太在意地往下看:

“七年前的那個傍晚,在沙灘上,你找到我,跟我說起讓我救芯然的時候,那時候,我本不該卑鄙的威脅你,提出那樣的要求。

我不知道我那時候怎麼了,鬼使神差的,我強烈的想要有一個堂堂正正可以站在你身邊的機會。

於是,我威脅你娶我,我救芯然的交換條件。

慕衍,不管你信不信,就算你不答應我那要求,我也會救芯然。本就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我只是沒有想到,你會答應。

慕衍,最後要對你說一句話:慕衍,你自由了。”

沈慕衍眼神莫測,擰著眉……這女人,又在玩兒什麼新花招?

牛皮信封裡好像還有些東西,沈慕衍又抽出來一張紙,狹長的眼睛,頓時眯起:離婚協議書?

他將手上這張離婚協議書內容飛快穿梭一遍,視線定格在女方的簽字上,“唐小染”三個字,安安靜靜地在上面。

又抽出一張紙……七年前的契約書?

沈慕衍眼中閃過一絲詫異,沒想到,這一次,這個女人連離婚協議都簽了,把契約書留給了他……到底又在玩兒什麼花招?

雖有狐疑,但隨即,他薄唇微微一勾……管她玩兒什麼花招,總之,七年的時間了,他,終於解脫了,終於,擺脫那女人的糾纏了。

“呼~”輕吐出一口濁氣,沈慕衍整個人都鬆快了,從西裝口袋裡掏出簽字筆,飛快在離婚協議書上籤下他“沈慕衍”三個字。

連同那封信,沈慕衍把離婚協議書一起重新塞回牛皮信封裡,這期間,眼角餘光掃到信封右下角有一行小字,寫著:這就是我送給你的最後一份禮物——唐小染

沈慕衍沒太在意,自然更沒有注意到這句話中的深意。

站起身,飛快走出這間別墅,坐進了駕駛座裡,手中的信封袋,隨意地往車子裡一丟。

他竟是沒有看出今日別墅裡微妙的不同——他們生活了七年的地方,再也找不多那女人一絲一毫存在過的痕跡。

腳下油門一踩,車子轟鳴出數十米,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他視之為恥辱的“家”,這個讓他從一開始厭惡,到後來越老越厭惡的地方。

眼角餘光掃到後視鏡裡左耳上的一枚耳釘,那是那女人強迫自己戴上的,她以為這樣就可以接近他了嗎?殊不知,在沈慕衍心中,這枚耳釘代表著他被威脅強迫的事實。這是一種來自內心深處的厭惡反感。

放下車窗,薄唇微勾,戴了七年的耳釘,這恥辱的象徵,他單手從耳朵上摘了下來,手一揚,那耳釘就從車窗裡飛了出去,不知落到哪裡了。

心情,大好。

“咦?今天怎麼沒有看到你的二十四孝老婆給你送中午飯?”許紹是沈慕衍的發小,自己家裡公司不管,跑來沈氏集團給沈慕衍當總裁秘書,兩人關係很好。

沈慕衍從普羅旺斯回來之後的第一天正式上班,按照以往的案例,中午時分,“沈太太”可是雷打不動,每天都會送來親手做的飯菜到公司。

沈慕衍厭惡唐小染,好飯好菜就都進了許紹的肚皮裡了。

許紹已經被唐小染的手藝養刁了嘴巴,輕易不吃那些外來的食物,每天一日三頓,就指望中午這一頓吃唐小染送來給沈慕衍的中飯。

今天眼看時間差不多了,左等右等,就是沒有等到那個淺藍色的餐盒,這才開口問沈慕衍。

“離婚了。”辦公桌後的男人,輕飄飄丟出三個字,但……這在許紹聽來,不啻於是一枚空降炸彈!

“離婚了???”許紹聲音都高了八度,不敢置信:“開玩笑吧?你那個二十四孝老婆,她會捨得和你離婚?”或者說,她會捨得沈慕衍?

