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衍,簽了契約,和我結婚,我就救她!」

“沈慕衍,簽了契約,和我結婚,我就救她!”

“呵……”男人輕笑一聲,不置可否。

突然,唐小染夠著腦袋,埋在他的脖頸,張口,用力咬下去:“說愛我!”今日的她,除了無比的瘋狂,還無比的執著!

沈慕衍猛然抬頭:“你瘋了嗎!”他目光幽冷。

唐小染卻不管,張嘴又是一咬,抬起頭紅著眼看他,眼底近乎偏執的執著:“說愛我!”

她就是瘋了!瘋了的才會做出那樣的決定,瘋了的才選擇……

“適可而止。”

又是一咬:“說!說愛我!”

沈慕衍擰眉躲開。

“不許躲!”唐小染伸手,力氣無比之大的,死死扣住身上男人的脖子:“你別忘記,七年前,我們除了領證,也還簽了那份契約書。你,沈慕衍,對我,唐小染的要求,有求必應!”

七年來第一次,唐小染拿那份只有他們兩人知道的契約書,威脅沈慕衍。

沈慕衍漠然地掃了她一眼,果然不再躲了。

“說愛我,沈慕衍,說愛我。”唐小染執著著,睫毛輕眨,既然……既然那份該死的契約書,對他那麼重要,被他那麼看重,呵~她嘴裡一陣發苦,卻抬頭,狠狠咬牙道:“這也是我的要求,沈慕衍,說愛我!契約書要求,你沈慕衍,對我唐小染的要求,有求必應!”

男人猛然雙手握住她的腰,勁腰狠狠一用力!

他在用行動告訴她:別做夢了。

唐小染眼睛更紅,張口狠狠撕咬他的脖子:“說!說啊!”

身上的男人,不斷的加快速度,任由她撕咬他的脖子,從他擰著的眉頭可以看出,唐小染咬痛了他,他卻不躲不避。

一股不甘,一股憤懣,一股迫切的想要從他那裡聽到那句話的信念……又是一咬!

“說!說愛我!你說啊!”

回應他的是男人不閃不避的任由她撕咬,以及更加粗暴的佔有!

“沈慕衍,說愛我……”女人的聲音弱了下去,“求你……謊話也好啊……”唐小染聲音顫抖無力地說道。

不知過去多久,在女人喘息聲中的逼迫聲,終於漸漸停住……唐小染望著面前染血的脖子,那上面佈滿她的牙印,嘴裡的血腥味,也在在提醒著她,身上的男人,連騙,也不願意騙她一次。

即使拼著脖子被咬受傷,即使搬出那份契約書,她唐小染恐怕終其一生,也無法從他嘴裡聽到那句話……哪怕,只是一句謊話,他也吝嗇施捨。

事了,男人從她身上翻身下床,站在床側,側目勾唇一笑:“沈太太的要求,我沈慕衍向來有求必應,這場歡愛,不知沈某人可有服侍得沈太太舒服歡快?”話畢,眼底滑過輕嘲,轉身進了浴室。

花灑的聲音,從浴室裡傳了出來,唐小染面色慘白一片!

月光透著大片的落地窗,灑了進來,唐小染沒有睡,聽著身旁平穩的呼吸聲,趁著月光,唐小染看了過去,只看到一片精碩性感的背……七年來,同床而眠,睜開眼時,要麼空無一人,要麼只有這背影留給她。

她很想告訴沈慕衍,七年前,他找到她拜託她為沈芯然捐獻造血幹細胞的時候,當時在得知沈芯然患了白血病。

而很巧合的,她曾做過志願者留在血庫的配型,與沈芯然配型成功,得知這件事的時候,她第一個反應就是毫不猶豫的答應救助。

但約莫,就算告訴他,他也不會相信吧。

那時候,突然腦海裡閃過那樣的想法,鬼使神差的,被心裡的執念驅使著,她大著膽子,提出那樣的要求:“簽了契約,和我結婚,我就救她。”她太想要太想要沈慕衍這個人了,她太渴望太渴望這個人的愛了。

她那時候想著的是,能夠呆在他的身邊,與他朝夕相處,日久總能生情,等婚後她用真心相待,人心總不是石頭做的,總有能夠修成正果的時候吧。

她那時候想的那麼天真那麼美好……她想到了所有,好的壞的,卻絕沒有想到過,沈慕衍打從心裡厭惡她憎惡她。

她更沒有想到,沈慕衍一直戴在右手尾指上的那一枚尾戒的來由!

