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不正經劇評《雍正王朝》32 雍正的新政

說雍正的新政,推行新政,這是雍正登基以來一直想做的事。剛登基的時候,忙著把抓權,之後西北出事,又忙著平叛,現在西北大捷,終於騰出手來,開始自己的新政。

這新政就等同於變法,歷來變法者,大體有兩種結果:一種是失敗了,被人罵,沒有好下場,比如王安石;另一種是成功了,但後來也沒有好下場,比如說商鞅,張居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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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結下歷史上這幾次有名的變法。最早的是商鞅變法,很傳奇,魏國人變了秦國的法,變法後秦國空前強大,商鞅的地位也顯赫一時,但後來還是被殺了。

王安石變法,很悲情,本來是為了把國家變強大。但是由於守舊勢力的反對,神宗皇帝的搖擺,等等原因,最後失敗了。變法失敗後,舊黨和新黨繼續鬥爭了好多年,王安石自己從宰相之身,到白衣歸故里,也連累的蘇軾几上幾下,最後客死他鄉。

張居正變法,很成功,變法很成功,張居正也很成功,自己號稱攝政。在中國歷史上,異性攝政的幾乎都沒有好下場,張居正也不例外,雖然生前沒人敢動他,但死後被鬥臭,被抄家,甚至兒子都被餓死了。

為什麼變法的人下場都這麼慘呢?其實道理很簡單,所有變法都是動了既得利益者的蛋糕。你斷人家財路,人家掘你祖墳,就算掘不了,也罵死你,這是很自然的事。

再來說雍正的新政,雍正和前幾位變法者最大的區別就是,雍正本人就是皇帝,他直接掌握最高權力,不需要藉手他人。

現在時機成熟,雍正直接命令,田文鏡在河南試行官紳一體當差,李衛在江蘇試行攤丁入畝,如果試行成功就要全國推廣。

並且雍正決定,親自去河南江蘇看看,黃河的防汛和新政的情況。由皇四子弘曆監國,劉墨林隨同。

那時候不像現在,從北京做高鐵去南京,一天打個來回。那時候去要趟江南,就算是皇上也是個事,得讓屬下準備準備。

於是雍正就叫來了劉墨林,劉墨林那拍馬屁功夫簡直一絕,上來就一句:臣是皇上從廢卷中拔擢出來的探花,知遇之恩天高地厚,肝腦塗地也無法報答。

這馬屁拍的,上來先和皇上拉關係,我這探花是皇上親自選出來的,畢竟誰是老師,也不如皇上是老師牛;再表示自己心裡念皇上的恩情;最後表決心,肝腦塗地。這麼一大段肉麻的話,張嘴就來,語句流暢文采飛揚,雍正能不開心麼。

雍正開心之餘,想起來個問題:聽說你曾想去江南賣字畫?其實雍正是想引出帶他南巡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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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諛奉承 不過朕喜歡

冷不防劉墨林又一個馬屁:躬逢盛世,臣的字畫是賣不出去了。劉墨林這馬屁功夫是深入靈魂的,隨口就來啊。這句躬逢盛世,那意思就是,皇上你統治下,大清現在是盛世。雍正最想做的事就是開創自己的盛世,這麼說雍正能不愛聽麼。

雍正就命他,隨自己出巡。劉墨林看雍正被自己這兩個馬屁拍的心情不錯,就提出了自己的困難,自己夫人蘇舜卿還是賤籍。這裡大家記住了,想讓領導解決自己的個人問題,一定要在領導心情好的時候提。

雍正現在心情正好,於是就同意了,而且法外開恩,命他們立即成親。蘇舜卿直接就高興暈過去了。

鏡頭一轉,到了河南,黃河大堤。田文鏡正督促手下在修河堤,明顯河堤上人手不夠,官紳們並沒有來修堤,修堤的還是老百姓。田文鏡執行命令是不打折扣的,直接命令手下派兵押官紳家人來修堤。

官紳們不來修堤,一是官紳不當差,另外一原因就是,每年他們就把家搬到高處去,黃河發水也淹不到他們。田文鏡的辦事風格,簡單而粗暴,直接又發了一道告示:今年都不許搬家。有權就是任性,想怎麼辦就怎麼辦。

