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孩子之後,她心靈的傷口一次次被刺破,傷筋動骨的疼著!

穆清疼的十分虛弱,說話的聲音不大,可是卻足以讓劉佳茹聽得明白。

劉佳茹聳了聳肩說:“你還真是命大,你為什麼不死呢?穆清,你如果死了,我或許就不會針對你了。可是你偏偏還活著。你知道剛才在外面霽言對我說什麼嗎?他說你死了就解脫了,只有讓你活著,你才能生不如死。穆清,你那麼深愛的男人,恨你到如此地步,你心裡有什麼想法?”

穆清的心再一次被刺傷了。

她一直以為在失去孩子之後,她的心就該麻木了,可是這一刻,那還沒來得及結痂的傷口再一次被刺破了,傷筋動骨的疼著。

失去孩子之後,她心靈的傷口一次次被刺破,傷筋動骨的疼著!

“這不正是你說希望的嗎?”

穆清恨恨的瞪著劉佳茹。

劉佳茹卻一把掐住了穆清的脖子,恨恨的說:“我所希望的就是你和陶陶都死了,那麼霽言就是我的了。可惜我弄死了陶陶,卻沒能弄死你。穆清,既然你命這麼硬,既然霽言拜託我要讓你生不如死,那麼你猜我會做什麼呢?”

穆清本身就虛弱的厲害,此時被劉佳茹掐住了脖子,更是難以動彈,她大口的喘息著,根本就來不及說話,劉佳茹突然笑著說:“穆清,你說如果你一輩子都生不出孩子了,是不是你對我來說就沒有威脅了?畢竟霽言那麼喜歡孩子,如果我和他有了孩子,即便你活著又能怎麼樣呢?你也只不過會生不如死罷了。”

劉佳茹的話讓穆清的眸子瞬間瞪了起來。

“你想幹什麼?”

“我要你的子宮!”

劉佳茹說完就放開了穆清,並且一拳打在了慕青的肚子上。

“啊!”

穆清本來就大出血,經過醫生搶救才止住了,此時被劉佳茹這樣的虐待,下面再次入泉湧一般的蔓延開來。

疼痛讓穆清蜷縮著身子,整個人疼的好像只有出的氣,而沒有進的氣兒了。

劉佳茹卻在這時快速的跑了出去,並且大聲地喊叫著。

“霽言,不好了,穆清子宮大出血,引起了子宮穿孔,恐怕,恐怕……”

“恐怕怎麼樣?”

傅霽言的心瞬間揪在了一起。

他一把抓住了劉佳茹的肩膀,看到她身上全是血,那雙眸子突然就有些溼潤了。

“說話啊!她恐怕怎麼樣了?”

傅霽言的緊張的擔心赤果果的展現在劉佳茹面前。

她的手緊緊地握著,指甲都滲進了肉裡卻不自知。

這個男人對穆清的感情讓她覺得刺眼,覺得心裡很不舒服。

不過劉佳茹也知道自己現在該做什麼。

她低著頭,遮擋住眼底的嫉妒和憤怒,卻顫抖著聲音說:“這種情況,如果想要保住她的命,只有一個法子,那就是摘除她的子宮。”

劉佳茹說完,傅霽言當場趔趄了一下,差點沒站穩。

“沒別的法子了嗎?”

傅霽言清楚地記得穆清是如何的喜歡孩子。雖然他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和穆清有孩子,但是他從來沒想過讓穆清做個不完整的女人。

劉佳茹的一口銀牙幾乎快要被自己咬碎了,臉上的猙獰一閃而過,不過傅霽言因為震驚和心痛,絲毫沒有察覺到。

“霽言,是你說要讓我救活她的。也是你說她死了就解脫了,你要讓她生不如死的。現在是她自己大出血,怪不得別人,如果不摘除子宮,她可能真的會死的。你確定要讓她死了嗎?”

