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手默默撫上平坦的小腹「寶貝,都是媽媽不好沒能保護你」

女人一手默默撫上平坦的小腹“寶貝,都是媽媽不好沒能保護你”

蕭楚北衝進醫院的時候,陸夏剛好從手術室被推了出來,醫生告訴他,陸夏流產了。陸夏哭著對他說:“對不起,楚北,我沒能保住我們的孩子。”

“別哭,小夏,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又是陸曉她乾的,對不對?”

“對不起,我也沒想到她會這麼恨我,我恰巧在路上遇到她,所以上樓跟她打個招呼,但是當我告訴她我懷孕了之後,她就像瘋了一樣,拿著剪刀朝我衝過來,我往外面跑的時候,她抵死與我糾纏,就這麼從樓梯上摔了下來……”

蕭楚北完全相信了陸夏的話。

“該死的女人,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蕭楚北剛從陸夏的病房離開就接到了另一通電話。

電話是林助理打來的,他告訴他,陸曉也被送來了同一所醫院,正在急救中。

蕭楚北衝到急救室,為什麼陸曉也在搶救?

不是她先拿著剪刀威脅陸曉的,難道她自己也受傷了?!

醫生一個個在急救室裡進進出出,手術室裡的情況似乎非常嚴重。

突然間,蕭楚北看到了什麼,挺拔的身軀一下子僵直在手術室門外。

一雙通紅的眼睛就這麼看到醫生手裡捧著一具死胎。

那濃稠的血紅顏色捲走了他身心所有的力量。

那是從手術檯上那個女人的小腹裡取出來的,那是他的孩子……?

他和陸曉的孩子……?

死了……

他……死了……

蕭楚北受到了強烈的衝擊,整個人都緩不過來。

他明明怒氣衝衝的奔來這裡是為了質問陸曉怎麼敢對懷著身孕的陸夏狠下毒手,但她竟然比她傷得更重?!

一個穿著手術服的醫生從手術室裡走了出來,蕭楚北一下揪住對方的衣襟:“陸曉怎麼了?”

醫生被嚇了一跳卻立馬認出了他,“蕭蕭先生?!送來的女孩兒剛完成了引產手術,因為劇烈撞擊,造成她子宮破裂,現在正在進行子宮摘除手術。”

說……什麼?

蕭楚北一個大男人,差點癱坐在地。

孩子沒了……

連她的子宮也……

蕭楚北不能相信這一切,是他聽錯了,一定是哪裡出了錯……

——

陸曉安靜無聲的躺在病床上。

兩隻眼呆滯地望著天花板,偶爾她會痴痴一笑,就像是瘋了一樣。

自從醫生告訴她,她的孩子沒了,她的子宮也被摘除後,她就一直這個樣子。

期間,她只問了醫生一句話:“我的寶寶是男是女。”

醫生回答她:“是個女孩兒……”

兩行清淚掉了下來,她的記憶分明留在陸夏出現之前的那一天,明明她和孩子都還好好的。

就只差兩個月,再兩個月,她的女兒就能活著來到這個世界。

陸曉從那之後就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她就像一具只剩呼吸的屍體,不吃也不睡,就這麼靜靜地躺在病床上。

蕭楚北是在她出院的那天出現在她的病房裡的。

“你怎麼樣?”

陸曉認得蕭楚北的聲音。

這個男人竟然來看望她了?!

陸曉沉默了好一會兒,她問他:“我們的孩子死了,你的心痛過嗎?”

蕭楚北腦海裡滿是那具嬰兒的死胎。

他掐緊拳頭,抑制住眼底的波瀾:“沒有。”

多麼決斷的兩個字。

陸曉,孩子都死了,你還在期待著從這個男人的嘴裡聽到他不捨這個孩子的話嗎?

陸曉笑了。

笑在那張蒼白的臉上,狠狠揪痛了蕭楚北的心。

不,他不可以憐憫她。

陸夏告訴她,是她先用剪刀威脅她,她會從樓梯上摔下去,全都是她自作自受。

“陸曉,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如果你沒有拿剪刀威脅小夏,把小夏推下樓,害她沒了孩子,你也不會害自己一起從樓上摔了下去。”

這就是陸夏告訴他的另一個謊言?!

陸曉一點都不覺得驚奇,她只覺得這個男人愚蠢至極。

“為什麼只有陸夏說的話,你從來都不懷疑?”

女人一手默默撫上平坦的小腹“寶貝,都是媽媽不好沒能保護你”

“因為陸夏從來不會對我撒謊。”

這是陸曉這輩子聽過最可笑的笑話,“她真的不會撒謊嗎?蕭楚北,要不要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你想說什麼?”

