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臉讓我放過她們?又與我何干!」錯過他她覺得真是慶幸

“你有什麼臉讓我放過她們?又與我何干!”錯過他她覺得真是慶幸

我急忙說不是,可莫紹南壓根就不信我,用力的掐住我的脖子,恨不得弄死我一般。

直到莫紹南電話響了起來,他才鬆開了我,警告看著我。

“付瑤,如果你再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我就讓你徹底消失!”放完狠話,莫紹南快速穿上衣服,邊走邊接電話。

等到細碎的聲音消失,我才疲憊地下床,走到浴室。

盯著鏡子中的自己,看著脖子上的掐痕,鼻子有些發酸,我黯然垂下眼眸。

昨晚莫紹南抱著我在耳邊呢喃時,我突然覺得答應梁青照顧莫紹南和貝貝也不錯。

莫紹南是個好男人,貝貝是我的女兒,我現在懷的依然是莫紹南的孩子。

可我做不到了。

莫紹南根本不把我當人看,基本的信任都不給我。

我沒纏著莫紹南去解釋所謂的下藥,收拾完自己就去醫院看我爸。

醫生說,我爸還沒有醒的徵兆。

我回到病床守著我爸,心裡特別難受。

不希望我爸繼續誤會我,我緊握著他的雙手,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給他聽。

“爸,您一定要醒過來,我還沒有好好孝敬過您呢。等您醒了,貝貝康復了,我們去旅遊,好嗎?”

我一坐就是幾個小時,為了養胎,我必須三餐準時。聽到午飯的提醒鬧鈴,我出門去買飯。我走在走廊上,突然聽到有人叫我,回頭一看。

曲小雅穿著病服,手裡拿著剪刀,朝我衝了過來。

“付瑤,我要殺了你!”

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我竟然忘記了躲避。

在曲小雅的刀尖離我近在咫尺時候,有個身子擋在了我的身前,緊緊的抱住了我。

我驚訝地發現,居然是薛瑩。

“付瑤!你這個賤人,要不是你挑撥離間,陳希怎麼會跟我吵架!我怎麼會流產!我的孩子五個月了啊!”

曲小雅見了血慌張,鬆開剪刀退後,瘋瘋癲癲地吼著。

原來,我昨天的“打過五次胎”,效力這麼大。

我顧不上她,抓住薛瑩的胳膊,想要拔出剪刀,但是不敢,“阿姨,你……沒事吧?”

“付瑤!你這個賤/女人!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曲小雅還在鬧,我腦子亂糟糟的,正好保安來,把她帶走了。

咒罵聲遠去,我扶薛瑩去處理傷口。

我完全沒料到,她會為我擋刀!

“阿姨,對不起……是我害了您……也謝謝您……”見傷口處理完,我語無倫次地道謝又道歉。

“我是為了貝貝。”薛瑩看了我眼,嘆口氣又說,“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別傷了孩子,知道嗎?”

我連忙點頭。

-

“付瑤。”

莫紹南冷漠的聲音從我背後響起,我剛一轉身,就感覺掌風颳過,左臉瞬間腫了起來。

薛瑩比我反應快,“兒子,你幹什麼?!是我自願的,這事跟她沒關係。”

莫紹南不解地看向薛瑩,“媽,你忘了,是她害死梁青的!”

“你這孩子,梁青不是她害死的,她得了癌症啊……”

沉默幾秒,莫紹南突然來一句,“媽,你死了這條心吧,我不會再娶的!尤其不會娶付瑤這種下賤的女人!”

“你,你……”薛瑩指著莫紹南,氣的夠嗆。

而我承受著“下賤”的評語,默不吭聲。

莫紹南接了個電話,就跟薛瑩說要走。離開之前,還不忘警告我離薛瑩遠點。

薛瑩渾身顫抖,卻沒有攔住莫紹南。

送薛瑩回去後,陳希電話又打了過來,“付瑤,算我求你,放過小雅和我媽吧。”

我冷笑,“陳希,你怎麼這麼可笑?!你媽害我爸昏迷不醒,曲小雅拿剪刀傷人,她們罪有應得,你有什麼臉讓我放過她們?跟我有什麼關係?”

說完,我掛斷電話,不想聽他多爭辯一句。

我突然間很是慶幸,我錯過了陳希。

——

“你有什麼臉讓我放過她們?又與我何干!”錯過他她覺得真是慶幸

我爸的住院費要續,短短几天,我的積蓄已經全部砸進去了。

四年前陳希病危的無力感再次找上我,我別無他選,只能打給莫紹南,“我現在需要錢,能不能把協議上的金額先預支我一些?”

“好。”

莫紹南的爽快讓我很是詫異。

“中午,我們吃個飯。”

他的話讓我更是一怔。

見我沒有回答,他說:“我的話,你聽到沒有?”

