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滴清淚順著唐婉的眼角滑落……身上的男人低語:“歡歡!”

夜,璀璨迷離。

包廂裡,葉冥堯滿身酒氣。

唐婉一邊掙扎,一邊出聲阻止:“冥堯!冥堯你不能這樣!”

回答她的是男人更加....

唐婉像是一葉在暴風雪中飄蕩的小舟。

身上的男人喃喃的低語:“歡歡!歡歡!”

他心裡想的一直都是梁歡,一直都是。

兩滴清淚順著唐婉的眼角滑落……

一個月後,

兩滴清淚順著唐婉的眼角滑落……身上的男人低語:“歡歡!”

唐婉小心翼翼的停好車,取下自己的包,伸手捂住腹部,臉上帶著柔和的笑容向別墅走去。

伸手輸入密碼,門應聲而開,她準備換鞋,卻一眼看見了沙發上逆光坐著的男人。

看見葉冥堯唐婉吃驚不小,更多的是驚喜和興奮,她馬上換了鞋,小跑到他旁邊:“冥堯……你回來了?”

葉冥堯點了下頭,目光在唐婉清減的臉上掃過,只是一瞬馬上移開,聲音冷冷清清的,不帶絲毫感情:“唐婉,我們離婚吧!”

唐婉心往下一沉,想到最近幾天的風言風語,難道是因為梁歡?

一定是這樣,梁歡回來了,所以他急著恢復單身。雖然已經猜到葉冥堯要和她離婚是因為誰,可是她還是控制不住的問出了口。

“為什麼?”

葉冥堯淡淡的看著她,目光不帶絲毫的情義,聲音淡漠的可怕:“因為我不愛你!”

他如此直白的對她說這話讓唐婉心裡刺痛到極致,她慘笑:“你和我離婚真的只是因為你不愛我嗎?”

“對!”

“難道不是因為她?”她還是忍不住質問出口了。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我和你離婚的確是因為梁歡,我愛她,從始至終我愛得人只有她,我不想讓她這樣屈辱下去,我要給她一個名分。”

葉冥堯的話無情到極點,唐婉慘白著臉:“如果你和我離婚只是為了要和梁歡在一起,你可能要失望了,我死也不會和你離婚的!”

“什麼意思?”葉冥堯好看的眸子帶了一絲狠戾。

“你不是說是我費盡心機的逼走梁歡拆散你們嗎?既然這樣我為什麼要便宜梁歡呢?葉冥堯,我是傻了才會和你離婚!”

話音落下,葉冥堯忽地站起來,一把封住唐婉的衣領,“唐婉,這才是你的真面目對吧?這三年來你的溫柔賢淑都是裝的?呵呵,我真是瞎眼了,竟然相信你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會改變!”

唐婉看著眼前帥氣得人神共憤的男人,看著他因為憤怒顯得猙獰的臉。

她的聲音帶了一絲哽咽:“葉冥堯,既然我這麼不堪,當初你為什麼要娶我?”

“你以為我願意娶你?如果不是你對我下了東西,你以為我會捨得拋下歡歡?”

這是結婚以來葉冥堯第一次面對面的和唐婉說起那次意外,唐婉臉色越發的慘白起來,她細長的手指緊緊的抓住沙發扶手,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我沒有!”

“否認能改變什麼?唐婉,還是那句話,我不愛你,娶你不過是不得已,如果我和你的事情不被人報道出去,如果你不是市長千金,你覺得我會娶你?”

葉冥堯的臉色帶了不耐煩,說出的話像是刀子一樣刺進唐婉的心。“我告訴你,是秦市長親自找了我父親,對我父親施壓才逼得我娶了你!”

唐婉直直的看著葉冥堯那雙好看的鳳目,看著他眼中慢慢的厭惡,心裡一波一波的苦澀把她淹沒。

他們之間的一切不過是意外,她喝醉了走錯了房間,然後和他發生了。

她一直知道葉冥堯不愛她,如果不是那次意外,他不會娶她。

可是她卻愛他到極致,從第一眼起她就對他沉迷了下去,明明知道他愛的人不是她,明明知道他娶她不過是不得已,可是她還是無怨無悔的嫁過來了。

三年夫妻,她自問溫柔賢淑,對他盡心盡力,她知道他不甘心娶自己,她一直在費盡心思的經營這段婚姻。

可是結果卻是這樣可笑,葉冥堯他壓根就沒有準備和她好好過下去。

心疼得無與倫比,葉冥堯還在兇狠的盯著她,眼中沒有絲毫的情意。

唐婉用手捂住胸口:“要離婚也可以,你和我好好的過一個禮拜,像正常夫妻那樣過一個禮拜,我就會考慮……”

“唐婉,你別枉費心機了,別說一個禮拜,就是再給你十年八年我也不會改變主意,拖延時間對事情於事無補!”

