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她昏迷不醒的時候,竟然會心慌,會害怕”難道愛上她了嗎

“他看到她昏迷不醒的時候,竟然會心慌,會害怕”難道愛上她了嗎

吳清婉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覺得舒坦過,曾經高高在上的皇后跪在她面前祈求她,她終於覺得這麼多年的隱忍也是值得的。

念輕歌擦了擦流進眼睛的血,看向吳清婉,“我已經磕了,你答應我要放了連翹。”

“天真。”看著卑賤如塵泥的念輕歌,她冷笑出聲,“經過這麼多事,你還是這麼天真。”

“皇上的旨意我哪敢違背?姐姐可不要為難妹妹了。”她轉身,朝門外走去,“杖斃,不死不休!”

“吳清婉!”念輕歌想要追上去,不過侍衛們早就對她有所防備,才剛剛站起,就被人直接攔住了。

而不遠處,侍衛們又重新開始動手,那一棍棍打在連翹身上,彷彿用盡全身力氣。

不知過了過久,念輕歌被侍衛架著硬生生看他們將連翹打死,確定她真的沒氣之後,一個個才紛紛離開。

到此時,念輕歌才終於得到自由,連滾帶爬到了連翹身邊。

看著渾身是血的連翹,眼淚早已流乾的她,撕心裂肺的喊了起來,“連翹!對不起!對不起!”

“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啊!”

她將連翹抱在懷中,小心翼翼的替她擦乾臉龐,嘴裡一直唸叨著我錯了三個字。

天空飄來小雨,念輕歌就這樣抱著連翹跪坐在地上,久久不曾離去……

……

念輕歌是被寒風吹醒的,她不知自己什麼時候暈了過去,也不知究竟過去了多久。

“連翹……”

她慌忙看著四周,連翹的屍首不知去向。

除了眼前那被血染紅的大地昭示著之前發生過的一切,念輕歌或許都會以為自己做了一場夢。

冷宮的日子不好過,原本身子就瘦弱不堪的念輕歌終於還是病倒了。

她躺在破舊不堪的木床上,回想起自己初識君無焱的那年……

那個時候他還是不受寵的皇子,時常偷偷跑出宮門,那一年,念輕歌在城外/遇到他被人欺負,將他救下,從此,君無焱便在她心裡紮了根。

她記得那時君無焱說過,若有朝一日他成了帝王,定娶自己為妻。

最後自己最終是嫁給了他,但那男人恐怕是早已忘了當年對自己的承諾吧。

又或許是……他從沒有將自己認出來。

不重要了。

念輕歌能感覺到自己越來越累,生命彷彿在消失。

她想,自己應該是要死了。

“念輕歌,你要是敢死!朕就立馬下令斬了念家所有人。”

迷迷糊糊中,她聽見君無焱的話,猛然驚醒。

睜開眼,入目的便是那個男人的臉。

他怎麼會在這裡?

“朕說過,沒有朕的同意,你不準死!”男人再次開口,依舊如此冷漠。

念輕歌回過神,看向門外,發現原來已經天亮了,看來自己昨日應該是暈了過去。

有些茫然的看著君無焱,“你來幹什麼?”

“朕乃天子,想去哪裡便去哪裡。”他起身,朝門外走去,“念輕歌,你記著,沒有我的同意,你不準死,我要你活著受盡煎熬。”

“死?太便宜你了。”

君無焱走了,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除了又給念輕歌心頭添上一道傷疤之外,什麼也沒有留下。

御乾宮

君無焱從冷宮回來之後心很亂,明明他是厭惡念輕歌的,可昨晚卻神不知鬼不覺的走到了冷宮,甚至還進去看了念輕歌。

再看到她昏迷不醒的時候,竟然會心慌,會害怕……

“皇上,臣妾給你熬了你最喜歡喝的蓮子粥,趁熱嚐嚐吧。”

吳清婉端著粥進來,她得到君無焱去過冷宮的消息之後,便立即趕了過來,絕對不能讓皇上對那個賤人有絲毫感情。

“放哪兒吧。”

君無焱依舊低著頭看手中的奏摺,甚至都沒有抬頭去看吳清婉一眼。

他的態度刺激了吳清婉,眼中的恨意一閃而過,“那我給您放這兒了,您記得趁熱喝,涼了可就不好喝了。”

“嗯。”

半響之後,吳清婉還是沒走,君無焱皺了皺眉抬頭看去,“還有何事?”

