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該死的混蛋,流氓,你昨天對我做了什麼!」

次日。

夏夏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強烈的陽光透過窗簾打進房間,眼睛好酸好痛!

還沒有睜開眼睛,夏夏便覺得有一雙溫熱的雙手在她的身上來回遊走,那種觸感真實得不像話。

夏夏皺了皺眉,難道是做春夢了不成?

腦子裡瞬間回想起昨天晚上的場景,她推開門便被一個陌生人強勢佔有了。

不對!

夏夏猛的睜開眼睛,凌亂的床單還有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讓夏夏的小臉瞬間慘白。

她下意識地甩開了遊走在自己身上的手,側過臉看向睡在旁邊的男人。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俊美如阿波羅神般的臉,因為夏夏的動作,他有些茫然地睜開了眼睛。

他的五官深邃分明,好看的劍眉緊蹙,如刀刻般俊美的鼻樑,性感菲薄的嘴角微微上揚,尤其是那雙深邃的黑眸,彷彿給人一種捉摸不定的神秘感,冷漠與高貴中,透露著只有王者才會有的霸氣,無形之中給人一種強大的氣場。

大概相互對視了幾秒鐘,倆個人似乎反應了過來,隨即尖銳的叫聲劃破天際,緊接著就是手忙腳亂搶床單的場景。

確定自己沒有春光外洩以後,夏夏隨手拿起床上的枕頭對著對面的男人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你這個該死的混蛋,流氓,你昨天對我做了什麼!”夏夏使勁捶打著對面的男人,卻被對面的男人強勢地扣住雙手,他好看的眸子閃過一抹溫怒。

“小姐,這句話應該我問你吧,你昨晚究竟對我做了什麼?”權霂離將夏夏抵在床頭,好看的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投懷送抱的女人他見多了,他沒想到自己居然這麼沒有防備就被得逞了,這還是第一個成功爬上他的床的女人。

“你這個該死的混蛋,流氓,你昨天對我做了什麼!”

“你……你居然問我對你做了什麼,你看看我脖子上面的青痕,這些都是昨天你侵犯我的證據!”權霂離的話讓夏夏險些背過氣去,這個男人居然還有臉問她對他做了什麼,簡直是莫名其妙,昨天明明是她剛推開門就莫名其妙被人強要了好不好?

“小姐,你撒謊也要有個度好不好?這明明是我的房間,你莫名其妙闖進來,至少也給我個理由好吧?”權霂離皺了皺眉,昨天的他似乎很不對勁,來到房間喝了桌子上面的酒,他就一直神志不清,對於之後的事情全部都不記得了。

“我……我是收到消息才來這裡的!”夏夏猛地想起昨天昕娜給她發的短信,昕娜明明告訴她,要她來這裡救她的,結果來了這裡不但沒有人影,她還遭受了如此屈辱的事情!

“你自己都承認了,是收到我在這裡的消息,然後才策劃了之後的事情!”權霂離聽完夏夏的話,隨即不屑的一笑。

“你!你以為你自己是誰啊?你也把自己看得太高了吧?我夏夏這輩子就算是嫁不出去,也不會想著來勾引你!”聽完權霂離的話,夏夏只覺得血壓直線飆升,如果她有病的話,估計現在已經被氣暈過去了,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自以為是的男人,那麼卑鄙的佔有了她的身子,現在居然還說出這麼傷人的話。

“我是權霂離,全A市的女人都喜歡我,你也不會例外吧!”權霂離冷冷地看著夏夏,這個女人做錯了事情居然還有理由狡辯。

“權霂離是誰?抱歉,不認識!”夏夏冷冷的一哼,權霂離是何方神聖?抱歉,她今天真的是第一次聽到!

“你不認識我?”權霂離有些錯愕的看著夏夏,在A市居然還有女人不認識他?

“你以為你是毛爺爺嗎?所有的人都得認識你,都得圍著你轉嗎?”夏夏簡直是氣得肺都快炸了,她上輩子到底是做錯了什麼,怎麼會遇到這麼倒黴的事情?“還有,我告訴你,你的技術簡直差到沒話說,搞得我一整晚都很不爽!我夏夏自認倒黴,就當是被牛郎強上了,”夏夏說著抱著床單走到門口,撿起地上的包包,從裡面拿出一疊毛爺爺,狠狠地甩到了權霂離的臉上,“這些都是給你的報酬。我們就當沒認識過,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夏夏說著當著權霂離的面將床單甩開,撿起地上的衣服麻利的穿上,隨即踩著高跟鞋離開了房間。

權霂離滿臉錯愕的看著散落一地的錢,隨即慵懶地勾起嘴角,將地上的錢撿起,“三千塊,還真是多!”

