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從哲學的角度理解郭德綱調侃于謙的:“你媽懷的是雙胞胎,出生的時候死了一個,死的是你,你是你哥哥”?

airena


這是一種中國式辯證法,最早可以追溯到春秋時代的名家,其中以惠施最為著名。惠施和莊子是好朋友,惠施死後莊子感嘆:“世間再無可言之人。”



郭德綱這個說法有合理的部分,也有不合理的部分。因為惠施有一個“萬物畢同畢異”的說法,哲學講法是“自相”和“共相。”

比如張三家裡有張桌子,李四家也有一張桌子。兩張桌子是不一樣的,它們只是名稱叫做“桌子”而已,因此這個“桌子”就是“共相。”

如果把這兩張甚至更多的桌子擺在一起,然後要張三李四從中間找出自己的桌子。那麼他們就會指著自己家的這張桌子說:“這一個桌子是我家的。”

用手指指著的“這一個”就是“自相。”

所以郭德綱這個說法就是混淆共相和自相的概念區別,假如於謙懂兩者之間的不同,就可以進行有效反駁。

這個論題的反駁方法和莊子與惠施的“子非魚”論題相似,其語式為:“你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不是我?你不是我哥哥,怎麼知道我哥哥不是我哥哥?”

當然這只是形式邏輯的反駁方法,更令人心服口服的反駁方法還是從事物的“本質”著手,拋開虛頭巴腦的東西“返璞歸真,”因為“我”就是我,“你”就是你,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即便是表面相似的雙胞胎(表象),從本質上說還是兩個不同的獨立個體。


霍大勝


先講個故事,我本人的親身經歷。在我之前我還有個哥哥,一歲多時意外夭折了。當時正趕上計劃生育查的嚴,竟然說我爸媽不能再要孩子了。於是兩口子花了點錢,生下了我,為了避免被懲罰,我的戶口就套用了我哥的,除了出生日期改了,其他什麼也沒改。

也就是說,我現在的名字是我過世的哥哥的,我並沒有名字。而且似乎除了出生年月和長的醜(據說我哥長的像我爸,五官很標緻,可是我長得像我舅舅,實在有些醜)以外,我現在的一切都應該是我哥哥的。

說的拗口一點就是:我哥死了,我是我哥。

那看這個段子。就是說雙胞胎死了一個,所以剩下的一個既可以是胞衣裡的哥哥,也可以是胞衣裡的弟弟。“死的是你,你是你哥哥”是把于謙作為弟弟來講。“你”本來應該晚出生,是弟弟,但是那一胎死了,所以你成了唯一出生的,也是早出生的,所以“你”這個弟弟頂替了哥哥。


御賜馬褲哪裡脫


可以利用這個段子拍一部電影,劇情如下,內蒙古海軍司令,於王富貴娶一位貌美如花的妻子叫約翰,約翰(暫且就算是姑娘吧)那是一個三伏天,熱的滿身大漢,於王富貴把壞人都打跑了,姑娘感恩嫁入於家,兩年後由於約翰不孕,於王富貴在拍賣場與阿依土鱉公主一見鍾情,嫁入於家的公主改頭換面改名為彪子,此時的約翰在郭德綱舅舅的帶領下,去城外的娘娘廟栓娃娃,果不出十天,約翰懷孕了,育有兩兒,一個叫於虛,一個叫于謙,

五年後,于謙兄弟倆在院中玩耍,于謙忽聽聞二孃彪子房中傳來奇聲,不由得推門而望,大吃一驚,原來土鱉公主下嫁於家不滿現狀,(於老爺子常常不在家,賣參的身溢,與美國的工程,海底隧道,煤礦運輸,拉人力車,皮條生意,)跟摯友孫胖子偷情,於虛以為是一頭劍齒虎成精了在懟二孃,結果嚇傻了,土鱉孫胖子二人合夥將於虛扔在了澳大利亞的黃金海灘的井裡。。。。。。我編不下去了,接下去。。。。


弄玉50289884



這個問題有必要深究嗎?還從哲學方面理解,邀請我回答的那個誰,你是要看我笑話的對不對?哲學問題我研究的不夠透徹啊,高考結束以後就全還給老師了!


