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黃瓜惹出的禍事……

紀小離扭頭看著那折騰了她一夜的男妖精,真的很想拿上拖鞋,在他的俊臉上用力地拍下!

不過敢不敢和能不能做是兩個嚴峻的問題。

趁著男妖精正睡覺的功夫,她光著腳丫子就直挺挺地溜下床,撿起衣服開始一鼓作氣穿了起來,連衣裙已經徹底地報廢了,這種時候她也顧不上什麼矜持,拎著男人黑色的底衫和迷彩的作戰褲就套在自己身上。

有種小孩兒偷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覺。

噗嗤。

她也顧不上這種詭異了,拎著手包就準備偷偷離開……只是自己是光著腳進來的,紀小離只能瞄了一眼男人特大號的黑色野戰靴。

男人的身高就足有一米八八了,所以鞋子碼數非常大,她一套進去,走路的姿勢相當的銷魂……

臨走之前,她才算想起來自己其實是來嫖的,摸了摸包裡的零錢只有二塊五毛大洋。

她將錢全部堆起來放在床頭,左看看又看看覺得少了點什麼東西,於是便把包裡那根昨天剛從市場買的黃瓜拿了出來。

這樣看起來就不會太寒磣了。

“帥哥,小費不多,勝在新意足;黃瓜,不大不小,能吃又能用!不要太謝哦!昨晚的服務,非得讓我評的話,不好,不好,非常不好……”

不顧顧客需求的niulang,不是好niulang。

秦振陽捏著手邊的小紙條,黝黑的冰眸中顯出熊熊的怒火!這可惡的女人,竟然把他認作了niulang,難怪昨晚……

一根黃瓜惹出的禍事……

“冷天雄,給我速度滾過來,否則後果自負!”

他其實在那女人醒之前就已經清醒了,只是好奇這個女人到底在搞什麼把戲,沒想到這丫頭把他的衣服褲子鞋子全部都拎走了。

而留下的小費,重頭戲,一根黃瓜?

冷天雄抹了把冷汗,看著面前只穿了一條黑色底褲的秦振陽,有種不妙的預感,“秦少,您這是……”

“那個女人,人呢!”

秦振陽咬牙切齒地道,狹長的眼角閃過一絲驟然冰冷的怒意!

女人?

冷天雄想半天也沒明白,過後才拍拍頭道:“秦少是說昨晚的女人?我昨晚是給你準備了一個,在1104號套房,難道你沒過去?

可是他一進門,分明就聞到了房間裡某種特殊的氣味。

秦振陽半眯著一雙冷眸,臉色沉得滴水。

昨天晚上和他春風一度的女人原來並不是冷天雄給他準備的,而是半路貨,可是床上的猩紅和昨晚女人的生澀反應他也能推斷出,那的確是個雛!

“昨晚……”

秦振陽剛想問那半路殺出的女人是怎麼回事,手機鈴聲瘋狂地響了起來:“隊長,線人那邊剛接到情報,‘紅鷹’內部在最近兩天有新的行動,你那邊有什麼指示需要下達!”

紅鷹!

又是紅鷹,秦振陽捏緊拳頭,眸中閃過一絲凌厲的殺意:“中午十一點之前我趕到部隊,讓‘尖刀’集體在訓練營準備開會!”

“是!”

掛完電話,男人利落地從床上下來,回頭掃了一眼呆立在一邊的冷天雄,道:“給你五分鐘時間,把我的衣服褲子鞋子都送進來!還有,不該問的記得別問!”

冷天雄訝異地張了張嘴,正想問老大你把衣服都吃了嗎?不過隨後又似乎想到了什麼,神色變得微妙起來。

不過到底還是閉緊了嘴巴,因為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秦振陽說一不二的性格了。

不想死,那你的嘴巴閉的比死人還要緊。

半年後

紀小離看了下手機,六點二十分了,圖紙堪堪畫完,也只是完成了初稿。

收工。

去洗手間整了下妝容,不素不豔,收好化妝盒,出了公司大門。

今天穿的桃紅色呢大衣是媽準備的,從家裡出門之前她還記得媽說:“小離你也二十五了,你妹妹比你小兩歲,都已經有男朋友了,這次說什麼也不能再這樣耗下去了。媽公司的那個張阿姨給你介紹了一位挺優秀的男人,是名海歸,你可要好好把握機會了!”

“媽,我不想談!”

“這事沒得商量,我已經答應下了!今天是週五,晚上也沒什麼事,男方會在‘簡.愛’那邊等你,七點整,別遲到了!”

耳邊甚至還有妹妹咯咯咯的笑聲:“姐,我和秦崢年底就訂婚了,你不去相親不會是因為還愛著秦崢吧?他已經和我在一起了,是我的男人,你不能總念著他,知道嗎?”

