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架空言情文《平陽公主》,盛世當寵公主始亂終棄新科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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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架空言情文《平陽公主》,盛世當寵公主始亂終棄新科狀元

過完假期姑娘又回來啦,今天要推薦的是架空言情文,男女主身份懸殊也勢均力敵,蠻好看的一篇文,對胃口的蟲子大人們千萬不要錯過哦~

比心~


推薦書名:《平陽公主》

關於嗑書之前的一點點劇透:女主雖為庶出,卻是當朝皇帝寵在心間的公主,用不盡的綾羅綢緞,風流自當人才的駙馬。只是表面風光下,實則藏著無限苦澀。她一路走來,除了金銀,亦僅有金銀。朝政風向的微轉,掀起一場翻天覆地的政權倒戈,她夾在其中,一步步被逼上另一條路,是她的死路,也是她的生路,連著她之後的日子,和陪在身邊的人,都變得陌生而神奇。原來,這才是她的歸宿。

男女主的故事節奏:女主是心機城府的當寵公主,身邊對她好的人大多都在利用她,男主出自寒門,非常坎坷的爬到了朝政大權中央,兩人在幾年前曾有荒唐的交集,幾年後朝堂相見,不打不相識的逐漸成為政權夥伴,而在兩人合力改變政局時,一股隱晦的愛戀亦在心底發芽生長。很喜歡的一對CP,沒有大開金手指,只有心酸和艱難中的相輔而行。


推薦片段:

1、求官

三年前,她隨著崔進之遊歷到了江南吳興。

那時候崔進之的大哥還沒戰死沙場,他們崔家的門楣也不需要崔進之去光耀,因此崔進之鎮日只是縱情山水之間。

李述那時喜歡崔進之到骨子裡,他去哪裡,李述就跟著去哪裡。

那時候他們停船在吳興遊玩,有一天崔進之忽然從秦樓楚館裡頭帶回了一個風塵女子,名叫青蘿。對李述說,他想把她收在身邊。

他說那句話的時候,他們二人正在吃早餐,吳興的小湯包極好吃,一口一個,咬破紙一樣薄的包子皮後,略燙的湯汁就流進了嘴裡。

雖然很燙,但同時又很鮮美,叫人慾罷不能。

崔進之眉眼都不抬,一邊吃湯包,一邊對李述說,他想把青蘿收在身邊。

他的態度非常自然,自然到好像駙馬爺的責任就是納妾一樣。

李述一愣,半晌沒反應過來。

為青蘿那件事,她和崔進之吵了個天翻地覆。崔進之一步不讓,李述也一步不退,他們像一對紅了眼的公雞,在修羅場上恨不得把對方所有的羽毛都啄下來,看一看那身鮮妍豔麗的皮下藏了一個什麼樣醜陋的靈魂。

李述那時氣得不輕,恨不得拿刀砍了名叫青蘿的賤蹄子。可崔進之把青蘿保護得滴水不進,李述根本沒法動手。

後來李述徹底冷了心。

崔進之要養小妾,那她李述就要養面首。

她讓吳興縣令給她找吳興最俊俏的清白子弟過來。

吳興縣令挖地三尺,找了吳興當地願意“伺候”公主的、相貌又英俊的二十個年輕人。

在一眾謙卑恭順的面首裡,李述一眼就挑中了沈孝——高而瘦、一身半新不舊的布袍,明明是來做面首,可他肩挺背直,彷彿是來殉節。

侍寢的那天晚上,李述才知道沈孝為什麼那樣有氣節——他本就不是來做面首的,他只是想見當朝公主一面,求她舉薦他做官。

三年前的大鄴還沒有科舉這回事,一個人要做官,只有被顯貴舉薦這一條路。可顯貴舉薦的都是世家子弟,怎麼可能讓一個寒門來分自己的利益。

沈孝有大才,有野心,有權欲,偏偏沒有家世。他要往上爬,只能靠著權貴的賞識。於是他看上了平陽公主。

他並不想做面首,這對於一個男人而言是奇恥大辱。但除了混進面首堆裡面,他沒有其他可以見到平陽公主的法子。

那天晚上李述給自己灌了許多酒,心想:崔進之有新歡了,她李述也有,今夜是她徹底忘記崔進之的一夜。

可那個濃眉烏眼的面首跪在她面前,脊背挺直,雙手捧著一沓文章,卻說:“沈孝無意做公主入幕之賓,只求公主一覽沈孝文章,若文章可入公主之眼,求公主……舉薦沈孝為官。”

李述醉的有些厲害,伸手拿起那一沓文章,然後把它們一扔,紙張紛紛揚揚落了一地。

面首震驚地看著她,李述發現他有一雙極黑沉的眼。

就像崔進之一樣。

她含著醉意,對面首笑道:“想要官?好啊,上這張床,好好伺候我。”

“若今夜伺候地好,明日就給你官做。”

沈孝的臉上紅白交錯——伺候?他一個大男人,靠的是自己的才華與能力,豈能做那等以色侍人的弄臣?!

