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不甘心當家庭婦女,多次外出參加活動,引起丈夫的不滿

故事:她不甘心當家庭婦女,多次外出參加活動,引起丈夫的不滿

某報週刊主編陳建成與一名黑衣女子入住一家賓館後,當晚,陳建成赤身裸體身中60餘刀慘死在賓館內,黑衣女子卻杳如黃鶴。此案引起諸多媒體和各個階層的極大關注,由於牽涉大報的週刊主編,而且作案手段又如此兇殘,頓時謠言四起。警方全力以赴展開偵察,在不到一週的時間就抓到了殺人兇手。

令人震驚的是,殺人兇手竟然是這位主編的漂亮女助理,而在這起血案背後,竟然隱藏著一個女性扭曲的情人生涯。

這是寒風呼嘯的西郊,刑場的天空陽光飄蕩,萬里無雲。楚小媚無比留戀地望著這個美麗的世界,突然“哇”的一聲淒厲地哭了出來。而她曾經為之奮鬥的夢想,她風華正茂的年紀,以及她所有的愛恨情仇,隨著她漸漸哽咽的哭泣聲和一聲沉悶的槍響煙消雲散了。

就在10天之前,曾任《青春早報》主編助理兼辦公室主任的楚小媚,因故意殺人罪被市高級人民法院終審判處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當楚小媚站在刑場上時,她一定想起了自己的家鄉,一個美麗寧靜的小城溫城。楚小媚就出生在這裡,因為她在家中排行最小,父親給她起名楚小妹。

楚小媚出落得越來越漂亮,也越來越討人喜歡。她不但冰雪聰明,心氣很高,而且特別會說話。她嫌自己楚小妹的名字不好,就自作主張改名叫楚小媚,這個名字和她的人一樣讓人動心。

長大後,楚小媚考上溫城一所大學,此時的她已經出落得非常標緻,特別是她那一張小嘴巴就像抹了蜜一般,就是死人都能讓她說活了。在很多人眼裡,楚小媚是一個非常精明的女人。

楚小媚畢業後到當地的一個幼兒園上班,無數年輕的小夥子開始追求她。21歲的時候,楚小媚結婚了,婚後第二年生下了一個女兒。

但天生麗質的楚小媚不甘就此成為家庭婦女,她的夢想是當一個名女人出人頭地。她不但舞文弄墨,經常寫一些詩歌、散文在當地小報上發表,而且憑著她不錯的普通話和如簧巧舌,她還在電臺裡客串當主持人。結了婚的楚小媚甚至還偷偷跑到京北去參加戲劇學院的招生考試,結果名落孫山。楚小媚整天把自己搞得很忙,連家都顧不上。丈夫不滿她整天風風火火地在外面折騰不顧家,他們的婚姻僅僅維持了一年,就土崩瓦解了。

對於自己的將來,楚小媚有很多夢想,她渴望成為一名大作家或者演藝圈裡的名人。隨著閱歷的增長,尤其是她認識了一個京北來的老師之後,她發現溫城這個城市太小了,根本不是她發展的平臺。隨後,她把年僅3歲的女兒送到一所武術學校之後,隻身北上,她要在京北實現她的夢想。

到京北後,楚小媚通過朋友的介紹,如願以償地進入京北某大報當了一名記者。雖然她愛好文學,但僅僅靠嘴巴的她實在不是一個合格的記者,不到半年她就混不下去了,只好轉到其他媒體去工作。等她的底細和能力被別人洞悉之後,她再次跳槽,就這樣,每隔三四個月她就換一個工作。其實,楚小媚在當記者的同時,還在服裝市場租了幾個服裝攤做服裝生意,僱了幾個人幫她看攤。她之所以不離開媒體,是因為媒體不但大大地滿足了她追求文學的夢想,還給了她這個外來妹一個無冕之王的記者桂冠。這是追求虛榮的楚小媚絕對不能放棄的。

更重要的是,記者的身份不但給自己帶來了榮耀,還吸引了一個比自己小四歲的高大帥哥。

作為記者,楚小媚每天都會接觸很多人,其中不乏男性中的佼佼者,但他們對楚小媚來說都是匆匆過客,直到她邂逅了魏成偉。這是如火的夏天,夏天容易產生火熱的愛情。這一年魏成偉21歲,楚小媚25歲。