“臣妾不知該不該說?”她有些猶豫的開口,彷彿很為難。

“說吧。”

吳清婉猶豫許久,之後才戰戰兢兢的開口,“念家眾人入獄已久,但始終沒有行刑,天啟的百姓都說您……”

“他看到她昏迷不醒的時候,竟然會心慌,會害怕”難道愛上她了嗎

“說朕什麼?”

君無焱沉著臉,龍顏不悅。

吳清婉跪在地上,忐忑開口,“都說您忌憚念家軍,不敢殺念家眾人,說……沒了念家,您什麼都不是。”

“砰!”

她的話剛剛說完,君無焱便已經憤怒的將自己面前的桌子掀翻,“放肆!”

“皇上息怒!”吳清婉立即磕頭,十分委屈的開口,“臣妾也是聽人說的,現在皇宮內外都在傳,還有人說您對你念輕歌有了感情,所以才不對念家動手。”

“好!真是好得很!”他冷笑,世人竟然如此看他,那他到是要做點什麼了。

“傳令下去,今日朕親自監斬念家眾人,去將念輕歌給我綁到刑場,我倒是要讓這天下人看個清楚!”

“諾!”

梅蘭苑。

侍衛破門而入。

“你們幹什麼?”新蘭被嚇了一跳,連忙詢問。

“皇上有旨,將念輕歌綁至刑場,動手!”

一聲令下,原本躺在椅子上的念輕歌便被侍衛粗魯的綁了起來,她還有些回不過神。

君無焱將她綁去刑場做什麼?

僅僅是短暫的幾秒,像是突然想到什麼,臉色瞬間慘白!

她猛然看向前來的侍衛,“是不是他要對念家下手了?”

沒人回答她的話,只是這樣更加讓她的心涼透徹。

“帶走!”

“姑娘……”新蘭試圖上前阻攔,卻被侍衛一腳踹開:“敢阻攔皇上的旨意,你是嫌命太長嗎?”

“別動她!我跟你們走!”

她突然嘶吼出聲,像是想起了連翹的結局,她怕了。

不想再有人因為她丟了性命!

念輕歌被綁著帶到君無焱面前,她看著坐在高位的男人,從未覺得如此陌生過。

“跪下!”君無焱冷眼看著念輕歌,冷漠的聲音從他嘴裡傳出。

念輕歌沒動,反而將身子站的更直了。

“啊!”身後的侍衛一腳踹向她的膝蓋,便讓她噗通一聲跪在了君無焱面前。

“知道朕今日為什麼叫你來嗎?”

念輕歌沒說話,只是眼眶微紅,多希望不是向她想的那樣。

“不急,很快你就知道了。”

話落,門外有大臣走了進來,“皇上,念家眾人已押赴刑場。”

“嗯,下去吧。”

君無焱揮了揮手,大臣離去,而念輕歌卻是此時愣住了。

原來真的是要對念家眾人下手了!

“你……要幹什麼?”她看著君無焱,聲音有些顫抖。

君無焱沒說話,衝一旁的公公揮了揮手,對方很快便將窗戶打開,兩人所在之處,正對著刑場,可以將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念輕歌看著自己的父母家人被送上斷頭臺,心中那一絲絲期望,都在此時徹底崩塌了。

“噗通”一聲,念輕歌跪在君無焱面前,“求你,放念家一條生路吧。”

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她明白自己的族人都是無辜的,只要君無焱願意,他們都可以活下來。

未完待續......

書名《垣簷峋予輕熙歌》

“他看到她昏迷不醒的時候,竟然會心慌,會害怕”難道愛上她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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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家暖陽,昨天晚上,你主動勾引韓東川未果,就搭上了陳導演的表弟,是不是真的?”

“喬家暖陽,你昨晚跟陳導演的表弟共度一夜?得到了什麼好處?”

“喬家暖陽,你《天下》改編影視,是不是因為跟投資人潛規則得到的機會?”

“喬家暖陽……”

喬冬暖第一時間,捂住自己的臉,被逼著趴在地上,狼狽不已,耳邊是那些人肆意的話語,各種羞辱。

她整個人被逼的腦袋一片空白。

“你們在做什麼?讓開讓開……”

來人,不是韓東川,而是江燕。

她帶著自己的司機和助理,以及酒店工作人員把人推了出去。

寂靜的房間內,喬冬暖驚魂未定,頭髮凌亂,衣服凌亂,精緻的小臉兒上,甚至帶了擦傷,被江燕扶著站起來之後,坐在了床邊。

她呆呆的,許久沒有說話。

江燕看這情況,心中憤怒更多,這一切,肯定不是意外。

喬冬暖一個低調的編劇,怎麼可能被狗仔拍?

