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中小學老師是民辦老師嗎,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雲蒸雨降


我的高中語文老師是民辦教師,多才多藝,課餘給我們拉手風琴,棒極了!

他姓葛,矮矮的個子,做我們老師時,還沒轉正,家庭經濟比較困難。那時候,我家裡姐妹幾個都讀書,也是很困難,都是穿破舊衣服。可能是這一點相同吧,葛老師對我特別好,經常在課堂上表揚我艱苦樸素。



我開始並不喜歡語文課,葛老師任語文老師兼班主任後,每天中午都會給我們讀名著,還搞各種讀書活動,漸漸地我竟然喜歡語文課了。高二上學期,學校組織作文競賽,我一舉奪冠。從那以後,我愛上了寫字。

後來,葛老師參加民轉公考試,轉為公辦教師。現在已經退休了,晚年生活豐富充實,看書,寫文章,拉手風琴,拉二胡,天天樂陶陶的,幸福著呢。


教師妹子一枝花


這個問題提的非常有意義。

有一話說的非常好:一代民辦教師為中國鄉村教育打下基礎,一代中師生撐起中小學教育大半個天空。


這句話提到兩個群體,一個是民辦教師,一個是中師生,他們都是中國教育的基石,在此,向他們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筆者今年四十歲,我的小學和初中都是在鄉村學校讀的。那是在上世紀八九十年代。我的小學教師,全部是民辦教師。初中教我的老師,有三分之一是民辦教師。其中,還有一部分代課教師。

我的小學一年級語文老師,班主任姓韋。是一位可愛的老頭。他教過父親。他是當年全縣第一批民辦教師。

我讀小學一年級時只有五歲。他對我印象中不錯。一次上課,不知為何暈倒,他抱我到校長住室的床上。

我的初中一年級班主任也是一位民辦教師,姓邱,是一位風趣的老頭。語文課堂上,他給們講過許多有趣的傳統故事。

大約1994年,邱老師因病去世,剛剛轉為公辦教師,還沒有退休。


那時候,感覺民辦教師水平都不錯,理解他們,又是農民,又是教師,家裡地裡,辛苦勞累。

2000年前,國家出臺政策,將所有的民辦教轉為公辦教師,讓為中國鄉村教育奉獻了青春的他們終於有了一個良好的回報,多數人也近退休的年齡,安享一個相對富足的晚年!

再次,向一代民師致敬!


小桔燈


唉😭提起我們的初中,小學老師真的讓人好寒心!從上學到初中畢業我們的老師都是民辦代課老師,工作量大,任務重。由於我們都是山區的學生,陰天下雨是老師們接送我們,天天起早貪黑,有搞教學,有修學校,太辛苦了!工資待遇每月幾十元,寒暑假不發工資。真的吃的是草,擠出來的是牛奶!如今都被辭退了,老的老,病的病,生活非常困難。如今年歲已大,打工無人要,生活拮据,年輕氣盛時工資低,家裡人都跟著受罪!教育出來了一批批優秀學子,工作在各個崗位上,而自己的子女失學打工了。他們的晚年生活咋推啊?他們是黨和政府應該關心的弱勢群體!他們應該是受人民最尊敬的人!因為他們失去的太多太多了!得到的……


吟樹


我小學老師都是民辦老師。那時我八九歲,老師年輕的也三十多歲了,現在我已近五十,有些老師已經不在了。



那個年代和現在很不同。我是生活在農村,上的是附近農村學校。說是學校,不過是幾排平房,連個大院都沒有。唯一耀眼的是教室旁邊大樹上的大鐵鐘,清脆的鈴聲能傳很遠。

那個時候並沒有特別分明的什麼語文老師數學老師,一個年級三兩個班,總共兩位老師,語文、數學、體育、音樂無所不能。體育器材就是皮筋、跳繩,偶爾有籃球也只是相互扔著玩,並沒有籃球架子。老師相互輪換上課。



偶爾有調皮學生,老師也會用皮尺抽打手心,不過沒有家長來學校找過。老師也不會擔心家長告狀之類。

體育課是以老師帶著我們跑跳為主,也會玩老鷹捉小雞的遊戲。

後來離開家長去了縣城上學,假期偶爾還會去老師家看看。當年的最年輕的李老師家裡四個孩子,都已經在城裡成家立業了。前兩年見過李老師,還能認出我們,頭腦清醒。毛筆字寫的很漂亮。


