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總,夫人不在太平間,她沒死,蘇河醫生把她拐到了鄉下”

“江總,夫人不在太平間,她沒死,蘇河醫生把她拐到了鄉下”

看著孫芝芝走出門外,江靖言在辦公桌前沉默了很久,然後打了個電話給秘書。

“備車,我去一趟南陵。”

“江總,您去那種鄉下地方,那下午的會議”

“推掉。”

秦舒的老家就在那個地方,他記得她以前不止一次的提過,說她這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就是在鄉下。

她一直想回鄉看看,可是跟她結婚這麼久,他卻一直沒有去過。

下午時候,江靖言終於來到了南陵。

風景山清水秀,過路的村民也十分淳樸,時光彷彿在這裡靜止了,就連他煩燥不安的心情也安定了許多。

難怪秦舒這麼惦記,果然是一片風景如畫的田原。

江靖言下了車,獨自沿著落滿梧桐葉的公路向前走。

她說,她老家有一條滿是梧桐的公路,傳說兩個人沿著這條路走到盡頭,就會永結‘同’心。

他苦笑了一下,他不想跟她永結同心,只希望兩個人從沒遇見,也就不會有這段孽緣。

前方有一片農莊,樹上結著蘋果,香氣芬芳。

江靖言情不自禁的走進果園,四處張望。

樹林深處晃動著兩條人影,江靖言抬頭看去,眼神卻一瞬間凝固。

穿著一身休閒服的男人是蘇河,他正扶著一架梯子,緊張抬頭望著站在梯上的人。

而站在梯子上的嬌小背影,赫然是那麼熟悉。

江靖言的心臟似乎被重重一擊,忽然間猛烈的跳動起來。

是她嗎?

那身影摘下一個蘋果,笑著回頭遞給蘇河。

一張清瘦熟悉的臉映入江靖言的瞳孔,他渾身的血液都凍住,震驚非常。

“秦舒!!”

他幾乎控制不住的吼出聲。

這吼聲劃破果園的安靜,拿著蘋果的秦舒一驚,轉身看見他時就呆住了,身體一歪就要栽到梯子下面。

“小心。”蘇河一個箭步上前,一把將她摟在懷裡。

看著跟蘇河摟抱在一起的女人,江靖言渾身的血都衝上了大腦,眼神迅速結冰,酷寒到極點。

忽然間,他極其諷刺的冷笑起來。

“你不是死了嗎?”

江靖言的拳頭緊緊捏起,眼裡的怒氣幾乎席捲了整個果園。

她又騙了自己!

他不肯離婚,她就串通了醫院說是死了,沒想到卻是想躲開自己,和另一個男人雙宿雙飛!

“怎麼樣?”蘇河根本沒理江靖言,小心的把秦舒扶起。

“沒事。”秦舒扶著梯子站穩,給他一個感激的微笑。

江靖言看著兩人四目相對,心裡嫉恨幾乎要溢出來。

他大步走上前,鐵青著臉一把抓向秦舒。

“跟我回去!!”

就在他的手要碰到秦舒時,蘇河一把攔住他,毫不客氣的說:“江先生,她和你已經沒關係了。”

“滾開!”江靖言恨怒交加,一拳重重打到蘇河臉上。

這個賤女人,打掉了他的孩子,假死消失,只為了另一個男人雙宿雙飛!

蘇河沒有防備,左臉頰上捱了一記重拳,悶哼一聲。

“蘇河!”秦舒驚叫一聲,就要撲上來。

看見秦舒竟然當著自己的面,擔心另一個男人,江靖言的盛怒更熾,上前又是一拳。

可這一拳被蘇河接住,反手一拳砸到他的頭上。

“姓江的,我早就想揍你了。”

兩人你一拳,我一腳的扭打起來,身上都掛了彩。

“江總,夫人不在太平間,她沒死,蘇河醫生把她拐到了鄉下”

“你們快停手!”秦舒在旁邊急得想阻攔,可根本攔不了。

就在那天她被送進搶救室後,已經對江靖言徹底灰心。

事後蘇河請來國外專家將她從生死線上拉回來,為了擺脫江靖言,秦舒答應了他的要求,回到鄉下療養。

沒想到時隔不久,她竟然又看見了他!

