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雲帶雨歸飛急,去作西窗一夜愁(文|尤璇爾)

雨打荷葉,

難覓音樂的叮咚和天籟,

而雨從荷葉上輕輕地滑落,

將“大珠小珠落玉盤”的俏麗

與濃濃的詩意慢慢地彌散開來……

晚雲帶雨歸飛急,去作西窗一夜愁(文|尤璇爾)

晚雲帶雨歸飛急, 去作西窗一夜愁

“白藕作花風已秋,

不堪殘睡更回頭。

晚雲帶雨歸飛急,

去作西窗一夜愁。”

想到宋代女詩人

王氏這首以秋雨中的荷自喻自憐的詩文,

讓人覺得灑滿淒涼的

秋雨與佇立於愁絲中的秋荷,

倒也有著一絲綿延的寓意和一縷悠長的情絲。

不然,當時的那位

鰥居的詩人趙令疇怎麼會吟讀詩文而折服,

與這位自喻秋荷的才女結為連理呢。

晚雲帶雨歸飛急,去作西窗一夜愁(文|尤璇爾)

晚雲帶雨歸飛急, 去作西窗一夜愁

這纏綿的秋雨與蕭瑟

的秋荷串起來的“二十八字媒”,

在兩位有情人的跌宕人生裡

婉轉出了一段甜蜜的愛情和美滿的姻緣。

纏綿著殷切思念的秋雨,

柔淡地飄灑著,灑向萬家燈火,

灑向郊外收穫過後的田野和溢滿了收穫喜悅的村落。

一灣波光粼粼的秋水,

不知盈滿的是那隔不斷的情絲?

還是那遠方的佳人捧出的愛意?

透過很遠的地方一抹柔淡的燈光,

眼前恍惚劃過那緊裹著秋衫的孤影,

雨霧帷幔中的她又是揣著

怎樣的一種心境

在聆聽這風雨聲聲的輕吟呢?

晚雲帶雨歸飛急,去作西窗一夜愁(文|尤璇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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