這女人居然敢拿他跟牛郎作比較!而且還說他技術不好!

他拿起放在床頭櫃的火柴,平時他都是用火柴來點菸,這一次,他卻將所有的火柴點燃,將手中的鈔票燒成了灰燼。

他權霂離在那個女人眼裡居然這麼廉價,很好,他會讓她見識到他的厲害的!

夏夏回到家裡整整洗了兩個小時的澡,直到手指都泡白髮皺,她才不甘心地從浴室裡面走出來。

真不知道昨天究竟是倒了什麼黴,居然會遇到那麼窩囊的事情,夏夏從包裡面掏出手機,或許這件事只有昕娜能給她一個解釋了,還是打電話給昕娜問問吧。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電話那端傳來冰冷的女聲,夏夏愣愣地看著漸漸湮滅的手機屏幕,誰能告訴她,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昕娜會發那樣的短信給她?為什麼手機從不關機的昕娜現在卻打不通電話?夏夏只覺得腦子亂亂的,直覺自己似乎被人算計了。

正胡思亂想著,手心傳來的觸感讓夏夏的心裡一驚,她拿起手機一看,是個陌生號碼。

“喂,夏夏。”電話那頭傳來了昕娜甜美的聲音。

“昕娜,你終於給我打電話了,你手機號碼怎麼打不通啊?”夏夏皺了皺好看的月牙眉。

“夏夏,昨天都快把我氣瘋了,昨天在酒店告別以後不是說好去酒吧嗎?你們都先走了,我在酒店善後,後來去上廁所的時候,不知道被誰關在裡面,手機也不在身上。老孃被關在廁所整整一晚上,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剛剛才出來,這是我的新手機,尼瑪,要是被老孃逮到是誰在耍老孃,有她好看!”電話那頭傳來昕娜氣憤的聲音,夏夏的呼吸一窒,猛地想起了昨天在廁所裡面的時候,權若夢看她的眼神。

“你這個該死的混蛋,流氓,你昨天對我做了什麼!”

“不行,昕娜,我現在必須見你一面,有事要跟你說,你在哪?”

“我在市中心呢,你來街心花園二樓的左岸咖啡廳吧,我等你。”

掛上電話以後,夏夏簡單整理了一下就迫不及待地去了街心花園,她想,她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昕娜是她最好的朋友,她得把這件事告訴昕娜,讓昕娜幫自己出出主意。

“什麼?你昨天……”昕娜的話還沒說完夏夏便慌慌張張站起身子,捂住了昕娜的嘴巴,看到鄰座朝自己投來的目標,夏夏真想找個地方鑽進去。

確定昕娜情緒穩定一點了,夏夏才鬆開昕娜的嘴巴,她有些無奈地看著昕娜,“事情就是這樣的,肯定是權若夢派人搶走了你的手機,然後把你關在廁所。發短信騙我過去。”夏夏說起這些的事情,清澈的眸子滿是怒意,該死的權若夢,為了景沉學長,居然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

“你說那個男人叫權霂離?”昕娜皺了皺眉,似乎是認識這個人。

“對啊,權霂離,肯定是權若夢做的,他們都姓權。”說起那個男人的名字,夏夏越發肯定這就是權若夢的陰謀。

“夏夏,說真的,你賺到了哎,你知道權霂離是誰嗎?”昕娜滿臉揶揄的看著夏夏,似乎是知道些什麼。

“為什麼這麼說啊,我現在煩死了都。”夏夏有些狂躁的抓了抓頭髮,她虧大了好不?總之下次再見到那個男的,有他好看的!她一定不會輕易饒了他,長得那麼好看,居然聯合一個小女生對她做這麼卑鄙的事情。

“夏夏,不是吧,你真不知道權霂離是誰?”昕娜有些無語的看著夏夏,她到底還是不是人類?

“我管他是誰,老孃見他一次就揍一次。”夏夏說著憤憤地捏起拳頭,她真沒想到自己會在這個時候栽跟頭,以後她要拿什麼臉去見景沉學長?