“你就真的這麼厭惡我?”唐婉伸手撫上小腹。

“對,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生不如死!”

扔下這句話,葉冥堯大步離開了。

聽著那聲重重的關門聲,唐婉捂住臉淚如雨下。

她不是沒有自尊,她不是想死纏爛打,而是她今天剛剛去醫院做過檢查,她懷孕了。

她在為懷孕欣喜若狂,可是她的丈夫卻說要和她離婚,呵!

葉冥堯走後再也沒有回來,唐婉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發愣一直到天色暗下來。

外面萬家燈火霓虹璀璨,只有她一個人冷冷清清孤單寂寞。

肚子發出咕咕的叫聲,唐婉從沙發上掙扎著站起來準備去廚房找點吃的,電話石破驚天的響了。

她接通母親的聲音驚慌失措的傳來:“婉婉,出事了,出大事了,你爸被紀檢委帶走了!”

“什麼?”唐婉握住電話的手一抖,“媽,到底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你快打電話給冥堯,讓冥堯想辦法……趕快!”

唐婉掛了電話手忙腳亂的撥打了葉冥堯的電話,電話響了好一會,終於接通了,葉冥堯的聲音冷冷清清的傳來:“什麼事?”

“冥堯……我爸……我爸出事了……我媽說他被紀檢委的人帶走了……”

“然後呢?”葉冥堯淡淡的打斷她,隔著聽筒唐婉都被他的冷漠刺得打了一個冷戰。

她頓了一下:“你認識的人多,能不能去打聽一下?”

“不能。你父親那是咎由自取,打聽了又能幹什麼?”

冷漠的不帶絲毫感情的聲音,葉冥堯說是你父親,從結婚到現在,他對唐父的稱呼一直都是秦市長,從來沒有改變過。

現在秦市長變成了你父親,葉冥堯是在和她撇清關係嗎?

唐婉心沉到谷底,她顫著嗓子:“算我求你了行嗎?”

書名《顧木月醒悟》

兩滴清淚順著唐婉的眼角滑落……身上的男人低語:“歡歡!”


隨便看看

文逸和宗秀閒聊了一個小時,一打啤酒都入了肚,便是各自乘地鐵回了家。

回到家裡,他爸媽和文卿已經睡下了,文逸輕手輕腳回了自己房間,反鎖上門,召喚出全息屏,搜索了一下臨京文家。

看著全息屏上顯示出來的網上對於臨京兩大文家的一些傳聞,文逸眉頭緊皺,他可從來沒有聽他爸媽說他們家還有這麼一個闊親戚。

如果說華夏政府是四大學府所組建的,那麼議會中有著諸多議員席位的那些大家族,其實就是華夏政府背後真正的操縱者。

而在議會中佔著十五席和十二席的臨京兩大文家,自然是屬於這個行列。

議會五百席位,四大學府各佔七十,其餘兩百二十席是對於華夏各大世家的妥協。

雖然不知道當年的那場意外是否和這兩大家族中的某人有關,但是不管是闊親戚還是窮親戚,這十五年來不斷加於他們家痛苦,也只會是個壞親戚。

連宗秀他爸知道宗秀在查這兩個家族後,都讓他不要繼續查下去,可見這兩個家族還遠遠不是現在的文逸能夠接觸和對話的。

不過這十五年來也只是一些侮辱,炫雲信貸那邊並沒有對他們一家人下手,所以暫時還不用擔心一家人的安全。

關掉了網頁,在多次呼叫系統無果之後,文逸盯著全息屏發了會呆,想著該怎麼和他爸媽解釋將要消失十天的事情。

十天的時間實在太長了,他總不能說畢業了還跑到出租房苦練功夫十天吧。

倒頭躺在了床上,微微側頭,文逸的目光落在了牆上的一張旅遊地圖上,目光一亮,心裡已是有了定計。

第二天,文爸也剛好是休息日,一家人先把文逸和文卿的那些高中課本收拾起來,裝好堆到了雜物間,這些東西以後再也用不著了。然後一起出去玩了一下午,吃了晚飯才回到家。

睡前文逸宣佈了一件事:明天他就打算啟程去畢業旅行了,目標是將華夏東南的沿海城市都逛一遍。

文爸、文媽和文卿雖然有些吃驚,不過也還算能夠接受,畢竟畢業旅行之事文逸從高二開始就有計劃了,他房間裡強上貼著的旅遊地圖上畫著的旅遊路線也正是華夏東南沿海的那些城市。