那天是當了記者不久的楚小媚去展覽館採訪,她急匆匆走進展覽館入口的時候,迎面撞到一個高大男人的懷裡,她抬起頭剛要說抱歉,卻看見一個高大的小夥子特別燦爛地看著自己笑。小夥子20歲左右,像一個年輕的籃球運動員,留著小平頭,穿得樸樸素素的,很有朝氣。

魏成偉跟楚小媚的爸爸是同鄉。親不親故鄉人,楚小媚不失時機地把自己的名片給了這個叫魏成偉的小夥子。

不久後的一天,楚小媚正在報社絞盡腦汁地忙著寫稿子,突然桌上的電話響了,楚小媚一接,對方只“喂”了一聲,楚小媚也“喂”了一聲,她一下就特別清晰地叫出了對方的名字:“魏成偉,是你啊!”雖然只見了一面,但魏成偉洪亮的聲音楚小媚記得非常清楚。

當天下午,魏成偉就來到楚小媚的報社接她共進晚餐。那天他特意修飾了一番,還誇張地抱著一束鮮花。就這樣,楚小媚慶幸自己重新獲得了愛情。經歷過一次婚姻的楚小媚特別懂得這個小夥子的心思。對魏成偉這個年輕又沒有感情經歷的小夥子來說,楚小媚對他的那種百媚千嬌,是非常讓魏成偉動情而且難以拒絕的。何況楚小媚當時是一個漂亮女記者,她的身份是很讓只是一個打工仔的魏成偉所仰慕的。風韻逼人的楚小媚信誓旦旦地對他說:“我要幹出一番大事業,我要當中國最著名的女記者。”

魏成偉立即被楚小媚的才女派頭和美女風範所折服。而在楚小媚眼裡,身高1.83米的魏成偉雖然只是一個打工仔,雖然沒有多少文化和金錢,但他有著成熟男人所缺乏的生猛和激情,有著一種真正的男子漢氣概。

相識一個月後,楚小媚邀請魏成偉到自己家吃飯。魏成偉高興地來到楚小媚家,一推門,客廳裡站著一襲長裙的楚小媚,她用落寞又極其誘惑的眼神看著魏成偉。在美酒佳餚之後的醉眼迷離中,魏成偉迷迷糊糊地撇下酒杯,撲上去抱住了楚小媚,兩人瘋狂地纏在了一起……

魏成偉讓楚小媚產生了久違的激情,兩人天天都要見面,瘋狂地愛著。不久之後,楚小媚對魏成偉說,你單位的條件畢竟差一些,就搬過來住吧。魏成偉求之不得,立即搬進了楚小媚租住的房子。

應該說,儘管楚小媚在當記者、當作家方面沒有表現出與她的口才相適應的才能,但她在當記者的同時又經營著幾個服裝攤,還有深愛著自己的魏成偉,各個方面都應該很如意了。如果按照這個軌跡走下去,無論生活還是工作,楚小媚都會很順利。

但是,楚小媚不是那種輕易滿足的人。在換了幾家媒體之後,尤其是後來慢慢到了一些小報社當記者之後,她知道,要當一個真正的著名女記者,必須換一個國內赫赫有名的大媒體,以此來拓展自己的事業。因此,她經常注意媒體上的招聘廣告,也成為人才招聘會上的常客。

楚小媚又一次來到在人才市場,一進會場,她的目光立即被《青春早報》的招聘啟事吸引住了。她立即走上前去諮詢,接待楚小媚的人叫陳建成,是這家報社的週刊主編。楚小媚口若懸河地介紹了自己在多家媒體擔任編輯、記者的經歷,還添油加醋地把自己描述成一個策劃了許多很有影響的新聞選題的才女。

楚小媚的自我介紹讓陳建成興奮不已,一直拉住楚小媚攀談,並約好第二天到報社面試。在交談時楚小媚注意到,這位比自己大10歲的陳主編長得風流倜儻、一表人才,雖然話不多,但分量很重,而且楚小媚發現這位陳主編在看自己的時候,眼神裡頗有些說不出的曖昧意味,甚至在自己告辭時,陳建成依依不捨的眼神裡滿是期盼。

