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狐仙、蛇仙的可怕報復!報復了幾十年還不罷休!

故事:狐仙、蛇仙的可怕報復!報復了幾十年還不罷休!

他是一位科長,小我一輪,同屬相,原先我在省廳宣傳處工作時結識,近二十年來交往甚密。

雖然四年前我從宣傳處調到現在的身份證制證中心,但友誼早已超越了工作關係。

每隔一二個月總要電話相互問候一下。他一直關注我的書。這次邂逅,他又問起我最近有何新作。

我告訴靈魂附體這本書來了,只是還沒有來得及送他。他當即隨我回家取書。我告訴他這本書我只能當“吝嗇鬼”,只能借不能送他說他理解。

過了三天的晚上,我剛吃飯,他把書送來了,說他幹了兩個通宵就讀完了。隨後閒聊。他突然問我:“你小時候打死沒打死過蛇?”

“沒有。但我聽過二起打死蛇遭遇不幸的事”。我簡要地講了二起例子,其中一起是我省金昌市公安局政治部副主任親歷的。趙主任他也認識。

他說:“是啊。我就犯了這樣一個愚蠢的錯誤。讓我倒黴事不斷。”我問咋回事,他細細地從頭講了起來:

我本來是從來不相信這些事的,可是最近發生在我身上的一件事,讓我不得不信,尤其看了你的書後,我簡直有點恐懼了。好在已經做完,我今天就迫不及待地到你家裡來專門和你聊聊。

先從一個半月以前我老婆李蔓接的她的表姐從黑龍江海林縣打來的電話說起。這個表姐是李蔓舅舅的女兒。她把我岳母叫姑姑。也就是姑表關係。

表姐的父母兄妹五人,老家是山東平度人,因家境不好,表姐的爺爺在解放前闖關東去了東北。把兄妹五人全扔在老家。

表姐的父親為老大,我的岳母為老三。60年年代初,我老婆的大舅為生活所迫,就帶了他的一家大小從山東出發一路討飯,走了一年多才到了黑龍江海林縣找到父親。

而我老婆李蔓的媽媽等三個兄妹在一次支邊活動中到了蘭州。因為其他兄妹對老大撇下他們不管自顧自帶老婆孩子去東北很不滿,所以兄妹們現在處在東北、西北山東三地就很少有聯繫。

直到80年代末期,生活都好了,這個表姐帶著孩子才代表爹爹來蘭州看望了一下二個姑姑。

其中一人就是我岳母。她來蘭州時正逢李蔓和我談戀愛,我那時剛從警校畢業分到蘭州市公安局才幾年還未結婚。我去李蔓家時見過幾次這個表姐。表姐這次在蘭州住了二個多月。

表姐今年51歲,比我老婆大六歲。自從這次見面後,處在黑龍江、甘肅、山東三地的兄妹兒女都未見過面,原先寫過信,這幾年人人有電話了,電話聯絡才多了一些。

李蔓知道這位表姐原先是一位工人,後來下崗,日子過的很艱難。再後來大病一場,好了後就有特異功能。

這一次,表姐來電話問候,自然問李蔓家裡怎麼樣,李蔓說不怎麼樣,下崗後開餐館,當了幾次老闆總是搞不成,只能給別人幹。

丈夫身體總有點小病,尤其當科長已十幾年,能力也強,和領導關係也好。曾經三次先後有兩任主管局長親自推薦副處長,眼看已成定局,而在最後一個會上被爬死。

這位表姐聽後說,我給你看看。李蔓回家就給我說了。我當然想知道結果,第三天我就親自打電話過去問。

表姐說的很謙虛,說:“我看的也不是很清楚,也許不對。你周圍有小人搗鬼;你的父親輩好象傷害了一個孤仙;

你父親輩裡還有人非正常死亡,暴病而亡;好象你小時候打死過一條蛇。它們都在找你麻煩。”

放下電話,我心裡當然不平靜,反覆回味表姐說的話。一一梳理。“周圍有小人搗亂”,這是一個共性問題。凡人誰周圍沒有幾個對頭呢?

尤其在提拔這號事上,一個處有七八個科長,只提拔一個,能沒有反對的嘛?這一“放之四海而皆準”的所謂問題不算,也可以叫胡說。

稍有社會經驗的卜卦者對任何人尤其公職人員都這麼說,準沒錯。這也是我過去不信這些東西的一個理由;第二條,說上輩有暴死之人這一條不難分析,父親兄弟4人加上堂弟共13人。

1981年父親58歲那年,親兄弟四人在一起喝酒,只喝了二杯酒,父親突然一口栽倒在炕上暴病而亡。父親身體非常健壯,平日也沒有什麼病。

而其他人包括堂兄弟卻都沒有這種狀況。近30年後的今天,也有去世的,卻都是70多歲以後了。這一條應該算對的;

