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啊,勾引妹妹的男朋友,所以才被關進來的對嗎?”

“聽說啊,勾引妹妹的男朋友,所以才被關進來的對嗎?”

“聽說啊,你是小三,勾引妹妹的男朋友,還差點把你妹妹給殺死,所以才被關進來的對嗎?”

“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人,不要臉的小三。”

議論紛紛的聲音,有人朝她的身上吐了一口口水。

蘇眠抱住自己,坐在一個角落,這幾天,她已經習慣了,習慣了這裡的冰冷陰暗,腹部左側隱隱的有一個位置不舒服,暗暗發痛,蘇眠只是強撐著。

沒有人關心她。

她彷彿,如同一座孤島。

淒涼,可笑。

“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小三,勾引別人老公的狐狸精。”突然一隻手抓住了蘇眠的頭髮,把她往一盆水裡面按,“賤人,仗著自己一張臉的狐媚子。”

蘇眠掙扎著。

耳鼻進水,她呼吸困難。

“幹什麼呢幹什麼呢,安靜!”聲音太大引來了獄警巡查,踹了一腳門,頓時,其他的幾名女囚都安靜了,那名女囚也鬆開了蘇眠的頭髮,推搡了她一把。

“小三?”蘇眠踉踉蹌蹌的靠著牆壁,大口喘息著,輕輕的念著,然後笑了起來,“她才是小三,蘇清染才是小三,顧北城的眼睛瞎了,所有人的眼睛都瞎了嗎?為什麼沒有人相信我,為什麼?我的孩子沒了,我的孩子...”

蘇眠環抱住自己,靠在牆角,又哭又笑,最後一根弦繃斷了。

“真是個瘋子。”女囚罵罵咧咧了一句。

晚上。

蘇眠睡不著,她幾乎每夜都睡不著,突然只覺得有身影靠近了她,蘇眠還沒有來得及反應,有人捂住了她的嘴唇,往她的嘴裡塞了一抹冰冷尖銳的東西,逼迫她往下嚥。

劇烈的疼痛讓蘇眠眼前一黑。

她掙扎著,但是夜色太深,看不清楚來人,那兩個力氣很大,就這麼按住了她,她發不出一點聲音來,喉嚨一陣破碎撕裂的疼痛,她嚐到了巨大的血腥味。

“救...唔...”

絕望包圍著她。

伴隨著尖銳的疼痛。

蘇眠陷入了昏迷。

等到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

手腕被鎖在床上,陪同的獄警訓斥她,“你再怎麼想不開,也不能吞刀片自殺啊,就判幾年刑,你要是自殺了,一輩子就沒了。”

她自殺?

蘇眠動了動眼珠,思緒有些跟不上,她想要開口,剛剛開口,喉嚨一陣撕裂的疼痛,她一個音節都發布出來,空空的張著嘴嗚咽。

獄警連忙喚來了醫生,醫生檢查之後,對蘇眠說道,“蘇小姐,雖然刀片已經完整的取出來,但是你的舌頭聲帶嚴重受損,喉管也有輕微損傷,幸好搶救及時,不過...一切好需要後續治療才可以斷定。”

蘇眠怔住了。

她摸著自己的喉嚨,伸手比劃著,只要一用力,就疼的不行,她不能說話了,她不能說話了....

坐起身,她抓住了醫生的手,手足無措....

醫生,“我明白,蘇小姐我明白你現在的痛苦,蘇小姐,你也不要灰心,情緒不要太激動,對身體不好。你身體現在還很虛弱,只要靜心修養,身體會慢慢的恢復的。”

蘇眠張了張嘴,她嚐到了血腥味,無力的拍打著自己的胸口,她沒有辦法接受,她竟然說不出聲音來了,女獄警見她這幅樣子,心裡有些不忍,讓醫生先走了,然後坐在蘇眠的身邊,“蘇眠,我知道你很痛苦,就當這是一個教訓,以後可不要這麼做了,昨晚上多麼危險啊,要不是我巡查的時候發現的及時,你就完了,你怎麼這麼想不開呢。”

不是我,不是我。

蘇眠抓住了預警的手,不是我,我沒有要自殺,是有人要殺我!!