李述見沈孝不動,立刻失去了耐心,“既然你不願,那就下去吧,本公主也不做強迫人的事情。紅螺,叫別人過來伺候我。”

醉了酒的公主斜倚在床上,滿床紅帳,美人如玉。

沈孝抬起頭看著她,一咬牙站了起來,“我……願意伺候公主。”

2、調戲

“公主承讓。”

沈孝道。薄唇勾起一個幾不可查的諷笑。

李述一怔,捻在手中的白子一時沒抓住,唰啦掉在了棋盤上。李述的棋藝雖算不得大鄴第一,可她天生聰慧,鬥心眼的事情向來都是一點即通,這棋藝一道還從來沒有讓對手把死棋盤活的情況。

更何況還是在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

好生厲害!

這樣厲害的人,要麼做盟友,歸入太子麾下。可惜太子背後都是世家大族,根本瞧不起一個寒門。

那麼……就徹底將他打壓,不留任何威脅!

李述抬起眼,將眼中冷厲藏在打量之後,認真地盯著他。

他今日穿的是朝廷新發的八品官服,正八品的官,官服都是深青圓領長袍。時長安城有句損人的話,說“京官似冬瓜,暗長”,說的就是正八品的官,深青官服套上身,彷彿牆角蹲著的一顆冬瓜。

只是沈孝他高而瘦,脊背挺直,因此他這顆冬瓜倒是賞心悅目。

沈孝是很英俊的,但與崔進之這種世家出身的清俊矜貴不同,他的相貌更偏冷峻沉肅。眉峰鋒利入鬢,眼窩深邃,鼻子高挺。臉型瘦長,又因為瘦,臉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肉。

沒有表情的時候,他就那樣沉肅著臉,將一切喜怒哀樂都湮在濃稠的瞳孔之下。

李述瞧了一會兒,目光慢慢泛出欣賞來,忽然笑道,“以前倒沒好好瞧,今日才發現,沈大人當真是個美男子。”

濃眉深眼,是英俊,也是冷峻。

沈孝剛在棋盤上壓了她一頭,腦子裡正飛快計算著平陽公主下一步會作何反應。掀了棋盤這種場景都在他腦子裡過了不止一遍了,可萬沒想到……她竟然忽然談論起了男色。

閒閒將手肘撐在棋盤上,李述託著腮,湊近了沈孝,又將他仔細瞧了一遍,“當真是英俊。”

沈孝怔了怔,竟想不通她這是要做什麼。都說平陽公主功於心計,此刻哪裡是功於心計,分明是……功於男色。

3、金銀

她轉了個話題,看著沈孝滿懷的草藥,問道,“你抱的是什麼?”

沈孝便回,“鮮黃連,能止血消腫。”

被李述這麼一問,沈孝也想起來,如今緊要的是她手上的傷。他將金釵的事情暫時擱置腦後,抱著滿懷的草來到火堆旁,蹲下來將它們擱在了地上。

就著火光,李述看到那些草都溼透了。也不知外面那樣黑,沈孝是怎麼找到這些藥的。

她道,“沒想到沈大人還通藥理。”

沈孝正翻檢藥草,也不抬眼,道,“只是看過一些書,常用的藥草都記得。”

他到底是摸黑找藥,只知道鮮黃連長在灌木從溼潤處,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拔了許多草。這會兒才趁著火光翻檢,將無用的雜草都扔出了洞外。

然後他將葉子都擼了下來,攥在掌心擰了擰,一些綠色的汁水立刻就從他手指縫間滲了出來。

沈孝忙道,“手。”

