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法忘記自己苦苦倒追的他,再次見面,他的冷淡還是讓她心痛

她無法忘記自己苦苦倒追的他,再次見面,他的冷淡還是讓她心痛

麗安娜繼續咄咄逼人,並沒有因為總裁的出現而有所收斂,“蘇蕎,是我沒有告訴清楚,還是你沒有找明白,東南西北都分不清!”

他的身影越走越近,直到平行,然後交錯——

蘇蕎不爭氣的紅了眼眶,為了不讓他看到她的懦弱,她將頭垂的更低。

即便這樣,也能感受到他路過時身上那強大氣場。

那一塵不染的黑皮鞋踩在高級絨地毯上,似乎能發出聲響,每一下,都似乎踩在她的心上。

五年後,他依然高高在上,而她,為了謀生計,早就低入塵埃。

……

晚上六點,某咖啡廳裡。

“不會吧,你說他沒有認出你?好歹也一起睡了五年,他也太無情了。”

咖啡館裡,閨蜜喬煙為她抱不平。

“他的無情你也不是第一次聽說。”蘇蕎聳肩,似乎對他的行為並未放心上。

當年他逼著她打掉肚子裡孩子的時候,她就已經不對他抱任何希望了。

這幾年,為了養家餬口,她忙的時候連飯都難吃上一口,更別提化妝打扮,她有時都快認不出自己,更何況是閱人無數的他。

且,這中間還隔著五年。

不長不短,卻剛好夠忘記一個人。

喬煙是蘇蕎多年的朋友,對她這麼多年的感情經歷一清二楚,她有時候常想,如果在這世界上再找個像蘇蕎這麼傻這麼執著的女人,還能不能找到。

“說真的,如果再給你一次機會,讓你事先知道他心裡裝的是你堂姐,你還會愛上他嗎?”

“世上沒有如果。”蘇蕎不想回答。

“我說如果有如果。”喬煙追問。

蘇蕎素白的手攪拌著咖啡,“誰知道呢,傻勁上來的時候,攔也攔不住。”

這就是蘇蕎,一條路跑到黑的氣人精。

喬煙真想挖開她的腦袋看看裡面裝的是不是石頭,不過又忍住了,誰讓她自虐要問。

“對了,你讓我幫聯繫的兼職我聯繫好了,如果你時間可以的話,這週五就可以上崗。”

蘇蕎開心笑,“謝啦。”

喬煙剛想扔東西過去埋怨她的客氣,蘇蕎放在桌上的手機卻響了。

是母親董明慧的號,蘇蕎對著喬煙比出噓的手勢,接起,“小蕎,怎麼還沒回來?不是說好今天見相親對象嗎?”

蘇蕎只好瞎編,“我不是才到借調的單位嗎,得熟悉熟悉,再說,我一個新人,主管沒走,我也不敢走啊!”

董明慧也理解在職場身不由己,“嗯,那媽再幫你安排別天,下班就早點回來。”

“嗯,好!”

掛斷電話,喬煙拍拍胸口,“你媽沒發現什麼吧?她怎麼一天盯你盯得跟賊似的。”

停了一下又道,“不過,話又說回來,你真的打算聽你媽安排去相親,徹底把秦渣男忘記了?”

蘇蕎臉上的表情沒多大起伏,“早就該忘了的人,再說,你都說他是渣男,我還惦記他幹嘛?”

“對,這就對了!!”喬煙十萬分贊同。

可只有蘇蕎自己知道,說歸說,可真正做起來,又哪是那麼容易的。

同一時間,離她們不遠處的咖啡桌旁,坐著兩位男人。

她無法忘記自己苦苦倒追的他,再次見面,他的冷淡還是讓她心痛

其中一位完美的幾乎令人髮指,就算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也不免感嘆上天造物時的不公平。

他的五官立體深邃,刀刻般俊美,薄薄緊抿的唇,只是那麼簡單的坐著,便散發出一種成功商人的幹練精明。

“秦總,這份合約……”男人擦了擦因緊張而冒出的汗。

秦南城只是淡笑不語。

男人清楚秦南城是個玩心理玩談判的高手,肯定不會輕易表露心思,只能試探著問。

“我們下週再見面祥談。”

秦南城突然站起身,闔上西服的紐扣,在不失禮的情況下,選擇終止這次會面。

直到秦南城走遠,坐在座位上的男人才回過神,焦躁的撓了撓頭。

這個秦南城真不是一般的難纏,啃人都不留骨頭,卻又不敢輕易得罪。

他懊惱,這份合約到底什麼時候能夠簽下??