“離婚了,你總該知道她在哪吧?”“幹嘛,你真準備追我前妻啊”

那女人對沈慕衍的感情,他們這些認識的人,都看在眼中。

可沈慕衍對那女人……他們這些人,也都心知肚明。

有時候,許紹都惋惜,這麼好的女人,怎麼就愛上沈慕衍這個冷血冷心冷肺的男人。

“離了,離婚協議書還在我車上。”

“不是吧……”許紹眨巴眨巴眼睛:“好歹陪了你七年,你就沒有一點兒……”

“一點兒什麼?”辦公桌後,男人放下手頭工作,抬頭似笑非笑王者許紹:“你要是喜歡她,你可以追。”

許紹嘴角抽搐了一下,心中替唐小染喊屈:“七年啊,是塊石頭也該捂熱了,慕衍,你就一點兒都不在乎?”

沈慕衍不為所動。

許紹鬼使神差說道:“我是打個比方,如果那女人死了,你也無所謂嗎?一點兒都無所謂嗎?”許紹哪裡知道,他這個“如果”,他這個比方,一語成箴。

沈慕衍薄唇微勾,只是看不出笑意,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淡漠地吐出四個字:“管她去死。”跟他有關係嗎?

那女人,他避之不及,厭煩已久。

許紹聞言,默然以對。

沈慕衍的回答,情理之中,預料之內。

早該知道了,沈慕衍對唐小染,那就是冷情冷血冷肺。

“其實,唐小染也挺好的,這七年,我們大家都看在眼中,唐小染她懂事體貼,溫柔賢惠,你又何必……”

話沒說完,一聲輕嗤打斷:

“懂事體貼?溫柔賢惠?懂事溫柔的人,會耍手段逼我娶她?”顯然,沈慕衍不信。

許紹無言以對,外人不知道五年前的事情,身為沈慕衍發小兼秘書的他,怎麼會不知道?

“哎……以後吃不到那麼好吃的飯菜了。”許紹無奈嘆息:“離婚了,你總該知道她現在人在哪裡吧?”

“幹嘛?你還真的準備追求那女人?”

許紹翻個白眼兒:“對啊,誰叫她做飯那麼好吃。”

當然,沈慕衍只當這是個玩笑話聽聽,扯了扯嘴角:“有那麼好吃?”

“不是吧……慕衍,她做的飯菜,你不會一口都沒吃過吧?”

沈慕衍挑了挑眉頭,還真的,沒吃過一口。

許紹又翻了個白眼兒:“慕衍,她做的飯菜,有家的味道。”見沈慕衍不以為然,許紹住了嘴,懶得再說,反正那女人再好,在沈慕衍眼中,不值一文:“你啊,身在福中不知福。”

“哈……這樣的福氣,你想要送給你。走,今天中午我請客。”沈慕衍站起來,拿過沙發上的外套,對許紹說:“打個電話,把他們幾個約出來,晚上我們‘典座’聚聚。”

典座,明珠市數一數二的娛樂會所,出入皆為富豪名流。

頂樓的VIP包廂,三五個男人,各個不凡,水晶茶几上,擺著酒水果盤。

包廂裡,有四五個漂亮女人。

或者妖魅,或者清純,或者高冷,或者熱情。

“恭喜,你自由了。”魏承風三十出頭,名流貴公子模樣,有著痞痞,舉杯朝著沈慕衍致敬,仰頭一口喝盡杯中酒。

陸式微笑道:“夏若還在普羅旺斯休養嗎?”

許紹桃花眼眨了眨:“這麼關心夏若?比起夏若,我好像有段時間沒有看到唐小染了。你們不好奇,那女人和慕衍離婚後,過得如何?”