“哥,你不帶上我嗎”文卿可憐兮兮地看著文逸說道。

文逸笑著說道:“前些天你不是說柳茵她們要去青鸞學府去玩嗎,錢我已經轉你賬戶裡了,和我去還是和她們去,你自己選吧。”

“真的嗎”文卿眼睛一亮,轉念一想,又是有些糾結地看著文逸,“哥,雖然我也想陪你去看看海,但是,我覺得先去看看青鸞學府也是有點必要的,畢竟我有點想去青鸞上大學呢。”

“好了,我知道你對大海沒什麼感覺,和她們去吧,出門自己小心點,每天給爸媽打一個電話。”文逸看著文卿這糾結模樣,不禁覺得好笑。 吳謹集合好人馬,準備殺向三聯幫。

三聯幫這邊,一個探子著急忙慌地衝進三聯幫大堂,對著趙明信大喊道:“幫主,逗比幫已經開始集合人馬,準備殺過來了!”

趙明信眼神一冷,說道:“我沒找上去,他倒先找上門來了!”

“馬上把所有人集合起來,我們也殺過去!”趙明信命令道。

三聯幫也行動起來,兩邊同時出發,最後在一條大街上迎面相撞。

“趙明信,你個狗日的,綁架人家妻兒這種下作的事情你都幹得出來,你祖宗八輩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吳謹見面就開罵,而且罵得汙穢不堪,任趙明信修養再好,也是一股怒氣直衝腦門。

趙明信抬起手,指著吳謹,雙眼怒視,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還嘴!

要趙明信和吳謹對罵,確實難為他了,這趙明信自詡為智者,從來都不屑和粗人與莽夫為伍,所以這罵人的功夫是從來沒練過。

“你個老匹夫,趕緊把人給老子放了,要不然老子送你去見你祖宗!你祖宗要是見到你這個不孝子孫,估計要被氣得炸墳...”吳謹繼續張口大罵,聽得冉文博和王桐也連連搖頭,只有蠻牛一個人聽得津津有味。

趙明信被氣得渾身發抖,臉上的肌肉都在不住地跳動。

“給我殺了這個王八蛋!”趙明信憋不住了,直接下令動手,而且還爆了一句粗口!

三聯幫的一百個壯漢立即手持巨盾衝了上去,逗比幫的五十個壯漢早就已經訓練有素,也是舉著巨盾迎了上去。

兩幫人撞在一起,聲勢倒是巨大,就是誰也傷不了誰。

後面的遠程攻擊部隊各自張弓搭箭,頓時天空飛矢漫天,猶如蝗蟲過境。

中間對拼的壯漢倒是沒人受傷,兩邊的遠程部隊反而各有負傷,於是治療部隊開始忙活起來了,一邊給肉盾恢復鬥氣,一邊還要治療受傷的人。

就在此時,只見三聯幫的治療隊伍中,有一人突然往前飛掠,脫離治療隊伍,這人剛一離開,就聽見他身後傳來一聲巨響!

三聯幫的二十個治療人員立刻被炸得血肉模糊!

趙明信怒不可遏,指著那逃走的人厲聲喊道:“給我抓住他!” 拜昊心裡咯噔一跳,暗道不好,他可不是隨意好唬弄的愣頭青,不過此刻身在半空,卻是無處著力。

也就眨眼間,拜昊就飛到了元真道人頭頂。

這元真道人當即伸出雙手,將拜昊的身體牢牢抓住。

拜昊只覺一股沛然莫之能御的力量,浩浩蕩蕩從元真道人手中傳來,瞬間就衝入體內。

與此同時,他的身體竟瞬間失去了控制,無法再動彈分毫。

元真道人眉頭微皺:“此子體內竟存在隱疾,有大量死氣潛伏體內,不管了,先將此子體內死氣清除乾淨。”

