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有沒有從別的國家的史料裡發現關於中國的、重要的、我們沒記載的歷史?

何昆峰


有的,別的不說了,至少朝鮮記載的明清歷史一直是研究明清史的珍貴史料。

明朝和清朝的時候,朝鮮王朝是中國最重要的屬國,雙方聯繫非常緊密,所以朝鮮方面會記載非常多的中國歷史。

而且朝鮮是屬國,立場中立,所以有時候它們記錄的歷史更加客觀,是現代史家進行歷史探究的重要參考資料。

尤其是關於一些東北女真人,以及宮廷秘事的史料,朝鮮人寫的可能更詳細。

20世紀30年代,朝鮮王朝史書《李朝實錄》影印本傳入中國,引起中國學人的關注,對中國明清史與中朝關係史研究產生很大影響。


國史拾遺


從韓國日本越南那邊流傳的比較多,但都是細節,對中國也沒有什麼印象,我說幾個影響我們中國自我認知的事情吧。

一個是阿拉伯人在唐朝寫的中國印度遊記,裡面記錄世界最早的廁紙記錄。不過最有趣的事,上面寫了一句話,中國人不講衛生,因為他們上完廁所不用手而是用紙,……用紙用紙用手用手,當時我感到的文化衝擊是何其之大。

再說一個影響我們中國認知的就是歐洲人記錄的萬戶飛天,我們的太空科普知識裡都會提到他,最早製作火箭飛向太空的探險家啊,他是中國人。這個觀點是先在國外流行才傳入中國的,但是我們中國之前沒有任何關於萬戶的記載。

再說一個就是中國的第五大發明,也是美國媒體總結的近五百年內中國唯一對世界有影響的發明,那就是牙刷,好多中國人都不知道原來牙刷是我們發明的。其實牙刷是明朝皇帝明孝宗發明的,可惜我們中國人後面就不用了,甚至遺忘了。

再說一個就是威震整個西方世界的西遼,當年金滅遼以後,耶律大石逃到西域,帶領殘兵敗卒打敗了欺負十字軍的穆斯林盟主塞爾柱帝國,整個西方世界都震驚了,教皇認為是聖經中記載的東方的約翰長老來拯救基督教了,所以在拉丁語,俄語,阿拉伯語,古英語中,都把中國稱為契丹。


飛翔正義


大家都知道王勃的《滕王閣序》,開頭是“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軫,地接衡廬......”

但中國現存滕王閣內的石碑以及蘇軾的手書都稱作“南昌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軫,地接衡廬......”,教科書開始也是用“南昌故郡”,後來為什麼改成“豫章故郡”了呢?

因為2009年在日本皇宮發現了一本唐代手抄本《滕王閣序》,是王勃寫《滕王閣序》之後第26年流入日本的,此抄本被業界認為是現存最早的《滕王閣序》墨跡,但有四分之一的內容與目前中國流傳的版本不同。

比如日本保存的《滕王閣序》開頭是“豫章故郡”,古代的中國人為什麼把“豫章故郡”改成“南昌故郡”了呢?因為後人要避唐朝皇帝李豫的諱,不能用“豫”字。

再比如“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中,落霞、秋水、長天等都是自然景觀,卻突然冒出來一隻動物“孤鶩”,而且“鶩”是野鴨,野鴨成群的才會齊飛,單個的野鴨不可能齊飛,這一直困擾歷史學家與文化學家,成為文壇一宗“懸案”。

而日本版本的是“落霞與孤霧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這裡“孤霧”比“孤鶩”更為恰當。

但日本版本的也存在抄錯的可能,所以“滕學”專家還在研究。


解憂時間


一般來說,中國的歷史記載是最詳細的。而外國很多歷史需要參照中國文獻來複原。典型代表就是玄奘的《大唐西域記》是印度歷史的重要文獻,要不然他們都以為阿育王是神話人物。

那麼有沒有中國沒記載,外國人給我們補充了歷史空白呢?