可是蘇眠比劃了很多,女獄警也看不懂,她想要找紙筆寫字,卻發現周圍沒有紙跟筆,蘇眠只好緊緊的抓住女獄警的手,真的不是我,有人要殺我!!

女獄警也看不懂她是什麼意思,只當她是失去了聲音情緒太激動,看到她因為激動想要出聲,牽扯到傷口,唇角不住流淌出來的血絲,連忙制止她,“蘇眠,不要說了,好好休息。”

蘇眠躺在病床上。

空洞的看著眼前。

那一片潔白天花板。

喉嚨裡面的疼痛如火灼燒,滿口的血腥味,她不能說話了,她以後都不能發出聲音了...她不知道是誰要害她,但是沒有人能自由的進出監獄,只有跟她一同關押的幾個女囚。

“聽說啊,勾引妹妹的男朋友,所以才被關進來的對嗎?”

所以,很明顯,是那幾個女囚中有人要害她。

可是為什麼呢。

她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什麼都沒有了。

顧北城接到電話,醫生說蘇清染醒了,他急忙趕過來,中途榮錦年給他打了一個電話,“北城,蘇眠的那個案子不好弄,重點是太多人看到蘇眠有意要殺害蘇清染,人證太多,除非蘇清染自己說蘇眠沒有推她。要不然,少不了判刑。”

顧北城目色深深,“我知道了。”

“北城,你不是一直不喜歡蘇眠嗎?這次你不如跟蘇眠離婚,娶了蘇清染就是了,你忘了那一段時間,你們家是怎麼度過的。你不會結婚這兩年,真的把心落了吧。”當初蘇父打壓顧家,陷害顧氏商業詐騙,顧家差點一蹶不振,顧老先生差點撒手人寰。

不喜歡嗎?可是..

顧北城淡淡的開口,有些疲憊的捏著眉心,“我知道了,我自有主張。”

來到病房。

蘇清染已經醒了,看著顧北城,眼底含著淚,“北城。”

顧北城走過去,抱住了她,“好好休息,把身體調養好。”

“北城,我們的孩子沒有了。”蘇清染一臉的楚楚可憐。

男人出聲說道,“你的身體也不適合受孕,孩子沒有了,對你也好,清染,放寬心,以後你喜歡孩子,領養一個就是。”

“北城,姐姐呢?”蘇清染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那個女人死了沒有死,也不知道,表哥在監獄裡面買通的那兩個人有沒有弄死她。

但是此刻,她還是要裝作一副溫柔無辜的樣子來關切一番。

男人薄唇微微的抿著,直直的看著蘇清染,越發的高深莫測,看著蘇清染心裡一陣發毛,是不是他察覺到了什麼。

“清清,我需要你去給蘇眠作證。”

蘇清染垂下眸,她萬萬沒有想到顧北城會提出這個問題,顧北城不是恨極了蘇眠嗎?眼底淬著惡毒的光,只是低著頭,顧北城沒有發現。

揚起頭,她蒼白且善良的笑,“北城,我都聽你的。”她的手指攥著男人的衣袖,“北城,我想嫁給你,本來嫁給你的就是我...不是姐姐。”

顧太太這個位置是她的!!

他看著蘇清染的臉,抱住她,就是這個女孩把自己從火海中救了出來,後背大面積的灼傷,這個女孩為了他付出這麼多。

“傻瓜,我本來要娶得就是你。”

顧北城喉嚨滾動了一下,說出那一個‘好’字的時候,男人發現,他胸口竟然悶悶的痛。

那種,說不出道不明的痛。

蘇眠在醫院裡面休息了一週,就被重新關押到監獄裡面。

這次,因為怕出現意外,所以,蘇眠單獨在一個房間裡面。

第二天,獄警將她帶到探視室。

說,她的先生來找她。

蘇眠聽著,荒涼極了。

她的先生?

呵...