要是這裡面沒有陸雪漫那個女人的手筆,她江燕把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編劇,沒事兒了,沒事兒了,不怕啊!”

江燕抱著喬冬暖,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安撫著。

而喬冬暖似乎這會兒才回了神,在江燕的懷中瑟瑟發抖著,雖然沒有聲音,但是江燕感覺到自己肩頭的一陣溼熱。

她心中輕嘆。

“編劇,想哭你就哭出來吧,要我碰到這種事兒也會哭的。沒關係的,哭過了之後就振作起來,這事兒目前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兒,你不能被人就這樣打倒。”

江燕這麼一說,喬冬暖立刻抬頭,“剛才那些記者……”

“放心,放心,韓老師說他會處理的。韓老師本來想過來,可是其實也不方便。所以就讓我過來的,不過他很擔心你。”

“嗯,我明白的。”

韓東川現在不能有緋聞,而濤哥其實一直都不喜歡喬冬暖,雖然沒說,但是喬冬暖能看得出來,濤哥對她的態度其實很一般。

所以,喬冬暖有自知之明,一般很少聯繫韓東川。

這次也是沒想到能跟他一起出現在影視城。

可是剛才那些狗仔說過什麼,她主動勾引的韓東川?

“怎麼回事兒?他們怎麼忽然找到我這裡來的?”

江燕說起這個就憤怒。

“一早上,有人在微博上爆料,昨晚上編劇你跟韓東川在餐廳門口的照片,他們放出來的照片都很有技巧,而且說你勾引韓老師,但是韓老師根本不理會你離開。後來你上了那個什麼陳導表弟的車,而那個男人被人扒出來,仗著表哥是大導演,睡了很多女人之類的,還有人出來落井下石,說是劇組的人都看見你仗著編劇的身份,親近韓老師,對陸影后不敬……”

喬冬暖這才明白,還有些蒼白的小臉兒,清冷的低垂著。

“編劇,這事兒肯定是陸雪漫那個賤女人報復你的。對不起,你昨天都是為了維護我,才會得罪她的。”

“跟你沒關係,燕燕。”喬冬暖冷靜的說,“就算沒有你,之前陸雪漫也已經針對我了。她早晚也會弄這麼一出的。”

“編劇,你今天不是要走嗎?要不先離開這裡吧。”

喬冬暖搖頭,“時間早已經晚了,而且我現在出去,說不定還有人堵著呢。”

她還沒想好怎麼辦,酒店房間的電話響起來,喬冬暖一接聽,那邊聲音冷沉漠漠。

“手機怎麼打不通?”

喬冬暖不知為何,聽到這低沉微冷的聲音,心裡委屈都有些藏不住,眼睛發紅,想要哭。

“我手機丟了。”

“怎麼回事兒?出事兒了?”

“你……你知道了?”

喬冬暖的聲音,有些啞了,她極力剋制著自己的哭意,不想在這個男人面前,表現的太脆弱。

可是,卻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尋求依靠。

任誰發生這種事情,都想有人安慰,尤其是來自不一樣的人的安慰。

而喬冬暖也趕緊解釋,“那些人都是胡亂報道的,我跟韓東川還有我們劇組的一個女孩子一起吃的飯,吃過飯之後,打了車,沒想到那個司機他……”

下面的話,她說不出來。

而電話那邊的譚慕城,突然起身,快步往外走,而他清冷俊逸的臉龐,此刻卻陰沉如水。

不用喬冬暖說什麼,他都能猜到那些齷齪心思,他現在很想殺人。

挾著似地獄而來的冷絕怒氣,直接對喬冬暖命令。

“等我!”

接著掛了電話之後,重新撥了徐東的電話。

“徐東,馬上去查昨晚影視城的事情。所有的照片信息都下了,另外找到那個司機,好好的關照。”

這“好好關照”的語氣,讓徐東知道,總裁,怒了。

……

喬冬暖掛了電話,心跳有些快。

“編劇,是你朋友?”

