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報復,她伺機接近,生平第一次大膽的誘惑,卻換來他的取笑……

是在求他嗎?

莊寧恩傻愣了好幾秒,不敢開口,明明剛才是求人的口吻,可骨子裡倔氣卻不願意親口承認。

“不說?”

盛航甚是優雅的聳聳肩,輕鬆不已,正轉身坐回車內時,臂彎間多了一個力道,順著力道往下看去,莊寧恩蔥白的手指勾在他的衣袖間,她緊張的抿唇。

盛航毫不客氣企圖揮掉她的手時,莊寧恩急切開口了,“我……我剛才是在求你,求你把它還給我。”

說出口之後,莊寧恩大有快要把自己舌頭咬掉的衝動,她幹什麼要求他呢,這是屬於她的東西,她這是在拿回自己的東西啊。

“求人要有求人的態度,你確定你是這個態度?”盛航漫不經心的將她從頭至尾審視了一遍,瞳孔裡不乏瞧不起的眸色,那麼的不待見莊寧恩。

其實,倒也不是和莊寧恩有什麼深仇大恨,只是很衝動的想調侃她幾句。

“什麼?我什麼態度了?”莊寧恩終是忍不住心底下的怒火爆發。

她好好的跟他說話,他卻百般刁難,名正言順想欺負她是吧。

莊寧恩一臉怒意,在盛航看來就好像是鬥敗的犬,斂了斂唇角,笑意邪肆,淡笑不語卻伸手輕輕碰觸了觸莊寧恩被他磕破的唇角,已經結痂的血跡,細看彷彿很有韻味。

莊寧恩驚嚇得本能往後退,退離他兩米之外的距離,避他如瘟疫似的,盛航的手停落在半空中,無論是神態,還是舉止盡顯他獨特的優雅,而優雅中又不失霸氣。

她的心跳則是猶如小鹿亂撞似的,亂了心房,一時間竟說不出反駁的話語,許久才找回聲音,“你別太過分了,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牽扯,只想把我的東西拿回來。”

盛航笑聲四溢,加深了笑意的眼窩似乎更有魅力,莊寧恩忍不住疑惑:究竟這樣的笑容,虜獲了多少女人的芳心?

即便傲慢,即便輕佻,可卻一點兒也不影響盛航的蠱惑力度,輕而易舉一舉手,一投足便能揪住女人的心……

“我發現你很搞不清楚狀況,其他事情你不懂沒關係,但有一點你必須明白:我比你更不願意我們之間有牽扯,況且,我這兒更沒有所謂你想要的東西,以後沒有什麼事情,不要隨隨便便晚上來這,除非……”

他瞬間止言,眼神飄向莊寧恩的胸脯,雙瞳明顯肆無忌憚。

莊寧恩匆忙護住胸前,瞪了他一眼,心裡大罵盛航是流氓。

“不用緊張,我可不是什麼女人都會上的,尤其胸部是32a的女人,完全沒興趣。”

傷人自尊的話語從盛航的嘴裡不鹹不淡的開口,萬般的桀驁不馴,好似莊寧恩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莊寧恩快要被他給氣炸毛了,滿臉通紅,“不知道就別信口開河,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是32a了!”

難道她的還比莊念薇小,晦氣死了,這麼一個爛人竟讓她給遇到了。

“你想激將我是麼?沒用的,竹竿似的身材,我還真不想摸。”

瞧瞧這張嘴,莊寧恩已經對他無話可說了,他可是什麼話都能說得出口的人,毫無顧慮,恣意妄為。

為了報復,她伺機接近,生平第一次大膽的誘惑,卻換來他的取笑……

但是,盛航也別想幾句話就打發她走人,他越是盡情的諷刺,莊寧恩反倒越挫越勇了,“等等……今天你不把玉還給我,我是不會走的。”

莊寧恩執著蠻橫到令人抓狂的態度,盛航算是長了見識,果然處子女人是惹不得的。

“你哪一隻眼睛看到我拿了你的玉,就你那破玉值多少錢,我犯得著收著藏著嗎?我盛航什麼沒有,需要偷拿你一塊不值錢的破玉,動點腦筋吧,否則遲早有一天生鏽壞死。”

“喂,你夠了啊,不要一口一句破玉,它對我來說很珍貴,你沒拿就沒拿,非要人身攻擊不可嗎?雖然我沒有看見,但是我找不到我的玉墜了,非常肯定就是掉在你車上,你讓我上車找找看,不然,我是不可能走的。”

這個時候了,說她厚臉皮也好,說她死皮賴臉也罷,不達目的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盛航別想三言兩語幾句話就把她給打發走。