“如果你還想著和他復原,那可就是小三了!”

她妥協了。

“別說了,今晚我去!”

紀小離幽幽地嘆了口氣,分不出心裡究竟是苦澀多一點還是失望多一點,這就是她的家人。

其實也對。

領養的終究不如親生的好。

一根黃瓜惹出的禍事……

媽急急地把她嫁出去就是為了不讓自己破壞秦崢和紀雪薇的感情,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以後她就是有心勾搭秦崢。

恐怕也沒那個機會!

而所有人都忽略了一件事,六個月前,她和秦崢才是名正言順的男女關係,可是現在,一切都顛倒了過來。

“小姐,一共十五塊錢。”

的哥見她沒什麼反應,大著嗓門兒報了價錢。

紀小離尷尬地回過神來,從錢包裡掏出十五塊錢,遞過去。

到了咖啡廳,由侍者領著她到了指定的那個號碼桌,對方竟然已經到了,瘦瘦高高,小平頭,方正臉,臉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

看著,不好也不壞。

“紀小姐,我是原志剛。”

“紀小離。”

紀小離看著自己桌邊已經放了一杯摩卡,鼻間充盈著濃郁的奶香味,她抬頭看了一眼對面的男人,有些疑惑。

“我來之前做了些功課,伯母不喜歡單調的咖啡,唯獨喜歡摩卡,我就看著點了。”男人笑了笑,只笑意裡隱藏了一絲說不出道不明的詭異。

紀小離也沒說什麼,只道了聲謝。

“紀小姐是從事什麼職業的?”

紀小離淺淺地喝了一口摩卡,濃郁的奶香充斥著她的味蕾,她滿足地深吸了一口氣。

“做服裝設計,在一家設計公司上班。”

男人不著痕跡地扯出一絲笑意:“挺新潮的職業,不過沒什麼名氣的設計師又苦又累薪金還低是不是……紀小姐不問問我是做什麼工作的嗎?”

紀小離:“……”

她其實真的不想問的。

“我在一家跨國投資公司做集團顧問,年前才回國的,之前是就讀於牛津大學,年薪少說也有六位數,將來養家餬口是綽綽有餘的。像我這種成功型男士,最需要的就是一位賢妻良母,工作可以不要,不過一定要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我可以把工資的一小部分交由你保管家用,不過大頭還是要由我來保管,你也知道,男人是真正做大事業的,錢放在女人口袋那是純屬浪費……”

這位原先生滔滔不絕地講述著自己的優秀和偉岸,話後。

紀小離的沉默讓他以為她是默許了自己的這一席話,更加滔滔不絕。

“我家裡長輩不多,婚後我媽是要跟過來住的,她年紀也大了,就等著有個兒媳婦可以讓她享享清福!”

言外之意,他的老婆不僅要伺候他,也要伺候他媽!

紀小離無奈地喝了口咖啡,乾笑著打斷他的話:“原先生,你說這些是不是有些太早了,我們還只是第一次見?”

“不是現在流行閃婚嗎,我條件怎麼說也不差,難道你不喜歡?”

紀小離突然感覺身體有些燥熱,咖啡廳的空調溫度打的偏低,生出這樣的感覺實在不應該……

可是。

那種異樣的感覺很強烈。

雙腿間似乎有一股熱流湧出。

她難耐地夾緊雙腿,用手去蹭裸露在外的肌膚,明明覺得哪裡不對,可偏偏又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男人的手不知何時覆在了她的手背上。

她一驚,“原先生,你這是幹什麼?”

“紀小姐,我從第一次見到你,就喜歡上了你……我們可以深入發展試試,怎麼樣?”

原志剛那句‘深入’發展,尤其說的意味深長。

紀小離還沒聽出什麼不對,身體那股燥熱來的越來越強烈,似乎有無數只小蟻在身上游走,小腹處的異樣感覺讓她生出不知名的羞燥感。

“放開你的手……唔……”她面紅耳赤,喉中的聲音不知何時發了出來,她趕緊將手縮了回來捂住自己的嘴巴。

怎麼回事?

心跳越來越快,身體似乎在渴望什麼……

“紀小姐,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臉色這麼紅,難道是發燒了?要是被伯母知道了你這樣,我就真成了不知禮數的人了。我看,我還是送你去醫院看看。”

紀小離搖了搖頭,自己硬撐著桌子站起來。

男人並沒有如她所願,而是伸出手捉住了她的手腕,冰涼的觸感磨蹭到自己的肌膚,甚至會有一瞬間的顫慄。

她嚇了一跳。

而男人的眼神掃過來,推了推眼鏡,嘴唇邊緣扯過一絲異樣的笑容。

“你別碰我!”懷中的女人突然大叫一聲,出乎大力地甩脫他的桎梏,原志剛沒有警覺,被她的舉動驚了一驚。

咖啡廳的人都看了過來。

一根黃瓜惹出的禍事……

原志剛有一瞬間的窘迫,很快便調整了神色,裝作憤怒地道:“都說了這次就當是我的錯,你還和我吵什麼吵!你不想現在結婚,我尊重你的意見,你又在和我鬧什麼彆扭!”

