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覆三觀:一休和尚很風流,一生喝酒吃肉,80歲了還和妓女廝混

曾有一段時間,一休和尚在國內非常流行,其經典的,休息,休息一下吧,以及手指在頭上劃圈,被很多小朋友模仿學習。歷史上的一休和尚是不是真的這麼聰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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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休宗純禪師,京都人,名千菊丸,自號狂雲子、夢閨、瞎驢等。“外現顛狂相,內密赤子行”。一休宗純據《一休和尚年譜》指出,一休1394年1月1日生於京都,父親是後小松天皇,母親出自世家藤原氏,世間相傳其母為藤原照子。

一休的父親是日本南北朝時期的後小松天皇,母親是日野中納言的女兒伊予局,一說是藤原顯純的女兒藤侍從。當時的日本在幕府將軍足利義滿的統治下,結束了長達六十多年的南北對峙的局面,政權中心從鎌倉轉移到京都,史稱室町時代。聰明的一休宗純由於一休的母親是被擊敗的南朝權臣藤原氏人,足利義滿逼迫後小松天皇將其逐出宮廷。足利義滿令一休從小就在京都安國寺出家,以免有後代。一休從未受過皇子的待遇,也從未以皇子自居。其父親在位期間曾數次召其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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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休六歲時,成為京都安國寺長老象外鑑公的侍童,名周建。1405年,宗純十二歲時,聰明的一休到壬生寶幢寺學習維摩經,兼學詩法。

十五歲以後為僧,想協助貧人,以及無學問的人。十六歲從隨西金寺謙翁和尚,命名宗純。1408年,十五歲的宗純以“吟行客袖幾時情,開落百花天地清。枕上香風寐耶寤,一場春夢不分明”一詩,博得令名。

十六歲的一休住進了京都建仁寺,這裡是幕府御用禪寺,即“五山十剎”之一。1409年的一天,宗純看的建仁寺的僧人詢問信徒的門第時,對門第高者則帶諂媚之色,極為不滿,說:“今世,叢林山寺之論人,必議氏族之尊卑,是可忍,孰不可忍?”隨之留下兩詩,憤然離去。詩中一句為“姓名議論法堂上,恰似百官朝紫宸”。這不僅表明年輕的宗純對禪宗墮落的不滿,還反映出他改革禪宗弊風的意願。一休宗純當一休住在安國寺時,室町幕府第三代將軍足利義滿,以“下克上”的方式獨攬朝綱大權,他惟恐皇室奪回實權,便想方設法斷除皇家血脈。以機智聞名朝野的一休,也因此成為了將軍“欲除而後快”的人物。於是他便設了一條毒計,欲找一條“反上抗命”的口實,將其殺害。一日,將軍在府邸作好佈置之後,便派人請一休到府邸。一休抵達時,玄關屏風畫了一隻大老虎,從竹林中凝視著一休。此時,義滿對他說:「這隻老虎兇暴無比,真傷腦筋,你用繩子把它綁起來!」周圍的人聽了,都認為要綁住屏風上的老虎決不可能,一休再怎樣機智,也不容易有令人滿意的答覆。一休毫不以為意,立刻捲起袖子,綁上頭巾,手拿繩子說:「將軍,我已經準備好了,請你把老虎趕出來。」將軍義滿一時無從找到口實,已知一休智計卓絕,便放棄謀害計劃,轉而試圖籠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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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禪宗正統的建仁寺後,宗純曾師事於林下妙心寺的謙翁宗為。謙翁死後,於1415年,二十三歲的宗純又得知禪宗非正統的大德寺派名僧華叟宗曇正隱居近江堅田某小庵,遂慕名前往,決一休宗純心尋求純潔的信仰。

當時,進入華叟宗曇的門下,須經嚴格考驗,如潑水、杖責等,以考驗求道心。此外,生活也甚清苦,要自己尋醫覓食。宗純一心追求純潔信仰,經住了種種考驗,終於成為了華叟門徒。從此開始了認真的修煉生活。 出家如在家,「平常心是道」。華叟也過著無比清貧的生活,一休做副業以謀衣食之資,冬日太冷則至湖邊坐上相識漁夫之漁船,裹粗草蓆坐禪,過著日本曹洞宗祖師道元所說「學道者當貧」的生活。