第三條,說我本人打死過一條蛇,開始沒想起,拼命回憶,後來突然想起,那是三十六七年前我還在上小學三四年級的時候真有這麼一件事。

我們老家在甘肅慶陽縣,離蘭州有700公里。是黃土高塬的溝壑區。我們家在溝裡住,家家住窯洞。背靠山崖,門前百十米外也是山,而山上則是平的。

一天下午放學後,我和另二個同學在自家窯院裡玩。在養牛的窯洞門前,有幾捆大人從地裡割挑回來的苜蓿。

一個小小的農家院子,幾捆苜蓿就可以當孩子們捉迷藏的地方,這樣的孩子能有多大呢。

我們正玩得起勁,突然,他發現放苜蓿捆的上方約一米多高的崖牆上的鑿的放煤油燈的小孔裡盤了一條蛇。孔洞不大,最多二十釐米寬。也不深。不知蛇是怎麼上去的。

我們既感到慌張,也感到新奇刺激。大人下地還未回來。經過一陣簡短的商議後,我拿來一把兩齒鐵杈,使勁捅到孔洞裡,把蛇杈住,擔心跑出來,就在裡邊使勁攪擰。

足足攪擰了十幾分鍾,分析肯定死了,才戰戰驚驚地拉出來,發現除過蛇尾巴有三四寸還是蛇的樣子外,其餘已全攪成了爛泥糊。

這件事確切地說,已過去三十七八年了,不是媳婦的表姐今天說起,我早已忘到腦後。我心裡萬分驚奇,不得不佩服,也感到有點害怕。

表姐遠在黑龍江省,她怎麼會知道我三十七八前十一二歲時發生的這麼一件事情。黑龍江和甘肅,一個是大東北,一個在大西北,有萬里之遙啊。

連我自己都忘了,也根本不可能對別人說過。我的媳婦是我在蘭州工作後才經人介紹認識的,老家又在山東。

我從來給她也未講過,我和這個表姐也是在二十多歲談戀愛時見過她一面,足有二十五六年沒有見過面,也從未通過電話。她怎麼就知道了。我真感到有點害怕了。

人們平時說的因果報應靈魂不滅之類的事情好象是真。至於上一輩人傷害孤仙的事情我就實在沒辦法知道了,成了我的心病。

恰好,今年國慶節剛過,我二叔父從慶陽老家來蘭州看他在蘭州做生意的兒子,我去看望。迫不及待地向叔父提了一個問題:“你們當年是否打死過一隻狐狸?”

“打死過呀。那是一九五幾年的事情了。有一段時間,野狐狸把村裡的雞拉得實在太多了。咱們家前前後後十幾只雞被咬死了。有一晚上,狐狸又來了。

雞窩裡雞一叫,你爸、我、還有你二爺的兒子我們都跑出來打狐狸。把狐狸叉死後吊在門外的樹上吊了三天,嚇唬其他的狐狸。崖背上夜裡其他狐狸來慘叫了三天。

然後把狐狸皮剝了拿到集上賣了。”“那你們以後沒有遭報應?”

“咋沒有!賣狐狸皮當天,到集上就把一個新新的羊毛口袋丟了。記得那口袋比狐狸皮還值錢。過了一年我結了婚,第一個孩子10個月就夭折了。”

“你們那時信嗎?”

“年輕時誰信?以後年齡大了,慢慢信了”。

“這些事給人說過嗎?”

“當時村裡人都見了。以後沒給人說過。現在更沒說過,都五六十年的陳穀子爛糜子了。”

“那當時誰拿杈杈的第一槍?”

“那是你爸!”

看來這可能就是父親暴病而亡的真正原因了。至此,謎底一一揭開,一個一直在我腦子裡轉了一個半月的問題都得到了完整的答覆。

我更感到恐懼:有人說信則有不信則無。看來不是這麼回事。事實是,你信不信它都存在,因果絲毫不差。要不是老婆在偶然情況下給表姐聊起我的事,我永遠還矇在鼓裡。

只會去埋怨別人,罵領導不公,怕社會風氣,等等。絕不會相信三次功虧一簣竟是這個原因。就是到陰曹地府,說不定那隻狐狸和那條蛇還會和我打官司。

一個遠在萬里之外的普通女人怎麼能知道我家五十多年和三十多年前發生的事情!還能做出第二種解釋嗎?顯然用所謂唯物主義的難以說圓。

恐怖之餘,我又感慶幸:多虧這些“狐仙”、“蛇仙”沒有索取我的命,多虧在我上警校時沒有找我麻煩,要不,這一輩子都在農村待著呢。

至於當不當處長,比起這些事,就輕得不值一提啦。所以,我得感謝媳婦東北的這位表姐,也感謝狐仙、蛇仙避重就輕地懲罰我。

張輝講到這裡就算講完了,我說:“憑你的人品、你的職業,你說的這個事肯定沒假,很令人震撼,我想把這件事寫出來,你同意不同意?”

“同意。這也算是我自己的一次懺悔,也可以教化他人。好事啊。就是把我名字換了吧。外邊人無所謂,公安局這大院裡知道了總是不好。”

張輝這件事讓我震撼,甚至恐怖。如果是張輝講的他曾碰到一位特異功能者說他的這些事情發生在前一世或者前幾世,我決不去記載,肯定沒有說服力,連我也會去懷疑的。

一隻狐狸一條蛇,五六十年三四十年陰魂都不散,還在尋釁報仇,這世界還不可怕嗎?

當然,肯定還會有不少“犟人”不信,他會舉出他曾打過蛇,吃過蛇,打過狐狸等等,不是一樣好好的嗎?肯定他說的沒假,我也答覆不了。你完全可以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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