我回神過來,“聽到了。”

——

我趕到餐廳的時候,莫紹南已經坐在那了,見我這番打扮,眼裡劃過一絲嘲諷。我頗為不自在:我又哪裡惹他厭煩了?

等我坐下,莫紹南點餐,選的全是我喜歡的菜。

吃到一半的時候,莫紹南突然說:“還記得以前,梁青最喜歡吃這裡的紅燒魚。”

我愣住,不知道該接什麼話。

好在他並不在意。

飯後,莫紹南提議陪我去看望我爸。我受寵若驚,緊張地跟在他身後。

沒想到,我們恰巧碰上了衣服皺巴巴,沒什麼精神的張英。

她應該剛從警察局出來。

張英在瞧見我後,一臉怨恨的朝我衝過來,罵罵咧咧,“付瑤,我打死你這個賤人!”

她揚手下來,被一旁的莫紹南精準扣住了手腕,“再這樣,我不介意再找人打斷你兒子的另一條腿。”

我這才明白,陳希這陣子沒有找我麻煩,是因為莫紹南出手了。

死寂的心忽然起了些波瀾:也許,莫紹南沒有那麼厭惡我……

莫紹南的警告讓張英露出慌張,半天說不出話。

“聽到沒有?”莫紹南失去耐心。

張英急忙點頭求饒,莫紹南鬆開了她的手後。她瞪了我一眼,最終不情不願地離開。

莫紹南不知道抽什麼風,居然勾住我肩膀帶我走進醫院。

我渾身不自在,但是沒能推開他。

他一路擁著我,我覺得怪異,硬是沒說出口。可能是這樣的莫紹南,太溫柔了。

直到我發現,目的地是四樓的手術室。

手術室門口,有醫生和護士在那等候著,莫紹南摟著我走過去,詢問那醫生準備好了沒有。

“莫總,已準備妥當。”

我有點害怕,“莫紹南,你要做什麼?”

莫紹南鬆開了我的手,從衣兜裡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我,面無表情的說,“這卡里有五十萬。”

我愣了一下,協議裡的金額就是五十萬,他這是要全部給我嗎?

我不解的看向他,莫紹南嘴角揚起一絲詭異的弧度。

“付瑤,協議結束了,貝貝已經找到了合適的骨髓,所以,這個孩子得做掉。”

我錯愕看向他,瞬間紅了雙眼。孩子我肚子裡待了整整三個多月,我現在已經能感受胎動,我怎麼可能放棄!

想到這,我下意識的轉身想跑,結果沒跑幾步,頭就昏沉了起來,整個人無力的栽到了地上。

“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麼老實。”

莫紹南的話,從身後傳了過來。

他大步走向前,站到我身前,淡淡掃了我一眼。

“付瑤,以後我們就兩清了。”

趴在地上,看向如此絕情的他,深知就算祈求他,他也不會心軟,眼淚有些控制不住地落了下來。

兩護士走過來,將我身子架了起來,我無力抬頭看向他,眼裡很是不甘心,在經過他身旁的時候,我說:“莫紹南,你會遭報應的。”

我最終被固定在床上,最終被掰開雙膝……

未完待續......

書名《粱馥雨深愛希》

“你有什麼臉讓我放過她們?又與我何干!”錯過他她覺得真是慶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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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悄悄打量著母女的情況。

柳映雪拉著許南嘉,壓低了聲音,不知道說了什麼後,許南嘉雖然不情不願,可到底不再說話了,只是狠狠瞪了她一眼。

許悄悄隱約覺得,這其中有什麼蹊蹺。

漆黑的眸子裡,閃過一抹疑惑。

一些被她忽視的問題,湧上心頭。

為什麼許家將她扔在孤兒院二十多年不管不問,突然卻將她接回來?

她眯起了眼睛,內心忽然響起警鐘。

雖然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可因為職業原因,她對豪門也有所瞭解。

這裡面,人情最淡薄。

而許盛對她明顯不喜,許沐深對她也從沒有感情,老夫人在家裡像是沒有地位,所以到底是誰派管家,將她接回來的?

她的視線,再次落在了柳映雪的身上。

就見她拽著許南嘉走過來,臉上依舊掛著和善的笑意,“悄悄,這件事兒是你妹妹做得不對,她跟你鬧著玩的。”

說完,低頭看向桌子上的玉碎片,“這鐲子其實是一對,另外一個在你妹妹那兒,既然這個碎了,那就讓你妹妹將她那個,送給你吧!”

許南嘉聽到這話,蹙起眉頭,“憑什麼把我的給她?”