“我從沒拿剪刀威脅你最愛的陸夏,是她找上門來闖進我的房間,一步步把我逼到樓梯邊,再用她的手將我推下樓,一腳一腳發狠的踩在我的肚子上,在我倒在血泊之前,她親口告訴我,她的眼睛從來沒有瞎過,她也從沒昏迷過,一切都是她買通院長做的一場戲,你信不信?”

“我當然不信!”

“那就好,我再告訴你一件事——你不是說她曾經為你擋過一槍,她告訴過你她受傷的部位在她的小腹,既然子彈穿過了她的小腹,你確定她真的能懷上你的孩子嗎?”

蕭楚北後知後覺到了什麼,嘴上卻不肯承認。

“陸曉你到底想挑撥什麼?!”

蕭楚北情緒激動的一把抓住陸曉的胳臂,她太瘦了,手臂細得就像一根枯枝:“我一個瞎子,被人挖了眼睛,摘了子宮,我還能從你們身上挑撥到什麼?”

蕭楚北鬆開了手。

他不想再聽她的胡言亂語,“陸曉,有件事,我們需要做個徹底的了結。”

蕭楚北把一份文件模樣的東西扔到了她的腿上。

陸曉看不見,卻能猜到這是什麼。

他是來找她簽字離婚的。

虧她以為他還有一點點的人性,可這個男人根本不在乎她的生死,也從來不曾心疼過那個無緣來到這個世上的孩子。

陸曉摸瞎完成了簽名。

期間她問了一句:“蕭楚北,你知不知道死掉的那個孩子是個女兒?”

蕭楚北心口狠狠一擊鈍痛。

他知道,他親口問過醫生,他甚至發了狂一般讓所有人搶救那個孩子……

然而一切已經為時已晚。

蕭楚北看著她一筆一畫乾淨利落的簽下“陸曉”兩個字,忽然冷笑起來:“早知道這麼容易就能讓你簽字,就該讓你先打掉孩子。”

他收回那份離婚書。

陸曉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一股子恨意從她的眼底裡迸發出來。

她想到了陸夏那句喪心病狂的話——“楚北都有了我的孩子了,你說他還要你的孩子做什麼?!”

難道從頭到尾都是他派陸夏來弄死她的孩子的?!

“蕭楚北,你不是人!!”

陸曉一巴掌甩了過去,蕭楚北沒有躲,硬生生捱了她一記耳光,彷彿只有這樣,他疼痛的心才能好過一點。

“蕭楚北,我現在後悔了,如果有來世,我再也不會愛上你。”

來世?

“你想尋死?”

蕭楚北緊張掐住她纖細的腰,陸曉也不回答他,突然大笑起來:“瞎了真好,這輩子都不用再看到你和那個女人骯髒的嘴臉了……”

——

陸夏看著蕭楚北從陸曉的病房裡出來。

該死的,為什麼那個女人這麼命大?那個孽種死了,她的子宮也被摘除了,為什麼她還能活得下來?!

蕭楚北不是親口答應她不會讓她好過的嗎?

為什麼他什麼也沒有對她做?

他是下不了手嗎?!

陸曉,我發誓你不可能每一次都那麼幸運……

——

陸曉拖著孱弱的身子搭上計程車回到小公寓。

她疲倦地窩在沙發裡,一手默默撫上平坦的小腹,她的傷疤又痛了。

她又想她的女兒了……

寶貝,都是媽媽不好,都是媽媽沒能保護你……

陸曉靠著沙發默默落淚,忽然門邊的鑰匙孔裡咔噠一聲,“誰?!”

有人開門走了進來。

空氣裡瀰漫起恐怖的氣流,陸曉什麼都看不到,只聽見那腳步聲越來越靠近她,“蕭楚北?!”她驚慌失措,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躲到了沙發後面。

“曉曉,別怕,我是來看望你的。”

陸夏的聲音嚇得人汗毛立起。

“陸夏,你這個殺人魔鬼!你害死了我的女兒,你還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陸夏看著陸曉摸索著躲到了沙發的後面。

她以為這樣就能躲得了她嗎?

“沒什麼,就是想告訴你,其實那天你和我同時送入醫院,醫生給你做了引產,原本你肚子裡已經八個月的孩子還有機會活下來,但是楚北只顧著救我和我肚子裡的孩子,哪裡管得上你那個來路不明的孽種,所以白白就這麼死了。”

未完待續......

