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風虐戀:罷了,這份愛,我累了,只能放手,真的真的,不再見

“梓晴,下雪了,這已經是第五年了,你明明說好你一定會在五年之後回來的,可是,為什麼現在的小院裡,連你一絲的痕跡都沒有了...”淚水,順著他的眼角慢慢淌下,男人的身子半靠在門邊,無力的坐到了冰涼的地面上。

“梓晴,你說你喜歡我笑,所以我這五年來,不管多苦,我都沒哭過,可是我不論笑的多好看,都沒有人會像你一樣去讚美,告訴我,你還會回來的,對嗎...”男人似祈求的對著空氣問道。

“是,我回來了,五年了,苦了你了...”沫梓晴抹去男人的淚水,輕吻住他的唇角。

“梓晴,你回來了,以後不要離開我,永遠都不要離開我,好不好?”男人摟住她,柔聲問。

梓晴沉默了,她在想,五年的思念,把一個人變得患得患失,終究是我欠他的。答說“好,我一直陪著你,哪也不去。”

男人笑了,笑的燦爛,“你回來了,不走了,陪著我,真好......”

古風虐戀:罷了,這份愛,我累了,只能放手,真的真的,不再見

“染白,帶我出去玩吧!”

“染白,陪我買衣裳吧!”

“染白,我要吃糖葫蘆!”

“染白......”

一個個要求,從她的嘴裡吐出,好似無底洞般。而這些要求,在墨染白聽來,不管有理無理,他都一一應下,並盡力去完成。

要一天,她靠在他懷裡,喃喃道“染白,你為我做這麼多,不累嗎,沒想過離開嗎?”

他笑了,他知道了她是心疼他的。“為你做,不累。”

她聽了,嬌笑“染白,我就喜歡你這樣。”

他也笑了,終於聽到她說喜歡他了。

天下沒有不散之宴席,終究,他們還是分開了...

“染白,你再答應我一個要求,好嗎?”一直命令般提出要求的女子,在這個時候,也用了祈求的口吻。

他想了想,答應了。

“染白,這是最後一個要求了,也許對你來說是不是都一樣,可它,是我最重要的。”

“染白,娶我!”她鼓起勇氣,說了出來。

墨染白愣了愣,隨即笑了出來,“終於等到你說出這句話了,不枉我費盡心思演了這一出大戲。”

“染白你居然耍我!我收回那句話!”她氣憤道。

“娘子,我們什麼時候成婚啊~”曾經只會答應的人,也讓人答應了他一會。

古風虐戀:罷了,這份愛,我累了,只能放手,真的真的,不再見

京中,最有名的酒樓中,流傳著一個故事,這個故事,是酒樓中的一位行為怪異的說書人講出來的,那位說書人姓墨,而這個故事,只有到七夕節之日,才講......

“七夕佳節,各位爺想聽什麼故事,小女子都講給爺聽。”那位姓墨的說書人說。

“老規矩,還是它。”眾賓客嚷嚷。

姓墨的說書人笑了笑“當今皇上白欽墨,至今未封后,是因為皇上還未是皇上時,遇到過的女子...”

那年三月,杏花微雨,欽墨在這家酒樓裡,遇見了一個說書人,他講的故事栩栩如生,令人身臨其境,他聽的入了神直到說書人講完了,還沒回神。

說書人輕拍了他一下笑道“小子,什麼也沒點就白白聽了我的故事,說吧,怎麼賠我?”

欽墨愣了愣,半天才說“對不起,我沒帶錢。”那可憐巴巴的樣子,好似他才是受害者一般。

“看你也不像說謊的樣子,算了,交個朋友不用還錢了,我叫墨輕鳶,你呢?”墨輕鳶問道

“你,你好,我叫白欽墨”白欽墨紅著臉說。

“太子殿下,我有時真懷疑你是個女的。”墨笑著說。

“嗯,父皇他們也這樣說的,這是遺傳了我母后的性格。”欽墨諾諾的說,但絲毫沒有被認出來的驚訝。也是,身為皇家人,即使再怎麼懦弱,羞澀,也能做到儘量的掩藏自己的情緒,喜不笑,氣不怒,悲不哭,這就是身為皇家人的悲哀之一。

之後的幾天,他們就想真正的朋友一般,好不快樂,但是,只有墨自己知道,她對他的感情,是什麼樣的。

三個月後,他登基為皇,要娶別人,充實後宮了,那一夜,她去找了他,問他,能不能不要娶那些女子,結果自然是不用說的,他拒絕了。

她似料到了結局一樣,對他大聲吼了出來“白欽墨,我喜歡你,墨輕鳶喜歡你,你可不可以不要娶別人。”越往後,聲音越小,最後整個人無力的癱在地上掩面哭泣。

“輕鳶,雖然我也喜歡你,但是我們都是男的,如果我說不娶她們,而娶你,我會失去這來之不易的權利。”說到權利,欽墨的眼中閃過一絲光。

“所以你為了權利放棄了我,那麼,不再見,我不會阻攔你了。”慢慢的,卻不帶一絲留戀,她離開了...

“各位爺,故事說完了,下個七夕佳節,小女子在說故事給爺聽。”說完,退了場。

只聽酒樓中的賓客說,這個墨輕鳶真是不知好歹...

其實他們都不知道的是,輕鳶本是女子,若欽墨答應不娶她們,她便告知身份...

退場的人喃喃道“原來,我的執著,卻被旁人看做不知好歹,罷了,這份愛,我累了,只能放手,真的真的,不再見”

古風虐戀:罷了,這份愛,我累了,只能放手,真的真的,不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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