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俄羅斯助川普大選獲勝,現在美國又和俄羅斯水火不容?

李寧18024463


話可不能亂說,現在還沒有直接證據證明俄羅斯干預美國大選。如果真的可以實錘,那將是對特朗普政府的巨大打擊,很有可能導致特朗普被彈劾,被轟下總統寶座。

就特朗普本人來說,他不止一次表明自己欽佩普京,也願意領導美國和俄羅斯深化外交關係。然而,事情沒有特朗普想得簡單,美國國內存在巨大的反俄情緒,不論共和黨還是民主黨都沒有將俄羅斯視為夥伴。國際上,美國的盟國和友好國家更是存在強硬的反俄情緒,特別是現在的中東歐部分國家,其反俄情緒也對美國外交戰略選擇影響巨大。特朗普很難憑藉個人喜好扭轉這種情緒。

其實現今美俄還沒有到達水火不容,二者的矛盾主要體現在俄羅斯存在挑戰美國霸權的行為,但在實際上俄羅斯已經沒有實力推翻美國霸權,長遠來看,美俄關係存在巨大的改善空間。諸位讀者的看法呢?


琺大庶吉士


我覺得每個國家的外交舉動都有其背後的考量,我斗膽的講一下我自己的粗見。

近年來俄羅斯的經濟在歐美嚴厲制裁下完全可以用寒冬來形容,這讓在外交上四處出擊的俄羅斯總顯得有點底氣不足。所以對於普京來說,改善美俄關係是一個非常具有誘惑力的選項。而相對於堅持傳統外交路線的希拉里來說,特朗普顯然是更有意願改善美俄關係。所以,普京在特朗普競選時支持特朗普也是意料之中的。

而從特朗普上臺伊始的舉動來看,特朗普顯然也是想改善美俄關係的。可是,由於“通俄門”的逐漸發酵以及美國傳統政治勢力對於俄羅斯的反感,特朗普發現改善美俄關係在政治上顯然是弊大於利。所以特朗普才會取消改善美俄關係這個念頭,並擁抱遏制俄羅斯這一“政治正確”。


我只說兩點


俄羅斯是干涉了美國大選,但是不能說真的幫助特朗普獲勝,而且如果真幫助了,那麼特朗普就更要整它了,因為這個會影響特朗普的執政合法性,為了消除這個隱患就更要制裁俄羅斯了。

按照記載,美國和俄羅斯的關係,自從美國南北戰爭之後,就逐漸的變壞了,這個也是有歷史原因的。而美國和俄羅斯之間關係最差的時候就是冷戰時期。經過麥卡錫參議員的運作,美國的政治精英大多仇視俄羅斯。美國現代歷史上,很少有一個像麥卡錫參議員這種人能夠影響決定美國幾十年的外交和內政。自從他以後,美國的政治精英大多都要經過仇俄的訓練,過關的才能夠在美國政壇上有所作為。


帝國曆史觀察者


不管俄羅斯有無助特朗普贏得大選,美俄現在的水火不容勢成必然!


首先是俄羅斯想重新復興大俄羅斯或者前蘇聯帝國榮光,重走侵略擴張之路。入侵格魯吉亞,策動阿布哈茲、南奧塞梯獨立;吞併烏克蘭克里米亞半島,鼓動烏東部分離主義獨立建國,這都公然違背了國際法,引起了國際社會的普遍警惕和反對,俄羅斯周邊國家引援美國防備俄羅斯軍演,美國軍機低近俄羅斯協防成為必然。同時俄羅斯現今的領導人普京走向獨裁化道路,對外展示強權,對內打壓反對派,槍擊反對派領導人,壓制媒體,俄羅斯的民主進程逆轉,價值觀上俄羅斯與美國漸行漸遠,想不成為敵手都難。還有俄羅斯進入熱點地區敘利亞協助阿薩德,火力全開,不惜與美國對抗。俄美在敘利亞的對抗幾近水火不容,已成白熱化趨勢。


其次美國的三權分立體制,確保了美國的基本價值走向。美國總統權勢雖然很大,但國會和司法的制衡無處不在,在制約美國總統的同時更維護美國傳統價值。這樣國會主導,美國反俄聲浪舉措會一浪高過一浪接連推出。

