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歡,讓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她毫不猶豫的甩開了男人的手

“歡歡,讓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她毫不猶豫的甩開了男人的手

“秦歡有沒有害死你的孩子,我會去查,但是白茜茜,你試圖害死我的孩子,這是我親眼所見!”

“哥,你打我?”白茜茜捂著火辣辣疼痛的臉,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著白瑾昊:“從小到大,你都一直是最疼我的,連動我一根手指頭都捨不得的,可是現在,你竟然因為秦歡那個賤人幾句挑撥離間的話,你就打我?”

“白茜茜,你沒有教養嗎?誰許你那樣出言汙衊歡歡了?”白瑾昊卻又上前,抓住白茜茜的衣領,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她什麼時候挑撥離間了?你回頭看看,大屏幕上的那些證據,那能是假的嗎?四年來,你都是怎麼欺辱歡歡的,你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

茜茜,沒錯,你是我最疼愛的妹妹,為了你,我當了四年的瞎子,不僅看不到你對緩緩的惡毒,也看不到歡歡對我的愛,甚至,當你以命相逼的時候,我不得不答應你的要求,差點就真的放棄了我自己親生骨肉!

茜茜,我對你足夠的好了,從今天你,你好自為之吧!”

白瑾昊將白茜茜推到了白母的懷裡,轉過身,無視那些仍對他瘋狂拍攝的記者,一步一步,艱難的朝大門的方向走去。

“瑾昊,等等!”白父及時的發現了白瑾昊話裡面的重點。

什麼叫做“試圖殺害”?什麼叫做“差點……放棄”?難道,秦歡肚子裡的那個孩子還沒死?

“爸,我知道你想問什麼,”白瑾昊沒有回頭,也沒有停下腳步,只說:“就是您想的那樣!”

虎毒不食子,他就是再狠,又怎麼可能會要了自己孩子的命?

他親手給秦歡打了麻醉針後,看著她睡過去,他拿家庭醫生帶來的刀子,劃過了自己的手臂,放了很多血倒在床上,製造了一床鮮紅的假象。

那時候,他還沒有想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那麼做,只是覺得,不過一個孩子,秦歡要帶走,就讓她帶走好了,大不了,等她生下後,他再搶回來。只是當時她的身體那麼虛弱,如果被流產,可能會要了她的命。

他白瑾昊不算是個君子,可也不能做一個連女人和胎兒的命都不放過的儈子手!

他以為這是對秦歡的仁慈,卻原來,竟然是給他自己留下的一條活路!

他現在要去找秦歡,即便是他已經變成了罪人,即便是她或許再也不會原諒他了,可只要她還在那裡,他就得去找她,去向她懺悔,去對她做出彌補,哪怕她不要,他也要去給,就像她曾經那麼堅定執著的跟在他的身後,給予了她所有的深情和厚愛一樣!

“媽,你聽到哥喊那個賤女人什麼了?歡歡?他一定是瘋了!那個賤女人今天故意穿的那麼風騷過來,分明就是來勾引哥的,媽,你一定要阻止那個賤人,不要讓她的陰謀得逞!”白茜茜無法接受秦歡帶給她的真相,又捱了打,對秦歡的怨恨不減反增,一雙眼睛裡滿是陰冷的惡毒。

“茜茜!別再說了!”白母也終於有些怒了:“我早就說姓嚴的不是什麼好東西,可你非要和他在一起,還瞞著家裡人和他同居,又傻傻的懷了他的孩子……要不是秦歡救了你,你現在哪裡還能好好的站在這裡罵她?茜茜,別再執迷不悟了!”

 白母孫漾原本是個性情溫和,並不刻薄的人,只是做母親的哪有不心疼自己的兒女的?白茜茜說她的孩子是秦歡害死的,說秦歡手術失誤造成她不孕不育,說她患上了抑鬱症……白母也就相信了,再一想秦歡又嫁給了自己的寶貝兒子,等於同時禍害她一雙兒女,白母自然會有諸多不滿。

這四年來,雖然白母並沒有向白茜茜那樣去奚落、羞辱、折磨秦歡,但是白茜茜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她也並沒有阻止和反對,一旦白茜茜和秦歡有了矛盾,她也站了白茜茜的隊,所以,她完全可以算得上是白茜茜的幫兇!

