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言:許珊珊睡的正香,卻不知已經有著裝整齊的人來接她了

現言:許珊珊睡的正香,卻不知已經有著裝整齊的人來接她了

  U市,銀雅小區……

  許珊珊四平八叉地躺在雙人床上呼呼大睡,睡姿不是一般的難看!頭在床尾;腳在床頭;左臂耷拉床外;右臂橫橫地伸向牆壁。一頭黑亮長髮睡成鳥窩它鼻祖,真讓人懷疑她是一晚上睡成這樣?還是一連睡了四五天才這麼蓬亂……

  晨曦的陽光透過潔淨玻璃窗,透過淺黃色窗簾折射而入,將臥室映照得亮亮堂堂。晨光灑落在許珊珊酣暢的瓜子臉上,纖長捲翹的睫毛在下眼瞼處投下一抹深灰色陰影,愈發襯著睫毛濃密仿若羽扇。

  她香香地熟睡著,絲毫不知小區外頭已經發生了驚天覆地的大變故!

  一輛,兩輛,三輛,五輛……十輛!整整十輛豪車排著長隊駛至小區,分成兩列霸氣十足的停在門口。陽光折射,豪車黑亮眩目,拉風、夠颯!

  車門齊刷刷打開,從每一輛車上下來兩名身著黑西裝、配戴黑墨鏡的男子。一輛車兩個人,十輛就是二十人,他們年紀都不是很大,平均二十三四歲的樣子。

  銀雅小區屬中檔住宅,名車、好車不是沒有,只是一下子駛來十輛,更下來二十名黑西裝,這就讓人小心肝顫抖了。那威霸凜然的氣勢,透著一股子陰戾味道!

  晨練的老爺爺、老奶奶;買早點的大叔、大嬸;還有那揹著書包去上學的孩子,他們無不為這突如其來的反常停下腳步,詫異好奇地注視著四十人。

  下車後,為首的一名二十五六歲的男人抬頭望向小區內棟棟相連的住宅樓,墨鏡後的犀利鷹目微微一眯。寡情薄唇開啟,眼睛望著小區,嘴裡對同車下來的三人中的其中兩人說道,“跟我去接許小姐。”說罷,昂頭挺胸邁開腳步。

  “是!”幾名黑西裝齊應,嗓音低沉,潛藏一絲殘忍狠辣。幾人跟上鷹目男子的腳步,在居民的左閃右避下踏入小區鐵門。

  其餘人儀態端正,腰桿筆挺地站在車旁,雙手揹負身後,目光整齊注視小區內通往樓區的大道。

  “叮咚!叮咚!叮咚!”

  有節奏的門鈴聲將許珊珊從酣睡中吵醒,她迷迷糊糊分不清是自己家的門鈴響,還是對門兒。眯著惺鬆睡眸,轉動頸子望向房門,集中懶惰精力豎耳聽……

  “叮咚!叮咚!叮咚!”

  “叮咚!叮咚!叮咚!”

  不氣餒的鈴聲終讓許珊珊聽清是自家門鈴在響,她“霍”地一下坐起身來,一邊揉眼睛、打哈欠,一邊穿上拖鞋。

  搖搖晃晃站起,瞥一眼鬧鐘,哎喲,才早上七點二十分,是誰這麼早就按她家的門鈴?吵死了!

  她拖踏著腳步打開房門,朝大門走去的同時含糊應聲,“別按了,別按了。來了,來了……”抓頭髮,鳥巢升了級。

  門外的鷹目男子聽見回應,放下按鈴之手。

  走到大門前,許珊珊停下腳步。一頭亂蓬蓬的頭髮令她看上去有些落魄,有點兒剛經歷過天災滅頂僥倖存活下來的意思。

  “誰啊?”纖纖素手握住門把,哼哼嘰嘰打開內門。透過幾分舊色的防盜門,幾名黑西裝男子映入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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