沈慕衍輕笑一聲:“許紹,適可而止,”狹長眸子閃過厭煩,是對唐小染這個名字的厭煩:“你知道,別提她,我不太喜歡這名字。”

燈紅酒綠,紙醉金迷,幾個富家公子喝了個爛醉如泥。

沈慕衍暈乎乎坐上了車,讓司機送回家。

“額……Boss,是送到‘淺安裡’嗎?”司機也為難,送回“家”,這個家,到底是哪裡啊。

沈慕衍聽到那三個字,愣了一下,“回‘碧園’。”

碧園,沈慕衍的家,和唐小染那個女人,沒有一絲一毫關係的地方。

七年前,沈慕衍不回沈宅的時候,就住在“碧園”裡,“淺安裡”,與其說是他給唐小染的“家”,不如說是他不願意唐小染進入他生活,而安排的一個落腳點。

碧園到了,開門進了家。

這裡比“淺安裡”的法式別墅,大很多。

沈慕衍舒了一口氣,俊美的面容上,有著一絲暢快慵懶……沒有那女人在的家,真好。

未完待續......

書名《男子虞之茽嬅汐》




“離婚了,你總該知道她在哪吧?”“幹嘛,你真準備追我前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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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蕭炎的情況似乎不太好啊。.”望著場中失去了武器的蕭炎蕭寧有些忐忑的道。

蕭玉沉著俏臉悶悶的道:“我管他去死就知道呈英雄現在可好英雄沒當成卻是被人家欺負得丟盡了臉面。”略微沉默了一下蕭玉嘆道:“準備救人吧我看加列奧那混蛋似乎想下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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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忐忑的蕭玉兩人想比薰兒卻是顯得極為鎮定眸子掃過場中處處落於下風的蕭炎小嘴噙起淡淡的笑意。

側身有些狼狽的避開加列奧的一次攻擊蕭炎身形剛退那因為風屬性功法而增幅了度的加列奧便是緊逼而來手掌緊握臉色獰然的重轟向蕭炎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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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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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頭在半空中帶起尖利的破風聲響巨大的風壓居然將蕭炎身旁地面上的雜物全部掀飛而去。

微眯著眼感受著那迎面而來的強猛風壓蕭炎臉色逐漸嚴肅身體在沉寂瞬間之後忽然猛的迴轉過身右腳在牆面之上狠狠一踏巨大的勁力在牆面上留下了一個約有半寸深的腳印藉著牆壁的反推之力蕭炎身體在半空中一個急旋右腳繃成一個詭異的力弧度在這一刻柔軟的褲腿似乎都猶如鋼鐵一般堅硬。

“八極崩!”

緊抿著嘴蕭炎臉龐森然右腳在半空中完成近乎完美的蓄力之後終於在眾目睽睽之下與加列奧的重拳交轟在了一起。

“別以為就你是三星斗者!”

在拳腳碰觸的霎那蕭炎右腿之上黃色鬥氣急湧現淡淡的輕聲讓得加列奧臉色驟變。

“嘭!”拳腳相接一聲悶響猶如悶雷般從交接處擴散而出。

“咔嚓!”交接的瞬間骨頭斷裂的聲響緊接著刺耳的傳出蕭炎與加列奧身體幾乎是同時倒射而出。

身體重重的砸在背後的牆壁之上蕭炎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忍不住的噴射而出星星點點的灑滿地面。

望著吐血的蕭炎周圍的傭兵都是惋惜的嘆息了一聲然而就在他們認為蕭炎已經落敗之時那同時狠狠砸落地面的加列奧卻是忽然捧著右手滿地打滾的淒厲嚎叫了起來。

圍觀者中不乏眼力出眾之人當他們瞧得加列奧那幾乎已經扭曲得變形的手臂之後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旋即滿臉震撼。

略微有些喧鬧的大街在此刻突兀的寂靜了下來一道道目光震驚的望著那在牆壁下不斷喘著粗氣的少年半晌之後喝彩聲轟然響起。

微張著紅潤小嘴蕭玉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那在地上悽慘嚎叫的加列奧驚愕的道:“那小混蛋竟然贏了?”