劉佳茹的話在傅霽言的耳邊迴盪著,可是他卻不知道自己改如何取捨。

一個子宮對女人來說有多麼重要,他不是不知道,可是比起一條命來呢?

傅霽言的腦子慢慢的冷靜下來。

“手術吧,只要她能活著,只要陶陶的心臟還能有力的在她身體裡跳動,一顆子宮又算得了什麼呢?”

傅霽言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覺得心口特別的疼,疼的有些難以承受。

而此時,好不容易爬下手術檯,一步一步挪到手術室門口的穆清,卻被他這句話給刺激的體無完膚,傷痕累累的。

愛了他八年,她把所有的感情都給了這個叫傅霽言的男人,她以為只要她肯等,一定會讓傅霽言回頭的。

可是直到這一刻,穆清才知道她自己到底有多傻。他奪走了她的孩子,現在還要讓劉佳茹拿掉她的子宮,他到底知不知道,她的心也會痛?

穆清扶著門邊一點點的站了起來,她看著傅霽言在手術同意書上籤了自己的名字,那一筆一劃好像簽在了她的心坎上,每一筆都鮮血淋漓的。

“傅霽言。”

穆清虛弱的開口。

傅霽言和劉佳茹嚇了一跳,猛然回頭,就看到穆清身後長長的血痕,一路從手術檯上延伸到了門口。

他的心猛然收緊。

失去孩子之後,她心靈的傷口一次次被刺破,傷筋動骨的疼著!

“你在胡鬧什麼?穆清,你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你不清楚嗎?給我滾回去!”

“滾回手術檯上,好讓你和劉佳茹摘掉我的子宮嗎?”

穆清淡笑著,淚水卻不由自主的滑落。

她以為到了這一步,她已經沒有眼淚可以流了,可是那些水卻還是不斷地從眼睛裡往外冒,就好像她現在下面出的血一般。

她的目光直直的看著傅霽言,說出的話卻讓傅霽言有些不忍直視。

“穆清,你沒權利和我討價還價。”

穆清笑著哭著說:“是啊,我沒權利和你討價還價,因為你一直都覺得我強要了劉陶陶的心臟,我害了你的心上人。可是傅霽言,你有沒有想過,我從小就有心臟病,為什麼要在婚禮前夕接受心臟移植手術?”

這個問題,傅霽言從來都沒有想過,如今被穆清這麼一問,居然有片刻的呆愣。

穆清見他的表情就知道了。

她苦澀的說:“因為爺爺問我,要不要做你傅霽言的妻子。我想著我要是能有個健康的心臟,我就能給你生一個健康的孩子。所以我答應了我的父母做心臟移植手術。我根本不知道那個心臟是誰的,可是你卻把這一切的過錯都算在我的頭上。我只是愛你,想要嫁給你,想給你生一個健康的孩子,我有錯嗎?可逆從來都不聽我的解釋,劉佳茹說什麼你就信什麼。流產的時候我告訴過你,女人流產過後不能上節育環,你和我是怎麼說的?”

“你說劉佳茹是最好的婦科醫生,常識比我還懂,可是你明知道她恨我,恨不得我死,卻還是一次次的把我推進她的懷裡,任由著她肆意的傷害我。傅霽言,我從來都不欠你什麼,我唯一做錯的事情就是不該愛上你,不該想要給你生個健康的孩子而接受心臟移植手術。你已經奪走了我的孩子,今天你別想再奪走我的子宮。你,還有劉佳茹,你們都沒有這個權利!”

穆清虛弱的好像隨時都能倒下,可是她卻強撐著。

血液順著她的褲腳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板上,看得人觸目驚心的。

傅霽言突然有些喉間發緊,眸子也被什麼漲的生疼生疼的。

“穆清,要不要做這個手術,恐怕還由不得你決定。你要知道,你是沒有權利給自己簽字的,我是你的丈夫,這個字我簽了,這手術你就必須要做!”