李述連忙伸出雙手。她實在是不忍心看自己的傷,看一眼就覺得難受,偏過頭去盯著火,覺得雙手掌心有汁水留上來,有些蟄,但尚在她可以忍受的範圍內。

就在這時,李述聽到滴滴答答的水聲,她這才後知後覺的察覺到——沈孝整個人都被雨水澆透了。

李述心裡一動,轉過頭來,看到沈孝正半跪在她面前,低眼正仔細的將藥汁擠在她掌心傷口處。

李述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他的睫長而黑,鼻挺而直,只是唇偏薄,又常緊抿著,身上那股冷厲迫人感就是這麼來的。

他只穿了一身白色中衣,身上溼透了,隱隱約約可以看到衣服下的肌肉紋理。

他在男子中算是偏瘦的了,但因為肩寬腿長,倒不會顯得畏縮,反而有一種不屈的孤傲感。

水沿著他的髮髻滴滴答答的順著臉頰就往下流,他又從地上撿了一捧鮮黃連,忙著脫不開手,只用手背隨手抹了一把臉,將水珠甩在地上。

李述盯著他,忽然想,康寧長公主當初挑中沈孝做面首,倒是難得有眼光了一次。

李述是渾然不覺自己的目光有多麼肆無忌憚,可沈孝作為被看的人,只覺得她的目光把他從頭掃到了腳,他整個人渾身都緊繃著,汗毛都豎了起來。

他只覺得渾身不自在,有心想對她說一句“別看了”,可又覺得自己太刻意了——好似顯得她的目光對他有多大影響一樣。

這時忽聽李述道,“此番我落難,若不是沈大人相救,此時我怕不知是什麼境遇。”

語氣非常真誠。

沈孝聞言淡笑了笑,竟然不大習慣這樣認真道謝的李述。她看著外表冷,芯子裡還是有些軟和的。

沈孝想。

李述又道,“這樣的大恩,無論說幾句謝都是虛話。等我獲救之後,一定贈你大量金銀。”

世上最實用的東西,無非是金錢或者權力。

他如今是五品官,李述也送不了他更大的官了,那便只剩送錢了。

她想,沈孝出身寒門,縱然做了官,但官員俸祿又不高,他在長安城怕是過得捉襟見肘。

她以為自己的感謝是投桃報李,誰知沈孝聞言,手上動作立刻就停了下來,他抬起眼來看著李述,一雙眼裡的淡笑頓時就不見了。

“金銀?”

他漫山遍野地跑遍了,到頭來只是為了得她的金銀?

4、緬懷

很奇怪,跟沈孝在一起,她好似還挺容易笑的,心情覺得非常輕鬆,明明沈孝生了一張閻王臉。

李述緩了心神,這才說起正事,“沈大人幫我,我還沒正經謝過你,有空的話,賞臉喝杯薄酒?”

沈孝沒有推辭,點了點頭,“好。”

於是馬車在前,轎子在後,一路從丹鳳門出去,來到了仙客來酒店外頭,二人上了三樓,進了金玉閣包間。

侍女簇擁著李述進了包間,沈孝卻站定在外面沒有進去,一時有些失神。

這是他第三次來金玉閣。

第一次是他彈劾她,她一雙眼冷如冰,質詢於他。

第二次是他逃離康寧長公主,她將他置於絕路。

斗轉星移,第三次,未曾想到今非昔比,他們二人竟然有同席喝酒的時候。沈孝再一次覺得,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已經非常小了,小到彷彿一伸手,就能觸碰到。

李述回身,見沈孝在外面不進來,她略作思索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兩次來金玉閣的經歷於他而言都不是好事,自己挑了這地方,反倒是故意戳他傷疤。

李述是真心要謝沈孝,暗恨自己失策,忙道,“今日換換口味吧,去別家吃。”

說著她就要往外走,“我記得前面有一家還不錯,安樂那等挑食的都常去吃。”

沈孝卻上前一步,站在門口堵住了她的路,“不必了,就這裡。”

她喜歡這家酒樓,不必為了他遷就。

她能有為他思慮的心意就夠了。

於是二人落座,應當是刻意吩咐過,上來的菜都是淮揚菜系,湯湯水水都是清淡。李述手傷著了,拿不了筷子,更兼對清淡的菜沒什麼胃口,竟是一口都不吃。

倒是食指中指勉強夾著一杯酒盞,紅螺捧著壺石凍春給她斟滿,她慢慢地喝了下去。

沈孝見她如此,夾了幾筷子菜便也放下了。

旁的侍女都退下,唯有紅螺一人服侍,因此有什麼話也都不用避諱。

李述再舉起酒杯,這回卻是給沈孝敬酒,“先謝沈大人搶糧一事。”

