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三秀帶人馬離了北京,到南京走馬上任走上一程。
皆只為我鍘壞耶家兩條命,萬歲爺他命我差級坐南京。
抹王冠換一頂烏紗頭上戴,脫蟒袍換一身紫圓領。
在北京誰不知我三王千歲?有張成和劉安鎮京總兵。
在北京何人不知我侯串宮?至如今我去做小小府江寧。
涼紗轎一行走再三埋怨,埋怨聲二主爺號乾隆。
這幾年貪戀酒色朝事不整,怎知道朝中又出奸佞?
耶律紅父女權重,上欺天子下壓文武卿。
論文不識一個字,論武拉不開一張弓。
一不憑文、二不仗武,全憑著他的小女駕坐西宮,每日裡搽油抹粉哄朝廷。
劉三秀在北京來做官,南京的風俗習慣我不知情。
施伯父當年坐過江寧府,伯父的言語銘刻記心中。
他言講侄兒啊,南京城百姓都好管,可別惹張許兩家有功名。
劉三秀我居的大清的官,居清官無非是按律行。
你要是不犯大清的法,一筆勾銷無話明。
你要是犯了大清的法,不管你官多高勢多重,王子犯法與民同。
(轉快板)
出北京我走了數月整,不知何時到南京?
涼紗轎開言應,再叫劉安和張成。
(散板)
忙吩咐張成劉安往前動,十里亭不遠面前停。
來至在十里亭落了轎,二老總免點炮咱啞啞地進城。
《下南京·降香》(逸空館主整理)
劉墉:(三眼)
嘆英雄不能展鯤鵬巨手,
哪能夠替百姓為官出頭?
我也曾犯天威直言諫奏,
非是我血氣剛逆水行舟。
南京城官吏如猛獸,
(轉流水)
官貪吏橫甚腐朽。
張許勾結萬民愁,
黎民怨恨懼開口。
奉旨欽差坐知州,
要讓明光出雲頭。
蒼天不遂我追求,
無奈難展霹靂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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