她看過那尾戒的第一感覺,就是覺得那尾戒的款式偏柔,像是一枚戴在女人中指上的女款鑲鑽指環,戴在沈慕衍的小指上,不顯得突兀違和,反而有一種詭異的契合感。

七年來,沈慕衍常常喜歡摩挲這枚尾戒,唐小染沒往深處想,只當是這人的習慣。

直到一個星期前,收到的那一封電子郵件……

原來,自己的執著,那麼可笑!

自己的愛情,顯得多餘……

她愛沈慕衍,很愛很愛,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卻已經久到忘記了。

孩提時候單純的喜歡一個人的感情,隨著時間的積累,非但沒有減退,還一發不可收拾。

可惜的是,她把沈慕衍放在第一位,沈慕衍卻對她的這種喜歡,不以為然,甚至十分厭惡。

沈慕衍厭惡她,七年來,這厭惡越來越深。

“沈慕衍,簽了契約,和我結婚,我就救她!”

唐小染不是沒有看清,只是她執著的認為,只要再堅持堅持,就能夠看到曙光,直到那一封電子郵件的出現……哈哈,唐小染,這世上你最可笑!

側躺在床上,望著面前的背影,那麼熟悉,拒人於千里之外。

唐小染緩緩伸出了手,由身後,環住了男人勁碩的腰,她把臉貼了上去……“很快,你就自由了……我知道,你那麼的想要擺脫我,就……送你最後一份禮物吧。”

她閉上眼。

翌日清晨

“沈慕衍,我們一起有七年了吧。”唐小染攔住了正要出門的男人,突兀地開口問道。

男人面無表情:“沈太太,請讓讓,今日我要去普羅旺斯。”言下之意是說,現在沒空跟她廢話。

在聽到普羅旺斯四個字的時候,唐小染肩膀顫了一下,但隨即恢復自然,攔住了沈慕衍:“我有話對你說。”

男人抬手看了一眼腕錶,眉心有一絲不耐煩。

“不耽擱你多少時間。”她說:“沈慕衍,七年了,我想送你一份禮物。”

男人眼底越發不耐,抬腳就走:“沈太太願意浪費時間浪費金錢,那就看著辦。”他走出別墅大門,在院子裡突然轉過身看了她一眼,輕笑:“沈太太送的禮物,我沈某人可有收過?”

他眼底的輕嘲,唐小染看得一清二楚,心臟澀澀的發疼,忍著那疼,她嘴角揚起笑容,篤定地說道:“不,這一次,你一定會收。”

沈慕衍撇撇唇,不置可否,轉身背對著她,不太在意的揮了揮手,彷如驅趕蚊蠅一般。

那枚尾戒,在陽光下,閃了閃,閃花了唐小染的眼。

怔然目送那人的座駕,輕快地駛離而去,唐小染轉身,回了臥室,在梳妝檯上留下一封信,用筆壓著,封皮上娟秀的字體寫著——TO:沈慕衍。

這信封裡,一張七年前簽訂的契約書,一張離婚協議書,還有一張書信。

兩個小時後,她送走了之前請來的家政公司和搬家公司的工作人員,環視這住了七年的“家”,已然沒有了一絲一毫屬於她的痕跡。

“沈慕衍,你自由了。”睜著眼,眼淚卻淌出眼眶,順著臉龐滑落,溼了衣襟。

最後再看一眼這七年的“家”,唐小染轉身,離開了這裡。

……

遠離明珠市的X市,這海邊公寓,面朝大海,溫馨美好。

盥洗室的浴缸裡,躺著一個女人,浴缸裡的水,有些滿,滴答滴答地溢出了浴缸外,流到了地上,浸溼了落在地上的水果刀。

靠窗的浴缸,百褶窗簾的縫隙裡,透過的光,射在滿浴缸的水上,鮮紅如血!

浴缸裡的女人,安靜地躺著,瞳孔越來越渙散,浴缸裡的水,也越來越鮮紅。

滴答,滴答……赤紅的水,流到了地上,染紅了地磚,這紅色,刺眼無比!