最後在特朗普面對“通俄門”事件的巨大壓力下,特朗普只有更為激進反俄方能自證清白。不管特朗普真實想法如何,他在美國民眾普遍反俄的裹挾下只有硬著頭皮走下去。


今古達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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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即便這樣,美國現在與俄羅斯互懟甚至針鋒相對勢同水火也是可以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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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如果俄羅斯真的幫助了特朗普,那麼出發點肯定是為了阻止希拉里上臺,畢竟希拉里的對俄政策非常強硬和敵對,無論是希拉里在任國務卿期間還是她在競選時的政治綱領中,都突顯了這一點。而反觀特朗普在競選中則向俄羅斯釋放了一定的善意,更何況他之前跟俄羅斯還有一定的商業往來,跟普京也算“老相識”了,所以,即便幫助特朗普,那也是符合俄羅斯利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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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即便俄羅斯幫助了特朗普上臺,那麼它也絕對不會有那種“化敵為友”的奢望。普京是個有豐富國際經驗的政治家,他很清楚這一點,所以,當有記者提出“是否對特朗普(上臺後)感到失望”的問題時,普京覺得這個問題太幼稚,並且不失幽默的回答:“他(特朗普)又不是我的新娘,而我也不是他的新郎。我們都是政治家。每個國家都有各自的利益。他的行為由美國利益引導,而我的行為出於我國的利益。”這番話充分說明,對於特朗普上臺之後俄美關係普京心裡是有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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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從美俄兩國關係現狀來說,即使俄羅斯真的幫助了特朗普,兩國關係也不會否極泰來。普京當選俄羅斯總統以後,以重振俄羅斯雄風為己任,並針對北約和美國咄咄逼人的圍堵戰略,採取了針鋒相對的措施,並且在烏克蘭、敘利亞等諸多國際問題上形成激烈博弈的態勢,是不可能在短期內緩和扭轉的,一個要維持一極獨霸,一個要重振大國雄風,這種國家戰略利益的零和博弈決定了雙方不可能妥協,更不可能同乘一艘友誼的小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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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從美國的國家權力架構來說,三權分立,美國總統的權力畢竟有限,尤其受到參眾兩院的制約,更受到驢象之爭的黨派制約。即便是共和黨控制了參眾兩院,特朗普與俄羅斯冰釋前嫌之舉也不可能受到黨內多數派的支持,國家利益這一點決定了是俄美關係是無解的。今年八月,美國參眾兩院分別以98票贊成、2票反對,419票贊成、3票反對的壓倒性優勢通過了對俄羅斯、伊朗和朝鮮三國的制裁議案。這份議案中嚴格限制了總統在對俄關係政策方面的權限。對此,特朗普只能無奈的表示,這是一份立法權侵犯行政權的法案存在著“嚴重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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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回到問題本身,即便俄羅斯幫助了特朗普贏得大選,那麼,憑藉特朗普一己之力,想扭轉俄美關係現狀恐怕還是勢必登天!


無坡居士


並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俄羅斯干預了美國大選,因此說俄羅斯幫助特朗普成功競選美國總統只是空穴來風罷了。

美國總統每四年選舉一次,如果真的被俄羅斯干預了,那就等於是直接干預美國的國家主權,這和赤裸裸的侵略是沒有任何區別的。而以美國這種霸道的性格,也絕對不會容許其他國家干預自己國家的總統競選。



而特朗普上臺之後對俄羅斯對步步緊逼,並不是為了故意撇清與俄羅斯的關係,主要還是因為特朗普推廣"美國優先"的戰略,不僅僅是對俄羅斯方面,對其他國家美國也是如此,不願意承擔更多的社會責任,威脅退出各種各樣的國際性組織幾乎成了特朗普威脅全世界的手段。


而在地緣政治上面,薩德反導系統的部署嚴重危害了中國和俄羅斯的國家安全,俄羅斯的戰略空間被大大壓縮,因此這也造成俄羅斯在敘利亞戰場上的反彈。敘利亞戰場上俄羅斯直接出兵干預戰爭形式,和美國支持的反政府武裝展開正面對抗,借一鞏固自己在中東最後一個落腳點。

但是從整體來說,俄羅斯的衰敗是不可避免的,而美國全球性的戰略收縮已正在進行。因此世界上各種各樣的衝突可能在未來幾年會大大加劇,特別是大國之間利益的重新分配,可能會導致很多不安定因素的發生。


莫殤dr


美俄兩國是歷史冤家與宿敵,二戰結束後,各自成立陣營,以前蘇聯為首的社會主義陣營,和美國為首的西方民主陣營相對抗,美蘇兩國都是聯合國理事國,但大家水火不相容,在上世紀進行冷戰與軍備競賽,雙方都是核大國,想致對方於死地,後來由於前蘇聯經濟蕭條以致解體。



可是俄羅斯接過了前蘇聯的核鑰匙,仗著自己豐富的石油資源收入,繼續與美國對抗,爭奪自己的勢力範圍,在去年美國大選中,俄羅斯有涉嫌干預美國大選之嫌疑,影響美國政治走向,雖然說目的已經達到了,讓希拉里在競選中敗北,使商人出身的特朗普如願以償地當上了美國總統。

但是,美國並不是他特朗普總統一個人的,是全美國人民的,更何況美國還有共和兩黨,還有參政兩院,還有美國智庫存在,這些機構才是美國真正的當家人,特朗普只是一頭領頭羊罷了,歷史的宿敵美國政客們時刻不會忘記,俄羅斯也休想在美國大選中撈動一毛好處,反而只會得到美國對俄羅斯的戒備與嚴厲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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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七星92070701



到目前為止,特朗普在大選中能夠勝出,與俄羅斯的助選成功僅是一種傳說而已,至到現在美中情局可能還沒有得到可靠信息,不過僅從現在的新聞和各種資科報導很難得到實情,本人對這個問題也不想再做進一步的分折。至於特郎普和俄的關糸來說,我覺得很好解釋,因為美國是建國二百多年的真正的民主制國家,他們的政府各級官員,歷年來都在信奉一種信仰,那就是美國的人民,民族,國家利譽絕對高於一切,何況總統乎,做為特郎普不論以何種原因當選,如果不以國家人民利譽高於一切的話,那他還當什麼總統呢?我想做為美國總統也不可能那樣的。


