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三年下來她的肚子一直沒動靜,上個月居然懷了孩子!

這一刻,穆清的心碎成了渣渣。

穆清被傅霽言帶回了一品香山別墅,安排了劉媽伺候她,然後就消失不見了。

穆清的眼淚再次流了下來。

她緊緊地抱著自己的肚子,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至今還能讓她記憶猶新。

她能清楚的感受到孩子離開自己時的感覺,那麼痛,那麼不捨,卻又那麼的無能為力。

而這一切根本就是無妄之災!

可是三年下來她的肚子一直沒動靜,上個月居然懷了孩子!

她從小心臟不好,為了能給傅霽言生個健康的孩子,她接受了家人的安排,做了心臟移植手術。當時她根本就不知道那心臟是傅霽言心愛之人劉陶陶的。

婚後,即便傅霽言對她不好,在那方面更是如豺狼虎豹一般,可是她也忍著,並且期望著能有一個他們的孩子。她甚至幻想著,有了孩子之後傅霽言就會慢慢對她好的。可是三年下來,她的肚子一直沒動靜,誰又能想到上個月居然懷了孩子呢?

她還沒能真正體會到做媽媽的感覺,就被殘忍的剝奪了做母親的權利!而這一切都是劉佳茹的陰謀,卻也是傅霽言的縱容。

一想到傅霽言對她的態度,穆清的心就疼的不要不要的。她蒙上被子哭的不能自已。

劉媽在一旁看著有些心疼,卻沒什麼立場說什麼,只能安慰著說:“太太,做小月子不能哭,不然會落下毛病的。這女人啊,還得自己心疼自己。”

穆清聽著更難受了。

她開始發燒,一直高燒不退,人也渾渾噩噩的。她甚至夢到那個可憐的孩子,哭著喊著問她為什麼不保護好他?

穆清一直哭一直哭,覺得肚子疼的難受,下面也血流不止,渾身更是如同被放在火上烤一般,熱的難受。

耳邊好像是劉媽給傅霽言打電話的聲音,那邊卻冷冷的說:“人只要不死,就別再打電話給我。”

這句話好像是壓垮穆清的最後一棵稻草。

他居然恨不得她死麼?

從八年前看到傅霽言的第一眼,她就愛上了他,這麼多年來,她一直把這份愛深埋心底。要不是三年前,傅爺爺找到她,問她要不要做傅霽言的媳婦時,她根本不會為此心動。

她以為傅霽言沒有愛人,即便是商業聯姻她也認了,誰叫自己愛這個男人呢?

就在那個時候,家裡人說有人意外死亡,可以捐贈心臟,問她要不要接受移植。

那個時候,她是真的想做傅霽言的新娘,甚至想給他生個健康的孩子,所以就答應了。

她終於如願以償的嫁給了傅霽言,可是一切好像都不是她幻想的那樣。她第一次知道傅霽言有個喜歡的女人叫劉陶陶,也第一次知道他肯娶她是為了她身體裡的心臟。可即便如此,她還是守著這段婚姻,畢竟劉陶陶已經死了不是嗎?

她覺得就算是再冷的石頭,也能被她給捂熱了。可是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這個樣子。他們之間,不單單隔著一個劉陶陶,還有一個劉佳茹。

穆清高燒的厲害,一天比一天嚴重,整個人快速的消瘦下去,她甚至失去了求生的慾望。

如果她死了,傅霽言會不會記住她?畢竟她帶著劉陶陶的心臟死了,他可能會恨她一輩子吧!

可即便是恨,也是一種感情不是嗎?

穆清病重的時候,卻笑得特別燦爛。她以為自己會這樣死去,沒想到傅霽言突然踹開了房門,瘋了似的跑了過來,一把抱住了她。

“穆清,穆清你醒醒!”

傅霽言抱住穆清的時候,才發現她的身體燙的嚇人,好像下一刻能把他的手給烤熟一般。

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籠罩著他,讓他下意識的搖晃著穆清的肩膀。

“你給我睜開眼睛聽到沒有!我沒允許你死,你就不能死!你身體裡還有陶陶的心臟呢!”

傅霽言低吼著,聲音傳到了穆清的耳朵裡,撕扯著她的心臟一抽一仇的疼著。

原來他怕自己死了是因為劉陶陶的心臟!

也是。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他又怎麼會在乎自己的生死呢?

穆清突然覺得好難過,心裡壓抑的感覺好像潮水一般,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她都快要死了,難道說句好聽的話哄哄她也不可以嗎?