郭德綱相聲裡的語言最明顯的特點就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既然是胡說八道,開心一笑就得了,沒必要較真吧,註定了是沒有答案的!


其實這句話從字面意思理解也不怎麼好笑,為什麼從郭德綱嘴裡說出來就那麼好笑呢?這就體現了郭德綱的能力,一是把觀眾徹底帶入他構造的故事情境裡去了,二是表演的惟妙惟肖,所以第一次聽到這個包袱時真的是爆笑。


當然了,這個包袱之所以爆笑也離不開于謙的捧哏配合。經常有人問于謙捧哏到底厲害在什麼地方,從這個包袱就能看出一二。于謙在聽到這句話以後,一臉懵逼的狀態特別逼真,這是其一;此後,又裝模作樣的說“我也有點亂了,我要捋一捋”,又把包袱的效果延長了,這就是好捧哏的能力。


對了,去年有一部特別火的網劇《白夜追兇》你們看了嗎?潘粵明分飾兩角,一會是哥哥,一會是弟弟,如果他站在那一動不動,沒有任何表情動作,你是很難分清到底是哥哥還是弟弟的。但是隻要他有動作、神態、甚至是標誌性的服裝,你立馬就可以分清了。這和郭德綱的包袱有異曲同工之妙啊,讓你是弟弟就是弟弟,讓你是哥哥就是哥哥,這兩人可以是兩人,也可以是一人!


相聲演義


或許這只是馬克吐溫的一個段子,老馬說過很多段子。

如果非要講點東西的話,或許只能從認知上來,我們活在社會上,除了本身的自我認知,還有社會、旁人對我們的認知,兩種認知不一定是一樣的。

雙胞胎夭折了一個,人們或許更喜歡聰明伶俐的哥哥,而不喜歡調皮搗蛋的弟弟,聰明伶俐和調皮搗蛋的兩種認知都是來自於社會。

而現在雙胞胎只有弟弟了,他當然可以頂替任何一個認知,並且貫徹下去,那麼誰能證明他不是“他”呢?

有點讓我想起張衛健以前的電視劇作品,就有類似的情節。

當社會認知和自我認知衝突的時候,他又是誰呢?

多年以前,我有過一個想法,如果全世界都把一個人當成豬,並且像對待豬那麼對待他(不是辱罵,就是真正的豬),那麼他會認為自己是豬呢?還是會瘋掉?

不過在實際中,這不太現實,有哪個孩子會這麼聰明或者說這麼無聊嗎



霧都青年


中肯一句話,郭肛任何時候都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所以別被騙了,他根本不是在說相聲,更不是所謂傳統相聲,他跟王林大師一樣,王林假借氣功包裝自已,迷惑大眾,最終被識破。郭德綱假借傳統相聲包裝自已,硬是把他裝得神乎其神,目的也是達到迷惑大眾,希望更多的人站出來揭穿郭德綱的真實面目,國家文化部門應引起高度重視,執法部門應重拳出擊,打擊這文化領域的欺詐活動。


手機用戶13153392215


人是一種能夠自我覺察的模式。所以善於覺察,對於


“你媽懷的是雙胞胎,出生的時候死了一個,死的是你,你是你哥哥”


人們覺察出了其中的矛盾和一定的合理性,一時間不好反駁。造成了幽默的效果。


矛盾顯而易見是我就是我。問題就來了,你到底是誰?


對於生物學來說,同卵雙胞胎從生物學角度來說,從客觀世界來說,大體是一模一樣的。這裡就具有了一定合理性。你可以是你哥哥。早出生和晚出生那就判定是哥哥。死了,沒死,也不是你並非你哥哥的證據。


類似的話有,爹說早知道把你射牆上。你不過是億萬分之一的可能性,但是隻要你出生了,都叫你現在的名字。


就涉及到別人對“我”的認知。不論你是億萬分之一的哪個。你都是你父母的孩子。那麼對於公司同事,你是同事,不論你是誰。所以別人對“我”的認知也並不能決定我是“我”