沒去過街角咖啡店


我今年六十了,讀小學時就失過學,初中也是在村裡的小學聯辦讀的,離校距今已四十四年了,當時的老師都已七老八十,甚至九十一百以上了,一半以上的都已追隨毛主席馬克思去了,還有一些健在,但都已老態聾鍾病疾纏身了。當年讀小學時,我家的村大,村上就有中心校,學校裡有十多個班,老師是有公辦民辦,民辦的要麼不幹,堅持幹下去的都轉公辦早已退休享晚年鴻福了。在教過我的初中小學老師中,公辦的好幾個已病逝,我都沒有忘記,他們的音容笑樣都定格在四十多年前,牢牢刻在心裡了,有兩個是同宗族的爺輩份的,有兩個是叔輩的,叫五公老師的,僅有高小學學歷,他是復退軍人,教珠算,全班三十六人,三十五人有算盤,唯我沒有,學珠算是要算盤的,我的家況他是清楚的,他怕我學不會,故意要我念口訣,上講臺上演練,結果,我都做得很好,他當堂表揚了我,以後每逢珠算課五公老師都叫我到講臺上來。每次回老家,我都喜歡到他那裡問聲好。有個七公老師,他是公辦的,當年特別積極,也參加了紅衛兵大串連,文鬥武鬥,還提做了副主任,因我是“勞改兒“,他就看不起我,常盯著我,我特怕他,後來文革處遺,他領導職務被撤,工資降級,調去更山一點的分校。我師範培訓一結束,就以年青人要到艱苦地方去為由,派到他的分校去和他搭當,此時已公侄孫相稱,他許多事不管,全由我拿主意,當時學校連個大小便處也沒有,小便要到百米外農戶簡便糞坑處才可方便,學校有四個老師,如今三個都已作古多年,當年我們連張合照也沒有,現在我有點懷念他們。



八十年代初,我已在社會上趟蕩多年,已二十三四了,再進學校參加高考補習,這時的高中老師都是學校的佼佼者,他們當中有個是教我初中的語文老師,當年他是被批鬥被下放到小學的,文革後就調回了,他再次成為我的老師,有一次,一個同學寫一字條:字人之孤,讓我問老師,字當何解,當時我不明袖裡,真在私下裡問了,老師一聽,然後一瞪我,還是平心靜氣的講解:字在這裡作養育解。後來我才知道是被同學整蠱了,老師無後娶二婚,替別人養兒了,這事我一直沒向老師解釋,三十多年過去,不知老師還記否?只是,當年整蠱我的同學,聽說因酒後駕駛出車禍沒了。



有個是我親叔父,名牌本科的,但他好吹,又固步自封,有點驕傲自大,撲克象棋極癮,卻不精,無人對弈時就要我頂當,常被我打敗,但我也會在眾人前損他面子,常讓幾分他,我這親叔也因患胰腺癌逝去快十年了,我父的姐弟就剩我父健在。


有個是我最友的老友,他只我大不夠六歲,我曾與他五同:同房住,同一張床睡,同吃,同穿衣服,同花他的工資,他既教政治,又教語文,我曾與他爭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而面紅耳赤,互不相讓,驚動校園,令不少師生在房外偷聽。我與他的情誼,四十年來從未有斷,坐在一起,回憶過往,手舞足蹈,彷彿又回到從前。


樹德漢碩


我現在所在的學校,一共45人,有十名民辦教師!

他們都是家在學校附近的,有幾個人是因為孩子正在本校上學才來代課,方便照顧自己的孩子。有兩個是剛大學畢業的師範生,是一邊來學校積累經驗,一邊準備考編的,還有一位已經代課十幾年了。

他們每天也是兢兢業業的工作著,甚者比一些在編考試的工作量還多。

說實話,他們和我們幹著相同的工作,工資每月才1300,這樣對他們很不公平!


依照現在的制度,雖然無法實現同工同酬的目標,但是應該提高他們的待遇,即使是在農村,每月一千多點的工資也不夠生活的。


望舒辰宇


我的中小學都是公辦老師,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我是1992年上的小學,雖然我們啟東因為鎮跟鎮的合併,很多學校都消失了,但慶幸的是我就讀的小學還在。

已經很難找到昔日的影子,而我們那個時候的老師大多都已經退休了。

可悲的是小學時候的老師名字都記不起來了,我們老師大多數都是性格比較好的,班主任要求會高一些,記得有一次週末,因為我沒完成作業,週一到學校無法交作業,被班主任叫去她的辦公室,批評了一頓,之後再沒犯過這樣的錯誤。

我所就讀的初中如今只剩下殼子了,啟東市新港中學那幾個字還在,教室、辦公室、宿舍、食堂、操場、圍牆、廁所還在,但已經找不到一點學校的元素在裡面,荒廢了好多年,學校搬走了,只留下殼,還是關於我們的一些回憶。

能記得住的老師的名字大概只剩下初三班主任的名字了,倪紅偉,後來在初中微信群加了一個老師,語文老師盛素華,請原諒我對您的印象不深,總是想不起您的名字。在微信上聊過幾句,得知我還在寫作,很高興,我的初中三年,語文成績尚可,不算頂尖,所以對我一直保持寫作的習慣感到驚喜。

哦,對了,還有一個東北來的老師,名字是想不起來,但樣子還記得,因為他跟《家有仙妻》裡的沈公子實在太像了,無論是相貌還是神情,他是一個很牛逼的人物,能文能武,教好幾個科目,身體強壯,據說有一次被一群混混圍在廁所,結果被他一個人幹趴下了。他有句口頭禪:“給我把嘴閉上”,其實他是一個看起來並不嚴的老師,臉上嘻嘻哈哈的,可要是誰在他的課堂上說話,他會用很嚴肅的表情說“給我把嘴閉上”,有不服的學生他會把他請到走道,他再輕輕推出一掌,那名學生就會飛出去,遺憾的是我也被他這麼推過,感覺就是很輕的一推,身子卻怎麼站不住一下子就倒下去。當然,身上不會留下任何傷,甚至不痛,我一度懷疑他是武林高手。