多麼諷刺的稱呼。

蘇眠跟隨者獄警的腳步走過去,坐下,看著玻璃外面,男人刀削斧鑿一般的輪廓,熟悉的臉,熟悉的一切,一身黑色的西裝,還是記憶裡面的那般優雅斯文。

這就是她愛過的男人。

那個冷漠無情的男人。

顧北城拿出一份文件,遞過去,“這是離婚協議書,你簽字吧,我本來要娶的,也是清清,而不是你。”

他看著她,她似乎瘦了很多,原本就消瘦的臉越發的消瘦,一張下巴尖尖的,襯的那一雙眼睛越發的明亮,她有一張生傾城的臉,她自己不知道,但是他清楚的知道,他清楚那些男人看著她的目光,帶著毫不掩飾侵犯性的目光。

蘇眠看著遞過來的那一份離婚協議書,她沒有再像以前那般,此刻,平靜的簽下自己的名字,她的字跡跟他的很像,因為她經常將他的字,打印成字帖,臨摹他的字。

她的內心,心如死水,簽下了自己的名字,‘蘇眠’

工工整整的兩個字。

顧北城還以為她會拒絕,沒有想到,這麼平靜順利的簽下了,也沒有鬧,在看見她簽下自己的名字的時候,心裡一塊突然空牢牢的。

就像是一根針,在心臟上慢慢的遊離。

那種疼痛,細微卻尖銳。

未完待續......

書名《你眼眸中的宇宙》

“聽說啊,勾引妹妹的男朋友,所以才被關進來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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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麼一瞬間,雲晉堯懷疑這個女人分明就是在勾引他。

可他很快就否決了這個猜測,林逾靜只是被人下了藥,一切追隨著體內的自然慾望。

她現在沒有羞恥心,也沒有能力保持理智。

“這不是房門嗎?”

林逾靜光著身子,摔倒在了總統套房的衣櫃裡,整個人都懵了。

她喃喃自語,幾次想要爬起來,但全身綿軟無力,小腹一陣陣酸脹酥麻。

“……”

雲晉堯撫了撫額頭,說不出話來。

以前和盛天驕那一群損友在一起開玩笑,說有人喝多了,迷迷糊糊地把冰箱當成馬桶,雲晉堯還覺得實在是太傻逼了。

沒想到,眼前就有一個腦子不清楚的女人,硬是把衣櫃的門當成房間的門,一頭扎進去的!

無奈地推開掛在衣櫃裡的風衣和襯衫,雲晉堯彎下腰來,試圖把林逾靜從裡面抱出來。

她現在全身光溜溜的,根本就是在引人犯罪!

偏偏,林逾靜卻不肯合作,一見到雲晉堯伸出雙手,她本能地向後蜷縮著,口齒不清地尖叫道:“不要過來!”

一個躲,一個抓,兩個人在昏暗的衣櫃裡跌坐成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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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畢,他索性將林逾靜一把抱在了懷中,以免她繼續搗亂。

她似乎感到冷了,瑟瑟地顫抖了兩下,認命地臥在了雲晉堯的懷中,貪婪汲取著他身上傳來的暖意。

女人柔軟細滑的皮膚,和男人堅實寬厚的胸膛,本就是天生契合的一般,如今緊緊相依,更平添了一絲屬於黑夜的旖旎。

“小東西,真能忍。”

黑暗中,雲晉堯甚至聽到了林逾靜的上下兩排牙齒在打顫的聲音。

他很清楚,她一定是一個忍耐力極高的女人,才不會在被人下了藥之後,還能強忍著做出不太出格的舉動。

換做是一般人,肯定早就撲過來了。

她咬著嘴唇,哆哆嗦嗦地問道:“有,有冷水嗎?把我……丟進去好了。”

林逾靜的聲音裡已經帶了一絲哭腔。

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令雲晉堯徹底打消了想要捉弄她的念頭。

他收緊雙臂,將林逾靜抱緊,鼻端都是來自她身上的淡淡馨香。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雲晉堯索性將臉埋在她的頸窩,淺吻了兩下,他柔聲說道:“乖,不難受了啊。放心,以後誰讓你不高興,我就不讓誰好好過年。”

霸道無禮的語氣,果然很像他的一貫風格。

雲晉堯不說這話還好,他一安慰,林逾靜頓時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委屈浮上了心頭。