那麼只有我能決定“我”是誰。我一直活成我認為應該有的樣子。


人是一種能夠自我覺察的模式。所以人靠著可編程的腦子,能夠改變自己的認知,行為。改變了自身的模式。可以成就更好的自我。


模式存在的角度上來說,更有效率的模式就是好的模式,我是更好的我。才是標準答案


所以“我是出生時候死的那一個”,證明持有這個觀點的人,認為現在活著的“我”還不如死去的“我”優秀。總的還是一個損人的態度。


仔細琢磨,是挺好玩的。除非你不喜歡琢磨,也就是不發揮人的最優秀的地方。不想做一個真正的人。


一葉曉春秋763


題主你不累嗎?郭德綱的相聲你居然要從哲學角度去思考,如果真是這樣,建議題主千萬別看任何相聲小品,要不然你會考慮的頭疼,尤其是德雲社這幫子師徒。

據說,這個包袱是引用的馬克吐溫的,馬克吐溫小時候有個兄弟,洗澡的時候淹死了一個,他說死的是他,他自己其實是弟弟。



老馬同學調侃自己的話,被郭德綱撿到後,順勢都拾掇到于謙這邊,郭德綱跟于謙的關係大家都明白,沒有郭德綱就沒有現在的于謙,沒有于謙一家人的貢獻,郭德綱的相聲就沒那麼多笑點。

可以說,于謙一家人對郭德綱的貢獻老大老大了,倆人一個捧一個逗,相得益彰,純屬逗大家一樂,圖個樂子的事兒你既然從哲學角度思考,確實是腦洞大開……



不止是郭德綱跟于謙,你聽聽岳雲鵬的《五環之歌》,什麼你比四環多一環、你比七環少兩環,這種歌詞算啥,聚焦真的有意思嘛?

大家覺得呢?


普了次法


這個問題是真的值得思考的問題,這涉及物質和意識誰是第一位的哲學問題。

先講幾個跟回答問題無關的故事:

故事1.我朋友的朋友,長得帥有文化,素質高會掙錢,但是,他喜歡男的,是個gay(他哥哥也是),至今未婚(他哥結婚了,娶了個女的,不幸福),因為是農村的,不被家人理解,很痛苦。這是我朋友告訴我的,他不知道我知道他是gay。

有一次大家一起吃飯,我說我給大家出幾個哲學問題,大家一起討論一下,我們經常一起討論哲學問題,所以大家都參與的很積極。其中第二個問題是:小夏,我們做個假設,你母親懷孕時,懷的是雙胞胎,而且是龍鳳胎,你是妹妹,結果,你臍帶繞頸死了,但你不甘心,奪了你哥哥的身體生了下來,滷門長上之後,你忘了你自己是妹妹,覺得你就是哥哥本人,胎死腹中的是你妹妹。那麼,如果是這樣,你喜歡男的還是喜歡女的?

再講一個小說上的故事:我們知道,貓貓狗狗是沒有人格的,會說話的鸚鵡也沒有人格。我看過一個小說,說民國最天才之一的法陣之王屈陽,死了之後從陰曹逃了回來,結果碧霞元君跟他開了個玩笑,讓他的神魂投進了一顆蛋裡,孵出來成了一個虎皮鸚鵡,後來被句容蕭家的老爺子點醒了神智,記起了自己上輩子是陣王,一看自己成了一隻鸚鵡,氣的不行,整天訓這個熊那個,因為他見識非凡,大家都也相當尊重他。那麼,這隻肥鸚鵡有人格嗎?


團長讓俺先捶他狗日的


很簡單,假設一對雙胞胎,出生前父母就把名字取好了,哥哥叫於萬,弟弟叫於千,出生的時候,弟弟於千夭折了,父母很傷心,就商量說為了紀念死去的弟弟,剩下的哥哥改名叫於千,替弟弟在世上走一遭,這樣一來就好像兩兄弟都還活著一樣,這真是一個傷感的故事。所以死的是弟弟,活著的是哥哥,但哥哥用的是弟弟的名字,這是感情的事兒,跟哲學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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