這鄔思道最後出現了一次。事情是這樣的,鄔思道來找田文鏡討工錢,田文鏡不願意給。那都商量好的事,鄔先生幫田文鏡打贏山西的官司,田文鏡給鄔思道每年八千兩銀子的幕籌。現在官司打完,幕籌到不了位,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顯然有違誠信。

田大人也不大好意思了,但是田大人是真心疼錢啊。於是就給了幕籌,打發鄔先生走了。大家知道,鄔先生在李衛和田文鏡手下當幕僚,其實半隱,即養活自己,也在雍正的監視之下,同時順手幫幫雍正,幫田文鏡打官司,幫年羹堯找叛軍,最後都是幫雍正。

但是田文鏡顯然並沒有體會到這層意思,放鄔先生走了,而且還送了四千兩銀子的盤纏。鄔先生當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立刻讓如月收拾東西,立即離開,至此龍歸大海隱而不現。

再說田文鏡這,田文鏡沒顧的上管鄔先生,又回大堤,搶修河堤。河堤上,官紳的家人還沒來,更嚴重的事,河道衙門汪道臺居然回家給自己搬家。

做事抓重點,槍打出頭鳥,田文鏡當然的先處理汪道臺了。直接命令罷了他的官,抄了他的家,臨時提拔一直在河堤上忙活的武明做道臺。武明被突如其來的幸福選中了,八品官直接就四品了,一般人快也得熬個十幾年,他只用了一分鐘。

處理完汪道臺,田文鏡順手命令手下,全體出動押官紳們來修河堤,借修河道這大事,推行官紳一體當差。

田文鏡沒想到的是,雍正來大堤上了,而且來了好幾天了,他想看的都看完了,顯然他是很滿意的,因為他見了田文鏡一面,隨後就去江蘇了。

當然這一會正事也安排完了,一,過問鄔先生,走了。二,嚴懲汪道臺給田文鏡撐腰。三,指示田文鏡,推行完官紳一體當差,繼續試行官紳一體納糧,就拿張閣老開刀。

雍正是個狠人啊,為了新政,連前朝一品大員都不放過,顯然也是急了。

雍正之後就到了江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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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瞅啥

江蘇是李衛的地界,雍正來是微服,微服麼自然是要私訪,私訪的對象自然是百姓。

雍正找了個賣字畫替人寫狀子的老人,為什麼要找這麼個人呢,這裡邊有原因。一來,這賣字的他在南京街面上出攤,南京城裡發生的事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什麼事他知道的最清楚。二來,賣字的多數是落地的秀才舉子什麼的,他有一定的文化水平,多少有點見識,找他了解情況,比找一般老百姓瞭解的清楚一點。三來,這是個老人,多少平和點,看問題不會太偏激。

到這了,假裝買字畫,就跟這老人聊起來了。雍正自然聊自己最關心的問題:新來的巡撫怎麼樣?

這老先生的回答很有意思,太年輕不認識幾個字,聽說是皇上潛邸時的奴才。老先生這話有趣啊,那意思,你看我這這麼大歲數,閱歷豐富,認字又多又有文化,他雖當了巡撫,還不如讓我呢。

老先生又說:他是為皇上來江蘇搜刮錢財的。

這話雍正就不能不接了:他貪汙?

老先生說:沒有。

雍正:沒貪汙,你怎麼說他是搜刮錢財的啊。

老先生就說了:抄了那麼多大戶的家,銀子是一車一車的往京裡運啊。

雍正,汗。接著說:這事我也聽說了,銀子是西北打仗用的。

老先生就不樂意了:西北打仗,關我們江蘇什麼事?現在又要施行什麼攤丁入畝,每畝田增加兩錢銀子的稅。江蘇的士紳們那個是好惹的,正要聯手跟他頂著幹呢。

這老先生後半句算是交代,李衛開展攤丁入畝的背景,他想執行雍正的新政,可是下面的人聯手對抗。前半句有意思,西北打仗關我們江蘇什麼事。

西北打仗關我們江蘇什麼事,這句話表面上聽著,似乎有點道理。抗日戰爭時,徵兵的時候,也有陝西的老百姓問,日本人打上海,讓上海人去抗日,等日本人打到陝西我們陝西人再抗日。這個時候,就會這麼跟老百姓說:全中國都是一體的,日本人打上海,如果我們不幫上海人,日本人站穩了上海就會接著往裡打,早晚打到陝西,與其讓日本人打到自己家裡,還不如在上海人家裡就把日本人打走。