第二天,楚小媚如約到報社面試,陳建成代表報社與楚小媚談話。在談話中,陳建成暗示她說:“我們週刊目前缺乏像你這樣的人才,現在主編助理、辦公室主任、首席記者等好幾個位置都空著,你加盟我們週刊會很有前途,你放心地跟我幹吧,只要讓我滿意,我會支持你的!一定會的!”說完,又意味深長地看了楚小媚一眼。

楚小媚很興奮,她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讓自己起飛的平臺,但她又隱隱覺得陳建成看自己時的眼神有些不正常,但興奮使她顧不上想這些,她甚至以為是自己的女性魅力和才能征服了陳建成。

楚小媚走進編輯部後,十分珍惜這份來之不易的工作,也時刻覬覦著主編助理的位置。但是,剛剛進入報社時,楚小媚還可以憑著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讓同事們開心,用自己的小聰明應付工作,但時間一長,漸漸地,她在巨大的工作壓力面前退縮了。

有一次,陳建成安排楚小媚去採訪一位校長,寫一篇長篇專訪準備發在頭版頭條。楚小媚採訪了兩天後仍然沒有交稿,陳建成多次催稿,楚小媚絞盡腦汁也只寫出了一部分。陳建成著急了,把她叫進自己的辦公室問怎麼回事,她淚眼婆娑地走到陳建成面前,哽咽著說不想幹了。

也許早就預料到了會有這麼一天,陳建成絲毫沒有驚訝,走過來撫摸著楚小媚的肩頭說:“你彆著急,不當記者也行,還有更好的活兒等著你呢。”他平靜地說。第二天,陳建成正式宣佈:從即日起,楚小媚擔任主編助理兼辦公室主任。

這個任命讓楚小媚驚訝不已。漸漸地,她不再回避陳建成意味深長的眼神,甚至經常陪伴陳建成加班到深夜。不知不覺間,他們除了在工作中密切配合外,有了更親密的接觸。隨著交往的加深,楚小媚和陳建成都有意或無意地說起了各自的家庭。通過陳建成的言談,楚小媚瞭解到他的家在南方,家裡有老婆、孩子,因為在京北工作,他一年才能回家一次,平時就住在報社裡。而陳建成也在楚小媚有意或無意的長吁短嘆中,知道了她由於婚姻失敗,目前正孑然一身。當然,楚小媚有意無意地隱瞞了情人魏成偉的存在。

自從受到陳建成的賞識當上主編助理後,楚小媚把大多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甚至還賣掉了她的兩個服裝攤,專心致志地做好工作。對於自己的前途,楚小媚充滿美好的夢想,而陳建成就是圓她夢想的人。楚小媚為了提高自己的水平,也為了自己在下一步的提升時讓別人心服口服,她還自費研修了心理學研究生課程。

漸漸地,楚小媚覺得自己的文化水平提高了,尤其是當了主編助理認識了一些社會名流之後,自己的社會層次也上去了,對魏成偉的熱情也慢慢冷了下來。加上魏成偉在公司裡只是個電工,晚上經常住在單位。楚小媚白天忙了一天的工作,晚上回到家,魏成偉卻在單位加班,一種孤獨寂寞的感覺便會縈繞在她的心頭。每每此時,獨對孤燈的楚小媚就特別渴望魏成偉的陪伴和愛撫。可是,這時候魏成偉卻正在崗位上脫不開身。

一天晚上,楚小媚突然肚子疼了起來,她想讓魏成偉回家送她去醫院。她給魏成偉打過電話去,但魏成偉正在單位搶修線路,脫不開身。這時候楚小媚想到了陳建成,打電話給陳建成一說,陳建成立即趕來了。這讓楚小媚從心底裡對陳建成充滿了感激。而對魏成偉,隨著時間的推移楚小媚心裡充滿了莫名的失落和悲哀。而隨著激情的漸漸消失,年輕的魏成偉恰恰忽視了楚小媚的感受。

在這期間,楚小媚和陳建成的接觸越來越多。楚小媚知道,要想在報社站穩腳跟繼而謀求更好的發展,必須依靠陳建成。從感情上,她對陳建成也越來越依賴了。很多事情她不跟魏成偉說,也要跟陳建成說。而陳建成也不時地對楚小媚提起,自己跟愛人感情不好,不喜歡自己的愛人。