“權霂離可是A市有名的鑽石王老五,黃金單身漢,A市百分之八十女人心目中的夢中情人,你能跟他發生一夜情,你就偷著樂吧你。”

“娜娜,你怎麼能這麼說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的是景沉學長。”夏夏皺了皺眉,拒絕好友的調侃,大一的時候她就喜歡夜景沉了,那個時候夜景沉大三,他畢業以後就出國發展了,近幾個月才回來。

“夏夏,不是我說你,真的,我覺得你跟夜景沉不合適,如果你們真的有結果的話,這幾個月早就成了,也不會到現在還是沒結果。”江昕娜皺了皺眉,站在好朋友的角度,她比較喜歡實話實說。

“景沉學長已經跟我表白了,我想,只要取得他媽媽的同意,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夏夏皺了皺眉,如果不是夜景沉的媽媽不喜歡她,喜歡那個富家女權若夢,後面的事情都不會有的。一想起權霂離,夏夏就牙癢癢,她一定要找個機會把仇給報回來。

“好吧,那權霂離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江昕娜見過權霂離幾次,雖然外界都傳他花心得不得了,換女朋友的速度比換衣服還快,但是見權霂離的做事風格,她覺得他還是挺靠譜的,如果夏夏能跟權霂離成為一對,一定可以降住他。

“還能怎麼辦?你知道我不是個喜歡忍氣吞聲的人,你等著吧,我一定要找機會把仇給報回來!”夏夏說著握緊了拳頭,心裡已經有了計劃,她要滲透權霂離生活的每個角落,狠狠的打壓他,讓他知道,惹上她這樣的女人是他這輩子做過的,最愚蠢的事情!

“好吧,你既然這麼想報復他,我也會幫你的!”江昕娜點了點頭,心裡暗暗想著,夏夏你就使勁去解除他吧,最好弄個人財兩歸。

“只是,等我做完手上這個專題,半個月後,再說這件事。”即使心裡再怨恨權霂離,夏夏還是懂點分寸的,她不能為了復仇什麼都不顧,至少先把手裡的事給做好。

相比夏夏的平穩,那廂的權霂離已經坐不住了,他有些煩躁地坐在辦公桌前,扯了扯脖子上面的領帶,露出性感的古銅色胸肌。

他權霂離什麼時候被女人這麼看輕過?居然用三千塊錢打發他,他堂堂的權氏集團首席總裁,居然被人當成了牛郎。

那個該死的女人,如果被他逮到,他一定會好好收拾她!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林賢治從外面走了進來,臉上的表情滿是戲謔,明明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給人的印象卻一點也不令人討厭,反而有種雅痞的感覺。

“我們權大少這是怎麼了?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林賢治吹著口哨走了過來,大大咧咧的在權霂離的辦公桌邊緣坐了下來,一點也不在意此刻權霂離陰沉得可怕的眼神。

“少在這裡廢話,沒事給我滾回去上班。”權霂離瞥了一眼林賢治,這傢伙每次開口,總是沒得一句好話。

“我這不是聽說你一大早進公司上班就朝大夥發脾氣,特地過來關心關心嘛!”林賢治笑道,迷人的桃花眼裡滿是戲謔。權霂離一大早進了公司,就一直襬著一張臭臉,大到部門經理,小到清潔工,全部被權霂離炮轟了一頓。認識權霂離二十多年了,他還是第一次見權大少發這麼大的脾氣,想必,這次一定有人不知死活往他槍口上撞了。

“哼,你就是專門過來看我笑話的吧!”權霂離冷哼一聲,林賢治這傢伙,他們認識二十多年他就損了他二十多年。

“哎,跟我說說,究竟是何方神聖讓我們權大少如此動怒?”林賢治朝權霂離擠了擠眼睛,笑嘻嘻的說道。

權霂離抬頭看了一眼林賢治,這傢伙嘴巴雖然損了一點,但是認識這麼久了,關係好得可以穿一條褲子。

最終,權霂離還是將昨晚與今早的遭遇原原本本跟林賢治講了一遍。

林賢治聽完以後,趴在辦公桌上,整個人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毫無形象可言,若是那些平時老是追在林賢治屁股後面的妹子看到了,估計得嚇跑一大圈。

“離,我沒聽錯吧,你的意思是,你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給嫖了?”林賢治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權霂離,現在居然還有這麼大膽的女人,還真是有意思。

“用詞能不能別這麼難聽?”權霂離皺了皺眉,顯然對林賢治說的“嫖”一字就很大的意見。

“好吧!”林賢治清了清嗓子,正了正神色,“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你給我去調出酒店走廊的監控錄像,明天晚上之前把那個女人的資料發給我!”權霂離說著整理了一下脖子上面的領帶,漆黑幽深的眸子閃過一抹若有似無的精光。

“你這個該死的混蛋,流氓,你昨天對我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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