“嗯。江燕,我這裡沒事兒了,你先回去吧,別耽誤了你拍戲。”

“編劇,你確定一個人能行嗎?我讓我助理過來陪著你吧,有事兒讓她給我打電話。”

“不用,我就待在酒店裡,哪兒也不去,沒事兒的。那些狗仔想拍什麼也拍不到了。”

江燕沒一會兒還是走了,房間裡只有喬冬暖一人,她自己呆呆坐了很久,不知時間快慢。

直到敲門聲再次響起。

喬冬暖心跳的很快,她站在門口,聲音顫抖著,問了聲。

“是誰?”

“我!”

一聲低沉,磁性的聲音傳來,喬冬暖趕緊去開門。

譚慕城就那樣挺拔站立在自己面前,黑眸深沉。

瞬間,喬冬暖的眼睛就紅了,而譚慕城一腳踏進來,直接將她攬入了懷中,緊緊的抱住。

不需要過多的言語,喬冬暖在這個懷抱中,嗅著他冷冽的氣息,整個人都柔軟了起來,心裡安穩起來。

她小臉兒埋在譚慕城寬闊的胸膛中,眼淚無聲無息的浸透了他的襯衣,滾燙溼熱的淚滴,似乎就這樣也同時灼傷了譚慕城的心口,有些疼。

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喬冬暖的後背,任憑她此刻在自己懷中盡顯她的小脆弱。

許久之後。

喬冬暖被譚慕城攔著腰,坐在床上,男人的長指劃過她微紅卻更顯嬌嫩的臉頰,而懷中的小女人,睫毛輕顫,眸光水潤,不好意思的眼神閃爍看著自己。

譚慕城喉頭一緊,這個小女人,不過是眨個眼睛都是誘惑,每每都讓他在腦中,幻想著,將這個小女人如何的拆吃入腹。

不過,他面上依舊是一番清冷,平日清心寡慾的樣子,任誰也想不到,他心中會有如此瘋狂的畫面的。

譚慕城的剋制,自然是一流的。

他不過是手指捻了捻,開口的聲音,低沉微啞。

“我已經處理了那些照片和新聞。”

“謝謝您。”

又是謝謝!

譚慕城哼笑,捏住了喬冬暖的小下巴,逼著她抬頭,看向自己。

“你的道謝,早晚有派上用場的時候。”

“啊?”

喬冬暖不明所以,不過,譚慕城沒有多做解釋。

“收拾行李,跟我回帝城。”

又是一番命令,喬冬暖猶豫了,她是要走,可是沒打算回帝城的。

“我……我想——先回老家一趟。”

說完,譚慕城冷厲的眼神掃過來,喬冬暖趕忙解釋,“我很久沒回去了,家裡老人該擔心了。而且,我也沒說不去帝城啊!”

她又不自覺的垂了垂眸子,不敢對上譚慕城的犀利的眼神。

“多久?”

“一……一個……周?”

在譚慕城的黑沉沉的眼神下,喬冬暖硬生生的把一個月改成了一週。

“你給我的答覆已經過去了兩天。”

也就是說,不到一週的時間,她就要給譚慕城答覆。

當然,譚慕城那意思,答覆不答覆都不重要,反正他就霸道的認定這個小女人就是自己的了,重要的是,他要她一週後搬過去跟他住,這也就剩五天了。

偏偏,這個小女人要回老家一週。

所以,豈不是白白的耽誤了兩天時間?

喬冬暖小臉兒一紅,“就……就兩天啊!”

兩天都等不了嗎?

譚慕城確實兩天都等不了!

“五天。”

喬冬暖沒想到他會這麼著急,當然更不知道,譚慕城可是著急把她吃了的。

“一週吧,真的,我得陪家裡老人,她年紀大了,我雖然請了保姆,但是我真不放心的。這個我不能妥協。”

為了奶奶,喬冬暖是一點都不會屈服的。

譚慕城黑眸陰鬱了些,沉默一會兒,讓喬冬暖簡直覺得是在等待判刑一樣的緊張和令人窒息。

“一週!”

他終於同意了,喬冬暖像是得到恩赦一樣,臉上立刻揚起了笑容,笑容明媚燦爛,眉眼也因為笑意而可愛的彎了彎。

“謝謝你,我——唔……”

說謝這麼多,沒用。

譚慕城直接,低頭,含住了小女人嘴角的笑,深入進去,迫切的汲取著,糾纏著。

房間內,呼吸聲漸漸有些重,更加清晰,喬冬暖被吻的渾身發軟,就勢就被推倒在床上,而身上的男人,吻的越發用力,大手同時在她身上肆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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