可現在,秦歡說出了所有的真相,一切都是因為白茜茜遇人不淑,識人不清,卻還不懂得反省,反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秦歡的身上,白家人曾加諸在秦歡身上的那些都變成了羞愧的罪惡!

她又還有什麼臉站在這裡,繼續為白茜茜慶祝生日呢?

想到這裡,白母走上前,朝著所有的賓客和記者鞠了一躬後,說:“對不住各位親朋好友了,茜茜今天的生日宴會就到此結束了,請大家見諒!”

“白夫人,我們原本就是受邀請過來,白家出了這樣的事,我們也都能理解,只是,事情真的像秦歡小姐說的那樣嗎?你們果真連一個尚在孃胎中的胎兒都不肯放過嗎?”

還是有人問出了這個問題。

有人開了頭,不管是好奇心重的人還是善於挖掘的記者,都紛紛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白夫人,請問秦歡小姐揭露出來的,有關於白茜茜小姐未婚懷孕並做了嚴亦澤情婦的事情是否屬實?”

“白家真的對秦歡小姐做過那麼多惡劣的事情嗎?能不能具體的談一談?”

“歡歡,讓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她毫不猶豫的甩開了男人的手

“白夫人,方便透露一下,白茜茜小姐不孕不育和抑鬱症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嗎?”

“秦歡小姐和白瑾昊先生為什麼會離婚?是因為白家人對秦歡小姐的虐待?還是因為孩子?”

“白夫人,您真的不知道腎源的捐贈人就是秦歡小姐嗎?那麼,現在知道真相您的心情怎樣?能簡單的說兩句嗎?”

當然,這些人也不僅僅是圍著白母問問題,也有一些人跑到白茜茜和白父面前去問了。

“白茜茜小姐,請問你真的流產過一個畸形兒嗎?”

“秦歡小姐說,她至少救過您兩次命,面對秦歡小姐的救命之恩,請問白茜茜小姐,您還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白茜茜小姐,您真的裝抑鬱症,裝不育不孕症,意圖加重白家人對秦歡小姐的厭惡,從而達到將一切責任都推到秦歡小姐身上去的目的嗎?”

“聽說秦歡小姐原本是第一醫院婦產科的精英,正是因為白茜茜小姐的指責才使得她不得不離開醫院,白茜茜小姐,您這樣做,良心不會疼嗎?”

“白董事長,秦歡小姐真的是白氏集團的第二大股東嗎?您事先對五年前幫助白氏集團渡過經濟危機的Jan的身份真的一點都不知情嗎?”

“白董事長,關於白家對秦歡小姐做的這些事,您還有什麼要說的?”

“方便談談秦歡小姐和白瑾昊先生的婚後情況和離婚後的打算嗎?”

“白董事長……”

等到第二天,這些新聞被報道出來,白家人無可避免的陷入了全民指責中,白茜茜更是連門都不敢出了……

離開了白家,秦歡一直都住在酒店裡。

當她破壞了白茜茜的生日宴會,將那些真相揭露出來後,她只覺得萬分的疲憊,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愛有多深,恨就有多重,心就有多酸,多痛!

所以,一回到酒店,她就將自己整個人都蒙在被子裡,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場,今天做的有多決絕,就代表她與白家斷的有多徹底。

哭過了,秦歡的心再次又變得冷硬起來,她走進浴室,洗了個澡,裹著浴袍出來,就聽到敲門聲。

她以為是酒店給她送晚餐上來了,就直接走過去開門。

卻怎麼都沒想到,站在門口的人,竟然會是她現在最不想見到的那個人——白瑾昊!