就在看見江靖言的一瞬間,她沉寂的心臟忽然又悸動起來,那股塵封的痛楚再一次被揪起。

可還不待她開口,兩個男人已經扭打在一起。

江靖言的個子比蘇河高,加上震怒非常,蘇河不是他的對手,很快就滾在地上,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江靖言,你給我住手!”秦舒再也忍不住,可激動的情緒讓她控制不住,又猛烈的咳嗽起來。

聽見她的咳嗽聲,江靖言在怒火中恢復了一絲理智,停下拳頭,咬著牙抬頭冷睨。

“呵,心疼了?”

冷酷的語氣裡,是極盡的諷刺。

這個女人,當著他的面竟然還關心另一個男人!

他在她心裡,就真的沒有一絲位置了吧!

“咳咳”秦舒捂著胸口咳嗽,勉強抬頭說道:“江靖言,我們離婚了。”

當他出現的一瞬,她心裡的狂喜難以言喻,可很快,理智又把她的神智拉了回來。

她在這裡還要治療肺癌,專家要求她必須靜養,不得有情緒上的激動,否則不能幫她延長生命。

“離婚?”江靖言濃眉一挑,從西服裡拿出離婚協議書,當著她的面撕成碎片,揚手朝她一灑,諷刺的冷笑:“你在做夢吧?我說過,你到死都是我的女人,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

想甩開他,和另一個男人結婚,做夢!

看著他撕碎離婚協議,冰冷的諷刺,秦舒顫抖著又咳嗽兩聲。

為什麼他還不肯放過自己?

她已經在他手裡死過一次,難道還要死第二次?

“江靖言,你不是要跟孫芝芝訂婚嗎,你就當我死了咳咳”

江靖言冷酷的彎起唇角:“死也太便宜你了,你殺了我父親、墮掉我的孩子,你覺得我會這麼輕易放過你?”

說完,他頓了頓:“我不會和孫芝芝訂婚,你現在就跟我回去!!”

最後一句,才是他真正的意圖。

無論如何,他要把這女人弄回去!

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再上當,把她帶回去後就禁錮,不會讓她再有機會逃走!

“江靖言,你這個瘋子!”蘇河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冷冷擋到了秦舒面前:“她不會跟你走的。”

兩人並肩站在一起的畫面,極大的刺激了江靖言。

他的視線越過蘇河,緊盯著秦舒,冷酷開口:“別忘了,你爸還躺在醫院裡,你要是不跟我回家,我折磨得他生不如死,讓你死了都在後悔!”

“不!”

秦舒撕心裂肺的尖叫一聲,再也撐不住病弱的身體,倚著果樹滑下。

“江靖言,你對我的折磨夠多了!我已經不欠你什麼了,為什麼你還不肯放過我!!”

她的淚水奪眶而出,激動的情緒,又牽扯了肺部病灶,秦舒劇烈的咳嗽起來,彎腰喘息著,猛的噴出一口鮮血。

江靖言怔住了,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秦舒激烈反抗自己的模樣,在他的印象中,這女人對他都是逆來順受,無論他的要求多麼過份,她也默默忍受。

“秦舒!”蘇河一把抱住她,從衣兜裡拿出速效藥塞進她嘴裡,扭頭對江靖言怒吼:“你是不是想殺了她,快滾!”