有!我來舉兩個例子。

1萬戶飛天


萬戶是明初官員,他坐在綁了47支火箭的椅子上,手裡拿著風箏,想飛向天去。可惜,萬戶剛滑出去沒多遠,火箭爆炸了。

萬戶飛天在中國史書中並沒有記載,甚至我們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叫什麼。有人說他的名字是萬戶,或者萬虎,王虎,也有人說他的名字叫陶成道,官職是萬戶。可是明朝沒有萬戶這樣的官職。

西方學者考證,萬戶是“世界上第一個想利用火箭飛行的人”。

2,張獻忠真相。


《明史》中,張獻忠殺人的殘酷印象讓人驚心,甚至不敢置信。直到我們發現了外國傳教士的記載。

那是法國人費賴之著的《在華耶穌會士列傳及書目》,馮承鈞譯。這本書這樣記載張獻忠大屠殺的事實。

獻忠官吏之被殺、被絞、被生剝、被剮之事幾逐日有之。獻忠稍有所疑,即殺人。其最可怖之威脅,雖繼之以無可比擬之寬厚,終常處人於死地。獻忠自謂天地之主宰遣之入川懲罰惡人與僧徒,因是成都城內僧人無一免者……獻忠又謂蜀人為叛逆,為不信真主之人,顧彼既為天子,義應屠之。是以命所部將卒盡殺成都城內居民,不分男女老幼貴賤,四萬餘人盡死……血流成河,江水為赤,江中積屍萬千,舟船為之不通……獻忠見其軍大減,憤甚,又打殺官吏,即位時左右官吏千餘,至是僅存二十五人,餘官或死於刀杖,或從首至足生剝全皮。或被剮死。每次死者數百人,盛怒時即為之,幾日日如是也……

另外,意大利耶穌會教士利類思與葡萄牙教士安文思寫有一部《聖教入川記》,其中也詳細紀錄了“張獻忠屠蜀事件”,所記大同小異。

至此,我們確定張獻忠屠川實有其事。

3,太平天國運動評價。


太平天國滅亡後,曾國藩屠城,連慈禧都沒有獲得南京城內真相。幸好,有一些“天國洋弟兄”作為親歷者,寫下了這些史實。

據當時(1854年)在華的英國軍官伶俐(F·A·Lindley),他在加入天國,作戰有3年,63年離開。在其《革命親歷記》一書中,對此評價說:'剃頭和頂領衣冠,是佔據封建王朝統治地位的滿洲人,強加於和其他各族人民的奴隸標記。'【讀儒家書,讀的忘記自己是怪異的掛著的奴隸,古人說儒家是“塞民之教”,沒有錯。】

伶俐是李秀成的部下,帶領數百近千人的外國人參加了太平天國戰爭,失敗後流亡。

另外一個在太平天國的洋人是羅孝全。

羅孝全是美國人,在廣州傳教時,洪秀全是他的學生。洪秀全在南京做大後請羅孝全來輔佐,當了大官。羅孝全本以為可以藉助太平天國促使中國全盤西化,沒想到上海之戰後,太平天國和西方關係惡化,羅孝全只好逃亡。


歷史知事


答:有的。

今天特地向大家介紹一本由日本人編輯整理成冊的奇書——《華夷變態》。

書名不倫不類,但認真考究一下,就不難發現它所想表達的意思:中華變態成了夷狄。

結合編輯此書的時間背景:日本江戶時代前期。

那麼,顯而易見,該書所說“中華變態成了夷狄”的過程,就是大明王朝覆亡、滿清王朝建立的過程。

也就是說,在日本人的眼裡,大明王朝是天朝上國,代表的是堂堂皇皇的中華文化;滿清王朝卻是尚未開化的夷狄之國!

“中華變態成了夷狄”的過程,真是一個無比悽愴的過程!

日本學者浦廉一在《華夷變態解題——唐船風說書の研究》中提出:“視滿洲為夷狄,並稱之為韃靼、奴兒部、韃虜、奴酋,蔑視嫌忌之情十分強烈,對於不斷蒙受其侵擾的朝鮮半島和明朝寄予深厚的同情,這是明清鼎革之際,瀰漫於日本朝野的一種風潮”。

話說,萬曆朝鮮戰爭以後,日本就和中國斷絕了官方往來,厲行鎖國政策。

後來建立了政權的德川家康多次嘗試恢復對華朝貢關係,卻都沒能成功。

但日本一直密切關注著中國的形勢發展。

在鎖國體制下的日本,實施“遠國奉行”制,在京都、大阪、伏見、駿府等地有町奉行,在奈良、山田、日光、佐渡等要地有要地奉行,在長崎、浦賀、神奈川、箱館、堺、新瀉、下田、兵庫等重要港口也設有奉行。