慢慢地,楚小媚越來越喜歡這個善解人意的主編了。35歲的陳建成看起來像二十七八歲的,跟自己的年齡懸殊也不大,再加上他的細心與體貼,這一切都讓楚小媚感到親切。

一天晚上,陳建成和楚小媚在單位加班後已經很晚了,陳建成請楚小媚到報社樓下的飯店去吃飯。楚小媚本來打算回家,但這幾天因為一點小事情剛剛跟魏成偉吵完架,心情不好,就跟陳建成在飯店裡喝起酒來。不勝酒力的楚小媚喝完一小瓶二鍋頭後,酒勁一上來,又要了一瓶。而陳建成也跟楚小媚一起開懷暢飲起來,沒多久,兩個人的舌頭和腿腳都不聽使喚了。

兩個人相互攙扶著從飯店出來,楚小媚要回家,陳建成硬著舌頭說:“你醉成這個樣子怎麼走啊,先回辦公室喝點茶再走吧!”

兩人攙扶著回到報社陳建成的宿舍裡,醉眼矇矓的楚小媚端著熱乎乎的茶水,想起跟自己吵架的魏成偉,楚小媚的眼睛溼潤了。這時候,陳建成坐在她身邊,輕輕擁著楚小媚入懷,在她身邊極盡溫柔纏綿。漸漸地,楚小媚陶醉在陳建成的熱吻中。陳建成不失時機地抱住了楚小媚。面對善解人意的陳主編,楚小媚順從地依偎在陳建成身邊,任由陳建成擁著自己。陳建成不停地親吻著楚小媚,她小聲地問了一句:“你能對我好嗎?”

“能,在工作中我一定會照顧你,下一步我給你安排專版來做,你去拉贊助,這樣會有一大筆收入……”陳建成信誓旦旦地說。楚小媚的身子已經化作一團軟泥,她閉上眼睛,任由陳建成把自己覆蓋著……

乾柴遇到烈火,從這之後,兩個人一發不可收,兩個人的性關係一直緊鑼密鼓地進行著。他們兩個人的宿舍、辦公室都成了兩人私會的場所,他們幾乎每週都要在一起,雖然陳建成不如魏成偉生猛激昂,但他是自己的領導,會得到實實在在的好處,楚小媚仍然感到了快樂。

楚小媚就這樣與陳建成成了情人。開始的時候,楚小媚雖然隱隱覺得這樣下去對不住魏成偉,但她還是快樂的。因為有一個愛自己的帥哥當愛人,還有一個自己的領導當情人,這畢竟不是誰都能擁有的,而且陳建成很有“實力”,是自己的頂頭上司,自己的夢想還要靠陳建成去實現呢。

陳建成對待楚小媚也不薄,每次外出時,都委託她全盤負責全面工作,甚至人事安排也放手由楚小媚來決定。之後不久,楚小媚在溫城的二姐楚靜打電話讓她幫著在京北找個工作,楚小媚滿口答應下來。楚靜來京北後,楚小媚趁著陳建成出差的機會,讓楚靜直接來到編輯部工作,無非是做些接電話、收發文件的文秘工作,但楚小媚覺得這樣還不足以體現自己的價值,不久之後又給楚靜委以“首席記者”的頭銜。陳建成回來後,嚴厲批評了楚小媚這一舉動,還叫她滾。楚小媚委屈地哭了。

之後不久,楚靜的兒子聽說媽媽坐火車走了,因為思念媽媽,就沿著火車道哭喊著尋找楚靜,被火車氣浪衝倒導致骨折,楚靜只好回了溫城老家。楚小媚知道後,雖然沒有直接與陳建成發生衝突,卻把怨恨撒在了他身上。

這期間,陳建成和楚小媚還一直保持著兩性關係。就在楚靜離開報社後不久,陳建成為了安慰楚小媚,下班又請她吃了一頓飯,飯後兩個人回到陳建成的辦公室,陳建成給她拿了一瓶已經打開的飲料,楚小媚喝下後感到渾身燥熱、面色潮紅,強烈的性興奮中,楚小媚和陳建成在辦公室裡就顛鸞倒鳳起來。事後,陳建成拿出一片避孕藥給楚小媚吃了。楚小媚問陳建成:“你給我喝的飲料裡面放的是不是春藥?”陳建成矢口否認。楚小媚見陳建成對此很忌諱,就再也沒有問下去。