於是一股更加澎湃的力量向拜昊體內湧進。

看到拜昊一臉抗拒之色,元真道人當即露出慈祥的表情說道:“老朽是在給你清除體內的死氣,替你治療身體隱疾,希望你能體諒老朽的這一番良苦用心。”

拜昊感受到體內的死氣正在快速消失,一時間,竟產生了一絲相信元真道人的念頭。

片刻之後,拜昊體內的死氣似乎已經完全被清除乾淨。

元真道人當即雙手一揚,將拜昊倒舉在頭頂,兩個人的頭立刻頂在一起。

拜昊被倒舉在空中,頓覺呼吸有些不暢通起來。

而此時,元真道人終於圖窮畢現,露出猙獰一面:“轉識奪舍術!”

轟!

元真道人全身精氣神凝聚於頭頂,腦門心處砰砰跳個不停。 金子凌看著印有黃金塢標記的船帆在風中鼓盪飄揚,心中頗多感慨,輕聲嘆道:“小弟原本以為錢財可以通神,只要四方打點、八面奉迎,黃金塢自可左右逢源、相安無事,想不到竟會被逼入這等絕境……”言下大有失望落寞之意。..

易三江嘿嘿一笑,道:“少掌櫃雖為人中俊傑,到底還是年輕單純!黃金塢這些年來若沒有宋遼兩方朝廷庇護,不知有多少強人要打你們的主意呢大光明教乃是西域邪教,野心甚大,這兩年在遼國又被薩滿教屢屢排擠,早就有南下進取中原之意。河東是中原屏障,得了河東就等於得了中原半壁江山,他們要取得河東之地,當然要先除了黃金塢這顆眼中釘!”

金子凌點頭贊同,道:“說的是。今日易寨主仗義相助,小弟不勝感激!”

易三江卻正色道:“金少掌櫃,咱們有言在先,我這個忙可不是白幫的,你要兌現方才的承諾,將靈空山的銀礦歸還於我!”

金子凌見他念念不忘此事,不由朗聲一笑,道:“那是自然,易寨主只管放心。不過,你為了銀礦不惜得罪大光明教這樣的強敵,還因此受傷,代價是否太大了些”

易三江輕描淡寫地道:“那是我自己的事,不勞金少掌櫃費心。”

金子凌聳了聳肩,自嘲似地笑道:“不瞞易寨主,小弟生平愛錢如命,就算出了天大的事情,也是捨命而不捨財的,沒想到易寨主卻比在下更甚,哈哈,你我也算同道中人了!”

易三江聞言面色一肅,正色道:“這銀礦對我而言的確比身家性命更重要!易某奉北漢舊主之命守護靈空山銀礦,自然要捨命護其周全!”

金子凌見他如此認真,不好再與他玩笑,急忙斂去笑容,神色鄭重地道:“小弟實不知易寨主如此高義,言語失當之處,還望見諒!”

易三江面色稍緩,將此事揭過不提,繼而想到以後之事,又肅然道:“金少掌櫃,今夜你雖僥倖逃過了大光明教的追殺,黃金塢卻已元氣大傷……請給我一句實話,黃金塢果真就此完蛋了不成”

金子凌見說到此事,面色更加肅然,斬釘截鐵地道:“當然不會!黃金塢雖丟了雁門榷市,但恆山牧和利國監還在,鹽鐵茶馬四大商路也仍舊在我手中!大光明教想將我一舉傾覆,沒有那麼容易!”

易三江點了點頭,道:“有金少掌櫃這句話,易某便放心了。我還要提醒你,你的利國監也危險了!”遂將柴宗誨欲借宋軍的力量剿滅河東群匪,同時領兵攻打平晉城和利國監的謀劃一一說出。

其間金子凌凝神靜聽,甚少插言,直到易三江說完此事的前因後果,才喃喃自語道:“果真如此,那利國監就危險了……”當即站起身來,向兩人行了一禮,肅然道,“易寨主,多謝你及時提醒,在下要速回平晉城準備迎敵了。”又向劉皓南點了點頭道,“小師兄,咱們後會有期!”說著,便要下船離開。

自從上得船來,劉皓南一直沒有出聲,此時見金子凌要走,突然開口道:“你打算怎麼做”

兩滴清淚順著唐婉的眼角滑落……身上的男人低語:“歡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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