語畢,莊寧恩甚至還帶點小孩子意味的盛氣凌人風風火火鑽入了他敞開的車門內,鑽進裡面一頓亂找。

盛航雙眸載著四濺的火光盯向此刻莊寧恩正向車內弓起的背脊,彎腰的舉止愈發凸顯出她的纖瘦,瘦得好像弱不經風,好像一陣風便能颳走她似的。

盛航毫無意識的擰緊了眉梢,生氣又火大,卻又遲遲沒動手將她狠狠的從車內拎出來。

他的車,對他來說,遠遠大過於女人的重要性,又豈能允許莊寧恩放肆。

“莊寧恩。”

沒有任何其他舉動,只是從他唇瓣裡冷冽無比的逸出三個字眼時,猶如法官正在宣判莊寧恩死刑似的那般冷肅,無情。

只是,莊寧恩充耳不聞,顧不上盛航有什麼樣的反應,一心一意在車內翻找,那麼肯定玉墜就是掉在車裡,火眼晶晶的非要把她的寶貝給翻出來不可。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盛航的耐心被她給折磨盡了,本來見到她已經不爽到了極點,而她來了這一遭,在他車內為非作歹的,令他忍無可忍。

盛航目光不經意間瞥至她的臀,其他地方的確很削瘦,可是高翹的臀彷彿有那麼一點肉,似在研究什麼,竟然眼神忍不住多停留了好幾秒。

待他神智恢復時,盛航不禁在心裡鄙視自己,他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此刻居然盯著一個全身上下毫無姿色的女人看,今天是瘋了,還是中邪了?

就像初次和莊寧恩的見面,他不是沒有過其他女人,並且她是所有女人中,盛航認為最劣等的一個,卻在那個時候勾起了他的興致。

“你還不出來是麼?”

揚高了分貝,盛航的言辭凌厲加劇,莊寧恩卻不知是沒聽見,還是不懂得適可而止,專心致志找尋,就差沒把車內的座椅給掀起來了。

盛航周身騰起的火焰來勢兇猛,甚至在他還沒有想好如何處置莊寧恩時,他的舉止早一步行動了,狠狠的自她身後摁去,莊寧恩重心不穩身體急急一頭扎向車門,盛航也順勢上車,“砰”的車門關閉聲在深夜裡響徹時,格外的毛骨悚然……

為了報復,她伺機接近,生平第一次大膽的誘惑,卻換來他的取笑……

盛航的突襲,莊寧恩情不自禁發出尖銳的驚呼聲,倒不是因為額頭與車門之間劇烈撞擊的生疼,而是盛航此時此刻的行為看起來好像極為不冷靜。

剛才和盛航說話時,她過於緊張自己的玉墜,以至於忽視了盛航身上的酒味。

他的呼吸裡,此刻滲著醇香的酒香味,撲面而去,沉沉地傾覆在莊寧恩頭頂,不僅如此,盛航眼眸裡泛著暗夜裡最刺眼的光芒,似璀璨,又似鋒銳,毫不留情的直逼莊寧恩……

“你想幹什麼?”莊寧恩緊張得聲音顫抖,“撲通”的心跳聲亂了節奏,這樣的場景,不禁令莊寧恩想起了上一次做代駕的經歷,她唇角的痕跡到現在還沒好,該死的,他又想霸王硬上弓了是吧。

“走開!”

眼前盛航快要貼近她時,掌心大力抵擋於盛航的胸前,因為害怕,莊寧恩的呼吸也情不自禁喘了起來。

盛航不言不語,可卻在一瞬間揪緊了她的雙臂,牢牢的扣在掌心,面容邪肆的睨向她,邪魅的氣息遠遠比上一回愈發強烈,“我想幹什麼,難道你不比我清楚嗎?”

……

他的言語說得慢條斯理,刻意壓低的醇厚嗓音裡散發出無盡的陰邪之氣,深深地籠罩於莊寧恩的頭頂,隨即又補充了一句,“你這麼晚了,來這兒,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什麼?為了什麼?”

聞言,莊寧恩顯得異常激動,“少往你臉上貼金了……”

話語還未完,盛航快速蹭近莊寧恩的頸窩,淡雅的馨香味道瞬間佔據了鼻翼間,輕易的勾出盛航體內該死的衝動。

“既然想要,別欲擒故縱的,沒意思。”嘲諷的語聲自盛航好看的唇裡不留情面的說出口。

從第一次見到莊寧恩,到現在,盛航一致認為,“欲擒故縱”扣在莊寧恩的頭頂是再適合不過。

“我說你閉嘴……”莊寧恩還來不及說出制止,頸項處有一道劇烈的刺痛傳來,忍不住尖叫了聲,驚叫聲在密閉的車內顯得異常突兀,不安分的雙手緊緊地被攫在盛航的掌心,“該死的,你快放手,你沒資格對我亂來。”

這混小子,把她當成什麼了!

為了報復,她伺機接近,生平第一次大膽的誘惑,卻換來他的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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