對不起啊,沈慕衍,我不知我的執念會傷人……

對不起啊,沈慕衍,你給的喜怒哀樂痛,我都接下,只要這些都是你給的,可我才知,我的愛情,如此多餘和可笑……

對不起啊,沈慕衍,你的厭惡你的憎惡你反感你噁心,我都懂,我都明白,七年來,我裝作不知,以為可以矇混過關,可真實的事實,卻打了我一巴掌……

我不知她的存在,我不知你已有心頭所愛,我不是故意拆散……可我還是傷了無辜的人,對不起啊,我把自由還給你了,

可我執念深種,如果我活著,卻不能夠擁抱你,卻不能夠再去愛你,我會瘋的……

對不起啊,沈慕衍……你自由了,我輕鬆了……

浴缸裡,女人的瞳孔越來越散,一缸的水,也越來越紅。

失血的唇瓣,牽出一絲滿足的笑,彌留之際,唐小染心想:終於可以停止這執念停止去愛了……真好……

好累啊……

明珠市

一架私人飛機,停在了飛機場,機艙門打開,走下一個渾身透著冷漠氣息的男人。

“Boss,回‘淺安裡’的住宅嗎?”早已等候的司機,在男人上了車之後問道。

男人在聽到“淺安裡”三個字的時候,眉宇之間閃過一絲濃濃的厭惡。

“不必,先回公司。”冷漠的聲音,從薄唇中吐出,司機原本想要張嘴說什麼,但從後視鏡中看了一眼後車座的男人,閉上了嘴,緘默不語。

夫人那麼好的女人,Boss怎麼就是不珍惜。司機心裡替女主人一陣惋惜,但終究只敢在心裡想一想。

搖搖頭,這些大人物的家事,他們這些給人打工的小人物摻和不起。

車子停在了沈氏大樓樓下,“車子留下,你先回去,晚上我自己開車。”

沈慕衍毫不贅言,就跟他這個人一樣,惜字如金。

手機打開,有七通未接電話,其中三通都是那個女人的,沈慕衍薄唇滿是冷漠,眼底閃過厭惡……對那女人,他只有數不盡的厭煩。

他這輩子,就沒被人威脅脅迫過,那女人是個例外。

在夏若的生死麵前,她是第一個威脅他的人,她成功了。

沈太太?

她想要,他給她就是。

只是……沈慕衍薄唇勾著冷笑。

23點,沈慕衍走出沈氏大樓,駕車往“淺安裡”的住宅開去。

當初與那女人簽訂協議的時候,有一條就是,只要他人在明珠市,那麼每晚務必要回家。

家?

那個地方算是“家”?

不過他沈慕衍答應的事情,那就會做到。

只是沈慕衍十分厭惡那個“家”,每每都是要到凌晨才會驅車回到那個“家”。

車子駛入一個高端別墅群,在一棟法式小洋樓前停了下來。

遠遠不見那個建築裡亮著燈光,沈慕衍微微挑了挑半側眉,唇瓣勾勒出一絲嘲弄……五年來,那女人無論他回來多晚,都會窩在客廳的沙發上等著他回“家”,今日倒是有趣,他唇瓣不太在意的扯了扯。

未完待續......

以上文章書名《唐纓染獻罪愛》

“沈慕衍,簽了契約,和我結婚,我就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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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上一次來公司挑釁的那個小三麼,是宋予喬的妹妹?一點都不像,這麼小家子氣,雖然一眼看上去挺漂亮,但是和宋予喬的差別還是一眼就看得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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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婉莉說:“我作為活動方請來的嘉賓啊,我是代表姐夫來的。”

她原本不想來出席這種活動的,但是實在是趕著巴結她的人太多了,有些人直接大紅鈔票就送了過來,連外面包層紅紙都不知道,傻透了。

不過現在看來,還是有所收穫的。

徐婉莉笑了笑:“姐姐,真是好久不見了呢,裴阿姨說可想你了。”

“是麼,”宋予喬冷笑了一聲,“你叫的是裴阿姨,我叫的可是媽,徐婉莉,我告訴你,不管在哪兒,不管是因為什麼,你媽是插足別人婚姻的第三者,你也是!”

周海棠這一下就明白了,原來這個就是公司裡傳言的,那個懷了葉總孩子的小三,是宋予喬的妹妹!不用問了,那個傳言是真的!

徐婉莉終於也收起了她那樣一副偽善的面孔,說:“宋予喬,我們現在看的只是結果,結果就是你被趕出了葉家,而我在葉家住著安胎。你不是一直比我優渥麼,比我長得漂亮比我追的人多,現在不也連葉澤南的心都挽留不住嗎?”

周海棠實在是看不了一個小三這麼猖狂,沒等宋予喬開口,上前就給了徐婉莉一個巴掌:“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小三這麼狂的!可算是見識了什麼叫賤人了……”

徐婉莉其實完全可以有機會躲開的,但是她沒有躲,結結實實地捱了這一巴掌,因為她的餘光看見了正在一步一步走過來的葉澤南。

宋予喬現在十分冷靜,而葉澤南看起來比宋予喬更加冷靜,好像這個時候周海棠才是歇斯底里的當事人一樣。

宋予喬看向葉澤南,已經完全沒有了一絲波瀾。

她不會再像是一個潑婦一樣地歇斯底里,也不會如同下堂婦一樣傷心欲絕,她只是靜靜地看著。

徐婉莉捂著臉,泫然欲泣,好像這個時候才看見了葉澤南,一下子就撲了過去:“澤南……”

真是叫的惡寒。

因為宋予喬的身份從來都沒有公開過,就算是上次在廣告公司裡小部分人知道了,馬上就被戴琳卡打了預防針拔了舌頭上那些惹是生非的分子,所以一直壓制著,沒有散播開來,現在都看熱鬧似的看著這樣奇怪的組合。

周海棠看見葉澤南竟然沒有推開這個小三,已經完全怒了,怎麼會有這樣不要臉的男人啊!她也不管宋予喬在身後拉著她的衣服,上前一步就大聲說:“你們兩個還真是般配的很,賤人配狗,天長地久!予喬,咱們走!”