他記得明明一開始氣氛很好的,怎麼剛才隔壁桌那兩個聒舌的女人一走,他就好像突然冷淡了一樣。

難道是錯覺?

……

晚上回到租賃的公寓,蘇蕎鑽進房間,累的直接癱倒在床上。

她想,今天也許是她有生以來最慘的一天了。

不僅被上司罵,還被前夫聽見並且無視,想想都覺得委屈。

“咚咚……”

房間外響起敲門聲。

“小蕎,睡了嗎?”母親董明慧在門外問著。

蘇蕎趕緊將眼裡的溼意逼了回去,“還沒有,進來吧媽。”

董明慧推開門,端來一碗蓮子粥,“夏天暑氣重,喝點冰粥解解暑。”

“好!”蘇蕎接過。

說著,母親拿出兩張單子放在她腿上,“這是甜甜老師給的費用單,說是下半年的託管費,還有我的心臟病藥該買了,錢,夠嗎?”

蘇蕎算了一下,勉強夠,但她不能說實話,“滿夠,我週末又找了份兼職的活。”

董明慧點了點頭,不免嘮叨,“讓你快點找個男人,你就是拖拖拖,自己養家餬口非累死不可,你就死撐吧。粥趕緊喝,喝完早點睡。”

母親似乎並沒有發現她的異樣,她也樂得不用解釋。

“知道了。”

五年前,她被喬煙及時送到醫院,險些流產,但慶幸孩子保住了。

母親一開始就反對她和秦南城在一起,得知堂姐喜歡他後,反對的更加嚴重。

從小到大,母親偏愛堂姐就比她多,極力要求她打掉這個孩子。

那時候她體虛,但為了孩子她幾乎每天都跪在母親面前,求她留下孩子。

剛離婚的她,什麼都不在乎,唯有肚子裡這個孩子。

記不得哀求多少天,母親終於同意了她的請求,並要求她再不要跟那男人有一絲一毫的瓜葛。

她答應了母親,只要保住孩子,什麼都聽她的安排。

母親沒有食言,用人脈幫她保住了這個孩子。

而母親卻為了她的事日夜上火操心,落下了嚴重的心臟病……

午夜夢迴時,她心中覺得最愧對的就是母親。

這幾晚,蘇蕎睡覺都噩夢纏身,白天上班幾乎沒有什麼精神。

在公司,她也是在戰戰兢兢中度過的,她倒不是擔心麗安娜公報私仇,她明白,像麗安娜已經達到那樣高度的管理者,雖然對下屬挑剔,但還不至於公私不分。

她真正擔心的是那場簽約有沒有順利進行,會不會因為她的誤闖而有什麼影響。

正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評估部的同事經常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賭她什麼時候能夠被遣返,會不會因此丟了飯碗。

反正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本打算低調的完成手裡的評估案趕緊走的,沒想到中間會多出這麼多是是非非,令蘇蕎十分的頭疼。

流言一傳二二傳三,已經傳的不像樣子。

不過還好,上面沒什麼動靜,這多少讓她心安不少。

未完待續......

書名《樊漓摩之寂寞》

她無法忘記自己苦苦倒追的他,再次見面,他的冷淡還是讓她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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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後的初晴,陽光籠罩大地,人們早上起來,看的這頭頂的光亮,欣喜若狂、沒開眼笑,忍不住走出屋,伸手想要觸碰這麼許久不見的溫暖。

到處一片歡愉之聲,感覺一下熱鬧了起來,各地災情嚴重的,也已搭建了臨時集中棚屋,凍死餓死的情況比預想的要好上許多,對災情嚴重的地方減免賦稅三年,與民休養生息,給予時間重建家園。

各地的粥棚還將延續一段時間,這次琳琅銀莊算是投進了大量的銀子,物力人力,消耗比較嚴重,鑑於此次眾所周知的功勞,秦玥璽大筆一揮,封青錦為護國郡主。

儘管許多人覺得於理不合,但是誰也不敢說什麼,人家就算用丟進去的銀子,買也能買來一個郡主的封號,只是這護國…加了這兩個字,往後她在朝中行走就暢通無阻了,對朝政也能指點一二。