二十七歲,在漆黑的琵琶湖上搭船坐禪時,聽烏鴉一聲嘶鳴,一休頓悟,他想起和歌中有云:「得聞烏鴉闇黑不鳴聲,未生前父母誠可戀。」烏鴉不會在闇黑中鳴叫,卻在黑暗中鳴叫,讓他想到未出生前的父母。出生前的未分別智,才是自己的本源實相。禪修的目的是拂去纏身的塵埃,迴歸真實的自己,《狂雲集》<聞鴉有省>雲: “豪機瞋恚識情心,二十年前即在今。 鴉笑出塵羅漢果,日影玉顏奈何吟。” 黎明,一休見華叟,敘述所悟心境,華叟承認一休已悟,欲給予印可。一休對印可一休宗純連看都不看,徑自離去。1418年,宗純二十五歲,華叟授其一休法號。

二十九歲時,大德寺舉行華叟之師言外中志的三十三屆忌日法會。一休陪師華叟參與,眾僧華衣威嚴參與,惟獨一休布衣且草屐龍鍾,華叟責問:「為何毫無威儀?」一休回道:「餘獨潤色一眾。」否定虛偽外飾的法衣數珠。法會結束,華叟在西廂休憩,某僧問華叟百年後,誰為繼承人?華叟回道:「雖雲風狂,但乃赤子。」一休雖風(癲)狂,欲是純真之人,意指一休是他的繼承人。一休也風狂地說: 華叟子孫不知禪,狂雲面前誰說禪? 三十年來肩上重,一人荷擔松源禪。 自許為華叟唯一的繼承人。他認為臨濟、楊岐、松源、虛堂一脈相承的唐宋純粹的禪,傳到日本後,由大應經大燈、徹翁、言外,傳至華叟,華叟的傳人非一休莫屬。非癲狂之真人,很難說出這樣真實的話語。

1428年,華叟病故,34歲的一休開始在民間雲遊。在這期間,日本室町幕府的權力,日益受到地方諸侯大名們的削弱。1471年,一休78歲時遇到盲女藝人森而與之相愛,之後一直照顧她。

1474年一休81歲時,受後土御門天皇的詔令,任大德寺第四十七代住持,以修繕因應仁之亂而荒廢的寺院。他晚年住在今天京都府京田邊市的酬恩庵(俗稱“一休寺”)。1481年,大德寺重建工程大體竣工,一休宗純也因此積勞成疾。是年11月21日,一休宗純禪師示寂於薪村酬恩庵,葬於崗山塔下,享年八十八歲。臨終前作遺偈雲:『須彌南畔,誰會我禪;虛堂來也,不值半錢。』投筆瞑目而逝。而日本此時已經進入了地方豪強混戰的戰國時代。

對於日本禪門臨濟宗來說,一休既是銳意革新的聖徒,又是一個離經叛道的狂徒。他個人雖然曾出家持戒,但後來卻認為禪宗的禁慾教條虛偽,自己喝酒吃肉,甚至出入風月場所,作了不少描述他尋歡作樂,及後來對盲女「森」的愛情詩。他的弟子中有不少有才華的人,在和歌、連歌、茶道、和畫等方面做出的重大貢獻。

  • 他被視為“瘋狂”的緣由之一,是他公開聲稱自己“淫酒淫色亦淫詩”,而且在1471年七十八歲時,遇到一名名叫森的盲女,彼此產生了真摯的愛情。為此他寫過許多情詩,袒露自己的愛情生活。在題為《夢閨夜話》的詩中,他這樣寫到:“有時江海有時山,世外道人名利間。夜夜鴛鴦禪榻被,風流私語一身閒”。看,他對現實社會中的俗欲與自己的真愛,嫌愛之情是何等分明。當時的日本佛教,禪僧和女人私通更是公開的秘密。也曾流行這樣的諺語:“不為者佛,隱匿者上人”。但這些禪僧表面上卻道貌岸然。一休宗純厭惡佛門腐化後的虛偽醜態,要喚醒人們對於真實性的追求。而他不要師父給他的繼承人證書,穿著破舊法衣參加盛大法會,拒絕居住華麗大寺,卻寧肯流浪於荒僻小庵……而此菩薩示現又有幾人能明白? 癲狂與純真是一體兩面。在一休看來,人間世是癲狂;在世人看來,不合乎世俗規範,即是癲狂。其實,覺醒後的癲狂相併不是癲狂,而是以瘋癲相道出人間實相。世人拘於世俗假相,以假為真,才是癲狂。一休禪師的示現,道出了禪宗的要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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