“你來做什麼?”下一秒,秦歡聽到自己的聲音,冷的沒有一絲的溫度。

“歡歡,我……我來看看你。”白瑾昊將秦歡眼裡的疏離和冷漠看的清清楚楚,頓時又覺得喉嚨像是被一把火燒灼著,又幹又痛,連道歉的話,都說不出來。

他曾經那麼嫌惡的女人,不愛他了,他的心,竟然會這麼的痛?!

“看我?看我有沒有被你們白家人整死嗎?”秦歡諷笑了一聲,說:“那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我還好好的站在這裡,並且,跳出了你們白家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火坑,以後的每一天,我都會活的很好,不僅如此,我接下來的目標,就是讓你們白家的每一個人都過的不好,因為只有你們過得不好了,我才會快活!”

“歡歡,你別這樣!”白瑾昊滿眼沉痛的說:“你這樣,我會……心疼……”

是真的心疼!

是他以前瞎了眼,沒有看到她的好,不相信她對他的愛,不相信她的善良,也忘了她也是一個會傷心會難過會哭泣會絕望的女人。

可是現在,因為仇恨,她生生將自己變成這副冷漠惡毒的模樣,他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秦歡卻像是聽到了什麼特別好笑的笑話似的,就連表情都變得誇張:“你說什麼?心疼?你白瑾昊竟然還會心疼我秦歡?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還是,你白瑾昊腦子進水了?”

“歡歡,我知道過去是我對不起你,可我是愛你的!只是因為茜茜的事,我一直都沒能想明白,但現在我都已經知道了!”白瑾昊抓住了秦歡的手,極其誠懇的說:“歡歡,讓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重新開始?白瑾昊?你還真有臉說出這樣的話!”秦歡毫不猶疑的甩開了白瑾昊的手:“你說要和我重新開始,我就要和你重新開始嗎?白瑾昊,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句話——我愛你時,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不愛你了,你說你是什麼?”

你說,你是什麼?

白瑾昊的臉色霎時間變得蒼白,像是被一盆涼水從頭潑下來,冷的他全身都有些發抖!

“滾!”

他聽到秦歡這樣說,她的眼裡,有淺顯易懂的厭惡。

她怎麼能厭惡他呢?不!不行!

他忽然上前,緊緊的抱住了秦歡,瘋了似的吻上她的紅唇……

未完待續......

書名《雨瑟涼涼:何常情奈》




“歡歡,讓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她毫不猶豫的甩開了男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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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出拍賣場蕭炎再次在附近亂轉了許久方才在一處人流偏少處悄悄的溜進了一條巷子。

手腳麻利的將大黑斗篷取下蕭炎低聲抱怨道:“老師你差點讓我暴露了。”

“嘿嘿我做的不就是你心裡想的麼。”古樸的漆黑戒指中響起藥老那戲謔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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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手中的藥材蕭炎將之塞進懷中然後小心謹慎的竄出了巷子一路飛奔回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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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級水屬性魔核通體呈蔚藍之色放在桌上淡淡的溼氣將桌面侵得溼透可見其中所蘊含的水屬性能量有多豐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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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咬著銀牙衝過來要給自己教訓的蕭玉蕭炎也是鐵青著臉抬起手掌驟然一握:“吸掌!”

強橫的吸力猛的自蕭炎掌心中暴湧而出那剛剛衝到床榻邊的蕭玉頓時前身傾斜竟然直接被蕭炎爆而出的吸力扯上了床。

在晉入第九段鬥之氣後蕭炎吸掌所造出的吸力似乎又是強橫了許多至少以前想要吸動一個人的重量絕對不會這般容易。

心頭也是略微有些驚訝吸掌吸力的大漲不過這股驚訝利馬便被憤怒所取代蕭炎身子一翻猛的將蕭玉那雙性感的長腿壓住旋即屁股狠狠的坐在後者那平滑如玉的小腹之上身體下俯雙掌快摁住蕭玉的雙手。

再次被蕭炎以如此一個羞人的姿勢壓在身下蕭玉腦袋有些暈片刻之後俏臉附上一抹誘人的酡紅劇烈的掙扎了起來咬著銀牙怒罵道:“小混蛋滾開!”