江靖言怒火難平,可看著秦舒艱難的彎著腰,蒼白的臉色和嘴角的血跡,心臟刺痛。

他沉著臉開口:“秦舒,今天我不為難你!你是回到我身邊,還是繼續留在這裡,三天之後,你必須給我一個答案。”

說完,他強迫自己轉過身,大步走出果園。

就在轉身的一剎那,江靖言冰冷的臉色瞬間轉為複雜,他幾乎用盡全部力氣,才壓制住把她帶走的念頭。

江靖言知道,如果自己現在強行帶走秦舒,她的身體可能撐不住。

但他手裡有籌碼。

江靖言走出果園,拉開車門坐進去,冷聲對司機說:“打電話給向助理,把秦父嚴密監視起來。”

秦舒急促的咳嗽著,模糊的視線中,江靖言的背影越走越遠。

他的突然出現,就像一根針刺進了她的胸口,而他的離開,卻又像是把這根針拔出來,帶出鮮血淋漓。

“靖言”

秦舒虛弱的低呼一聲,跪在地上喘息。

“秦舒,你不能再想著他了!”蘇河咬著牙扶住她:“他要跟孫芝芝訂婚,這個消息人盡皆知。”

秦舒眼眸裡,痛楚的神色一閃而過。

剛才她看見江靖言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他來找自己,可並不是,他只是不肯放過自己。

秦舒咳嗽幾聲,抓住蘇河的衣角:“我想回醫院看看我爸。”

“你放心,我已經給護工打過招呼,讓他們照顧好你爸爸,不會讓江靖言靠近的。”

聽了蘇河的保證,秦舒的心才稍微鬆了一點,可仍是放不下。

江靖言的權勢,豈是一個醫院的主任能夠抗衡的,就連她在他手裡掙扎了這麼多年,卻仍然逃不過他的手心。

“我扶你回去,醫生說你必須靜養,下個星期你還要做手術,不能再情緒激動了。”蘇河扶起她,向果園深處的一棟小樓走去。

現在他從國外請來最好的專家和特效藥,給她進行化療,用盡一切辦法延長她的生命。

秦舒點點頭,被蘇河扶走的時候,又忍不住回頭,看向江靖言離開的方向。

三天後的黎明,秦舒撐著身體爬起來,收拾了簡單的行李,迎著晨風走出了果園。

在走出果園之時,她回過頭,凝望著自己住過的地方。

“對不起,蘇河,我不得不回去,辜負了你的一片心意。”

秦舒心裡默唸著,心臟痛楚難耐,一滴眼淚順著臉頰滑下。

這三天裡,江靖言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她現在的手機號,每天都在發她父親的照片。

未完待續......

書名《莫初賓情卻難在》




“江總,夫人不在太平間,她沒死,蘇河醫生把她拐到了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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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van說不能給你,那是留給,ivan的,新娘子的。”朱莉生澀地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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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莉走後,一旁的簡然忍不住問道:“ivan?是……意大利那個設計師麼?”

秦越點點頭:“是他。”

猶如一聲巨雷在簡然的腦內響起。

ivan可是她最崇拜的設計師,若不是當年父親不肯,她差點就去意大利去當ivan的學徒了。

而現在,她居然要穿ivan為自己夫人設計的衣服……這到底……不,是秦越,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和ivan是朋友呢?

當簡然還在驚訝時,朱莉已經將蝶戀拿了出來。

而當那衣服在簡然面前展開時,她又一次震驚了。

這真是一件名副其實的衣服,【蝶戀】真的是在適合不過了。

裙子很長,裙襬層層疊疊的鋪展開來,可是卻一點也不覺得厚重,淺灰偏白的色調獨特而又令人眼前一亮,質的布料柔軟和舒適,輕盈的質地更是為整件裙子添加了一種夢幻的美感。

裙襬上栩栩如生的蝴蝶一齊向上翩舞,卻又有些蝴蝶正在墜落,彷彿一副蝴蝶生死圖。

蝴蝶前赴後繼,往上飛去,卻是為了什麼?

秦越看著這裙子滿意的點點頭,而後伸手揉揉她的頭:“去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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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衣服的過程很順利,這件蝶戀好似為她量身打造一般,所有的尺寸都剛剛好,多一分則寬,少一分則緊。

就連一直不情願地朱莉也在簡然穿上【蝶戀】之後發出了一聲讚美的驚呼,而後推搡著簡然,道:“給秦先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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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ivan喝著咖啡,嫌棄地看著他,反問道:“難道你看不見蝴蝶正在拼死追尋著什麼麼?”

追尋著什麼呢?

