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為救弟弟,她被父親賣身他人,卻遇到寵她至極的男人

故事:為救弟弟,她被父親賣身他人,卻遇到寵她至極的男人

  金碧輝煌的客房,華麗璀璨的吊燈,處處充滿暴發戶氣息。

  清洗乾淨的柳笙站在大床邊,手指將身上金老闆給的緋紅色蕾絲短裙都攥出皺褶了,前一刻才在類似的房間受過驚嚇,現在滿心都是恐懼和屈辱。

  從一個男人,換到另一個男人,貨物轉手的交易只有讓她更加難堪,可是,她別無選擇……

  房門被人推開,金老闆討好的將傅沉聿送過來,關上門離開的時候,還衝白著臉的柳笙遞去一個警告的眼神。

  柳笙小手鬆了又緊,卻依舊低著頭沒有任何的動作,她不會取悅男人,更別說去取悅一個即將傷害她的男人。

  視線裡,男人如叢林獸王般閒庭信步的優雅逼近,帶來陌生的雄性氣息,隨著薄薄的酒氣發酵,越來越濃。

  潛意識的危險像巨網一般的籠罩,密不透風,柳笙不由駭怕的後退了一步,卻被男人猛然扣住纖腰撈了過去。

  “怕我?”

  男人低笑,磁性的聲線溫柔起來,跟他呵出的酒氣一樣醉人,銅牆鐵壁一般的圍困,大掌的溫熱卻像是要將她燃燒融化。

  忽的,細小的下巴被男人一根手指有力的挑起,男人端詳著她始終低垂的眼眸,命令道:“看著我。”

  柳笙渾身僵硬著,纖長濃密的睫毛顫了顫,緩緩撐開漂亮的雙眼皮,水潤漆黑的瞳孔邊縈繞著深深的緋色,彰顯著她的疼痛和悲傷。

  同時,她也看清了男人俊美無儔的面容,深邃立體的五官,一筆一劃跟上帝親手精雕細琢似的,渾然天成。

  這個男人,出乎她意料之外的魅力非凡,讓她恍惚間誤以為見到了天神,即使近在咫尺,卻也感覺像是雲端和塵埃的遙不可及。

  她是不是應該慶幸,即便是春風一度的冰冷交易,還是她賺了?

  只是,此刻男人濃密的劍眉微微一簇,不知道什麼地方惹到了他,被他毫無興致的推開,“你走吧。”

  他慢條斯理的脫去西裝外套,寬肩窄腰的高大身軀,在燈光下投射出綿長的暗影,將纖瘦的小女人完全覆蓋。

  柳笙就在那片陰影裡懵住,驅逐不代表是特赦,她現在出去,金老闆會更加變態的折磨她,她只有死路一條。

  不,她不能出去!

  柳笙咬了咬唇,猛地從後面將正在解著襯衣紐扣的男人抱住,聲音嘶啞而顫抖,“別趕我走,求你……”

  他緋薄的唇徐徐半勾,終於將她因為著急而浸滿潮溼的小手給拽住,往前一扯,再度將她給輕易摟在臂彎。

  “你叫什麼名字?”他問。

  柳笙愣了愣,她記得金老闆有給他介紹過她的名字,但還是乖乖回答:“柳笙。”

  “嗯。”男人修長的指撫上她清淡的眉眼,薄唇輕啟,“以後,我就叫你笙兒吧。”

  柳笙又乖乖的點頭,她只想順從男人,卻還是被他給推開了,“讓金大中給你處理下傷口,女孩臉上留疤可不好。”

  “沒關係,我不怕!”柳笙懇求的搖頭,急得大大的杏眸又紅了一圈,不明白為什麼又被驅逐。

  男人挑眉,隨手拿起床上的東西,“這個也不怕?”

  柳笙倒吸了口涼氣,不由自主退後的腳步已經出賣了她單純的心思,卻還咬著牙堅持道:“不怕。”

  “是麼?”男人勾唇,白皙如玉的俊顏有種暗夜修羅的邪魅,亦正亦邪,“你父親賣了你,你還替他數錢?”

  柳笙猛地一僵,又習慣性的絞起腰間的皺褶,手背上青筋都冒出來了,卻淡淡說:“他是我爸爸,生養之恩大於天,只要能救弟弟一命,我願意。”

  “哦?那金大中要你,為什麼跑?”男人似乎來了興致,可這個問題對柳笙來說,卻是嘲諷,羞辱。

  她鬆開手指,抬起猩紅的眼眸,看著朦朧迷霧裡男人俊美卻冷漠的臉,認真而堅定的說:“我不會再跑了。”

  她承認她之前的害怕,是因為沒做好犧牲的心理準備,既然沒得選擇,那又何必自取其辱?

  絕望的掙扎欲走,卻被男人掐住下巴,貼著她耳畔的灼灼氣息伴著濃醇酒香,嗓音磁性迷人,溫柔蝕骨。

  “笙兒,你記住,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傅沉聿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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