雙手死死的摁住蕭玉的手掌蕭炎也是被她的掙扎搞得有些氣喘再次僵持了一會之後忽然猛的讓開身子拉住蕭玉的手掌一翻頓時將她的身子翻了一個面。

翻了一個身子蕭玉的玉背與那挺翹的嬌臀性感修長的長腿頓時延伸出了一個極為誘人的曲線。

沒有閒心看這完美的曲線蕭炎咬牙切齒舉起手掌毫不遲疑的對著那挺翹的嬌臀狠拍了下去。

“啪!”

清脆的聲音帶著許些曖昧緩緩的在房間中飄蕩。

“***少爺讓你敢不敲門就進來!”

飯桌之上蕭炎斜瞥著對面那狠狠咬著飯菜一口銀牙在吃飯間竟然蹦了點點嘎吱聲音的蕭玉撇了撇嘴回想起先前的那股異樣的美妙感覺右手的手指卻是不由自主的摸了摸掌心。

對面一直兇狠盯著蕭炎的蕭玉瞧得他這舉動俏臉之上頓時再次青紅交替。

目光古怪的望著咬牙切齒的蕭玉再看了看身旁那若無其事的蕭炎薰兒疑惑的蹙了蹙眉旋即無奈搖頭細嚼慢嚥的將小嘴中的食物緩緩的嚥下。

目光跳過蕭玉停在她旁邊的蕭寧身上此時這傢伙正滿臉的喜悅嘴巴的弧度幾乎已經擴展到了半個臉長手指輕彈了彈桌邊蕭炎在心頭幸災樂禍的道:“這傢伙應該已經拿到築基靈液了吧?可他似乎並不知道靈液對於八段以上的鬥之氣並沒有多少效果…”

偷笑著搖了搖頭蕭炎視線有些無聊的在周圍掃過望著桌旁笑容遍佈的父親等人心中滿是納悶:“家族聚餐不是隻有在一些節日才會舉行嗎?今天有什麼好喜慶的?難不成花了高價拍買到築基靈液還值得慶祝一下?”

胡思亂想的蕭炎自然是不知道這次的家族聚餐正是因為今日他所化作的黑袍神秘人隨意說的那句有機會合作的話。

與一個二品以上的煉藥師合作蕭家將會獲得讓大多人眼紅的利潤說不定還可以藉此一躍而上凌駕與另外兩大家族因此也無怪連平日沉著鎮定的父親也是如此喜悅而那幾位長老更是已經笑得合不攏嘴微眯的老眼顯然被這從天而降的餡餅砸得有些迷糊。

聚餐在喜慶的氣氛中緩緩結束而在見到父親揮手之時蕭炎立刻跳下椅子搶先跑出大廳然後頭也不回的直奔向自己的房間。

在蕭炎走後不久蕭玉咬著牙追了出來然而卻未見到半個人影無奈之下只得恨恨的跺了跺腳帶著滿腔的怒火離開。

……

回到自己的房間吃一塹長了一智的蕭炎並未再次請求藥老立刻煉藥將門窗關好後懶散的滾上床榻昏沉的睡去。

待得深夜降臨萬物沉睡之後躺在床上的蕭炎猛的睜開雙眼矯健的從床上躍下將藏在櫃中的藥材取出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然後回過頭望著那猶如幽靈一般懸浮在離地面一尺處的藥老輕聲問道:“老師此時可以了吧?”

“你總算學會小心一些了煉藥需要極靜的環境若是被打擾後果很嚴重我現在倒不會受什麼反噬傷害不過以後等你學會了煉藥術若是還如此粗心大意的話恐怕丟掉小命是遲早的事。”藥老行至桌旁虛幻的手掌輕輕觸摸了一下各種材料微微點頭淡淡的口氣略微有些嚴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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