傅霽言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

他看著穆清隨時都可能暈倒的樣子,真的很想答應她不做這個手術了,可是不做的話,她會死的。

劉佳茹是這麼說的不是嗎?

她一個婦產科的權威難道還能騙他不成?

如果說穆清拼了一切的來到手術室外,是想求得最後的一絲憐憫和同情的話,那麼這一刻,傅霽言的話直接把她打入了萬丈深淵。

她苦笑著看著傅霽言,看著這個愛了八年的男人,突然間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的荒唐。

一場戀愛,她耗費了八年的時間,把人生中最美的青春都給了他,可是換來的卻是傷筋動骨的疼痛,以及這滿身的傷痕。

穆清突然就累了,倦了,她不想爭了,也不想再去做什麼努力了。

她看著傅霽言,一字一句的說:“傅霽言,我以為只要我愛你,我遲早會溫暖你的心,讓你慢慢的接受我,可惜我錯了,你不是一塊石頭,你是一塊千年寒冰,不管我怎麼做,你都不會融化掉,更不會愛我。對你這樣的男人,我徹底的放手了。你放心,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會纏著你了。”

“你想幹什麼?”

傅霽言突然有些慌了,他上前一步,穆清卻突然從身後拿出了一把鋒利的手術刀,那是劉佳茹遺留在手術檯上的。

未完待續......

以上文章書名《問凝說不愛了》



失去孩子之後,她心靈的傷口一次次被刺破,傷筋動骨的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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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楊過剛起身,忽見板門推開,程英走了進來,手中託著件青布長袍,微微一笑,說道:“你試穿著,瞧瞧合不合身。”楊過好生感激,接過時雙手微微發抖。

他與程英目光相接,只見她眼中脈脈含情,溫柔無限,於是走到床邊將新袍換上,但覺袍身腰袖,無不適體,說道:“我……我……真是多謝你。”程英又嫣然一笑,但隨即露出悽然之色,嘆道:“師父他老人家走了,又不知幾時方得重會。”正想坐下說話,忽見門外黃衫一閃,隨即隱沒,知是表妹在外,心想:“這妮子心眼兒甚多。我可不便在他房裡多耽了。”站起身來,緩步出門。

楊過細看新袍,但見針腳綿密,不由得怦然心動:“她對我如此,陸姑娘又待我這般,可是我心早有所屬,義無旁顧。若不早走,徒惹各人煩惱。”怔怔的想了半天,又怕自己去後李莫愁忽然來襲,獨自到山後她所居的茅舍去窺察端倪,卻見地下一灘焦土,茅舍已化成灰燼,原來李莫愁放火燒屋,竟已走了。

大敵既去,晚間便在燈下留書作別,想起二女的情意,不禁黯然,又見句無文采,字跡拙劣,不免為程英所笑,一封信寫了一半便又撕了。這一晚翻來覆去,難以睡穩。

迷糊之中,忽聽陸無雙在外拍門,叫道:“傻蛋,傻蛋!快起來看。”語聲頗為惶急。楊過起床披衣,開門出去,只覺曉風習習,微有寒意,天色尚未大明。陸無雙臉有驚懼之色,指著柴扉。楊過順著她手指瞧去,不禁一驚,原來門板上印著四個殷紅的血手印,顯是李莫愁昨晚曾來查探,得悉黃藥師已去,便宣示要殺他四人。

兩人怔了片刻,接著程英也聞聲出來,問道:“你是幾時瞧見的?”陸無雙道:“天沒亮我就見到了。”此言一出,登時滿臉通紅,原來她思念楊過,一早便在他窗下徘徊。程英故作不知,道:“僥倖沒遇上她,現下太陽將升,這魔頭今天不會來了,咱們慢慢籌思對策不遲。”三人走進楊過室內商議。

陸無雙道:“那日她領教了傻姑娘的火叉功夫,怎麼又不怕了?”程英道:“師姊的火叉招數,來來去去就只這麼幾下,她回去後細加思索,定然想到了破解之法。”陸無雙道:“可是傻蛋傷勢痊可,他兩傻合璧,豈非威力無窮?”