無風不起浪,楚小媚在陳建成和魏成偉兩個男人之間周旋的時候,陳建成時常給楚小媚打電話,因為要一邊應付陳建成,一邊還要敷衍魏成偉,楚小媚分身乏術。終於有一天,楚小媚和陳建成在一起的時候被魏成偉發現了,魏成偉懷疑楚小媚跟陳建成有私情。他決定跟楚小媚好好談一談,但楚小媚一口咬定她跟陳建成只是上下級的工作關係,絕對沒有出軌行為,同時表示儘量減少與陳建成的接觸。

雖然楚小媚否認,但魏成偉還是有疑慮,畢竟楚小媚跟陳建成來往的頻繁程度已經超出了正常範圍。魏成偉跟楚小媚談完後,覺得她根本沒有悔改的意思,為此還專門跑到單位去找楚小媚,甚至與她發生了爭執。

自從魏成偉跟自己談話後,楚小媚也很少在他面前提起陳建成,魏成偉覺得他們之間已經不來往了,漸漸地,就把這種不愉快忘到腦後。畢竟,年輕單純的魏成偉非常愛楚小媚,他也不願意相信楚小媚會紅杏出牆。

依仗著與陳建成的私情,楚小媚經常以報社領導的身份外出談事情,這很讓陳建成不愉快。有一次,楚小媚聯繫了一單業務,對方將一張一萬元的支票交給楚小媚,楚小媚將支票交給報社的財務入賬後就回老家辦事去了。就在楚小媚外出期間,她所聯繫的單位發現楚小媚在聯繫業務時有隱瞞的情況,感到上當受騙了,就找到報社要求停止合作。陳建成為了息事寧人,就將楚小媚上交給財務入賬的支票退還給了人家。楚小媚從老家回來之後,一聽說支票被陳建成退回了,當時就在辦公室跟陳建成吵了起來,直到單位的同事們拉開後才罷手。

矛盾的出現,使楚小媚和陳建成的兩性關係慢慢淡了一些。但楚小媚卻加緊了對陳建成權力的利用,而孤身在外的陳建成對楚小媚的兩性關係卻越來越依賴,甚至呈現出一種變態的行為。他既喜歡這個百媚千嬌的女人,又擔心她的刁蠻,尤其擔心楚小媚以懷孕為由要挾自己。這期間,陳建成把楚小媚看得越來越緊,事事都要楚小媚向陳建成彙報。兩人過完性生活後,陳建成每次都要給楚小媚吃避孕藥,楚小媚來沒來月經都要一五一十地向陳建成彙報。

恰恰楚小媚患有婦科病,月經來得不準時。剛開始的時候,楚小媚覺得陳建成過問自己的月經是對自己的關心和愛,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超乎尋常的“關心”已經變成跟蹤和盤問,越來越讓楚小媚感到不舒服。但楚小媚一直默默忍受著,因為從陳建成那裡自己可以獲得更多的實際利益。

雖然陳建成的糾纏使楚小媚感覺像吃了蒼蠅一樣,但她不得不向陳建成彙報。儘管此前楚小媚縱情聲色,可那是心甘情願為了獲得利益的付出,卻從來沒有想到陳建成會這樣赤裸裸地監視自己,既需要自己,又時刻防備著自己。這對心高氣傲的楚小媚來說,簡直就是一種蔑視和侮辱。

隨著時間的推移,楚小媚也厭倦了這種情人生活。想想自己跟魏成偉在一起已經四年了,兩個人已經開始談婚論嫁了,她慢慢地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魏成偉身上。她跟魏成偉商議,打算結婚後再把自己的女兒從老家接到京北來,一家三口好好過日子。

這期間,楚小媚天天跟魏成偉在一起,陳建成要跟楚小媚溫存的時候,楚小媚也經常以魏成偉在家等理由推辭。有很多次,楚小媚下決心不再跟陳建成來往。而陳建成見楚小媚經常利用自己對她的放縱做一些出格的事情,也慢慢疏遠了楚小媚。一時間,兩個人都互相清淨了不少。

在楚小媚眼裡,魏成偉性格比較爽快,有種敢作敢為的仗義,楚小媚跟他在一起,感到有無窮無盡的激情。但夾在兩個男人之間的楚小媚難免也有失誤的時候。有一天,楚小媚正在和魏成偉纏綿,陳建成給楚小媚打電話請她吃飯。楚小媚拒絕時,陳建成就跟楚小媚在電話裡吵了起來。魏成偉一聽是個男人給楚小媚打電話,立即刨根問底是不是陳建成,楚小媚只好告訴魏成偉說就是自己單位的主編,老是糾纏自己。