出了活動場地,到外面一呼吸新鮮空氣,周海棠就徹底僵了。

她剛才對她上司的上司說了什麼話?!

賤人配狗?!

天啊,她真的是不想幹了!真的衝動是魔鬼啊!這真是要死的節奏啊。

宋予喬看著周海棠現在這樣的表情,知道她已經是完全回神了,“根本就沒必要跟她吵,反而拉低自己的身份,我早就想通了。至於你工作這邊,我會跟……”

周海棠打斷了宋予喬的話:“沒事兒,不就是被炒魷魚嗎,我早想要跳槽了,反正我就簽了一年的合同,誰像你那麼傻,一簽就簽了三年的合同。”

宋予喬沒說話。

三年,不僅僅是合同快要到期了,連婚姻也快要到期了。

葉澤南將靠在自己身邊的徐婉莉攥緊手腕,拉到裡面的一個隔間,一下子推開:“滾!以後再讓我看見你找她麻煩,你就不會在這個城市安穩生活下去了。”

徐婉莉護著小腹:“澤南,你怎麼能……”

“誰讓你叫我名字的?”葉澤南聲音冷厲。

徐婉莉咬了咬牙,改口說:“姐夫,我還懷著你的孩子……”

“誰讓你叫我姐夫的?你是我太太的什麼人?我不知道我太太什麼時候有個妹妹了,她只有姐姐有弟弟,”葉澤南冷笑著,“徐婉莉,你也說了,你懷了我的孩子,所以有我媽的庇佑,但是,我媽想要的只是你肚子裡的孩子,至於你,想進葉家的門,掂量掂量你自己。”

徐婉莉的臉色煞白。

“退一萬步說,就算沒了你肚子裡的孩子,就算是宋予喬不能生孩子,也輪不到你!”

說完,葉澤南就離開了,休息室的門嘭的一聲甩上了。

徐婉莉眼睛哭得有些紅腫了,這一次哭,絕對不是因為做戲,她是真的擔心。

葉澤南,從來不缺女人給他生孩子,就算是宋予喬真的不能生育,況且,宋予喬的不孕還是作假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拆穿。

而裴玉玲現在對她的噓寒問暖,只不過為了她肚子裡的這塊肉,一旦這塊肉沒了,她也就沒了存在的需要。

休息室的門無聲無息的打開,宋潔柔一看跪坐在地上哭的徐婉莉,趕緊走上來扶起了她:“莉莉,快起來,地上涼,你在地上坐著是不想要孩子了是不是?”

徐婉莉扶著宋潔柔的手站了起來,趴在宋潔柔的肩頭哭了,“姑姑,我覺得我留不住葉澤南了。”

宋潔柔心裡想,男人都不可靠,誰都留不住!但是她捨不得傷徐婉莉的心,就說:“肯定能留得住,等宋予喬和葉澤南一離婚,你又懷了孩子,誰都不是你的對手。”

任何女人都不是對手,只有男人的心才是最後的屏障。

宋潔柔能看得出,葉澤南其實還是喜歡宋予喬的,只不過心裡始終還是有一個梗,解不開,等到解開了,那就一切晚了。

所以,她一定要在這個梗解開之前,讓葉澤南和宋予喬離婚,再沒有了可能性!

看來,她必須去找宋予喬一次了。

………………

宋予喬回到辦公室,稍作休息,不到兩點就去了裴氏。

她的準則是絕對不能遲到,不能讓別人等,所以在路上為自己留了足夠的時間來應對突發事件,到了裴氏的時候,才兩點十五。

身穿淺藍色職業裝的虞娜為宋予喬打開辦公室的門,說:“裴總讓你在這裡稍等片刻,他開過會,馬上過來。”

宋予喬頷首:“好,謝謝。”

虞娜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宋小姐,裴總因為在s市的一批貨的問題,從凌晨三點一直到現在都沒有閤眼了,你體諒一下。”

宋予喬愣了一下,“沒有吃東西麼?”

虞娜搖頭:“裴總很挑剔,他說外面的外賣不乾淨。”

真是和裴昊昱那個小傢伙一樣,挑嘴,難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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