秦玥璽自登基到現在,還沒好好睡過一覺,只等羌城消息傳來,他才能安心。

被封了個郡主,青錦無奈一笑,他封的,她受了就是,天氣不錯,終於不見漫天飛雪,青錦打算進宮一趟。

她要進宮,馬車都不必下了,到了宮門,直接一路駛進去,偶有路過的臣子紛紛側目,這位日後地位可見一般了。

百忙之中聽的宮人來報,秦玥璽立刻放下手中的事,起身親迎,楊喜明知不合規矩,也不攔著,都護國郡主了,還有什麼規矩不規矩的。

“阿錦。”看著熟悉的身影,秦玥璽心情愉悅,露出笑容,可嚇壞了一旁的宮人們,最近陛下一直眉頭緊鎖,少有這麼開懷的時候。

青錦宮人引她來的地方又是永泰殿,看著迎來的人搖了搖頭,勤政為民是沒錯,可這麼下去,搞不好英年早逝,額…烏鴉嘴,想著不免沉下眉。

見她神色不對,秦玥璽收了笑,有些緊張的問道:“怎麼了?”

“無事,走吧。”行到永泰殿門口又停住,望向秦玥璽,“雪停了,外面走走。”秦玥璽哪有不肯的,她難得進來一次,就帶著她往御花園去。

皇宮的御花園,即便是寒冬,也是處處景緻,梅花枝頭點點、水仙迎風散香、蘭花傲然綻放,金桔掛滿枝頭。

“終於放晴了。”這雪下的太久了。

青錦漫步走著,不如平日的闊步,宮人們被秦玥璽揮退,只敢遠遠跟著,看著前面兩人一玄一白,並肩而立,真是太扎眼了。

“難得雪停,歇上一天,也讓大臣們歇一歇。”太緊了會斷,鬆弛有度才長久。

秦玥璽偷瞄了她一眼,這是見他太忙?其實早晨見雪停,他就讓無緊要事的臣工都沐休一天,回去陪陪家人,最近大家都累了。

楊喜默默跟著,聽著他們對話抬頭看了一眼,這護國郡主說話的口吻怎麼聽怎麼彆扭呢。

“偷得浮生半日閒,阿錦今天就留下陪我用膳。”秦玥璽這邊說著,那邊就轉頭吩咐楊喜將午膳擺在雍和殿。

想著宮中吃素,青錦不由眉頭皺了皺,算了,一頓罷了,“這便是皇家御花園?”花是真多。

秦玥璽疑惑了一下,順著她的目光前看,見一群宮妃正結隊遊園,對面好像也看到這邊了,忙都走了過來行禮。

“免禮。”正是幾位太妃和幾位生有子嗣的太嬪。

青錦這才發現她那位姑姑也在,看來是見太陽好都出來了,“姑姑。”長輩之禮還是要的。

白昭儀現在是太妃了,見著青錦自然是高興,眼下一切都是託她的福,“我們幾個見出太陽,出來走走,就不打擾了,錦兒有空,到我那坐坐。”很識趣的帶著眾人錯開。

空中還餘留一股脂粉之香,“都說後宮佳麗三千。”算是見識了,都好看的緊,青錦不過隨意一說,繼續走著。

秦玥璽卻突然有些緊張,“其實沒有那麼多,這些都是父皇的嬪妃…”怎麼感覺越解釋越不對味,宮人紛紛低頭側過身去,陛下,您直接跟郡主說,您不是您的就成了。

“養這麼多妃嬪,如何雨露均霑?當這陛下也著實辛苦。”聲音清清的,滿是誠懇。

可不辛苦嗎?前面要忙政務,回到後宮還有一群如狼似虎的佳人…只是青錦的話讓秦玥璽一個不穩險些滑到了,“楊喜,這御花園怎的地面還有冰。”

“是奴才們沒打掃仔細,驚了陛下,該死。”楊喜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已經如火成精了。

宮人們則忍著笑意,退後兩步,免的再聽到什麼不該他們聽的。

秦玥璽尷尬的回身,正好看到青錦眼中一抹狹笑,好個阿錦,這是故意逗弄於他,面色微紅,隨即無奈一笑,她開心就好。

“阿錦寬心,朕暫無此煩惱。”待日後你進宮,再言辛苦不遲,想著,不由面色潮紅。

這斯麵皮這般薄?青錦便想著不再逗弄他,免得讓宮人們見了失了威嚴,只是他身側為何總有一股氣息,有些熟悉,像是那日刑場上碰到的,順著那股氣息的方向望了一眼,心道,人多,稍後問問。

