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在婚禮前夕接受心臟移植手術?用的還是你心上人的”

“我為什麼要在婚禮前夕接受心臟移植手術?用的還是你心上人的”

“霽言,不好了,穆清子宮大出血,引起了子宮穿孔,恐怕,恐怕……”

“恐怕怎麼樣?”

傅霽言的心瞬間揪在了一起。

他一把抓住了劉佳茹的肩膀,看到她身上全是血,那雙眸子突然就有些溼潤了。

“說話啊!她恐怕怎麼樣了?”

傅霽言的緊張的擔心赤果果的展現在劉佳茹面前。

她的手緊緊地握著,指甲都滲進了肉裡卻不自知。

這個男人對穆清的感情讓她覺得刺眼,覺得心裡很不舒服。

不過劉佳茹也知道自己現在該做什麼。

她低著頭,遮擋住眼底的嫉妒和憤怒,卻顫抖著聲音說:“這種情況,如果想要保住她的命,只有一個法子,那就是摘除她的子宮。”

劉佳茹說完,傅霽言當場趔趄了一下,差點沒站穩。

“沒別的法子了嗎?”

傅霽言清楚地記得穆清是如何的喜歡孩子。雖然他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和穆清有孩子,但是他從來沒想過讓穆清做個不完整的女人。

劉佳茹的一口銀牙幾乎快要被自己咬碎了,臉上的猙獰一閃而過,不過傅霽言因為震驚和心痛,絲毫沒有察覺到。

“霽言,是你說要讓我救活她的。也是你說她死了就解脫了,你要讓她生不如死的。現在是她自己大出血,怪不得別人,如果不摘除子宮,她可能真的會死的。你確定要讓她死了嗎?”

劉佳茹的話在傅霽言的耳邊迴盪著,可是他卻不知道自己改如何取捨。

一個子宮對女人來說有多麼重要,他不是不知道,可是比起一條命來呢?

傅霽言的腦子慢慢的冷靜下來。

“手術吧,只要她能活著,只要陶陶的心臟還能有力的在她身體裡跳動,一顆子宮又算得了什麼呢?”

傅霽言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覺得心口特別的疼,疼的有些難以承受。

而此時,好不容易爬下手術檯,一步一步挪到手術室門口的穆清,卻被他這句話給刺激的體無完膚,傷痕累累的。

愛了他八年,她把所有的感情都給了這個叫傅霽言的男人,她以為只要她肯等,一定會讓傅霽言回頭的。

可是直到這一刻,穆清才知道她自己到底有多傻。他奪走了她的孩子,現在還要讓劉佳茹拿掉她的子宮,他到底知不知道,她的心也會痛?

穆清扶著門邊一點點的站了起來,她看著傅霽言在手術同意書上籤了自己的名字,那一筆一劃好像簽在了她的心坎上,每一筆都鮮血淋漓的。

“傅霽言。”

穆清虛弱的開口。

傅霽言和劉佳茹嚇了一跳,猛然回頭,就看到穆清身後長長的血痕,一路從手術檯上延伸到了門口。

他的心猛然收緊。

“你在胡鬧什麼?穆清,你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你不清楚嗎?給我滾回去!”

“滾回手術檯上,好讓你和劉佳茹摘掉我的子宮嗎?”

穆清淡笑著,淚水卻不由自主的滑落。

她以為到了這一步,她已經沒有眼淚可以流了,可是那些水卻還是不斷地從眼睛裡往外冒,就好像她現在下面出的血一般。

“我為什麼要在婚禮前夕接受心臟移植手術?用的還是你心上人的”

她的目光直直的看著傅霽言,說出的話卻讓傅霽言有些不忍直視。

“穆清,你沒權利和我討價還價。”

穆清笑著哭著說:“是啊,我沒權利和你討價還價,因為你一直都覺得我強要了劉陶陶的心臟,我害了你的心上人。可是傅霽言,你有沒有想過,我從小就有心臟病,為什麼要在婚禮前夕接受心臟移植手術?”

這個問題,傅霽言從來都沒有想過,如今被穆清這麼一問,居然有片刻的呆愣。

穆清見他的表情就知道了。

她苦澀的說:“因為爺爺問我,要不要做你傅霽言的妻子。我想著我要是能有個健康的心臟,我就能給你生一個健康的孩子。所以我答應了我的父母做心臟移植手術。我根本不知道那個心臟是誰的,可是你卻把這一切的過錯都算在我的頭上。我只是愛你,想要嫁給你,想給你生一個健康的孩子,我有錯嗎?可逆從來都不聽我的解釋,劉佳茹說什麼你就信什麼。流產的時候我告訴過你,女人流產過後不能上節育環,你和我是怎麼說的?”