書名《羅人繁夢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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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幫我。”秦越道。

簡然又一次拿起瀨尿蝦,正要示範,卻聽秦越又道:“手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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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剝個蝦而已,她臉紅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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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筷子從這裡進去,用力一頂,肉就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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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許久不動的秦越忽然在她臉上輕輕啄了一下。

冰冷的唇,貼上柔嫩的臉,蜻蜓點水,一觸即離。

可是卻無比灼熱酥麻,簡然只覺得他觸碰的地方像是有東西再燒,一直燙進了骨子裡。

“不是要吃蝦麼?”她捂著滾燙的臉,有些懊惱地說。

秦越挑了挑眉,眼裡的星海分外耀眼,有些得意地跳躍著,他一本正經地道:“你更可口。”

啊,又是這樣一本正經地不正經。連吃個飯也不放過她。

簡然瞪了秦越一眼,氣呼呼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生氣的她再也不顧及自己的形象,抓起盤子裡的瀨尿蝦大快朵頤起來。

只是啊,她尚未平息自己被偷親的情緒。對面那個一本正經又很不正經的人,微笑著將幾隻剝好的瀨尿蝦放到了她的面前。

“你吃。”

他笑著說,像是為了那個突然的吻賠禮道歉。

這幾隻瀨尿蝦剝得極好,好的簡然都不知該用什麼樣的表情去面對秦越,只好埋頭苦吃。

而秦越就在一旁,噙著笑,默默地剝著,一隻又一隻。

許久,他說:“明天,我和你去定套禮服。”

簡然啃著最後一隻蝦,不解地眨了眨眼。

“我要帶你去參加一個晚宴。”

“晚宴?去做什麼?”

秦越優雅地拿起溼巾擦了擦手,而後直視著簡然的眼睛,笑著說:“去告訴他們,你是秦太太。”

他的眼裡有星海,而她已深陷其中。

……

第二天一下班,簡然便準備跟著秦越去挑禮服。

因為宴會是晚上九點才開始,所以在此之前,秦越帶著簡然先去了百合酒樓,點了一些東西墊肚子。

可是,簡然卻十分不給秦越面子,一口也沒有吃,只是抱著一杯開水,一小口一小口的啜著。

餐桌前,優雅地吃著飯菜的秦越十分不悅地看著只喝開水的她,道:“不吃飯?”

簡然瞥了眼一桌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餚,喝了口平淡無味的開水,嘴硬道:“不餓。”

“嗯?”秦越挑了挑眉,顯然不信她的言辭。

簡然知道瞞不過,只好搖了搖頭,老實地道:“不要了。禮服最挑身材了,萬一我吃得太飽,露個大肚子丟了你的臉怎麼辦?”

聞言,秦越輕不可瞧地笑了一下:“我不嫌棄。”

至於其他人,與你我何干?

他說得無比認真,簡然忍不住噗嗤笑了一聲,反問道:“那麼萬一我變醜變老了,你會嫌棄我麼?”

聞言,秦越微微一怔,而後皺起了眉頭,真的認真地思考了起來。

變醜,變老。

看著對面的笑得燦爛的簡然,秦越似乎很難想象她變老變醜的樣子。

可要是真的變老變醜了呢?

“這麼久不回答,果真會嫌棄麼?”見他久久不回答,簡然佯裝失落地問。

“不會。”這次,秦越很快地給出了答案,“我比你大,等你兩鬢斑白,我也是白髮蒼蒼。”他頓了頓,然後直視著簡然的眼睛,道,“挺好。”

挺好。

他只這麼說,可簡然卻明白了他話裡的話

待你兩鬢白斑,我必白髮蒼蒼,若能如此相依,挺好。

簡然微微一笑,心裡一片溫暖,她低低地應了一聲:“嗯。”

既然簡然不吃飯,秦越也迅速地解決了戰鬥,拉著簡然,開車前往要去的禮服店。

司機開車,大概半個小時的車程,車子停在了一棟沒有任何標識的別墅之前。

這是一棟孤零零的別墅,周圍沒有任何鄰居。在江北這樣擁擠的城市裡,這樣孤獨的建築並不常見。

別墅是意大利哥特風格,獨樹一幟的尖肋拱頂和花窗玻璃構成了別墅的主要裝飾。

別墅的大門上沒有任何的名牌標誌,若非有人指引,根本無法看出這棟別墅是一傢俬人服裝工作室。

簡然以前是學習服裝設計的,雖然她因為那些舊事不在設計這個領域,但這畢竟是她的愛好,所以對這個領域總是額外關注一些。

江北的各大服裝工作室她都如數家珍,每間工作室的風格特色也銘記於心。但是,她卻從未聽說過這樣一家工作室。

現在,她站在這棟蘊含異國情調的別墅面前,駐足觀望,滿懷遐想。

秦越牽起了她的手,推開了別墅的大門。

一進門,簡然就被屋內奢華的裝潢嚇到,她有些不安地看向秦越。如此輝煌的屋內裝潢,這裡的價格一定很貴吧?