穆清想要睜開眼睛,但是她實在太累了,眼皮子沉得根本就睜不開,一滴滾燙的淚水滴落下來,正好滴在了傅霽言的手背上,讓他整個人好像別燙著一般,快速的收手,卻又在看到穆清的身子倒下去的那一瞬間,再次出手接住了她的身子。

“怎麼會這樣?不是讓你好好照顧她的嗎?你就這麼照顧的?”

傅霽言不知道心裡的難受是為什麼,只能朝著一旁的張媽發火。

張媽膽怯的說:“是先生你說只要太太不死就不要給你打電話的,而且太太從回來就一直高燒不退,下面更是血流不止,我也沒辦法呀。”

“為什麼不給佳茹打電話?她是婦產科醫生,流產之後出現這個狀況你告訴我有什麼用?”

傅霽言的心裡好像堵了一團棉花似的,悶悶的,簡直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他從來不知道一向活力十足的穆清,居然會在短短几天的時間裡消瘦成這個樣子,甚至抱著她,骨頭都有些咯手了。

可是三年下來她的肚子一直沒動靜,上個月居然懷了孩子!

張媽低聲說:“太太不讓。太太說她高燒是因為體內傷了節育環,子宮感染了。我給太太吃了消炎藥,可惜不管用。太太可能是真的不想活了,我剛剛才發現,她把藥都給到了床底下,對不起先生,我真的不知道。”

張媽還在說著什麼,傅霽言已經聽不到了,耳朵裡只有那句“太太可能真的不想活了”這句話在迴盪著。

因為那個孩子嗎?

傅霽言知道穆清喜歡孩子,其實他也喜歡孩子,可是他們之間隔著一個劉陶陶,他能怎麼做呢。

他快速的抱起了穆清,抬腳就往外走,可是張媽卻“啊”了一聲,讓傅霽言快速的回頭,正好看到床上和地板上的鮮血。

那麼的紅,那麼的刺眼。

他的心瞬間揪在了一起。

傅霽言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穆清,這才發現她的褲子早就被血水暈染了,正順著衣料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地板上,像一個移動血源似的。

張媽嚇得臉都白了。

“先生,太太好像大出血了!”

大出血三個字翁的一聲竄進了傅霽言的耳朵裡,他臉色一白,快速的抱著穆清上了車,然後瘋了似的朝著醫院開去。

“醫生!醫生!我太太流產後大出血了,趕緊搶救!”

傅霽言把穆清送進了手術室,當燈光亮起的時候,他的心口突然疼的有些厲害。

手上全是穆清的血,那味道好像竄進了鼻腔裡,然後進入了血管裡,一點點的擴散著。

未完待續......

以上文章書名《範彭奚複合》



可是三年下來她的肚子一直沒動靜,上個月居然懷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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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掌手指拍向腦門正中“百會穴”,手掌根拍向額頭入髮際一寸的“上星穴”,這兩大要穴俱是致命之處,只要為重手拍中,立時斃命,無可挽救。郭靖大驚,叫得一聲:“蓉兒!”但黃蓉落手奇快,這一掌是她家傳的“桃華落英掌”,毫無先兆,手動掌至,郭靖待要相救,已自不及。

楊過身子微微向後一仰,要待避開,但黃蓉此時何等功夫,既然出手,那裡還能容他閃避,眼見手掌已拍上他腦門。楊過大驚之下,急忙伸手格架,腦中念頭急轉,右手微微一動,又即垂下。如郭靖這等武功高強而心智遲鈍之人,心中尚未明白,便已出手。楊過卻見事快極,心中立時想到:“郭伯母是試探我功夫來著,要是我架了她這一掌,那就是自認撒謊。”但眼見黃蓉這一招實是極厲害的殺手,倘若她並非假意相試,自己不加招架,豈非枉自送了性命?在這電光石火般的一瞬之間,猛地激起了倔強狠烈、肆意妄為的性兒,心道:“死就死好了!”他此時武功雖末及黃蓉,但要伸手格開她這一掌卻也不難,可是竟甘冒生死大險,垂手不動。

黃蓉這一招果是試他武功,手掌拍到了他頭頂,卻不加勁,只見他臉現驚惶之色,既不伸手招架,更不暗運內功護住要穴,顯是絲毫不會武功的模樣,微微一笑,說道:“我不傳你武功,那是為了你好。全真派的道爺們想來和我心意相同。”回身入座,向郭靖低聲道:“他確沒沒學到全真派的武功。”

一言甫出,心中暗叫:“啊喲,不對!險些受了這小鬼之騙。”想起楊過在桃花島之時曾以蛤蟆功震傷武修文,武功已有了些根基,縱使這幾年沒半點進境,適才自己手掌拍上他腦門,無論如何定會招架,心道:“小子啊小子,你鬼聰明得過了頭,要是慌慌張張的格我一招,或許竟能給你騙過。現下你裝作一竅不通,卻露出破綻來了。”也不說破,心想且瞧你如何搗鬼再作計較。她向趙志敬望望,又向楊過瞧瞧,只是微笑。