“你說劉佳茹是最好的婦科醫生,常識比我還懂,可是你明知道她恨我,恨不得我死,卻還是一次次的把我推進她的懷裡,任由著她肆意的傷害我。傅霽言,我從來都不欠你什麼,我唯一做錯的事情就是不該愛上你,不該想要給你生個健康的孩子而接受心臟移植手術。你已經奪走了我的孩子,今天你別想再奪走我的子宮。你,還有劉佳茹,你們都沒有這個權利!”

穆清虛弱的好像隨時都能倒下,可是她卻強撐著。

血液順著她的褲腳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板上,看得人觸目驚心的。

傅霽言突然有些喉間發緊,眸子也被什麼漲的生疼生疼的。

“穆清,要不要做這個手術,恐怕還由不得你決定。你要知道,你是沒有權利給自己簽字的,我是你的丈夫,這個字我簽了,這手術你就必須要做!”

傅霽言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

他看著穆清隨時都可能暈倒的樣子,真的很想答應她不做這個手術了,可是不做的話,她會死的。

劉佳茹是這麼說的不是嗎?

她一個婦產科的權威難道還能騙他不成?

如果說穆清拼了一切的來到手術室外,是想求得最後的一絲憐憫和同情的話,那麼這一刻,傅霽言的話直接把她打入了萬丈深淵。

她苦笑著看著傅霽言,看著這個愛了八年的男人,突然間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的荒唐。

一場戀愛,她耗費了八年的時間,把人生中最美的青春都給了他,可是換來的卻是傷筋動骨的疼痛,以及這滿身的傷痕。

穆清突然就累了,倦了,她不想爭了,也不想再去做什麼努力了。

她看著傅霽言,一字一句的說:“傅霽言,我以為只要我愛你,我遲早會溫暖你的心,讓你慢慢的接受我,可惜我錯了,你不是一塊石頭,你是一塊千年寒冰,不管我怎麼做,你都不會融化掉,更不會愛我。對你這樣的男人,我徹底的放手了。你放心,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會纏著你了。”

“你想幹什麼?”

傅霽言突然有些慌了,他上前一步,穆清卻突然從身後拿出了一把鋒利的手術刀,那是劉佳茹遺留在手術檯上的。

“別過來!”

穆清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絲決絕。

她的身體顫抖的厲害,好像下一刻就會倒下,但是她的手術刀拿的又那麼的穩,穩得傅霽言真的不敢隨便亂動了。

“穆清,你冷靜點。”

傅霽言從沒見過這樣的穆清,她的眼神空洞無神,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他連忙抓住了一旁的劉佳茹,著急的說:“佳茹,你快勸勸她,你把她的手術刀拿下來,她會傷著自己的!”

劉佳茹咬牙切齒的說:“傅霽言,你別忘了,她本身也是一名醫生!雖然不是婦科醫生,可是她是骨科醫生,手術刀用的可能比我還好。你讓我去奪下她的手術刀,可能嗎?”

穆清看著傅霽言此時的慌亂,心裡疼的厲害。

到了這個時候了,他還是怕劉陶陶的心臟會停止跳動是嗎?

穆清的眼淚流的厲害,卻低聲說:“我要見葉南弦。”

這句話一出,傅霽言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不可能!”

“我為什麼要在婚禮前夕接受心臟移植手術?用的還是你心上人的”

“傅霽言,葉南弦今天值班,我要見他,否則我立刻私自你面前。”

穆清很少這麼決絕,傅霽言很想再次拒絕,卻終究還是沒能狠下心來。

這個樣子的穆清,讓他狠不下心來做什麼了。

葉南弦趕來的時候,看到眼前的一幕,整個人都愣住了。

“穆清,你幹什麼?把手術刀放下!”

穆清卻對著葉南弦笑著說:“南弦,我知道你一直都對我好,有件事兒我要拜託你。”

“你說。”

“不管以後發生什麼,都不要讓傅霽言碰我!”

穆清的這句話一出,傅霽言頓時就火了。

“穆清,你別太過分!”

葉南弦卻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對穆清說:“好,我答應你。”

穆清笑了,卻也哭了。

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雨,電閃雷鳴的,就好像她失去孩子的那一天一樣。

穆清的神情有些恍惚,她回想自己這二十幾年的生命裡,發現除了傅霽言,好像還是他。

如今要把傅霽言從心裡剔除掉,穆清覺得自己根本就做不到。

她看著傅霽言,笑的一如當年的美好,聲音悠悠的說:“傅霽言,因為劉陶陶的心臟,你一直恨著我,折磨著我,如果這是我欠你的,那麼現在我還給你。從此以後,我的心裡有座墳,而你不再是我的未亡人。”

“你想做什麼?”

