炊事兵與汽車兵的故事

炊事兵與汽車兵的故事

在執行保障任務中,最累最煩瑣的工作莫過於等人吃飯。由於青藏線氣候變化莫測,險路險情較多,常常是飯做好了,人卻等不來。一天,某汽車團八連行軍路上突遇大雪,行進受阻,原計劃晚上6點鐘到達兵站,卻遲遲不見蹤影。官兵準備好了飯菜,坐在餐廳耐心等待。第二天凌晨5點車隊剛一到達,兵站官兵立即送上熱騰騰的飯菜,八連官兵感動得不知如何是好。

炊事兵與汽車兵的故事

兵站官兵常說,把真情獻給汽車兵是我們的職責,也是我們最大的快樂。在沱沱河兵站食宿過的官兵,人人都能感受到他們對待戰友的那份真情。一次,一輛拋錨車凌晨三點到站,值班員楊鋒主動做好飯菜到宿舍,可駕駛員一路辛苦,實在困的不行,連飯也不想吃。楊鋒仔細一問,才知道駕駛員患了重感冒,他立即找來軍醫為這位戰友診斷看病,又做好了一碗雞蛋湯送來,看著戰友服了藥、吃完飯躺下,他才輕手輕腳地離去。還有一次,兵站官兵剛吃完中午飯準備休息,一個事先沒有來通知的車隊突然到達兵站。站長梁慶科二話沒說,哨音一吹,數十名官兵齊唰唰地衝向自己的崗位,發電房、鍋爐房、炊事班立即忙活起來,不到40分鐘,汽車兵就吃上了可口的飯菜。

炊事兵與汽車兵的故事

帳篷飛天成“風箏”

“上去沒兩天,高原就給我們上了一課。”說起這段不尋常的經歷,張久成連長仍歷歷在目。

在崑崙山的西大灘風口,大風夾著沙粒迎面襲來,攪得整個工地天昏地暗。有一晚他們剛剛躺下,突然“嘶啦”一聲巨響,帳篷就被吹到半空中變成了“風箏”。大家一下子都懵了,愣愣地看著“風箏”越飛越高,剎那間狂風捲著雪粒猛撲過來,颼颼作響。如置身冰窖的他們,急忙爬進臨近的帳篷,半躺半蹲湊合了一夜。吃一塹長一智,從此以後,宿營時他們總是把車停到帳篷周圍,以擋風雪。

隨著海拔不斷升高,睡覺也成了一種折磨。在海拔4800多米的安多地區勘測時,張連長差一點就“一睡不醒”。夜裡,一陣劇烈的疼痛使剛剛入睡的他猛醒過來,胸口像被老虎鉗夾住一般,他想叫醒旁邊的戰友,卻發不出聲音。在求生意識的支配下,他用盡渾身力氣翻了個身,從床上滾落在氧氣袋旁邊,艱難地將嘴湊上去吸了幾口救命的氧氣,就這樣在死亡線上打了個轉。張久成告訴記者,回到團裡,他們每人都“減肥”了10公斤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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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群跟著車子跑

無人區里根本沒有路,有的只是野獸留下的蹄跡。“你們的車能進無人區嗎?”看到許多高檔越野車都“癱瘓”在半路上,勘測組的領導不禁用懷疑的眼光打量著部隊的大車。回答擲地有聲:部隊的車,只要有兩臺以上同行,就沒有進不去的地方!

張久成連長他們用事實證明,這決不是隨口說說而已,一路上,汽車兵始終走在隊伍的最前面。每到危險處,勘測組的地方司機都把目光緊盯著他們,看著他們過了自己才過。有一次,他們奉命把車上笨重的設備運到唐古拉山半山腰的勘測點上。看著離車輪不到半米的懸崖,隨行的技術人員說啥也不肯坐在車上,寧願跟著汽車徒步走5公里山路,直到前面的路變寬闊為止。

在可可西里勘測,茫茫戈壁裡行車方位稍微偏移一點就容易迷路。一晚,他們駕車到勘測點去取土壤樣本,前路被一條大河攔腰截斷,正準備下車去探探河水深淺,突然發現漆黑的四周晃動著許多發綠光的眼睛。狼!一聲驚呼,他們連忙調轉車頭。可車往哪開,飢餓的狼群就往哪走。在狼群的跟蹤下,汽車在無人區轉了整整一夜,天亮時他們才找到來時的車印。

“你們不怕嗎?”記者佩服地問道。

“怕!但我們是軍人,接到任務就一定要完成!”

管線兵的樂觀情懷

年僅25歲的柴宗斌的頭髮正在一根根脫落,不是因為他的血色素太高,也不是因為唐古拉的荒涼令他難以忍受,而是因為他在噪音高達120分貝的油機房裡幹了整整6年,無始無終的噪聲折磨得他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夏修季節,油機停了,他就像瘋了似的不知如何是好。他總覺得有人叫他,不分白天黑夜的亂答應,答應後回頭看看又沒有人。後來有人真的叫他,聲音再大,他都不理,因為他覺得那可能是幻覺。管線團上百個操作油機的人大部分都是這樣。一些發達國家規定噪聲超過80分貝,每增加5分貝,工作時間減少一半。按此計算,格拉管線上的油機兵到機房轉一圈就該出來才對。可是他們一天三班四倒,天天如此。

柴宗斌如詩的年華是在噪聲中度過的。他負責的油機班,機器保養得一塵不染,工作沒有出過丁點差錯。如今,他的血色素指數高達24,這是一個危險的數字,因為人的血色素一旦達到29,血液就會凝固。柴宗斌卻不這麼看:“等我閒了回內地休個長假,一切都會恢復正常。”這就是高原戰士的樂觀情懷。

看到青藏兵站部部隊的廣大官兵在海拔四千米以上的高寒缺氧地區,為了祖國的強盛和人民的幸福譜寫了一曲曲奮鬥之歌、奉獻之歌。記者每天都被採訪對象的故事感動著,被他們的“特別能吃苦,特別能忍耐,特別能戰鬥”精神感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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