“好像是吧那傢伙的手被蕭炎打斷了…”蕭寧嚥了一口唾沫蕭炎下手的這股狠勁讓得他有些心悸的想起了上次自己的慘狀不過這一次加列奧的狀態明顯比當時的自己還要悽慘上十倍不止望著加列奧那幾乎已經鑽出肉皮的骨刺蕭寧能夠知道這傢伙的手多半廢了。

聽著蕭寧的確定聲蕭玉半晌無語狠狠的剮了一眼不斷喘著粗氣的蕭炎:“原來這小混蛋早就晉入了鬥者難道如此有恃無恐。”

……

在地面上坐了足足有十多分鐘蕭炎方才緩緩的爬起身子眼光森冷的瞥了一眼不遠處目瞪口呆的柳席拖著已經麻木的右腳撿起一旁的鐵棍滿臉兇光的對著躺在地上嚎叫的加列奧艱難行去剛才加列奧的出手已經露出了他對自己的殺心對於想要自己命的人蕭炎也同樣不會作出無謂的慈悲。

躺在地上望著那越來越近的蕭炎加列奧滿臉怨毒之餘還有些恐慌嚥了一口唾沫他也瞧清了蕭炎眼中的殺意不由得急忙道:“我認輸了!”

蕭炎面無表情似是沒有聽見此話一般手中的鐵棍握得越來越緊。

看著場中那滿臉冷漠的少年饒是一些傭兵常年在刀口添血那也不免有些心寒現在的蕭炎很難讓人將之與以前那成天微笑的少年重合在一起。

腳步頓住蕭炎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加列奧忽然露齒一笑然而那整潔的潔白牙齒卻是讓得加列奧心中寒氣直冒到得現在他才知道這平日將自己掩藏在溫順的綿羊皮下的少年其實有著一顆比他還有狠辣的心。

“死吧垃圾…”

輕輕一笑蕭炎那漆黑的眼瞳中殺意驟然暴漲手中漆黑的鐵棍帶起破風之聲狠狠的對著加列奧腦袋重砸而下。

望著下手毫不留情的蕭炎加列奧臉色慘白恐懼的神色籠罩著臉龐。\

街道之上瞧著那加列奧即將血濺當場在場的人都不由輕吸了一口涼氣蕭炎這乾脆利落的舉動讓得很多人對他有種刮目相看的感覺。

蕭玉微張著紅潤小嘴全身僵硬的立在原處蕭炎這說殺就殺的利落性子簡直顛覆了以前他在前者心中的溫和形象蕭玉怎麼也想不到那平日裡與她打鬧耍脾氣的少年真要起狠了竟然如此老辣。

所有人的目光都是隨著蕭炎手中的鐵棍移動著然而就在鐵棍距離加列奧腦袋僅有半米距離時暴喝聲卻是宛如炸雷一般在街道之上突兀響起:“蕭家的小子挑戰切磋而已居然敢下如此狠手?”

聽著這蘊含著暴怒的喝聲蕭炎眼睛微眯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手中鐵棍不但未曾停止反而以更加兇悍的力道狠狠砸下。

“給我滾開!”蕭炎的舉動明顯惹起了先前大喝之人的怒火一聲怒罵尖銳的破風勁氣呼嘯而出猶如一抹青色閃電一般從蕭炎鐵棍中間橫切而過頓時堅硬的鐵棍憑空斷裂成兩截斷口處光滑如鏡。

鐵棍被輕易切成兩半蕭炎臉色微變牙齒一咬剛欲狠將手中剩餘的半截鐵棍插進加列奧的喉嚨那青色勁氣再次襲來強烈的風壓竟然讓得蕭炎呼吸有些急促。

眼瞳微縮使勁插下的鐵棍卻是猶如被一層看不見的風膜隔離了一般無論如何都是砸不下去。

嘴角抽搐了一下蕭炎右手緊握著鐵棍身體微偏旋即猛然扭過手中的鐵棍脫手而出化為一道黑影狠狠的射向半空之處飛躍而來的人影。

“哼!”見到蕭炎居然敢出手攻擊自己人影冷哼了一聲雙手曲捲成爪在身前猛的一陣揮舞濃郁的青色鬥氣形成幾道淡青色的能量風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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