楚小媚越來越惱火,一直悶悶不樂,只要一想起陳建成那種不依不饒逼迫自己吃避孕藥的樣子,楚小媚就後悔自己當初不該為了利益跟這個男人上床。事後,魏成偉問楚小媚是怎麼回事,一直非常苦悶又沒人傾訴的楚小媚一股腦兒把自己和陳建成的事情都說了。

在魏成偉面前,楚小媚聲淚俱下地說:“我現在就想跟你好好過日子,可陳建成都快把我逼瘋了,非要逼著我做我不願意做的事情,他是我單位的領導,我可怎麼辦呀?”

年輕氣盛的魏成偉說:“媚兒,我去跟他談談,讓他別糾纏你了。”

楚小媚說:“我跟陳建成談過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是陳建成根本不聽,你去更沒法談。”魏成偉當時就說:“要是不行,媚兒,你只要一句話,我找幾個人去收拾他,起碼打殘他。”

楚小媚連忙打斷了魏成偉的話說:“還沒到那份兒上,你就別管了。”魏成偉也就沒再說什麼。

楚小媚還想繼續利用陳建成的權勢,她知道,陳建成非常害怕與自己的姦情暴露,所以她抓住陳建成這個弱點,在報社越來越飛揚跋扈,甚至連陳建成也不放在眼裡了。後來她甚至雄心勃勃地準備成立第二編輯部,要跟陳建成分庭抗禮,她甚至自作主張地開始招聘人員。但她與報社的業務總監商量此事後,遭到了業務總監的嚴詞拒絕。慾望膨脹的楚小媚不僅不收斂,反而加緊了她的擴張計劃,甚至偽造領導的簽名給自己印製了新的名片,新名片上她的職務赫然寫著“主編”。

得知楚小媚自封主編後,陳建成大為惱火,他把楚小媚叫到自己的辦公室,讓她立即把發出去的名片收回來銷燬,楚小媚根本不把陳建成的話當回事。陳建成火了:“你要是繼續這樣對抗下去,我就向領導建議處分你!”

“你敢?陳建成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你別惹急了我把你的醜事抖摟出來!姑奶奶是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出來的!”楚小媚怒目圓睜,拿起桌子上的一杯滾燙的開水,劈頭蓋臉地潑了陳建成一身。

陳建成也沒有想到楚小媚會如此撒潑,他被激怒了:“你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你要這樣鬧下去,我就報警了!”

“報警就報警,誰怕誰啊?”楚小媚毫不相讓。但陳建成見楚小媚如此強硬,不由得軟了下來。此時楚小媚反而不依不饒了,她抓起電話就撥打了“110”報警。警方聞訊而動趕到報社後,楚小媚卻沒有勇氣說出他們之間的私情。警方見是單位之間的內部矛盾,就讓他們自行解決。

這件事情之後,陳建成和楚小媚徹底決裂了。楚小媚到處說陳建成強暴了自己,弄得陳建成抬不起頭來。鑑於他們兩人之間的矛盾已經影響了週刊的正常運營,報社領導研究後決定辭退楚小媚。

隨後,報社的業務總監在咖啡廳約見了楚小媚,對她進行了安撫,同時透露出要她做好主動辭職的準備。楚小媚一聽,當即傻眼了,自己辛辛苦苦來京北打拼了四年,為了穩固自己主編助理的位置才委身於陳建成,沒想到現在陳建成玩夠了,卻要辭退自己。楚小媚不甘心,也恨透了陳建成,她覺得這一切都是陳建成在玩弄權術、欺負自己。

為了能夠留在報社繼續幹下去,楚小媚不厭其煩地給業務總監打電話,但總監卻不接她電話了。她給陳建成打電話,陳建成也不接。

就在陳建成暗自慶幸終於可以甩掉楚小媚的糾纏時,楚小媚卻在不知不覺中跟蹤著他。

一天晚上,陳建成正在單位加班,楚小媚進門坐了下來。

“楚小媚,你來這裡幹什麼?”陳建成問。

楚小媚卻以一副非常幽怨的口吻說:“沒什麼,想你了,我來看看你,找你聊聊。”

聽楚小媚突然這麼客氣,陳建成臉色都變了:“你到底要幹什麼?”