楊過大笑,說道:“傻蛋加傻姑,傻上加傻,一塌裡胡塗,何威力之有?”

三人說了一陣,也無什麼妙策,但想四人聯手,縱然不能取勝,也足自保,明日跟她力鬥便是。楊過道:“我們兩傻合璧,正面跟她對戰,你表姊妹左右夾攻。咱們去尋傻姑來,先行演習一番。”

呼叫傻姑時卻無應聲,竟已不知去向,三人都擔起心來,忙分頭往山前山後尋找。程英找了一陣,突在一堆亂石中見傻姑躺在地下,已氣若游絲,大驚之下,解開她衣服察看,但見背心上隱隱一個血色掌印,果是中了李莫愁的赤練神掌,忙招呼楊陸二人過來,跟著取出師門妙藥九花玉露丸給她服下。楊過記得《五毒秘傳》上所載治療此毒掌之法,急運內勁給她推拿穴道。

傻姑嘻嘻傻笑,道:“惡女人,背後,打我。傻姑,反手,打她。”傻姑的反手掌是黃藥師所授的三招之一,李莫愁雖偷襲得手,卻也給她反手擊中手臂,險些連臂骨也給打折了,驚痛下立即遁去,不敢進招取她性命。

三人救回傻姑,相對愁坐,四人中損了一個好手,明日更難抵敵。傻姑身受重傷,倘若護她逃命,勢必給李莫愁追上。楊過看看程英,望望陸無雙,順手拿起針線籃中一條絲線,拿剪刀剪成一段一段。傻姑躺在榻上,突然大聲叫道:“剪斷,惡女人的掃帚!剪斷掃帚!”她不會說拂塵,卻說是“掃帚”。

楊過心念一動:“那魔頭的拂塵是柔軟之物,她又使得出神入化,任是寶刀利劍都傷它不得,若真有一柄大剪刀當作兵器,給她喀的一下剪斷,那就妙了。”想到此處,左手絲線抖動,就似拂塵擊來一般,右手剪刀伸出,將絲線一剪兩截,跟著設想拂塵的來勢,持剪追擊,創擬招術。

程英與陸無雙看了一會,已明其意,都喜動顏色。程英道:“此去向北七八里,有家打鐵鋪子……”陸無雙插口道:“好啊,咱們去叫鐵匠趕打一把大剪刀。”楊過心想:“倉卒之間,這兵刃實難練成,我接戰時隨機應變便了,總是易過練玉簫劍法百倍,反正別無他法,也只好一試。”心想如一人去鐵匠鋪定造,李莫愁忽爾來襲,那就兇險無比,此時四人可片刻分離不得。於是程陸二人在馬背上墊了被褥,扶傻姑橫臥了,同去鐵匠鋪。

蒙古滅金之後,鐵騎進入宋境,這一帶是大宋疆界的北陲,城鎮多為蒙古兵所佔,到處殘破。鐵鋪甚為簡陋,入門正中是個大鐵砧,滿地煤屑碎鐵,牆上掛著幾張犁頭,幾把鐮刀,屋中寂然無人。

楊過瞧了這等模樣,心想:“這處所那能打什麼兵刃?”高聲叫道:“師傅在家麼?”過了半晌,邊房中出來一個老者,鬚髮灰白,五十幾歲年紀,想是長年彎腰打鐵,背脊駝了,雙目給煙火燻得又紅又細,眼眶旁都是黃液,左腳殘廢,肩窩下撐著一根柺杖,說道:“客官有何吩咐?”