她抽噎一聲:“他們欺負我……”

口中的“他們”自然指的是沈家和林家的人。

和沈昊天當眾喝過了那杯“斷交酒”,對林逾靜來說,不能不說是一種侮辱。

等雲晉堯反應過來,懷中的女人已經開始痛哭出聲。

一整晚的折磨,悲傷和憤怒如決堤的洪水一樣,開了閘口,再也控制不住,她只想盡情發洩。

“我知道,我知道,以後不會了。”

雲晉堯一下一下地拍著林逾靜的後背,暫時忽略掉那種溫香軟玉抱滿懷所帶來的悸動。

“你和他們一樣,都只會欺負人,作威作福……”

她不依不饒地說道。

想起他在去宴會廳之前對自己做的事情,林逾靜的心頭產生一抹恨意,她張嘴就咬,咬著雲晉堯的下巴,死也不鬆口。

他也不是鐵打的,自然吃痛,卻沒有推開她。

疼痛令男人的征服欲高漲,不管她是否甘心情願,雲晉堯都知道,他今天晚上不會放過林逾靜了。

原本,他沒想用這麼久的時間去掠奪她。

只不過,一見到那雙秋水翦翦的眼眸,他就無法用那些不入流的手段去強迫這個女人。

緊盯著獵物,伺機而動,才是雲晉堯的手腕。

“不疼,再用力一點。”

他一本正經地說道。

林逾靜的牙齒都咬得酸了,卻不能撼動他半分,讓她覺得,自己著實可笑。

微微俯身,雲晉堯學著她的樣子,也咬住了她的耳垂。

她過電似的,顫抖了兩下。

倒是雲晉堯終於體會到了逗弄一個女人的樂趣,他開始沉溺其中,樂此不疲。

“放開我!”

林逾靜掙扎起來,手腳並用地想要從衣櫃裡爬出去。

天啊,他們兩個人竟然還困在裡面,在這狹小的空間裡!

雲晉堯的大手像是烙鐵一樣滾熱,他飛快地制住了林逾靜,開始深深地吻著她。

她殘存的理智土崩瓦解,潰不成軍。

再加上藥效已經完全發揮,隱忍了足足將近二十分鐘,林逾靜接近極限,她幾乎沒有任何的反抗餘地,就完全陷入了雲晉堯一手製造的溫存之中。

最後的印象,是她求他,“先把我從衣櫃里弄出去……”

雲晉堯笑得十分放肆:“就算你不說,我也不會在這裡,不得施展。”

說罷,他先出來,再將她抱了出來。

兩具身體跌進寬大的床上。

痛意傳來,令迷迷糊糊的林逾靜終於意識到,究竟發生了什麼。

但她已經無暇去掙扎,唯一的念頭,是跟隨著這個男人,一同去墮落。

恣意而熱烈。

雲晉堯不肯輕易放過她,他如同一個常勝將軍,在這片逐漸熟悉起來的戰場上,鬥志昂揚地享受著攻掠的快樂。

一開始,她還能保持著最後一絲矜持。

很快,林逾靜也放任了自我,不再同身體的本能繼續抵抗。

她暈了過去。

“醒一醒。”

雲晉堯咬著她的肩頭,輕聲喚著。

確定她大概是睡過去了,他只好認命地結束了這一切,抱著林逾靜一起去洗澡。

將兩個人都清理乾淨,已經是半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洗了澡,穿上浴袍的林逾靜乖巧地蜷縮在被子裡,方才的激情令她的臉頰還是紅潤的,嘴唇微微嘟起,被吻得有些紅腫。

中途,她醒過一次,發現雲晉堯在任勞任怨地給自己洗澡,林逾靜就又放心地睡了過去。

“這麼信任我?不怕我轉手就把你賣了?”

他忍不住笑眯眯地問道。

林逾靜埋著頭,輕哼一聲:“你不會的……”

那麼信賴的語氣,讓雲晉堯也跟著一怔。

他不會嗎?

真的不會嗎?

冷笑一聲,他繼續手上的動作,只是尚未褪去激情的眼底閃過一絲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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