楚小媚依然很幽怨地說:“你要知道,我把情感和身體都給了你,你玩弄了我就想抽身甩了我,斬斷情緣就那麼容易嗎?大不了就攤牌,讓單位的所有人都知道咱倆的事情,也讓大家知道你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現在我懷孕了,你說怎麼辦吧?”楚小媚越說聲音越高。

話說到了這個份兒上,陳建成終於忍耐不住了,他對楚小媚的威脅充滿了恨意。可是他轉念一想,如果楚小媚真的懷孕了,那就不好收場了。現在無論如何也不能在單位跟楚小媚翻臉,楚小媚是那種說到做到的人,一旦鬧崩了,她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的。如果真的把他們倆的私情洩露出去,或者告自己一個強姦罪,自己還有什麼臉面活在這個世上?畢竟,自己是堂堂的大報週刊主編……

只有穩住她,然後再想辦法。陳建成換了個委婉的口氣說:“別在這裡鬧了,我答應你,咱們找個地方好好談談行嗎?”

楚小媚知道,自己祭出“懷孕”的撒手鐧來,陳建成果然害怕了。

工作丟了,事業沒了,自己辛辛苦苦追求了四年的夢想,現在隨著自己被辭退全部化為泡影,楚小媚當然心中不甘。

楚小媚知道這樣嚇唬陳建成還不夠,必須讓他好好吃一個大苦頭,長長記性。一不做二不休,還是自己先下手為強。幾天後,她急匆匆跑到市場上去,花5塊錢買來一把30多釐米長的殺豬刀。

魏成偉見楚小媚拿了一把殺豬刀回家,好奇地問:“你拿這麼大一把殺豬刀幹什麼?”

楚小媚沒好氣地說:“我防身用,誰要欺負我,我就拿這把刀捅死他。”

魏成偉說:“防身還用這麼大的刀子嗎?你不會幹別的去吧!”

楚小媚見魏成偉關切詢問,才把自己與陳建成的事情和盤托出。她告訴魏成偉,這把刀就是準備報復陳建成的,陳建成玩弄了自己又把自己趕出報社,她咽不下這口氣,她要捅他一刀解恨。魏成偉連忙勸說楚小媚:“你一個女孩子家幹這事情怎麼行啊,這事情你別管了,我找幾個人狠狠揍他一頓給你出氣,你彆著急!”

怒火攻心的楚小媚哪裡聽得下魏成偉的勸阻。魏成偉怕她出事,就勸阻楚小媚不讓她出門。兩天之後,楚小媚還是堅持要去找陳建成,魏成偉堅決阻攔。楚小媚見魏成偉如此固執,略施小計說:“我不走了,你先去洗個澡吧,洗完澡後我們就休息。”

魏成偉乖乖地進了洗手間。等他洗完澡出來之後,發現楚小媚已經帶著刀走了。魏成偉連忙打電話給楚小媚,楚小媚說:“我沒事,你放心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就回來。”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楚小媚出門後給陳建成打了個傳呼:“關於孩子的事情,請在10分鐘內跟我聯繫,否則,往你老家打電話。”陳建成回電話推辭說自己不舒服,不想見。但楚小媚在電話裡說:“我晚上一定要見你,有事情面談。”而陳建成也想趁機查一下楚小媚是不是真的懷孕了。陳建成想,楚小媚這樣貪得無厭,不知道要糾纏自己到何時,自己再也不能優柔寡斷讓楚小媚牽著鼻子走了,他決定跟楚小媚做個了斷。

晚上10點多,他帶著一盒檢測懷孕的試紙見到了楚小媚,他想親自檢測一下楚小媚是真的懷孕了還是在說謊。當陳建成提出用試紙檢測時,楚小媚說我拿回家檢測吧。陳建成不同意,兩個人打了一輛出租車,沿著長街一直往西開,隨後來到了路邊的一家賓館。早已事先準備好的楚小媚拿別人的證件開了一個房間,兩個人一進門,就為檢測懷孕的事情吵了起來,陳建成摔門離開房間要走,卻被楚小媚死死地拉回了房間,並把“請勿打擾”的牌子掛在了門外把手上。