其實這麼解釋不到點上,到點上的說法應該是:全中國都是一體的,就好比你後背癢,不能讓後背自己撓,肯定得讓手去撓。關鍵點還是,全中國都是一個國家,國土雖廣,卻沒有多餘的。

聽他這麼說,雍正是覺的好笑的,沒辦法,他們站的位置不同,所以看到的情況就不同了。

皇上心裡想的是,邊疆打仗了,軍餉從富裕的地方出,軍糧從附近的糧食產地出,士兵從民風彪悍的地方出。再找個靠譜的人帶兵,打仗這事就解決了。老百姓,想的是,只要不打我,那打仗也跟我沒關係。

這段皇上和百姓,中央和地方的扯皮先不提了。說李衛,李衛推行攤丁入畝,遭遇了極大的阻力。阻力的來源是所有人,江蘇的士紳,手下的官員,甚至是師爺。

師爺怎麼會成為阻力呢?因為每個衙門都有自己的一套師爺,當然新官上任,會任命自己用著順手的師爺,但是李衛是新上任,暫時用的是原來的師爺,這些師爺都是本地人,和當地的士紳官員牽連眾多,他們也是抵制新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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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眼神 充滿殺氣

師爺抵制新政有自己的武器,就是告示。要推行新政肯定要寫告示,告訴百姓究竟要幹什麼,但是李衛不會寫字,告示要師爺來寫。師爺責無旁貸,寫的很好,意思很透徹,都是聖人之言,但是就有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就是李衛聽不懂,都是文言文中的文言文,要不是十年寒窗肯定寫不出來,同樣要是沒讀過書,肯定看不懂。要知道師爺們雖然沒考上進士,但也都讀過好多年書,那文化水平,不是李衛們比得了的。

以前沒有九年義務教育,百姓們看告示是這樣的:一個識字的再那念,一群百姓圍著聽,聽完了,聽過的人再跟沒聽過的人說。官府的命令就是這樣,口口相傳到每個百姓的耳朵裡的。

那麼現在師爺們寫的告示,李衛都聽不懂,別說百姓們了。要知道李衛雖然沒讀過書,但是好歹也認識幾個字,百姓們可大多數都是更徹底的文盲。

師爺寫告示聽不懂,這難不倒李衛,李衛自己寫。不識字不要緊,找來寫狀子賣字畫的,李衛口述,他們寫。於是乎,一篇通俗易懂的白話文告示就出現了,作品風格就和街頭巷尾老大爺們嘮嗑似的,但關鍵是不管有沒有文化一聽就懂。而且舉了生動形象的例子,給百姓們描繪了一幅新政實施後的美好景象,不怕百姓不樂意接受新政。

那麼百姓們樂意接受麼?當然樂意。新政是攤丁入畝,就是取消丁稅,增加地稅。這裡介紹下,丁稅就是人頭稅,就是隻要有個人,還活著,每年就要給國家交一定數量的錢。地稅就是土地使用稅,就是隻要有一畝地,你種著,就要每年給國家交一定數量的錢。

李衛告示裡說的很明白:百姓家人多地少,取消丁稅少交的錢,比增加地稅多交的錢多,百姓省錢了,所以百姓很開心。而這個政策,國家少收多少稅,多收多少稅雍正是算過的,取消的總額,比增加的總額少,國家多收錢了,國家很開心。

看到這大家肯定困惑,怎麼會百姓少交,國家多收,那差額是那來的?這就是之前說過的,改革的阻力,既得利益者,中間層,在這具體來說就是江蘇的士紳們。

士紳們不高興,因為士紳們家裡通常都有大量土地,而人口相對少,總結來說就是單人佔有土地極多,少收的丁稅,比多交的地稅少,士紳們要多交很多錢。

用個公式來說就是:國家收的錢=百姓交的錢+士紳交的錢。改革前這個公式左右兩邊是相等的,改革後,“國家收的錢”變大,“百姓交的錢”變小,而這個公式依然平等,所以結果只有一個“士紳交的錢”變大。