說完,就去拉她的胳膊。

紀小離渾身的理智似乎都被燒沒了,迷迷糊糊的,想要掙扎也再掙不開了。

而在旁人眼裡,他們不過是兩個因為結婚而吵架的小情侶而已。

原志剛把人拖到他的車子前,準備把人塞進去,紀小離感覺到周身驟降的溫度,眯眼。

“我不要進去!你要帶我去哪兒!”

“當然……當然是帶你去,看病了!”

原志剛想把人塞車裡去,女人剛才還好好的,這時候一直不肯合作,只要他一接近就咬他。

“你屬狗的是不是!給我進去!”

他抓著女人的頭髮就把人強行按進車子裡,而這時候一把黑洞洞的手槍插在他的後腦勺上。

“把人放下!”

原志剛哪裡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舉著手打著哈哈:“兄弟,這是玩具槍吧……你說,我這家務事,兄弟是不是管過頭了?”

身後的男人緊緊地蹙著劍眉,眸色深冷,嘴唇邊閃過一絲玩味的冷笑:“這麼說,你是想試試?”原志剛是一個非常識時務的男人。

玩具槍也好,真槍也罷,他的命就一次,實在犯不著為了一個女人搭上。

若是換一個人來威脅,或許他會猶豫,可是他能感覺到。

身後的男人並不是在開玩笑!

“兄弟,你這不是為難我嗎……把槍放下,有事好說……好說。”原志剛把車裡的女人拖了出來,攤了攤手。

“人在這兒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秦振陽面無表情地掃過去一眼,似是警告又似是另外一種意味深長的冷笑。剛才咖啡廳裡發生的一切,他都看在眼裡。

如果這個男人再敢輕舉妄動,就得問問他的槍同不同意了!

而後,利落地把槍別在腰間,伸手將某顫慄不穩的小女人打橫抱起,瀟灑地轉身離開!留下原志剛一人站在地下車庫,氣悶地磨牙,一拳頭用力地砸在車窗上。

該死!

這從哪裡冒出來的男人壞他好事!

寬大的軍用越野車內,紀小離所有的理智已經瞬間崩壞,領子被惡劣地拉到胸口,半身裙更是褪到了腿根……

可是即便這樣,身體還是燥熱難耐。

一股邪火似乎在胸口不斷地蔓延,燒至四肢百骸……

紀小離伸手不耐煩地撫摸著脖頸,可是那種感覺根本不能得到解決,她渴望得到更多,更多……

雙腿不斷地磨蹭,尷尬的聲音從喉頭不自覺地冒出。

好丟臉。

她睜開迷離的雙眸,看向此刻駕駛座上的男人,早已不太清楚的腦袋中似乎想到什麼:“原志剛呢,他……”

那個男人剛才那麼粗暴地對她,她的確有點嚇壞了。此時原志剛不在她的身邊,她本能地鬆了口氣。

可這句話聽在秦振陽的耳中就不是那回事了,深邃凌厲的眸子不自覺地眯起。

“都快被人吃幹抹淨了,還在想那個男人?你還真有腦子!”

他就恨不得一槍崩了那畜生!

又是mei/yao

他平生最痛恨的就是這玩意兒,可是這次中的對象是這個女人,他不清楚自己心裡究竟是憤怒還是意外的驚喜。

被男人突如其來的厲聲怒吼,紀小離有一瞬間的呆愣,漲得通紅的面頰上生出些許委屈:“你罵我幹什麼?你是誰?我都不認識你!”

被身體的異樣折磨的分外難受,可是紀小離的確不記得眼前的男人是誰。

也難怪。

秦振陽今天也是被老爺子逼著來相親的,相的是譚家的二小姐譚思慕,譚思慕是個規規矩矩的千金小姐,所以老爺子特別叮囑了。

相親第一次。

不能給思慕留下軍痞的印象。

所以穿著上也就是典型的西裝革履,不再是平時在特種大隊的那身軍裝,野戰靴也換成了皮鞋。

可是人的相貌沒變!

秦振陽有些惱火,自己剛見到這丫頭就認出人了,可是這丫頭盯了自己這麼久,竟然沒認出!

忘了?

一夜春情!

難道在她的腦袋瓜裡竟然真的連一席之地都容不得?

圖文來源於網絡,喜歡的寶寶們可以給我留言或者私聊我,給你們完整的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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