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絳:鍾書在哪兒,哪兒就是我的家!

楊絳:鍾書在哪兒,哪兒就是我的家!

楊絳走後,世間再無女子可稱先生。

我喜歡楊絳的優雅、博學、柔韌、恬淡,更豔羨她與錢鍾書的伉儷情深。他們的結合,可謂是文學界的珠聯璧合;他們的愛情,真正是經得起風花雪月,耐得住柴米油鹽。

01

1932年春,21歲的楊絳在清華園遇到了才子錢鍾書。初次見面,錢鍾書說:“我沒有訂婚。”“我也沒有男朋友。”楊絳回答。兩人一見鍾情,一見如故。次年訂婚,1935年結為伉儷。

錢鍾書曾痴情地說:“遇見你之前,我沒有想過結婚;遇見你之後,我結婚沒有想過和別人。”

緣分就是這麼奇妙,在對的時間、對的地點、遇到對的人。從此願作鴛鴦不羨仙,攜手相伴,共度一生。

楊絳:鍾書在哪兒,哪兒就是我的家!

02

鍾書在哪兒,哪兒就是我的家。”楊絳是這麼說的,也是這麼做的。

結婚同年,為照顧錢鍾書留學生活,楊絳毅然中止清華大學的學習,而甘當牛津大學旁聽生。學習之餘,兩人還時不時展開讀書比賽,通常所讀的數目相差無幾。

楊絳:鍾書在哪兒,哪兒就是我的家!

1944年-1946年,為讓丈夫安心創作長篇小說《圍城》,楊絳不言辛勞,甘當灶下婢。錢鍾書在《圍城》的序中寫道:這本書整整寫了兩年。兩年裡憂世傷生,屢想中止。由於楊絳女士不斷地督促,替我擋了許多事,省出很多時間來,得以錙銖積累地寫完。照例這本書該獻給她。

楊絳:鍾書在哪兒,哪兒就是我的家!

1966年8月27日,對楊絳來說是恥辱的一天:早上翻譯的《堂吉訶德》被沒收,晚上又被剃成“陰陽頭”。然而看著一臉擔憂的丈夫,楊絳想:自己雖然被人當做“牛鬼蛇神”看待,被人當作“反動分子”,但至少還有個懂她的人,自己又何必在乎那麼多呢?又何必在乎不瞭解她的人對自己的看法呢?心裡反而釋然了。

1994年錢鍾書身體欠佳,住院50多天,楊絳不離左右,仔細照顧。後病癒不久的錢鍾書再次住院,一待就是4年多,最終不治。楊絳始終不離不棄,相伴在旁。在照顧病中的錢鍾書那段時間裡,楊絳陪同吃安眠藥,還美其名曰:“在家時不是我吃安眠藥你也陪著吃嗎?你說過要是中毒咱倆一塊中,豈可讓我獨自中乎?”

兩人情深,可見一斑。

楊絳:鍾書在哪兒,哪兒就是我的家!

在那個飽受戰爭、文革、離別的時代,沒有打垮你的最終使你變得強大!楊絳將生活作為素材,創作話劇、散文、小說 、回憶錄。為翻譯好《堂吉訶德》,48歲的她自學西班牙語兩年,翻譯也幾經周折;年逾古稀的她開始練習毛筆字,讓夫君當教員;在女兒、丈夫先後離世後,她忍痛日以繼夜地整理錢鍾書的作品和手稿;92歲高齡的她創作了感人至深的《我們仨》……

楊絳與錢鍾書最浪漫的事,不是陪你一起慢慢變老,而是陪你一起讀書到老,創作到老!

楊絳:鍾書在哪兒,哪兒就是我的家!

03

記得曾看過的經典電影《黃飛鴻之壯志凌雲》裡黃飛鴻與十三姨的對話:

“十三姨,既然外國那麼好,那為什麼還要回來?”

“這裡有的東西外國沒有。”

“外國沒有什麼?”

“人!我想見的人,外國就沒有。這兩年我雖然人走了,我的心卻還在這兒。其實我每天都惦著你。”

當時看的時候就很感慨,現在更能細細品味出其中的味道,就像窖藏逾久的美酒,逾能散發出誘人的醇香。

楊絳:鍾書在哪兒,哪兒就是我的家!

楊絳:鍾書在哪兒,哪兒就是我的家!

還記得大學同舍河南女生,酷愛文學,常羨慕白髮蒼蒼老人或偎依、或攙扶的場景。當時的自己有些費解,世間美好事物千千萬,為何偏偏獨愛遲暮的溫馨?隨著年紀的增長、閱歷的豐富,逐漸理解箇中緣由。

是的,相愛的人在哪兒,哪兒就是家!老伴,老伴,老來有個深知冷暖的愛人常伴左右,豈不羨煞旁人?

好的婚姻,不需要轟轟烈烈,經得起細水長流就好。

我們身邊不乏這樣鮮活的例子:耄耋之年的公公婆婆相扶相伴一生,各自發展愛好又彼此欣賞,對子女的教育也很成功。正所謂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正所謂人生的大贏家!

楊絳:鍾書在哪兒,哪兒就是我的家!

04

我們常感慨於老一輩的婚姻牢不可摧,反觀現實,年輕人的離婚率卻是頗高,有點太過隨意之嫌。在這樣一個開放的年代,年輕人崇尚自由、提倡感情、追求高質量的婚姻生活本無可厚非,而一旦殘酷現實幻滅了美好理想,便會炸飛一地雞毛。殊不知,生活中的諸多美好,更多的是彼此的包容體諒與換位思考,是雙方苦心經營與細心維護的結果。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

楊絳:鍾書在哪兒,哪兒就是我的家!

(圖片均來自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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