開拓進取創新篇


1、美俄冷戰後敵對思想一直存在

上世紀美國和蘇聯兩個超級大國開始爭奪世界霸權,但兩強軍事力量不相上下,開始在科技、軍事裝備等方面競爭,最後美國拖垮了蘇聯,蘇聯解體美國成為了世界霸主,而俄羅斯則繼承了蘇聯大部分資產,美國一直認為俄羅斯會對其世界霸權有威脅,對俄羅斯一直抱有敵意,在政治和經濟上一直進行制裁。俄羅斯雖說繼承了蘇聯大部分資產,但國家實力也跌入谷底,再加上美國等西方國家的制裁,俄羅斯一直在水深火熱中掙扎,這種痛苦的掙扎更加加深了對美國的敵意。所以說現在美國和俄羅斯的敵對情況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歷史遺留問題。

美蘇冷戰

2、美俄直接利益衝突

普京上臺後俄羅斯國內情況得到了穩定,只是穩定而不是好轉,但是美國一直沒有放過俄羅斯,通過主導“北約”東擴對俄羅斯圍追堵截,普京感受到國家安全越來越不穩定,政治強人普京開始動手,發動格魯吉亞戰爭和克里米亞戰爭穩定了俄羅斯周邊,這直接損害了美國主導的北約的利益。同時普京避免俄羅斯被困死在本土,悍然出兵敘利亞幫助阿薩德政權,如果讓俄羅斯在敘利亞站住腳,必然影響美國在中東的主導地位,影響美國最看重的石油資源,所以在中東的這種直接的利益衝突下美俄關係必然水深火熱。

3、特朗普受“通俄門”影響

特朗普上任之初對俄羅斯表達了善意,但美國是個三權分立的國家,總統的權利受制於議會,而美國的議員大多對俄羅斯抱有根深蒂固的敵對思想,特朗普想要和俄羅斯搞好關係還是困難重重。同時特朗普在國內深受“通俄門”的影響,有著下課的危險,特朗普只能通過對俄羅斯強硬的態度,來擺脫這種影響。2018年4月14日美國空襲敘利亞把美俄關係降到了冰點。

總之美俄之間不管是歷史遺留的敵對思想,還是在國際事務上的直接利益衝突,都是很難改變的,美俄之間這終水深火熱的關係段時間內不會消除。


世界這點事兒


首先,俄羅斯幫助特朗普在總統大選中獲勝缺乏直接證據,而特朗普能夠當選美國總統跟美國的國家發展階段有關。當前,美國人面臨的最大問題是:美國的霸主地位遭遇內外挑戰。從內部看,美國面臨製造業空心化,威脅長期的經濟競爭力,造成就業減少,特別是威脅到藍領工人的飯碗;從外部看,美國在海外的軍事存在和軍事行動成本高昂,而美國作為西方國家的“盟主”,需要負擔這些成本的主要部分。美國老百姓感受不到這麼做的戰略收益,但是對相應的成本卻非常敏感。主流政客繼續堅持傳統的做法變得不得人心,而特朗普表現出的革新意識,如保護國內製造業,吸引製造業迴流、要求盟國提高防務開支、美國收縮軍事行動,雖然聽起來驚世駭俗,但是對底層選民而言,他代表了政壇的一股清流,是美國的希望。

其次,美俄關係已成陳年惡疾,非特朗普一己之力能夠挽救。應該說,美國人對俄羅斯的不信任從蘇聯建立的那一刻就建立起來了,並在冷戰期間達到高潮。蘇聯解體後,俄羅斯長期衰退,葉利欽等領導人秉持鮮明的親西方立場,很大程度上改善了美俄關係。但是,普京上臺後,逐漸重拾帝國雄風,形成美俄對抗的新態勢。一是著力增強核軍備,試圖維持和美國的核軍力平衡;二是在前蘇聯空間採取咄咄逼人的軍事和外交行動,包括肢解格魯吉亞、吞併克里米亞、肢解烏克蘭,這些做法挑戰了傳統的主權和邊界原則,是對美國霸權地位的直接挑戰;三是試圖以歐亞經濟聯盟和集體安全條約組織為基幹重建蘇聯(西方人的看法),刺激了美國人的敏感神經。對美俄關係“對抗性”的認知,已經刻在美國政治家、智庫學者的頭腦中,一時半會兒難以消除。而特朗普試圖以一己之力改善美俄關係,必然遭遇群起反對。事實上,通俄門、弗林門等均可看作傳統對俄戰略思維在遭遇特朗普革新意識的挑戰後,聯合發起的報復性反擊。

最後,重新強調一點是,美國是一個多元社會,其外交內政的發展有其內在慣性。總統固然擁有巨大權力和威望,但難以憑藉一己之力改變其發展方向。更何況,特朗普的權力和威望遭遇了巨大的內部挑戰,更加難以實踐自己當初的執政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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