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相親都不會,還談什麼靈魂伴侶


連相親都不會,還談什麼靈魂伴侶

人永遠都無法知道自己該要什麼,因為人只能活一次,既不能拿它跟前世相比,也不能在來生加以修正。

沒有任何方法可以檢驗哪種抉擇是好的,因為不存在任何比較。一切都是馬上經歷,僅此一次,不能準備。

——昆德拉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01

快準狠的相親

輕慢冷的相處

有人說,女人相親就是要找個所有條件都最好能在90分以上的,不然不嫁,這是我見過最荒謬的“相親定律”。

你知道嗎?人與人相遇的概率是五千分之一;相知的概率是兩億分之一;能白頭偕老的概率是五十億分之一。

要有多幸運,你喜歡的人恰好也喜歡你。

怪不得,單身狗天天哭爹喊娘要脫單,脫不掉的原來是因為這個?

我一閨蜜,沈琳,前段時間去相親,回來興奮地告訴我,她終於遇到了一個差1分滿分的男人,顏值爆表、耶魯大學博士、183cm的身板、瘦瘦高高、爸媽都是高知分子……之所以給了99分,是想把那1分留給之後的相處。

但是,沒過幾天,沈琳就哭著鼻子跟我說,那男的完全是個傲慢的書呆子,連做個朋友該有的尊重都沒,聊天還非要掙個輸贏,讓他裝個糊塗賣個乖,比登天都難,這要是真成了男女朋友,以後還不得委屈死。

我以為這麼好的條件,沈琳總歸不會輕易放棄。

可沒想到的是,沈琳卻這樣說:

“對方條件再好,不能交心,不能溝通,不能分享,就算以後的日子衣食無憂了,兩個人的心卻是冰冷的霜,這要是過一輩子,還不得凍死!

就像這道數學題,明明0.5+0.5=1和0+1=1結果都一樣,但是,一個是平等的在一起,另一個卻是遷就的在一起。

而我們每個人就像這小小的差異值,要想最終走到一起,看得不是完美一生的答案,而是兩個差異值之間的相處過程。”

我竟因為沈琳的這些話,油然而生地佩服起這位姑娘來。

記得理查德 · 費曼在《發現的樂趣》一書中曾寫到:“一些花開始有了顏色,就是為了吸引昆蟲為自己授粉;這就意味著昆蟲也能看見顏色。”

女人總希望男人是優秀的,這話總歸沒錯。但如果這個人將所有的條件都達到了90分,甚至更高:優秀的工作、良好的家境、高深的學歷、英俊的相貌……卻只懂得以自我為中心的相處,不會傾聽、不願分享、不懂尊人,跟這樣的人過一輩子,恐怕也是會遷就他一輩子、屈從他一輩子。


連相親都不會,還談什麼靈魂伴侶


02

你喜歡的我的樣子

不過是看起來很般配

每個人的內心都住著另一個自己,很多時候,別人看到的往往只是他們自己希望看到的。

我一哥們,李程,有一次和他談了6年的模特女朋友鬧分手,愣是哭著求著也沒挽留回來,最後人家跟一有錢中年大叔跑了。

那晚,李程喝大頭了,斷片前不知從哪冒出一句話:“選擇愛的人,其實是在選擇另一個自己。”

說來,李程和她女友是6年前的一次朋友聚會上認識的,確切說,是打著朋友聚會的幌子,有預謀的間接追來的。

女生藝校畢業,家境一般,外公外婆從小帶大,父母情況複雜,但女孩長相、身高、腿長各方面條件都相當不錯,也配得上李程那一身公子哥的行頭。

開始的2年裡,經常能看到倆人甜蜜的合影,不是秀新款的名牌包包,就是秀高檔餐廳的好酒美食,無不令人羨慕。朋友們都說,這倆人簡直天造地設、天作之合!

可隨後的時間裡,倆人的爭吵越來越多,甜蜜的恩愛秀似乎也沒那麼甜蜜了。

正當所有人都以為,他倆要鬧掰了的時候,李程居然使出了殺手鐧,用一枚閃閃的鑽戒收了女友的心,沒錯,他們訂婚了。

但是,李程有一次不小心聽到了女友和閨蜜的電話,結果卻聽到女友對自己積累已久的怨言,說什麼本以為自己是她最理想的伴侶,身上擁有著她全部想要的東西,可到頭來他除了能給自己一張飯票,其他什麼都給不了……

直到,女友跟他提出分手的那一天,作為一個男人,他徹底崩潰了。買醉那晚,李程的醜態,朋友們看在眼裡,曾經的“郎才女貌”,如今看來,也是一場諷刺的玩笑。

你可能因相愛而步入婚姻,也可能因相愛而走向陌路。

李程太過付出的愛,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讓他們的愛深陷失衡的狀態,結局往往難安。

其實,我們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被壓抑忽略的自己。你有,我有,李程有,他的模特女友也有。有時候在別人眼中太過期許的“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往往都只是表面上的光鮮亮麗。有了天時地利,只可惜未必人和。

誰的青春都不過是短暫的停留,誰的時間都不過是人的流逝。

如果抵不過,即便再愛,也終會失去對自己內心的期許。

最後,兩顆相向的心也失去了所有重疊。

因為時間本就是不可逆轉的損失,而你喜歡的我的樣子,不過是看起來很般配。


連相親都不會,還談什麼靈魂伴侶


03

情願不自由

也是自由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這話出自於《孟子·滕文公下》,“不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鑽穴隙相窺,逾牆相從,則父母國人皆賤之。”

過去的婚姻制度,談不上自由。聽天由命才叫可怕。

現在是一個求快求準的自由時代,像什麼父母幫著子女在公園挑對象,最後自己找著對象的;

什麼婚介所裡又出了一個利用婚姻欺騙感情,最後坐牢的;

什麼親朋好友、七大姑八大姨每年春節飯桌前滿臉的關心與厚愛,最後自己被二胎無死角懟回的,等等。

這樣的事例早已不再新鮮。

相親的壓力已經蔓延到社會的各個層面。不知從何時起,我們開始逃避相親。

我們中的許多人總是把相親視作為人生的一捆巨大包袱,由於每個人都有著各自不同的處境,往往我們會選擇:被它壓制。

其實,懂得去擁抱,學會去承受,何嘗不又是另一種選擇呢?

相親的婚姻,不可怕。

真正可怕的是你不願意與自己和解。

相親的婚姻,不愚蠢。

真正愚蠢的是那些嘲笑你的人最後婚姻破滅了。

相親的婚姻,不失敗。

真正失敗的是你因為對方的人生而停止了生活的步伐。

胡適與江冬秀是舊式包辦的婚姻,胡適是一個留過洋的新派人士,而江冬秀卻是一個潑辣的小腳女人。

在那個年代,但凡留洋唸書的人士都希望能夠自由地追求婚姻。

徐志摩為了追求林徽因,和媒妁之言的張幼儀離婚;甚至連魯迅,也是一生把朱安當作母親的禮物。

張愛玲對胡適的婚姻評價是:“他們是舊式婚姻罕有的幸福的例子”。

用胡適自己的話說:“情願不自由,也是自由了。其實,心甘情願地被束縛,很幸福。”

即便是包辦的婚姻,也能選擇相守一生,也能選擇在愛與被愛的世界裡交託靈魂,因為這對靈魂伴侶的眼中永遠能看到彼此的身影,此乃情意長久矣。

相知,相識,相伴。

“伴”在那粗茶淡飯的日子裡。

“伴”在那豔陽高照的午後裡。

“伴”在那沁人心脾的靈魂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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