今生被看了一眼,心神一凝,兩次,見兩次就被逮著兩次,難免有些吃驚,收起氣息,更加小心起來,影衛讓人一看就看清方位,那還是什麼影衛啊,沮喪、很是沮喪,對方又看過來了。

這暗中之人,氣息怎麼變化如此之快,青錦覺得有些奇怪,好在秦玥璽打斷了她的糾纏,指著前面的一處道:“阿錦,那邊就是雍和殿,進去坐坐吧。”雖然雪停見陽光了,但還是清冷。

雍和殿現在是他的寢殿,只是還未曾過來宿過,基本就在永泰殿湊合了,雍和殿的宮人也是頭一次見太子回寢殿,這一回來還帶了位嬌娘,打起十二分精神伺候。

“這裡到還可以。”沒有過多奢華的裝飾,大氣舒適,青錦打量了一下,就隨意坐下。

秦玥璽吩咐宮人都下去,這麼圍著怕她不適應,“今天那小子怎麼沒跟來?”

“安排了功課。”青天那小子對兵法一途頗為感興趣,只是在武藝上,天賦不如芽兒。

挑了挑眉,得她親自教誨,那小子有福氣,將來怕也是個人才,其實不只一個,前兩日蔡氏帶著好些的青雨到錦閣謝恩,青雨當即跪下求這青錦留她在身邊學點本事,或許是那天白府的事刺激到了,無任蔡氏如何說,都不聽,青錦沒轍,只好留下她。

“你那身邊的雷奔呢?換人了?”身手到是在雷奔之上。

秦玥璽在她身旁的榻椅的另一側坐下道:“讓他到刑部去了,上次案子,發現他在這方面有些門道,人盡其才,在我身邊浪費了。”想了想又喚了聲:“今生。”

今生便出現在兩人面前,這位新主到是不忌諱,只是青錦的目光有些犀利,看的他有那麼絲絲心慌。

看到今生的時候,青錦突然出手,毫無徵兆的,不但今生慌了,就連秦玥璽也呆住了,正要喊住,就聽青錦喊道:“出手。”以為是見今生伸手不錯,想要活動下筋骨,其實他也可以陪的。

今生見秦玥璽沒有反應,只好出手應對,青錦出手招招對準今生要害,兩人從屋內打到屋外,驚的宮人差點尖叫,被秦玥璽的目光制止住了,你來我往七八十招,青錦終於收手了,她再不收手,今生就要哭了。

好厲害的身手,他所有的招式使出來,都被她一一化解了,對方好像很熟悉他的招式和路數心法,再不停,他有些招架不住了。

“你師從何人?”青錦一手負在身後,以後置於胸前,眸光復雜的盯著今生。

今生沉默不答,影衛只對大元陛下知無不言,就算她再強,他也不會回她的話,秦玥璽揮手讓他退下,知道青錦剛才有些反常,拉著她坐下。

“來,我給你細說一下。”秦玥璽將玉山淵古的事大概跟她說了一遍,說完看向青錦問道:“有何不妥之處?”

青錦斂下心神,嘆了句,“與一位故人有關,改日同去看看。”

暗處的今生默默祈禱,三位長老,不是今生告訴她的,是這大元陛下,與他無關,不過她也進不去,想著又覺得自己庸人自擾了。

秦玥璽不置可否,既在大元的疆土上,便沒有什麼地方是他去不得的,她想去,他自然陪,只是故人?看她如此在意,不知是男是女?

“阿錦這位故人是男還是女啊?”裝著若無其事,左顧右盼的試探了一句。

“男的。”青錦如實回答,腦中也在想著這事。

男的?怎的好像還很是牽掛,“對阿錦很重要?”秦玥璽沒發現,自己說話的語氣都有些緊張了。

青錦點頭,輕道了句:“很重要。”剛才那個人的招式和所用心法,怎麼和師傅的如此相像?師傅明明只有他一個傳人。

聽的青錦如此肯定的回答,秦玥璽只覺得胸口捱了一拳,怎麼還莫名其妙蹦出這麼一號人物,不由禍水東引,視線落在今生所在的位置。

今生一個哆嗦,原來這位也知道,他可不可以申請回淵谷換人,他實力不濟,無法勝任。

秦玥璽看著青錦,聲音突然有些洪亮起來,“阿錦,咱們用膳吧。”一個故人,別想了,回頭朕陪你會會,若真有什麼,阿錦哪裡還會坐在他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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