楊過正要答話,忽聲馬蹄聲響,兩騎馬衝到店門,馬上一個是蒙古什長,另一個是漢人,不知是傳譯還是地保。那漢人大聲道:“馮鐵匠呢?過來聽取號令。”老鐵匠上前行禮,說道:“小的便是。”那人道:“長官有令:全鎮鐵匠,限三日之內齊到縣城,撥歸軍中效力。你明日就到縣城,聽見了沒有?”馮鐵匠道:“小人這麼老了……”那蒙古什長舉起馬鞭當頭一鞭,嘰哩咕嚕的說了幾句。那漢人道:“明日不到,小心你腦袋搬家。”說著兩人縱馬而去。

馮鐵匠長嘆一聲,呆呆出神。程英見他年老可憐,取出十兩銀子放在桌上,說道:“馮師傅,你這大把年紀,況且行走不便,撥到蒙古軍中,豈不枉自送了性命?你拿了這銀子逃生去罷!”馮鐵匠嘆道:“多謝姑娘好心,老鐵匠活了這把年紀,死活都不算什麼。就可嘆江南千萬生靈,卻要遭逢大劫了。”其實他本來年紀也不甚老,也只五十來歲,但神情委靡衰弱,弓腰曲背,看來加倍衰邁。

三人都是一驚,齊問:“為什麼?”馮鐵匠道:“蒙古元帥徵集鐵匠,自是打造兵器。蒙古軍中兵器向來足備,既要大事添造,定要南攻大宋江山了。”三人聽他出言不俗,說得甚為有理,待要再問,馮鐵匠道:“三位要打造什麼?”

楊過道:“馮師傅有事在身,原本不該攪擾,但為急用,只得費神。”於是將大剪刀的式樣和尺寸說了,此物奇特,那知馮鐵匠聽了之後,卻不表詫異,點了點頭,拉扯風箱生起爐子,將兩塊鑌鐵放入爐中鎔煉。楊過道:“不知今晚打造得起麼?”馮鐵匠道:“小人儘快做活便是。”說著猛力拉動風箱,將爐中煤炭燒成一片血紅。當地已近北方,但這馮鐵匠說話卻帶江南口音。

傻姑伏在桌上,半坐半臥,楊過等三人家鄉都在江南,雖從小出門,然聽到家鄉即將遭劫,都戚然有憂。三人望著爐火,心中都想遭此亂世,人命微賤,到處都是窮愁苦厄,明日雖然有難,但天下皆然,驚懼之心也卻淡了幾分。

過了一個多時辰,馮鐵匠鎔鐵已畢,左手用鐵鉗鉗起燒紅的鐵條放在砧上,右手舉起一個大鐵錘敲打,他年紀雖老,膂力卻強,舞動鐵錘,竟似並不費力。擊打良久,但見他將兩片鐵條彎成一把大剪刀的粗胚,漸漸成形。陸無雙喜道:“傻蛋,今兒來得及打起了。”

忽聽身後一人冷冷的道:“打造這把大剪刀,用來剪斷我的拂塵麼?”三人大驚,回過頭來,只見李莫愁輕揮拂塵,站在門口。

這一來利器未成,強敵奄至。程英與陸無雙各拔長劍,楊過看準了爐旁的一根鐵條,只等對頭出手,立即搶起使用。

李莫愁冷笑道:“打大剪刀來剪我拂塵,虧你們這些娃娃想得出。我就坐在這裡,等你們剪刀打好,再交手不遲。”說著拖過一張板凳坐下,竟視三人有如無物。

楊過道:“那就再好也沒有了。我瞧你這拂塵啊,非給剪刀剪斷不可。”

李莫愁見傻姑伏在桌上,背脊微聳,心道:“這女子中了我一掌,居然還能坐得起,卻也好生了得。”冷冷問道:“黃藥師呢?”那馮鐵匠聽到“黃藥師”三字,身子一震,抬起頭來向她望了一眼,隨即低頭繼續打鐵。程英道:“你明知我師父不在,還問什麼?你若知他老人家未去,便有天大膽子也不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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