傅霽言突然有些慌了。

穆清卻笑著舉起了手術刀,直接刺進了自己的胸口。

鮮紅的血液噴濺而出,穆清緩緩地倒在了血泊裡,她的手卻沒有停下,而是當著傅霽言的面直接開膛剖肚。

血水染紅了她的手,她卻笑著說:“傅霽言,我把劉陶陶的心臟還給你!你我從此陌路,永生不再相見……”

未完待續

書名《曲杉東愛雨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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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鋒盾的冰光閃爍、九曲天河陣的水光瀲灩、金鐘罩的金光激盪,三重防護之下,即便是普通的金丹修士,恐怕也傷害不到金鐘罩內部的蕭勉,更何況蕭勉的肉身強度驚人?

在蕭勉看來,那道黑青色的流光就算是法寶,也應該是最低階的法寶,不然就不是呂承志能夠輕易動用的。

就算那件法寶的威能比呂承志的假丹一擊要強大,想來也強不了太多,因為假丹一擊本就是金丹初階修為的攻勢,而低階法寶也是金丹初階的攻勢。

按照之前金鐘罩就能抵擋呂承志假丹一擊的情況來推測,蕭勉覺得自己的三層防禦網已經足夠了。

這是蕭勉敢於正面對抗法寶的底氣所在,只是蕭勉顯然低估了子午追魂釘的威能。

那子午追魂釘,乃是一件頗為偏門的法寶,算是法寶中的暗器一類,這東西在尋常時辰的威能也就一般,確實如蕭勉所料的只不過是金丹初階的威能。

但是詭異的是,在子時或者午時正diǎn,這件法寶的威能幾乎可以倍增不止。

關鍵便是因為子午追魂釘可以吸納空氣中的煞氣靈能,轉而化為己用,而子午整diǎn時,正是天地間陰陽煞靈最濃郁的時期。

這也是為什麼,呂承志在使用子午追魂釘時要先看看天色時辰的關係,也是他之前不動用此物的關鍵所在。

正是因為不明白這一diǎn,蕭勉才會低估子午追魂釘的威能。

也因此,當蕭勉無知者無畏的帶著三層防禦網衝向那道黑青色的流光時,便是高臺上的數位元嬰老祖也暗自嘆息。

唯有元妍老祖,嘴角含笑,眼角含笑。

冷凝玉大驚失色,只是此時蕭勉距離那道黑青色的流光已經極近,就算她貿然出手也救治不及了;呂承志見此則欣喜若狂,他知道蕭勉果然不明白子午追魂釘的奧妙。

這正就是元妍夫人昨晚為什麼單單挑選子午追魂釘這種奇門暗器法寶的原因——出其不意,方能制勝!

幾乎是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蕭勉和那道黑青色的流光撞在一起。

此時dǐng在最前方的玄鋒盾已經被蕭勉激發到極致,冰藍色的盾面便有尺許厚,表面更是泛著藍光,可是在和那道黑青色的流光觸碰在一起時,數度立下功勞的玄鋒盾彷彿紙糊的一般,無聲破碎,竟是連阻擋片刻工夫都辦不到。

蕭勉一驚,見微知著的他立刻意識到事情有變。

只是此時的蕭勉宛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就算明知道自己計算有誤,也不得不將錯就錯,勇往直前。

總算九曲天河陣畢竟是四階的法陣,洞穿玄鋒盾的黑青色流光在接觸到九曲天河陣後,炸起一陣漣漪,九曲天河陣以前所未有的損耗速度開始崩壞。

蕭勉心頭又是一驚,沒想到那毫不起眼的黑青色流光竟然如何霸道。

鋼牙一咬,蕭勉便吩咐鬼頭,拜託他以自爆九曲天河陣陣盤的方式強行運轉陣法,就算毀掉那個來之不易的四階陣盤,也要阻止流光。

鬼頭也是殺伐果斷之輩,加之他自詡是陣法宗師,由他的魂體接手九曲天河陣的操控之後,大刀闊斧地將整個九曲天河陣分割成九個區域,而後好似餵食一般,將一塊塊陣法區域投遞向那也有個化開藥力的過程。

咒罵一聲間,呂承志一邊往嘴裡吞服回靈丹,一邊儘量朝後退避,爭取遠離蕭勉,呂承志有種預感:若是讓蕭勉成功的接近自己,那混xiǎo子恐怕真的有能力威脅到自己!

此時的蕭勉在呂承志眼裡已經是一個必死之人,實在犯不著在這時候和蕭勉死磕,那自然是退避為上。

厚土坪,正廳,載德堂。

丹丘生,冷凝玉坐在堂上,蕭勉侍立於一旁。

“蕭勉,你的事情我大致也有了解,再結合你方才所言,那元虛竟是為了逼迫你儘早築基而殺害你的父母,此等行徑已是墮入邪道,非我五行門弟子所應為。此事雖然是元虛一人胡作非為,但畢竟是披了我五行門的外衣在作惡,仔細算來,倒是我五行門虧欠了你,虧欠了你們蕭家!如今我欲以五行門掌教的身份做些補償,你可有什麼需要的嗎?”

