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信“全能神”能導致人格分裂

為什麼信“全能神”能導致人格分裂

2014年5月28日晚上21點左右,“全能神”成員張立冬等一行六人,在山東煙臺招遠一家麥當勞餐廳企圖通過向陌生人索要電話號碼的方式發展成員,遭到拒絕後大打出手,製造了驚世血案,令世人譁然。“全能神”以前所未有的血腥方式走入了人們的視野,各大媒體爭相評論,從不同的角度對 “全能神”的邪惡本質進行了批判和揭露,深刻而尖銳。就像抑鬱症患者有不能自抑的自殺傾向一樣,“全能神”成員也有不能自抑的“殺它”傾向。殺子、殺妻、殺友的案例舉不勝舉,手段之殘忍、情感之麻木令人髮指。造成這種“殺它”傾向的根源是因為信“全能神”能導致人格分裂症。從本質上看,“全能神”信徒是精神上信奉著“神權至上時代”,肉體上忍受著“奴隸統治時代”,而生活上卻是嚮往著“文明進步時代”。如此形同水火的三個矛盾集中於一體,怎能不導致人格的分裂呢。

精神上信奉“神權至上時代”

翻開“全能神”的歪理邪說,幾乎是西方中世紀之前最黑暗、最桎梏、最殘忍的神權時代的翻版,而且有過之而無不及。神學與科學是一個硬幣的正反面,兩者相互對立,此漲彼消。神學的產生與發展,是源於科學的荒蕪與落後。在科學尚未發展起來的時候,我們的祖先對自然的認識、對世界的認識、對宇宙的認識是狹隘的、模糊的、侷限的。面對無法解釋的自然現象、無法治療的疾病、無法克服的困難、無法承受的痛苦,人們在苦苦追尋“為什麼”的思考中主觀臆造出了各種擁有超自然力量的“救世主”。而當人類用共同情感塑造的這些原本代表正義與善良的“救世主”,一旦被邪惡“附體”之後,便會利用人類嚮往正義和善良的本性,成為毒害人類靈魂的工具。這個所謂的“救世主”被團體“附體”就是神權之上的教皇,被個人“附體”就是神權之上的教主。

中世紀之前的教皇出現在科學落後的時代,沒有科學的發展與普及,自然沒有很大的阻力,其生存和發展的土壤是肥沃的。而在科技高度發展、科學知識高度普及的今天,“全能神”依然企圖用神學至上的觀念來否定科學,實在是一種倒行逆施、自取滅亡的愚蠢行徑。在中世紀之前的神學時代,教皇可以囚禁哥白尼,可以燒死布魯諾,可以以“神學”肆意懲罰“科學”。而今天“全能神”的趙維山,“法輪功”的李洪志等等邪教頭目,無一不是逃亡海外,狼狽不堪。“神學”可以肆意懲罰“科學”的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了,“科學”已經成為當今乃至未來的主人了,“神學”只能在“科學”的規範下才能有生存與發展的機會。“全能神”信徒完全忽略了“科學”這個世界的主人,一廂情願地、頑固地、倔強地企圖把被魔化了的“神學”駕馭在“科學”之上,企圖倒轉滾滾向前的歷史車輪,無異於痴人說夢、螳臂當車,如此,怎能不令其人格分裂呢!

肉體上忍受著“奴隸統治時代”

與其它邪教相比,“全能神”給人留下的最深刻的印象是教會組織嚴密、教規十分嚴酷、控制手段的殘忍,不僅具有邪教精神統治的一切特徵,同時也具備了肉體上“奴隸統治”的一切特徵。人類社會從飲毛茹血的原始社會開始,經過了奴隸社會、封建社會、資本主義社會和社會主義社會,從野蠻到文明、從貧窮到富足、從生存到生活、從危險到安全、從桎梏到自由、從迷茫到清晰、從痛苦到幸福、從戰爭到和平、從無序到有序逐漸向好的方向發展。反觀歷史的進程,最殘酷的統治時代莫過於奴隸社會。雖然人類在原始社會的生活極為艱難,但那個時代是為了共同的生存走到一起的“原始大同社會”,精神上、生活上彼此相互依存,共棲共生,沒有多餘的物質資料,氏族首領相對公平,我國古代文明中出現的至今為世人所傳頌的堯、舜、禹時代就是典型;而在封建社會,雖然封建主與農民之間的關係是主人與佃農的關係,但是佃農仍然有勞動和一定的自由權利;資本主義社會的資本家和工人之間也是主從關係,但是工人為了爭取自己的權益甚至還可以罷工……而唯獨奴隸社會,奴隸主與奴隸的關係就是絕對的附屬關係,奴隸是奴隸主的工具,奴隸主可以把奴隸象牲口一樣買賣,象處理牲口一樣任意宰殺和懲罰,奴隸完全沒有任何精神與身體的自由。