秦越看出她心中所想,安撫似的將她的手握得更緊了些,柔聲道:“沒事,這裡是我的朋友開的。”

簡然稍稍安心,還想開口說什麼,一名身穿哥特風格的外國女孩迎了上來,她大概只有十七八歲,長得如同洋娃娃一般精緻可人。

她先對著秦越行了個屈膝禮,姿態優雅仿若公主,絲毫不像個服務員。她笑道:“秦先生,buongiorno。”

“buongiorno。”秦越輕點了一下頭,禮貌地回應。

他們說的是意大利語,簡然並不明白,正當不知該如何是好時,美麗的外國女孩轉過身,也向她行了個禮,用帶著外國腔調的蹩腳中文說道:“秦太太,你好。”

簡然禮貌客氣地笑了笑:“你好!”

女孩似乎很喜歡簡然,看著簡然的笑容愈發燦爛:“我叫朱莉,今天,我來帶你,去看衣服。”

朱莉的中文並不是特別流暢,說起話來磕磕絆絆的,但她笑容可親,令人喜歡。

朱莉在介紹完自己之後,便領著秦越和簡然往裡走。

別墅很寬敞,牆上掛滿了各色名畫,而房間內更是擺滿了各種飽含歷史餘韻的物品,整棟別墅不像是個服裝工作室,更像是個博物館,處處都彰顯了主人的深厚底蘊。

朱莉領著他們走上了長長的螺旋樓梯,一邊道:“衣服在二樓。”

上樓時,簡然發現,這裡除了他們似乎並沒有其他人,既沒有其他工作人員,也沒有其他顧客……她不禁疑惑,這裡真的是店麼?

二樓的擺設不同於一樓,一樓四處陳列著的名畫古物在這一層都不見了蹤影,這一層,只有琳琅滿目的布料,和數不過來的衣服,彷彿就是衣服的海洋。

簡然看著這滿滿的衣服,心裡忽然就一陣激動。

無論過去多久,無論多不想回憶起,她對服裝設計的熱愛也仍未冷卻。

她多想,再一次提起畫筆,為自己設計一套完美的婚紗。

曾經,她嘗試過,但那套婚紗尚未製作完成,便死在了親人戀人的集體背叛裡。而後,她就再也不曾有過這個念頭。

簡然忍不住看向一旁的秦越

秦越,我能為你再一次執起畫筆麼?

秦越感受到了簡然的目光,也側過頭來望向了她。他知道她曾經是個很有天賦的服裝設計師,因為三年前的風波,她才放棄了那個夢想。

親人戀人背叛,夢想破碎……這個弱小的身軀,當年到底是如何承受住這樣的苦難的?

秦越忍不住一陣心疼,他絕不會,絕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她。

“去試試吧。”秦越說,“選你喜歡的。”

簡然點點頭,走進了衣服的海洋魚尾裙、小蓬裙、百褶紗裙……各種美麗的衣服不絕於眼,清純的、妖媚的、性感的……什麼樣的類型都有。每一件的設計都令她歎為觀止,拍手稱讚。

她忍不住尋找衣服的logo,想要知道這些衣服到底是出自哪位設計師之手,可尋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任何標識,一如這棟別墅。

“怎麼了,不喜歡麼?”正在發呆的簡然腰間突然多了一隻大掌,低沉性感的關懷聲音傳到她的耳裡,令她的身體微微一酥。

她搖了搖頭:“喜歡,非常喜歡。”

“那怎麼不穿?”秦越將頭抵在簡然的發頂,沉聲問道。

“不知道該選什麼好了,”簡然小貓似的蹭了蹭秦越的脖子,撒嬌似的說道:”秦先生,你來幫我選一件吧。“

軟軟的聲音在秦越耳畔響起,心裡倏然一陣酥癢,他忍不住就低頭在簡然耳邊親了一口,然後用有些喑啞的聲音道:“好。”

說完,秦越便放開了簡然,認真為簡然挑起衣服來。

他看了四周一,卻沒有哪件衣服能讓他的目光停下片刻。半響,他轉身對著一旁的朱莉道:“ivan的蝶戀呢?”

“ivan說不能給你,那是留給,ivan的,新娘子的。”朱莉生澀地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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