其中的長崎是幕府認可的、唯一可以與外國合法來往的地點,即長崎奉行的第一要務,就是負責對外貿易兼觀察別國發展形態。

《華夷變態》一書,其實就是長崎奉行上報給德川幕府的中國形勢報告書的文件彙編,所包括的報告書達兩千多件,絕大部分為日文,另有從中國、朝鮮、琉球等地蒐集而來的敕諭、諮文、檄文、實務策論等等,涉及明末農民起義、清軍入關、日本乞師、長崎存銀等事件,其中有許多是中國史書所未載有的,涵蓋時間起迄為1644年到1724年。

浦廉一教授稱,《華夷變態》一書“大部分也絕非街談巷議之集成,而且除了一般的口述之外,甚或有時一併提呈詔敕、檄文、公函等的原文,因之絕不可輕視其史料價值。而且即便是街談巷議之類,也具有其相應的史料價值。”(此圖為日本浮世繪《國姓爺合戰》)

中國歷史學家謝國楨更指出:“清乾隆間嚴文網之禁,藏吳三桂檄文者罪且至族,今此本儼然具在,不可不謂珍本;且其他海外諸風說,亦皆研究中日及南洋交通之重要資料也。”

《華夷變態》所收錄之內容在當時是機密文件,秘藏於內閣文庫中,但仍“間亦有傳抄本流傳於外”,兩百年後,即1958年,《華夷變態》才由日本東洋文庫以上中下三大冊附補遺一冊的形式首次刊行於世。

不過,浦廉一教授提到,1906年,“辛亥革命前留學東京的中國留學生中,頗多與以滅清興漢為目標的孫中山一派共鳴者”,他們有幸閱讀到民間抄本,“有所感觸,故進行歷史性的回顧,以為漢族奮起之資”。


覃仕勇說史


有啊,朱棣凌遲3000宮女記載在在《朝鮮王朝實錄》中,這本書又稱《李朝實錄》。書中說“凡連坐者二千八百人,(朱棣)皆親臨剮之。”這本書記錄了朝鮮王朝政治,軍事,外交,工藝等各個方面史實,有較高的可信度和可靠性。朱棣凌遲宮女的事情在我國史書中是絲毫不見痕跡的。


這件事起源於朱棣愛妃權妃,權妃是朝鮮人。元朝開始,我國封建王朝就從朝鮮選妃,朱棣的母親就是朱元璋選的朝鮮妃子。朱棣對權妃一見鍾情,十分寵愛權妃。永樂八年,朱棣帶領大軍北征漠北大獲全勝,權妃隨行,班師回朝途中不幸身亡。朱棣悲痛不已,據說朱棣後來見到權妃的家人,想起權妃的樣子,悲痛到說不出話。這些關於權妃的事情在我國有史可查。

權妃病逝後,宮中謠傳權妃是被後宮呂妃毒害,再加上權妃侍女在後宮與宦官通姦被舉報。朱棣怒不可遏,大肆屠殺宮人,凌遲宮女近3000人。這件事就記載在《朝鮮王朝實錄》中。


紅雨說歷史


他國記載的有關中國的史實,應該說很多,如朝鮮、日本、越南這些中國的藩屬國都有不少記載,且很多記載是中國史書沒有的或不一樣的,令人耳目一新。明清以來西方也有關於不少中國的記載。

各方史料相互應證,對於學習歷史很有幫助。這裡我摘取三段,以饗讀者。

一、英國女王伊麗莎白一世寫給明代萬曆皇帝的信

伊麗莎白一世(ElizabethI)是都鐸王朝最後一位君主,她在位時期英國已經成為世界上首屈一指的強國。

1596年(明朝萬曆二十四年),時年63歲的英國女王伊麗莎白一世寫了一封親筆信,派使者約翰·紐伯萊帶給明朝萬曆皇帝。

可惜的是,使者在來中國的途中遇到了風暴,信與船都葬身海底。中國也從不知道遙遠的西方有一位女王曾有通商貿易的訴求。

這封信在海底躺了300多年,直到1978年才從海里打撈上來。1986年國家主席邀請英國女王伊麗莎白二世訪問中國,伊麗莎白二世將那封遲到了390年的信作為贈禮送給中國。

這封信說了什麼內容呢?信的原文如下:

天命英格蘭諸國之女王伊麗莎白,致最偉大及不可戰勝之君王陛下:
呈上此信之吾國忠實臣民約翰·紐伯萊,得吾人之允許而前往貴國各地旅行。彼之能作此難事,在於完全相信陛下之寬宏與仁慈,認為在經歷若干危險後,必能獲得陛下之寬大接待,何況此行於貴國無任何損害,且有利於貴國人民。彼既於此無任何懷疑,乃更樂於準備此一於吾人有益之旅行。
吾人認為:我西方諸國君王從相互貿易中所獲得之利益,陛下及所有臣屬陛下之人均可獲得。此利益在於輸出吾人富有之物及輸入吾人所需之物。吾人以為:我等天生為相互需要者,吾人必需互相幫助,吾人希望陛下能同意此點,而我臣民亦不能不作此類之嘗試。      

如陛下能促成此事,且給予安全通行之權,並給予吾人在於貴國臣民貿易中所極需之其他特權,則陛下實行至尊貴仁慈國君之能事,而吾人將永不能忘陛下之功業。吾人極願吾人之請求為陛下之洪恩所允許,而當陛下之仁慈及於吾人及吾鄰居時,吾人將力圖報答陛下也。願上天保佑陛下。
耶穌誕生後1583年,我王在位第25年,授于格林威治宮。   

二、明代海盜李馬奔遠征菲律賓單挑西班牙

這個故事是清朝人從西班牙文獻中發現的關於明代的歷史,李馬奔也是從西班牙的文獻記載中音譯過來的,真實姓名已經不可考了。

這件事還是明朝萬曆年間,說有個海盜首領叫李馬奔,有一天李馬奔劫掠了一艘來自馬尼拉的船。從上面船員口中得知了馬尼拉的富庶和西班牙人的情況。

於是李馬奔立刻以這些被俘船員為嚮導,率領自己的一眾手下遠征菲律賓,意欲奪取馬尼拉。李馬奔的勢力有多大呢?麾下武裝帆船六十二艘,海盜和水手共四千人。除了這些,還有婦女兒童一千五百名,以及大批生產工具、農具、種籽等。

看這架勢,李馬奔是要去殖民菲律賓了。

萬曆二年冬,船隊抵達馬尼拉。李馬奔讓一個叫莊公的日本手下率領六百先鋒登陸。不幸的是先鋒船隊遇到了風暴,到達馬尼拉城下的不過四百殘兵。

但這四百殘兵竟然打死了西班牙副將,攻進了馬尼拉城。不久西班牙援兵到來,莊公以為來的是西班牙大部隊便撤退了。待匯合了李馬奔的大隊人馬後,再次進攻馬尼拉。莊公率領一千五百海盜部隊一度衝進了城中,可惜不幸戰死。

一番激戰,李馬奔最終仍是無法徹底佔據馬尼拉,無奈撤退。

不過他並沒有離開菲律賓,而是航行至不遠的地方,征服了當地土著並築城定居,當起了國王。

西班牙當然不會容許李馬奔的存在,修整一段後便派大軍圍城。

李馬奔堅持了四個多月,率領少部分人出海逃走。此後不知所蹤。

現在有人考證,李馬奔其實是林鳳,一個活躍在萬曆初年的泉州海盜。

發現李馬奔故事的清朝人也不知姓名,他感慨李馬奔是“中國國民有以一私人之勢力,與歐洲雄國為敵者”的代表。更感嘆“近日無知少年,拾外人餘唾,動詆吾國民族無尚武性質,觀於鄭李之故事,當亦爽然若失矣。”

三、日本侵略朝鮮期間侵入中國本土取得兀哈良大捷

這是還是發生在萬曆皇帝期間,明朝抗倭援朝。

日本侵朝將領之一的是加藤清正,日本人為他寫了一本傳記《清正公記》,根據這本傳記記載,加藤清正率部越過圖們江侵入名義上臣屬於明朝的兀良哈的建州女真部,發生了兀哈良之役,並取得大勝。

根據《清正公記》記載:“陷其都城,斬首九百餘。是月還咸鏡道。”

參與此事的加藤清正部下鍋島直茂說的就誇張多了,他說八月十二日擊破兀良哈人三萬,斬首973,自己一方受傷79人。八月十三日撤軍回朝鮮的時候,一萬兀良哈人又追擊加藤清正,加藤清正以二百人殿後,將其擊退。

這成為日本人歷史上第一次攻入中國本土的記錄,不過中國史書沒有一點記載。

日本文所謂的兀哈良一戰,大破三萬兀哈良人,並以二百擊退一萬兀哈良追兵明顯是有誇張的成分,甚至是有些荒誕不經了。畢竟當時的女真已經漸漸崛起,並不是刻意隨意揉捏的軟柿子。