這個改革就是,犧牲一部分士紳的利益,減輕百姓負擔,增加國家財政收入,士紳們當然不樂意了。心裡不樂意,身體就要有行動,行動就是抗稅,就不交。

不交稅,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派兵追稅了。李衛就讓臬臺衙門派兵,但是臬臺黃倫拒絕,義正言辭的拒絕,理由是士紳們正在賣地,而土地買賣期間是不用交稅的,要等買賣完成。

臬臺的理由是成立的,當關鍵是臬臺是李衛的下屬,他為什麼要直接的拒絕李衛。因為他收錢了,江蘇的士紳給他送錢了,讓他不要出兵催稅。同時士紳們開始賣地,臬臺以此為藉口不派兵,士紳們和臬臺共同演戲給李衛看,就是不交稅。

李衛很生氣,他當然知道,等買賣結束,估計他是等不到那一天了。士紳們鑽法律空子,他心裡清楚,但也沒好辦法。

這個時候番臺,說話了:意思很簡單,新政雖好,但不適合江蘇,告訴皇上就別在江蘇實行了吧。

李衛一看,滿堂官員,沒有一個支持他的,而且人家還佔著大清律。沒辦法,先妥協下吧,於是李衛就表示,行,不實行就不實行了。當然李衛不實行新政了,臬臺就趕緊給李衛道歉,李衛也表示原諒他,於是大家就又都愉快的玩耍了。

李衛當然不會真的不實行,他是以退為進,先騙過大家,再找突破口。這個突破口就在臬臺黃倫身上,誰讓他出頭頂撞李衛呢。

故事先不說,這集裡番臺臬臺的,中承的,為了讓大家明白,給大家介紹下清朝的官制。

清朝的地方行政機構一般可分為省、府(州、廳)、縣三級。

省級最高軍政長官為總督、巡撫。總督和巡撫在明朝都是屬於都察院的差遣職官,在清朝則成為正式的地方高級官員了。

總督一般管轄兩省至三省,但四川總督就只管四川一省。總督例兼兵部尚書和都察院右都御史銜,這就使他掌握了數省的行政、軍事、監察大權。總督又可稱為“制軍”、“制臺”。後來李衛進一步高升,兩江總督,為他當過的最大官,管江蘇和浙江兩個省。

巡撫為一省的最高軍政長官,例兼兵部侍郎、都察院有副都御史銜,這樣便有權統管全省的行政、軍事、監察等大權了。巡撫又可稱為“撫軍”、“撫臺”、“中承”。李衛現在的官就是江蘇巡撫,相當於江蘇省委書記,監省長,監江蘇軍區司令。也就是劇裡說的中承大人。

督、撫之下設布政使,掌管一省的財賦、民政。布政使又可簡稱藩臺、藩司,相當於現在的:省財政廳長,監省稅務廳長,監農業廳長。

又設按察使,掌管一省的司法、監察以及驛傳事務。按察使又可簡稱臬臺、臬司。就是劇中黃倫那個管,相當於現在的:省軍區司令,省公安廳廳長,省郵政局長。

省以下為道,道的長官,官方稱為“道員”,民間尊為“道臺”,因此得名道臺衙門。清代的道,是省以下、府以上的機關,相當於現在的市。

大型不正經劇評《雍正王朝》32 雍正的新政

這集的配圖 很隨意啊

番臺不服巡撫,就相當於公安廳長不服省委書記,那巡撫肯定要整番臺。對李衛表示,暫時不執行新政了,就是為了先整黃倫。就為他出頭頂撞自己,不是李衛小心眼,是因為他是空降的領導,屬下合夥跟自己對著幹,必須各個擊破,逼他們就範。

整番臺用什麼法最好,當然是刑獄。因為番臺管一省的判案,不管什麼事,凡事人為就可能有錯誤,何況刑獄往往伴隨腐敗,有腐敗就會有冤案。同理,平冤案,就會發現腐敗,發現腐敗就能搞倒辦案的官員。李衛把黃倫支到揚州,親自來番臺衙門,調閱所有黃倫辦的案子,可以說只要找到一個冤案黃倫就完了。