今天,秦越終於有了答案。

蝴蝶前赴後繼,追尋著美麗的少女,為此,不惜獻上自己短暫的生命。

這就是蝶戀啊。

被秦越盯著許久,簡然有些不自在,她尷尬地笑了笑,道:“是不是不好看?”

秦越搖搖頭,沒有說話,而後朝著簡然招了招手。

簡然慢慢走到他的身邊,他伸出手輕輕搭在她的肩上,靠在她的耳邊很小聲說道:“很美。”

如此直白的誇讚令簡然白皙的臉上又是一片緋紅,她正想說謝謝,卻聽秦越又道:“真不想讓別人也看見這樣的你。”

他說得很認真很認真,就像個孩子保護著自己心愛的珍寶。

簡然忍不住逗逗他:“要不,我換一套?”

“不,”秦越果斷地拒絕了,又回頭對朱莉說,“跟ivan說一聲,禮服我要了。他要是收費的話,就去找許特助。”

簡然從未見過如此瀟灑的秦越,她猜想他應該跟ivan是很要好的朋友,才會拋開在生意場上與陌生人之間的那層高冷外衣。

他們離開之時,並未注意到樓頂平臺上那道落在簡然身上的驚詫目光。

震驚,欣賞

那人的目光在很短的時間裡不停地變幻,只因為他的“蝶戀”似乎找到了真正的主人。

這次的慈善晚宴,在江北市的嫣然山上舉行。

這座山不大,按照規格來說,只能被稱作丘陵。不過山上的風景非常好,正應了那句: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冬有雪,四季景緻各不相同,在江北這座繁忙的城市裡,是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然而,這座山原本並不叫嫣然。

相傳幾十年前,盛天當時的少爺就是在這裡遇到了戰家的千金。

那時桃花漫天,灼灼其華,正值桃李年華的戰家大小姐戰嫣,站在一片芳菲裡嫣然一笑,從此便虜獲了盛天少爺的心。

後來,盛天的少爺便將這座山買了下來,改名嫣然。而後又在嫣然山上修了一幢極其富麗典雅的別墅,作為兩人愛情的見證。

只可惜後來二人共赴美國,而戰嫣的身體不好,所以很少回來居住。

不過他們的兒子leoqin體諒父母擔心房子冷清的緣故,每次回來江北,都會在這座父母結緣的山上舉辦慈善晚宴,來為父母祈福。

這樣享負盛名的慈善晚宴,邀請的自然都是些社會名流,但也不是誰都請的。每位來賓都是經過了仔細篩選才能親臨現場。

所以,能參加這個晚宴的人都會感覺到無比的榮幸,這也等於是對自己身份的一種肯定。

不過,偶爾也會有些不被邀請的人混進會場,比如此時正在宴會里輾轉的顧南景。

顧南景並沒有接到邀請函,為了弄到盛天的邀請函他不得不花了許多的錢,又舔著臉求了不少的人才弄到薄薄的一張邀請函。

好不容易混進了江北的上層,顧南景自然沒有放過機會,不管是誰的到來,顧南景都會主動迎上前跟人說說話,儼然把這裡當成了顧家的主場。

因此,秦越領著簡然到來時,正在人群中忙著抱大腿的顧南景也第一時間看到了他們。

秦越與簡然在宴會過半時才姍姍來遲,可他們一進入會場,無論是在攀談的、調情的、喝酒的人全都舉目望來,似乎有一兩秒,會場是安靜的,而之後,便是無數低聲匯聚而成的驚歎聲。

任何華麗的辭藻都不足以形容這對男女給人帶來的驚豔感覺。

秦越高大而英俊,西裝筆挺,高貴沉穩的氣質,一進場便壓住了一屋子的喧囂熱鬧,彷彿帝王蒞臨。

他的一旁,便是小鳥依人的簡然。簡然挽著秦越的手,眉目清淺而又扣人心絃,她淺淺的笑著,眼中一片水光澤柔,綰起的長髮上彆著精巧的水鑽蝴蝶,一襲蝶戀更襯得她猶如極致綻放的花,開到荼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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