以上是三段外國記載的一些與中國有關的史實,現在都反饋回中國,成為我們研究歷史一段難得的輔料,讓歷史變得生動許多。

拾撿史海遺珠,看一些野史趣事,我們會發現歷史也能如此生動。我是微史春秋,歡迎大家交流討論。


微史春秋


有些從別國史料中意外發現的中國歷史其實有著很大的實際用處

比如,中國有一塊三千公里之外的“土地”,任何中國人都可以任意出入,是不是很意外。這塊地就是北極圈的斯匹次卑爾根群島。

1596年的時候,荷蘭探險家發現了斯瓦爾巴群島,之後各國的探險家也陸續來到這裡,成為了人類探險北極的起點。不過問題來了,這塊地歸誰?1920年的時候,挪威、美國、英國等國在巴黎簽署了《斯匹次卑爾根群島條約》,決定了該島主權歸屬於挪威,但是各締約國的公民可以自由出入,並且還能從事生產和商業活動。話說也巧,北洋政府的段祺瑞簽署了這個條約,本來就是走個過場意思一下。畢竟當時中國人怎麼可能跑到哪裡去呢。

1991年的時候,中國北極沒有自己的自足點,沒法從事長期的科研探索,但是高登義教授去挪威了時候,從國外的《北極指南》中看到英文版的《斯匹次卑爾根群島條約》。然後中國就通過這個條約,在那裡建立了黃河站,到現在,一共開展了14年的考察,中國成了北極事務的重要利益攸關。畢竟我們早在1925年就加入了《斯匹次卑爾根群島條約》,開始參與北極事務。


歷史是什麼


有強烈安利一本神書《中華大帝國史》

(就是這本神書)

OK,看起來還是挺高大上的

長圖預警,且辣眼睛


開篇就懵逼!

廣西是今天的廣西嗎?

黃帝是我國第一位國王?

我們國家從來不稱呼統治者為國王,而稱之為皇帝,嗯嗯,是這個皇帝不是那個黃帝!

算了,說不懂~~~

恩恩,你說的都對(無奈臉)

你把死後的諡號當成名字,真的好嗎?

????

我要再去讀一遍三國演義,看看到底誰是孫子,誰是爺爺~~~

朱元璋一直想認朱熹為祖宗,可惜,人家正兒八經的傳人在那擺著呢

這倒好,直接出現了bug---古帝王世系!

社會,社會,社會!!!


總體來說,這本書在中國古代帝王的傳承,邏輯順序上出現了很大的失誤,書中其他的地方還是值得一看的,答題不能傳鏈接,有需要的私信(PDF格式)



寫的不好,拍磚來砸


歷史探循


這類記錄在外國史料裡的“古代中國獨家故事”,歷代都有不少。下面的這幾樁趣味歷史,卻都從新的角度,縮影古代中華文明變遷的歷史大事。

1,《亞美尼亞史》:馬超後人遠走亞美尼亞?

三國時代英雄薈萃,蜀漢大將馬超更是高人氣,但這位評書裡常見颯爽風姿的英雄,歷史上卻是四十七歲英年早逝,有關其子孫的記載從此寥寥。但公元五世紀,亞美尼亞史學家莫夫謝斯的著作《亞美尼亞史》卻語出驚人:馬超將軍的後代,就在我們亞美尼亞。

怎麼跑這麼老遠?以《亞美尼亞史》的記載:公元三世紀時,有位名叫“馬抗”的中國將軍為躲避追捕流亡波斯,剛在波斯站住腳,中國皇帝派的使節就殺到波斯。為了不得罪中國,波斯國王只好把“馬抗”送到亞美尼亞。這以後的“馬抗”,在亞美尼亞屢建戰功,成為當地一代名將。其家族也在亞美尼亞繁衍生息,成為當地赫赫有名的“馬米科尼揚家族”。

那這位“馬抗”何許人也?參考這件事發生的時間,恰與三國時代魏國滅蜀的時段相近。於是揚威異國的“馬抗”,就被很多後代學者,猜測為三國名將馬超的後人。但也有學者認為,“馬抗”並非中國人,或許只是個蹭中國熱度的流亡者。但不管哪種說法為真,陸上絲綢之路時代,古代中國王朝的強大影響力,卻是生動可見。