進門後,陳建成又一次提出分手,這一次楚小媚出奇地開通:“我理解你,你現在的位置不錯,我也不想影響你的前途,鬧出事情來對誰都不好。”一番話說到陳建成的心坎裡了。

陳建成以為,從此就可以高枕無憂了。最後兩個人約定:今後只做好朋友。楚小媚提出在分手之前要最後深深地愛一次,陳建成答應了,也許是最後一次了,楚小媚極力逢迎著陳建成。

完事後,陳建成睡著了,但楚小媚翻來覆去睡不著,一直在考慮自己跟陳建成這些日子以來發生的一切。一邊想著,她的手不知不覺地摸到了包裡帶著的殺豬刀。這時候,毫無覺察的陳建成起身去了洗手間洗澡,而楚小媚早已經持刀站在了門外,陳建成從浴室裡剛一出來,她就猶如一頭兇狠的母獅,猛地撲了上去……

楚小媚把尖刀刺向了陳建成的臉上、脖子和胸部,總共有60多刀。楚小媚一邊朝陳建成身上亂刺,一邊哭喊著:“你為什麼這麼逼我,為什麼要傷害我……”最後楚小媚連力氣都沒有了才住手。然後楚小媚到洗手間洗了個澡,把陳建成身上的身份證和儲蓄卡、手機等物品全部拿走,凌晨3點鐘出門打車離開了。

楚小媚找了個垃圾袋將血衣裝好,扔到了一個小區的垃圾筒裡,然後到了魏成偉租住的房子。

晚上魏成偉下班後,見楚小媚緊張地在家裡坐著,連忙問她昨晚幹什麼去了。楚小媚騙魏成偉說,我找了幾個人把陳建成打了,狠狠地出了一口氣。魏成偉一聽,以為只是教訓了一下陳建成,估計沒多大事情,也就沒再繼續追問下去。

兩天後,楚小媚找人花錢為自己和魏成偉各辦了一張假身份證。楚小媚用魏成偉的照片辦理的身份證名字是“陳建成”,然後楚小媚讓魏成偉拿著身份證和陳建成的儲蓄卡去銀行辦理了掛失手續,打算一週後把錢取出來。接著又讓魏成偉以報社業務總監的名義給自己的傳呼機上留下一條信息,造出了自己已經出國的假象干擾警方視線:“小媚,昨夜一別,我的心情很悲傷。今天你就要出國了,不知何時才能再相見。恕我不能去機場為你送行,望保重身體,經常聯繫。”

楚小媚原以為自己的一切都安排得天衣無縫,只要一取到陳建成儲蓄卡里的錢就逃之夭夭,但警方很快發現了其中的蛛絲馬跡。

案發當天,賓館服務員在推開314房門的時候,一名赤身裸體的男子正滿身血汙地躺在地上,早就沒了氣兒。經確認,死者是《青春早報》的週刊主編陳建成。經賓館服務員辨認,楚小媚是與陳建成來開房的女人。

警方立即展開調查,最後也發現了楚小媚故意留在單位的傳呼機上的內容。從字面上看,楚小媚已經在案發翌日離開了京北。偵查員們經過馬不停蹄的工作,很快排除了楚小媚近期在京北空港出境的可能,最後偵查員把目標鎖定在魏成偉的住處。

一個月之後,楚小媚發現警方並沒有懷疑她,就回到了京北。剛回京北那天,對楚小媚來說卻是一個刻骨銘心的日子,她正坐在魏成偉的家裡嗑瓜子,這時候幾名警察打開了房門。楚小媚發現來人眼裡冷峻、威嚴的目光,她略微遲疑了一下,便平靜地把手伸了過去,一副冰涼的手銬鎖住了她本該美麗的人生。

在走上刑場的那個瞬間,楚小媚又一次痛哭流涕。她說,她想念家人和孩子,但對自己親手製造的那起駭人聽聞的血案,她仍舊漠然:“我恨他,殺死了他,我決不後悔……”

從牙縫中擠出來的這句話,她一連重複了許多遍。

拈花惹草,尋花問柳是男人的本性。但找什麼樣素質的女人做自己的紅顏知己,要看男人的品位。夫妻兩地分居,耐不住寂寞是正常的生理反應,見到美女把持不住,是意志和理性的問題,更是一個男人對家庭的忠誠和責任的問題。

自私跋扈、以性為交易獲取物質或權力滿足的女人,男人千萬不能碰!

婚外情就像飲鴆止渴,只要沾了就等於自殺。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