話落,柳映雪拽了一下她的胳膊,許南嘉就冷哼了一聲。

許悄悄攥緊拳頭。

柳映雪雖然一直在說是許南嘉的錯,可那態度,別說懲罰許南嘉,就連讓許南嘉給她道歉的意思都沒有。

她垂眸,勾起了嘴唇,扯出一抹痞笑。

這時候說什麼賠償她的鐲子,是客氣的一句話,正常人都會小事化了,拒絕要那個鐲子的。

可她們真以為,自己是軟弱可欺的小白兔?打了她一巴掌,還把另一邊的臉頰湊過去?

她抬眸,裝作什麼都不懂的樣子,天真的開口道:“好啊!”

一句話,讓柳映雪笑容一僵,眼神裡漏出一絲不可思議。

許南嘉則臉色瞬間難看,“你說什麼?你敢要我的鐲子?”

許悄悄眨巴了一下眼睛,“可剛剛不是舅媽說,把你的賠償給我的嗎?難道……舅媽說話不算數?呃,如果是這樣……那表妹你就別給我了,我可以當舅媽剛剛的話沒說。”

許南嘉:……!!

她氣的臉色鐵青,嘴巴張了張,想要說話,可是要說什麼?

柳映雪管著家裡的事兒,如果現在在傭人面前,說她說話不算數,那麼會讓她丟人。

可讓自己將鐲子交出來……她是一百個一千個不願意!

她氣的咬住了嘴唇。

柳映雪也僵硬了,實在沒有想到,這個從自己一進門,就一直乖巧坐在那兒的人,竟然這麼不按照常理出牌。

她繃緊了下巴,看了一眼許南嘉,平復了一下心情,這才繼續笑著開口:“嗯,一會兒就讓她給你送過去。”

看著柳映雪和許南嘉心疼尷尬的模樣,許悄悄這才覺得氣順了一些。

許盛那一句話說得很對。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可她許悄悄,偏偏這輩子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

“好了,你們剛回家也累了,先去洗漱休息一下,其餘的人,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

老夫人說完這句話,柳映雪這才笑語盈盈的點了點頭,對許悄悄笑的非常和善,“我是有點累了,主要是想要洗個澡,洗去一身的疲憊。悄悄你就把這裡當成自己家,有什麼事兒來找我就可以了!那我就先上樓了。”

看著她拽著許南嘉上樓,許悄悄卻感覺背脊上似乎爬上了一條冰冷的蛇。

這個女人,能這麼快就調整好情緒,並且還對她這麼和善,一看就所求不小。

這麼想著,忽然感覺到一道冰冷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許悄悄扭頭,就看到許盛盯著她,“我有句話要給你說。”

心裡一驚,許悄悄垂下了頭,態度很謙遜,“舅舅,您請指教。”

許盛冷哼了一聲,“在這個家裡,記清楚你的身份。”

他不給許悄悄再說話的機會,直接看向許沐深,“沐深,你跟我來一下。”

然後就直接上了樓。

客廳裡,一時間安靜下來。

許悄悄卻感覺到一股難堪。

她咬住了嘴唇,攥緊了拳頭。

許沐深跟著許盛往樓上走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回頭看了她一眼。

女孩單薄的身軀,固執倔強的坐在輪椅上,她挺直了背脊,努力不被人小瞧。

心裡突然間就有點不舒服。

可是到底在不舒服什麼,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收回視線,跟著許盛上樓進入書房。

許盛先是詢問了一下公司裡的事情,最後開口:“那個許悄悄,你查她了嗎?”

他不滿的皺起眉頭,“在孤兒院長大,一看就沒家教,這樣的人見識不夠,眼皮子淺,可千萬別做出給許家丟人的事兒來!”

許沐深垂眸,垂在身側的手,忽然間握住,他將手插進了褲子口袋裡,淡淡的回答:“許家的名譽,還不至於被一個養女帶壞。”

話鋒一轉:“您與其關心她,不如關心一下許南嘉。”

許盛一愣,“南嘉她……”

“我先走了,公司還有事兒。”許沐深打斷了許盛的話,轉身離開。

只留下許盛看著他的背影,嘆了口氣。

這個兒子,如今是越來越有本事了。

可他們父子關係,卻依舊這麼疏離。

許盛坐在那兒,眼神有點飄。

他記得,小時候不是這樣的。

許沐深很喜歡他,他每次從公司裡回來,他總是會喊著“爸爸”,撲到他面前。

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父子竟然跟陌生人一樣了。

——

許沐深從書房裡走出來,他眯著眼睛,有點走神。

剛剛許盛問道許悄悄的時候,明明他只要說一句,她給別人做小三,就肯定會被從家裡趕出去了。

這也是他一直希望的事兒。

可為什麼那一刻,他突然下意識的,想要為她掩飾?

甚至,在許盛說她沒有家教的時候,他腦海中首先湧出的,竟是她曾經說過的話。

沒有人教她……

既然這樣。

他垂下了眸子,那麼他就來教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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