重前面黃倫收江蘇士紳們的錢,可以看出,黃倫並不是個清似水明如鏡的清官,他只是個很普通的貪官,那把柄是一抓一把啊。李衛一查卷宗,很快就找到了一個疑案。

這就是程森強姦案,這個案子是這樣的,江西鹽道程森,守孝在家,無聊之餘就強姦了佃戶家的女人劉王氏,順便逼死了劉王氏一家。當然了,程大人忘了聖人禮法,但並沒忘了送錢,所以黃倫就判了劉王氏害死自己一家三口。自己殺自己全家,這疑點當然很大,但是李衛選這個案子並不是因為疑點大,另有深因。

這個深因是這樣的,李衛剛開審,劉王氏表示被強姦冤枉,證據是抓了黃倫腿。當然案情審到這,黃倫最大不過是收了點錢判了個錯案,而且兩年前在腿上抓了幾把,現在驗傷也驗不出來什麼,黃倫也是吃住這點,才有恃無恐。

不過更勁爆的是,黃倫判劉王氏死刑,還騙奸了劉王氏。這個是有實錘的,實錘就是劉王氏看到了:黃倫肚子上的痣,和某些部位的特殊造型。

要知道那個時候,是不流行人體藝術的,身體上隱秘部位的特殊印記,是不可能為外人所知的,尤其是女人,除非……。所有案情很簡單,證人指認,印記一驗看,證據鏈就算完整了。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的教訓就是,要少長痣,哦不說錯了,這個故事告訴我們的是,不要違法。

冤案成功整死了黃倫,對不是整倒是整死,因為身為有司官員,騙奸案犯,就這一條他的政治生命就徹底死了。

李衛整完臬臺,立即叫番臺和道員們來後堂,表示要給皇上寫摺子。可李衛嘴上說寫摺子,確不動筆,只是拿這筆,看著這些反對他執行新政的人,同時用筆在寫有他們大名的名單上一個一個的畫叉叉。

番臺大人也是明事理的人,李衛為啥非要弄死黃倫,當然是因為黃倫對抗新政。現在李衛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抱團對抗新政是吧,那我只好一個一個的整,直到沒人對抗為止。

番臺把江蘇官員和士紳加起來的分量,和李衛還有皇上的支持,作了一個簡單比較,發現自己這面原來屁也不是。於是番臺的態度立馬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馬上表示支持新政,並且將親自帶領江蘇的官員們去說服士紳們也支持。

之後沒有具體演攤丁入畝的執行情況,因為沒必要演,士紳們敢對抗新政是因為有合省的官員支持,官員們對抗新政是因為他們本身就是大士紳,現在官員們都臣服了,支持新政,士紳們自然也就只好按新政交稅。

李衛這新政執行的過程,總結起來很簡單,其實就是以官為本。搞定手下官員,就搞定了全省百姓,人都搞定了,新政自然而然。

李衛辦完正事,轉身就去歌妓家了。不要驚訝,李大人也是人,保暖了也愛瞎思那些三俗的東西。

李衛的去向,很快就傳到雍正耳朵裡。事情是這樣的,雍正知道李衛辦好了新政,就想去看看,可是張五哥報告李衛不在家,在歌妓家。

這有個細節,雍正聽聞去向,就唸叨了一句,李衛什麼時候染上這毛病的。張五哥很本能的答了句,這個奴才不知道。

張五哥這人太實誠,在皇上面前說話居然這麼本能。要是換了圖裡琛肯定是沉默不語,這種事,別說皇上自己唸叨,皇上不點名問,都絕對不會搭茬。

不多說這點,接著說雍正,雍正是晚上才來李衛府裡的。這我想說的是,雍正其實是個好人,最少他不願壞人好事,哪怕是自己的奴才,哪怕他做錯了。雍正完全可以派人把李衛找回來,但是他在李衛家等到天黑,李衛玩開心了自己回來才見到雍正。

這種事雍正當然要說說李衛了,但是因為這只是小事,而且李衛還有大用,所以雍正也只是說了幾句,他認錯了也就算了。

李衛在江蘇執行的攤丁入畝就這樣順利的完成了。

本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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