從1992到2017,一晃25年過去了,很多人,很多事都已經無法記起來,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些日子是生命中極其重要的。


又見葉飄零的飄零驛站


時間過得真快,眨眼工夫,自己已過天命之年。幾十載的風雨人生,莫過於對教師這一職業的大徹大悟,尤其是對有著歷史稱謂的民辦教師的耳濡目染,因為不經意間,自己也做了十幾年的民辦教師,也算得上情有獨鍾,腦海中的記憶清晰留存。

我是七十年代初期開始上小學的,那時一所小學,除校長外,幾乎都是民辦教師。他們都是回鄉的初高中畢業生。他們是農民,每天代課記工分,年底依照工分來分糧,看樣子要比普通農民要輕鬆些,可他們受過教育,幹得是腦力活兒。天不亮到學校,基本上沒有閒時間,淨圍著學生屁股轉,課間還得看好學生,翻看課本,做好上課的“預熱”。一個教師幾乎包攬了所代班級的所有課程,說個‘全才’也不為過。對他們記憶頗深的是工資低可盡職盡責,雖說不是科班出身但毛筆字、粉筆字、打算盤,那一個不是叫得響的。只是能熬得住的,得到了“民轉公”機會,眼下退休閒賦,每月四五千元工資拿著;熬不住的,自動離職,眼下只是教過書的農民,是農村裡數得上的貧困戶。當然,也有好幾個因病無錢醫治,已離開了人世。



到中學求學,已是七十年代末期,中學任教的幾乎是清一色的公辦教師,有“平反”的,師範畢業的,也有民教轉正的,民辦教師在中學任教的幾十人中就那麼一個,別看這一個,教學水平高,業務能力強,尤其是字寫得絕好,有書法家之稱,題辭賦詩,也是信手拈來。後來,他破格轉正,只是拿了不到三年高工資,就退休了,今年他去世了。他曾是我語文老師,我愛好寫作,也許是受到他的感染。很難忘他那一上講臺的嚴肅勁和一板一眼的講解。


遺憾的是自己上小學中學,那還有照相合影的奢望,太落後了。不能把教過我的老師們影像留存下來,只是在腦海裡不斷的掃描。

願離世的老師,浩氣長存;願健在的老師,健康快樂。


為生活而提神


我是70末出生的,上小學時的老師包括校長基本都是民辦教師,好像在小學五年級時新來的跟《射鵰英雄傳》主角同名的郭靖老師是師範畢業的,算是科班出身的正式老師,他教我們的語文。後來上了初中,學校不大,每個年級2個班,全校6個班,教師也才十多個,全是上了年紀的男老師,不過基本都是公辦教師了。

當時的村小是兩個村合辦的公立小學,在當時來說規模算比較大,每個年級也有兩個班,以村為單位分班,全校五個年級共10個班。老師都是附近村子算有點文化的人,以男老師居多,平時在學校上課,放學時學生回家,老師也回家。我們那時除了寒暑假外,還有農忙假,因為不僅學生要在春秋兩季回家幫忙春插秋割,老師也要回家下地幹活。相對整天在家務農的人而言,我們的老師顯得斯文多了,在村人眼中也很有地位,很受尊敬。印象很深的除了老師幾乎都用方言嚴重的普通話授課和每天輪值的老師要到教室後坡上去敲一根掛在樹上的長鐵作為上下課的鈴聲外,就是那位一直長髮及腰的鄧老師了。鄧老師是數學老師,校長千金,也是學校少有的幾位女老師之一,性格溫柔,說話輕聲細語,大家都很喜歡她。她教了我們兩年,後來換成男老師,我們都很不習慣。

由於國家政策的照顧,後來不少民辦教師通過考試轉為正式老師。我村裡那位民辦教師考了好多年,最後也考上了,待遇一下提升不少,退休後的生活過得相當自在。但也有幾位老師始終沒考上,最終還是沒能轉正,後來離開學校回家重操舊業務農。隨著時間的推移,好些當初的老師都相繼離開了人世,只有少數幾位健在。

作為一個特定時代的縮影,民辦教師對於我國的基礎教育做出了巨大貢獻,他們獻出了自己的青春甚至畢生的心血。國家沒有忘記他們,也不應該忘記他們。


俗世飄鴻


我的小學老師大部分是公辦老師。我的中學老師全部是公辦,他們的學歷都不低。那時的老師非常辛苦,每天早上要和我們一起上早操,晚上要陪我們一起上晚自習,夜裡老師們要輪流查夜。那時候農村很窮,很多學生上不起就輟學了,老師就上門勸說動員,學校給與困難補助,既是這樣,仍有部分同學沒念到畢業。現在我小學的老師絕大部分已仙逝,健在的也已高齡。我很懷念他們,願他們在天堂快樂!中學的老師絕大部分不是本地人,不知現在怎麼樣,祝他們健康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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