翻開“全能神”的教義,就能聞到那種只有奴隸社會才有的赤裸裸的統治味道:“現在我把我的行政頒佈給你們(從頒佈之日開始實行,針對不同的人給予不同的刑罰),我說到做到,一切都在我的身上,誰若疑惑必遭擊殺,沒有考慮餘地,立刻斬草除根,除去我心頭之恨!”“該舍的就舍,該砍的就砍,該殺的就殺”。回顧“全能神”的惡行,能看到樁樁件件令人觸目驚心、駭人聽聞的只有在奴隸社會才可能出現得兇殘無比的統治暴行:1998年10月30日至11月10日,河南唐河縣“全能神”“護法隊”在短短12天內,接連製造8起搶劫、毆打事件,受害人被打斷四肢、割去耳朵;2010年,全能神“護法隊”還將一名脫教者的孩子殘忍地殺害;2014年5月28日發生的招遠血案更是把這種“奴隸統治”的意識推向了極致。信了“全能神”就是信了“奴隸統治”制度的合理性,在世界文明發展到如此程度,人類對自然、對宇宙、對社會、對思維、對醫學等領域的探索已經達到非常深刻、非常系統的程度,人類通過艱苦的鬥爭與發展已經沐浴在文明、富足、幸福的生活中,怎麼能夠容忍“奴隸統治”的復辟呢?而執著於這樣的復辟的“全能神”信徒,走火入魔,一意孤行,怎能不因為復辟行動的失敗而導致人格分裂呢!

 生活上嚮往著“文明進步時代”

無論“全能神”夢想回到精神統治的“神權至上”時代,還是夢想回到肉體控制的“奴隸統治”時代,有一個不能迴避的現實情況是:他們同時生活在“文明進步”時代。

科學和技術發展釋放出了無窮無盡的正能量,用無聲的事實揭露著邪教組織編造的一個個謊言。科技可以讓人類不用翅膀就可以飛上天空,輕易而舉地實現邪教組織所謂“白日飛天”的夢想,科技告訴人們那不是神的超能力,而是利用了空氣的浮力和適合飛行器懸浮於空中的設計;科技可以預測天氣預報,讓海上的漁民免於惡劣天氣的吞噬,結束了靠祈禱所謂的神才能避免災難的歷史;科學發現了青黴素、發明了疫苗,使人類免於遭受疾病的痛苦折磨,使人們從“瘟疫是因人類觸犯神意而導致的懲罰”的恐懼中解脫出來……科技的進步使人們不再心甘情願地將自己的命運交給那些自稱是“神”的別有用心的人,從“神”的操縱中解脫了出來,重新獲得了自由和幸福。

令人不解的是,為什麼“全能神”等邪教組織在科技高度發達的今天仍有市場呢?其實原因很簡單,從本質上看是因為這些人對“文明時代”有著超現實的嚮往。除了罪惡的始作俑者趙維山及其核心黨羽之外,翻開“全能神”信徒種種令人費解的惡行,其背後的目的都能找到“嚮往美好”的印記:為了“治病”,陝西西安的王濤殺妻除“邪靈”;為了“昇天”,湖北棗陽靳麗娟自刎;為了“進步”,河南蘭考李桂榮殺子;為了“洗清罪惡”,江蘇沭陽萬成彥殺子;為了“避免災禍”,吉林白城郭鳳榮、卞靜引火自焚……嚮往美好生活、嚮往文明進步時代是人類共同的夙願,但是美好的夙願如果被綁架在邪教的賊船上,其結果必然是滑進萬劫不復的萬丈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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