2,提速日本史的“中國歸化人”

中國三國年間時,日本還是嚴重野蠻落後的“古墳時代”。但接下來的三百年間,日本人就像開了竅一般,農業手工業高速發展,隋唐年間時更一度膽肥到叫板中國。為何會突然“開竅”?《大日本史》卻給出一箇中國史料裡未曾記載的答案:多虧一群中國“歸化人”。

何為“歸化人”?原來公元四世紀時,正是中國歷史上空前戰亂的年代,在自稱漢靈帝后裔的西晉人“劉阿知”等人帶領下,上萬中國工匠為躲戰亂落戶日本,是為“中國歸化人”。這些“歸化人”,也是今天日本“原田”“高橋”“江上波”等家族的祖先。

當時他們的到來,在日本引發轟動效應。好些人成了日本的高官顯貴。但他們帶給日本的,卻是更持久的強心針:中國當時領先世界的絲綢冶煉紡織等技術,從此全數傳入,日本的本土手工業從此加速發展。嚐到甜頭的日本統治者,更是瞪圓眼睛,只要中國有動亂,立刻不惜代價挖人。僅463年這一年,就軟硬兼施從百濟挖來大批中國工匠。中國先進的“準結構船”造船技術,也正是在這時傳入日本。

“中國歸化人”的“科技加持”,正如日本史學家木宮泰彥的感嘆,簡直讓日本“頓形發達”。古代日本才得以在中國隋唐年間,幾乎跑步進入封建社會,接著耀武揚威挑戰大唐。然後被大唐軍隊暴揍一頓後,繼續彎下腰來向中國學習。他們堅決的學習精神,確實自古就強。

3,西班牙人羨慕嫉妒恨:我們的錢都流入了中國人的口袋

16世紀中葉,西班牙人控制的菲律賓馬尼拉地區,已是東西方貿易的重要中轉站,1567年,肅清倭寇的明王朝解除海禁後,大批滿載絲綢的中國船,從福建月港朝著馬尼拉呼嘯而來。本想大賺一筆的西班牙人,很快就感到了悲催事實。照著馬尼拉大主教給西班牙國王的悲憤報告說:我們的錢都流入了中國人的口袋。

明朝海外貿易,眾所周知利潤大,但到底大到什麼程度?此時西班牙人的文獻資料,卻是最有發言權。墨西哥史料《中國之船》裡記載:每到運載中國絲綢的船舶,還在從馬尼拉到拉美的路上時,整個拉美大地都望眼欲穿。《秘魯總督轄區紀略》更形容:每次貨船靠岸,當地的貴婦們就像過節似的,開始瘋狂掃貨爆買。以至於“她們毫不吝惜白銀與寶石”。

如此“剛性需求”下,明朝絲綢的出口量,開始了恐怖瘋漲:《中國之船》裡統計,1583年以前,每年明朝來到馬尼拉的貨船大約二十艘,每艘載貨量大約三百箱。但1583年後,每年的中國船一度瘋漲到一百多艘,每艘船的載貨量高達一千箱。西班牙貴族操縱的本土絲織業,更被明朝絲綢完全懟出南美洲,陷入窮到叮噹的境地。氣到肉痛的西班牙王室,明末時先後十次頒佈嚴令,限制對明朝絲綢的進口。

可這巨大的貿易利潤,又豈能禁得住?白花花的南美白銀,一直賽跑般往明朝流。西班牙出口明朝的貿易收益,最多時每年不超過17萬比索。但每年明朝賺走西班牙的白銀,1585年以前每年30萬比索,1585年後更高速飆升,到明朝天啟崇禎年間時,更是超過了每年200萬比索。

西班牙從南美輸入馬尼拉的白銀,四分之三都被明朝賺走。以至於《中國之船》記載,西班牙人無奈嘆息:“我不相信世界上還有比這買賣更賺錢的貿易”。

這碾壓般的貿易優勢,見證了“明朝製造”,乃至古代“中國製造”,最為風光的時代。

但最令人一聲嘆息的是,明朝商人賺得豐厚財富,但明朝低效的財政體制,卻無法通過這火熱貿易增加政府稅收。

一邊是明朝東南大量白銀輸入,商品經濟火爆,另一邊卻是明朝西北越發貧困化,政府收入裹足不前,可能發生的後果,當然細思極恐。晚明的動亂災難,只看這樁西班牙史料裡的火熱貿易,就可體味其中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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