“……”

聽完丹丘生的話,蕭勉一時無言以對。

其實丹丘生能夠承認元虛的所作所為已經讓蕭勉頗感意外了,畢竟蕭勉修行也有十餘年,自然知道在修士眼中凡夫俗子不過是芸芸眾生,死一個死兩個根本不值得他們計較,甚至即便是蕭勉這種築基有成的修士,在金丹強者面前也不過是螻蟻而已,丹丘生能夠如此莊重的向自己致歉,甚至開口説要補償自己,感動之餘,蕭勉卻又不免心生警惕。

不怪別的,實在是他被元虛之事嚇怕了!

在這修行界中,只會有無緣無故的恨,卻絕不會有無緣無故的愛。

“師兄!茲事體大,你怎麼能……”蕭勉還沒説些什麼,冷凝玉就欲打斷,蕭勉眼珠一轉,大著膽子説道:“弟子願聞其詳!若是那呂家圖謀不軌,弟子不才,願盡全力!”

蕭勉這話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元虛之死讓他分明看到代表宗門的丹丘生和冷凝玉與代表呂家的元元真人已經勢成水火,自己自然是不可能加入元元真人一方的,如果再不加入掌教一方,就算掌教丹丘生不為難自己,那元元真人怕也不會介意順勢抹除自己這個xiǎoxiǎo的築基修道日短,等他築基時,大弟子元元已然結丹。

結丹之後的元元真人利慾薰心,私心膨脹,眼見五靈子欲立丹丘生為掌教,心生憤恨,加上一旁元虛真人為了自身利益的慫恿,元元真人最終便欲行那欺師滅祖之事。

經過十年準備,元元真人冒天下之大不韙向五靈子投毒。

元元真人雖然投毒成功,但五靈子硬是以元嬰噬毒為代價,苦撐十年,直到丹丘生順利結丹才撒手人寰。

臨死之前,五靈子更是以傳位於元元為誘餌,將之引入圈套,以自身神識重創元元神念,使其短時間內不敢妄動,為丹丘生掌控宗門換取時間。

十年之後元元傷愈,丹丘生已然是金丹中階修為,恰好碧落仙也順利結丹,使得元元真人一時不敢妄動。

“便是在那時,我與師兄上演了一場苦肉計,我更是不得不下手傷了師兄,使元元那老賊誤以為我們夫妻反目……”冷凝玉説這話時頗有些悽悽然,蕭勉卻滿臉疑惑,丹丘生安慰了冷凝固一番,而後好生解釋道:“説到這裡便要説説師尊的第五位弟子,便是元元和元虛的胞妹——元妍!其實呂家三兄妹中,資質最佳者反倒是她,當日我有感於五行門內呂家實力太過龐大,便使計將之遠嫁魔影宗,如今,她便是魔影宗宗主萬天風的夫人!”

“魔影宗宗主夫人?原來如此……”恍然大悟間,蕭勉猛然想起當初自己和呂承風遭遇淳于雄的截殺時,呂承志確實曾經提及魔影宗的宗主夫人云雲。不過轉念一想,蕭勉卻狐疑的問道:“不對啊!我聽聞魔影宗宗主夫人乃是元嬰老祖,那元妍夫人若是師祖最xiǎo的弟子,怎麼可能……”

“元妍的靈根資質,本就是世所罕見的影靈根,極度契合魔影宗的修煉功法,加之魔影宗宗主萬天風對元妍言聽計從。那萬天風凝嬰上百年,本來早就可以闖一闖元嬰中階的xiǎo天劫,卻為了幫助元妍凝嬰,利用魔門雙修功法,硬生生是耽誤了自己的修行,這才造就了今日的元妍老祖!”

説這話時,丹丘生一派淡然,蕭勉卻直覺的感到事情恐怕沒這麼簡單,不過這種上一代的恩怨他實在不想多問。

“原來如此,你們那出苦肉計,卻是怕元元在絕望之後會引狼入室,勾結魔影宗吞併五行門?所以才故意示弱?”

“不錯!師尊曾言:元元雖多謀卻少斷,頗有些優柔寡斷!只要能讓他看到呂家獨霸五行門的希望所在,他是不會主動去勾結魔影宗的,畢竟魔影宗勢大,若是被他們入主了五行門,他元元到最後就是為

“你這孩子!倒是與我年輕時頗有些相像!”眼見蕭勉不言不語,眼角卻神光閃爍,丹丘生不由苦笑道:“看來你的戒心還是很重的,對宗門縱然沒有怨恨,怕也不會有什麼親近之意吧?罷了!元虛之事乃是你的心結,我今日便將宗門和元虛、和他呂家之間的事情都告訴你,而後不管你作何決定,都是你自己的事,我或者五行門絕不插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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