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子是一種很受人們歡迎的堅果,它也是一種重要的中藥有很高的食療價值。而採松塔卻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被稱為世界上最危險的職業之一。在吉林省白山市靖宇縣,這裡做為東北山貨特產的重要產地之一,筆者親身經歷完它的採摘過程感受到了山裡人的辛酸和不易。
在東北當地有一句順口溜是這樣說的“十斤松塔一斤子,十斤汗水一顆塔”,說的就是松塔採摘和加工的不易。今年45歲的楊師傅是靖宇縣的一名老師傅,雖然他從事松塔採摘已有20多年時間,但每次在大家進山之前他還要再三叮囑大家注意安全。
圖中是採摘松塔農民朋友的隨身工具:爬樹用的腳鐙子。下側的鉤子用來扎進樹幹,上側綁在腿上往上攀爬。這種工具有點類似於電工爬電線杆作業的腳鐙。
圖中是人們自制的簍子,用來盛放打下來的松塔。由於大部分的松塔都生長在數十米高的松樹頂部,因此採松塔無法用機器作業,只能靠人工爬上去採摘。楊師傅說通常都要爬10到30米高的樹上。說起此事,他嘆息的說自己的二叔曾經就是從幾十米高的樹上跌落,摔成了下身癱瘓。
進山時大家一般3人一組,由於山路崎嶇越往裡走車輛越是無法通行,因此人們要徒步半小時左右才能到達採摘地點。“汪清縣大北村有一個人坐著氫氣球上去採,結果被風吹走了。”師傅說那個人乘坐氫氣球在天空中飄了五個多小時,後來警察為了救他瞅著天空的氣球追著跑了上百公里才把他救了下來。
在上樹之前,師傅把腳鐙子綁在腿上。通常上樹後還要綁一根繩子起安全作用,可由於有的松樹很粗,而松塔採摘起來很費功夫,工人為了追求高效的採摘,一般大家都不綁繩子。
圖中就是樹上的松塔工人,他們用雙手抱緊樹幹,唯一的安全保障就是把腳蹬子下的尖扎進樹幹中,因此他們必須步步小心。楊師傅說上面的人把松塔打下來,下面的人負責收集。為了採松塔,每年都有人從樹上摔落,甚至喪失生命。說起採松子一年的收入,楊師傅也很無奈。
“年頭好的時候也就是三到五萬元的收入吧。”楊師傅說松塔採回來還要剝粒加工,確實是一件很不容易的營生,他說不希望松子賣的有多貴,只願大家在吃的時候都能懂得采摘工人的不易和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