趙志敬見黃蓉試了一招,楊過並還不手,又聽到她低聲向丈夫說的話,只道黃蓉已給他瞞過,那就更加顯得自己理虧,不由得怒火沖天,大聲道:“這小畜生詭計多端,黃幫主你試他不出,我來試試。”走到楊過面前,指著他鼻子道:“小畜生,你當真不會武功麼?你如不接招,道爺手下可不會容情,是死是活,你自己走著瞧罷。”他知楊過的武功實在自己之上,但自己猛下殺手,卻要逼得他非顯露真相不可,如仍然裝假,索性一招送了他性命,最多與郭靖夫婦翻臉,拚著受教主及師父重責便是。當真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心想:“你料定黃幫主不會傷你的性命,這才大著膽子、鬼模鬼樣的裝得好象。在我手下,瞧你敢不敢裝假?”袍袖一揮,便要動手。

郭靖叫道:“且慢!”只怕他傷了楊過性命,便要上前干預。黃蓉一拉他袖子,低聲道:“你別管。”她知趙志敬憤怒異常,出招必定沉重,楊過無法行險以圖僥倖,勢須還手,那時真相便可大白了。郭靖怎知其中有這許多曲折,心下惴惴,但想妻子素來料事決無差失,也就不再說話,只踏上了一步,若當真危險,出手相救也來得及。

趙志敬向孫不二、甄志丙二人說道:“孫師叔、甄師弟,這小畜生假裝不會武功,我是逼得無法,這才試他。倘若他硬挺到底,我一掌擊斃了他,請你們在掌教師伯、丘師伯和我師父面前作個見證。”

楊過反出全真教的原委,孫不二自一清二楚,見他此時憑著狡獪伎倆,擠得趙志敬下不了臺,明明顯得全真教理虧,又聽他口口聲聲辱罵全真教,也盼望趙志敬逼他現出本相,冷笑道:“這般毀師叛教逆徒,打殺了便是。”她是有道高人,豈能叫人妄開殺戒?這幾句話的用意實是威嚇楊過,要他不敢繼續裝假作偽。

趙志敬有師叔撐腰,膽子更加大了,提起右足,對準楊過小腹猛踼過去。這招“天山飛渡”剛中有柔,陽勁蘊蓄陰勁,著實厲害。但這一腳勁力雖強,卻並不深奧,乃全真派武功入門第一課,出招平淡無奇,只要稍會武功,便能拆解。凡全真教弟子第一天學武,就必先學“天山飛渡”,跟著就學“退馬勢”,那是避讓“天山飛渡”的一著,一攻一守,乃最簡易的套子。趙志敬使出這一招,是要使郭靖、黃蓉明白:“就算我沒傳他高深武功,難道這入門第一課也不教麼?”

楊過見他飛腿踢來,卻不使那“退馬勢”,叫聲:“啊喲!”左手下垂,擋住了小腹。趙志敬見他竟然大著膽子不閃不讓,這一腳也就不再容情,直踢過去,待得足尖與他小腹相距只餘三寸,燈光下猛見他左手大拇指微微翹起,對準了自己右足內踝的“大豁穴”。

這一腳若猛力踢去,足尖尚未及到對方身體,自己先已遭點中穴道,這一來不是對方伸手點穴,卻是自己將穴道湊到他指尖上去給他點了。他是全真教第三代弟子中的第一高手,危急中立即變招,硬生生轉過出腳方向,右足從楊過身旁擦過,總算避開了這一點之厄,但身子已不免一晃,滿臉脹得通紅。

郭靖與黃蓉都在楊過身後,看不到他的手指,還道趙志敬腳下容情,在最後關頭轉了去勢。孫不二和甄志丙卻已看得清楚。甄志丙默不作聲。孫不二霍地站起來,喝道:“好小子,這等奸猾!”

趙志敬左掌虛晃,右掌往楊過左頰斜劈下去,這一招“紫電穿雲”卻是極精妙的上乘招數,手掌到了中途,去向突換,明明劈向左頰,掌緣卻要斬在敵人右頸之中。豈知楊過早已將玉女心經練得滾瓜爛熟,這心經正是全真武功的大對頭。王重陽每一招厲害的拳術掌法,當年林朝英無不擬具了巧妙破法。這時楊過見他左掌晃動,忙伸手抱頭,似乎極為害怕,左手食指卻已暗藏右頸,卻以右掌在外遮掩,令趙志敬無法看到,待他掌緣斬至,突然右手微斜,波的一聲,左手食指正好點中他掌緣正中的“後溪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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