沈孝陪了一杯。

李述再敬,“再謝沈大人那日崖下救我。”

又是一飲而盡。

沈孝極少喝酒,酒量不好,入了官場後因為孤直,也沒多少宴會要參加,酒量是真沒鍛煉出來。更何況石凍春也烈,對新手而言並不友好。

他有心要停酒,便道,“公主不必多謝,徵糧不止是幫你,也是在幫我,更是幫所有受災的人。這件事,本就是合理之事。”

“至於崖下救你,換了旁人也是如此,這是人之常情。”

李述靠著椅背,聞言輕笑了笑,“徵糧合理,救人合情,沈大人說的是。所以換了旁的任何一個人,你也會幫她麼?”

沈孝聞言一怔,只是李述好似也只是隨意說了這麼一句話,她又舉起了酒杯,“第三杯,謝你替我找到金釵。”

“第四杯……”

她遲疑片刻,接著道,“我不知你方才在含元殿裡說了什麼話,總之你出來後,父皇就改了心思,同意我和離的事情。”

大抵是喜悅過去了,那些難辨復雜的情緒才慢慢浮了上來,李述又飲了一盞酒,目光落在眼前方寸之間,重複了一遍,“我與崔進之和離了。”

沈孝聽得一愣。

他只想到皇上對崔侍郎不滿,沒有想到已經到了和離的地步。

沈孝不知該說什麼,說是恭喜,又看她神色漫漫,說是節哀,又看她並不傷心。

那其實是一種對過去的緬懷之情。

5、送禮

沈孝一旁站著,李述看他還是肩背挺直,他倒是好儀表,任何時候後背就跟打了鋼板一樣,緊繃繃一條,好像都不知道累。

李述不喜歡抬頭看人,仰著脖子多累,指了指旁邊讓沈孝坐下,說起閒話來,“你竟然還有錢買冬蟲夏草?”

沈孝今日探病,送了一盒子冬蟲夏草。管事的說難得見到上好成色的蟲草,因此就入了藥房,正好近日補藥耗得多。

沈孝聽得一噎。

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他“竟然”還有錢?

他挺有錢的啊!

也不怪李述,實在是沈孝就長了一張寒窗苦讀堅韌不屈的臉。外加李述對他三年前做面首,那身半舊的灰色布袍印象深刻,總覺他就是那種在家吃糠咽菜,掀起官袍來裡頭的中衣都摞滿補丁的人。

沈孝為自己辯解,“我還是……小有餘產的。”

五品官俸祿不低,更何況他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沒什麼花錢道路,還是攢了不少錢的!

李述態度淡淡:“哦。”

在她面前說自己小有餘產,他不覺得臉大麼。平陽公主如此豪奢,私下裡參與了多少樁民間商行。李述不是有錢,李述整個人拿出去,那就是大寫的開元通寶。

沈孝:……

好吧相比之下,他確實是寒酸了點。

沈孝就道,“其實若要來錢,並不是難事,參與幾樁生意,慢慢就可以攢上。”對他而言,真不算難事,只是要撥一些心思出去。

但那也好過被她鄙視他窮啊。

李述聞言就皺了皺眉,顯得非常不解,“你做生意幹什麼?有那個心思,還不如去好好琢磨朝堂事。”

她還當沈孝缺錢,好心道,“你不用為錢費心思,你缺的話問我要便是,要多少我給多少。”

“哦,你是不是缺宅子?我給你買一套。還有別院什麼的,也給你置辦幾個。丫鬟下人,車馬轎子,我都可以給你準備。你不用在這種事情上操心。”

沈孝:……

他覺得心頭一口血要吐出來了。

李述看了沈孝一眼,看他臉色莫名,自己皺了皺眉,“我給你準備的不妥當?”

她覺得自己很貼心啊!

沈孝:……

“很妥當……”

他道,“謝公主美意,我……暫時不需要。”

不需要她給錢。

李述就很奢侈地擺了擺手,“以後要的話,你說一聲就是,不用跟我客氣。”

都是一條船上的人。

沈孝:“…………哦。”

這明晃晃的包養語氣。


以上就是今天推薦的文文咯,從今天開始恢復正常推新,最近書荒中,歡迎大人們留言推薦哈,麼麼噠~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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