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你也很享受,不過一個吻,就動情了”她的香脣落在他脣角

“看吧,你也很享受,不過一個吻,就動情了”她的香唇落在他唇角

“蘇勇安,當初你強迫我母親的時候,就該想到有今天。”

顧北深嘴角掛著殘忍的笑,一邊說,一邊一邊繼續他的掠奪,“我母親不過長得像你媽而已,得不到紅顏知道的愛,蘇勇安竟敢強迫我母親,逼得她愧疚自殺的。他做夢也沒想到會有今天吧?”

蘇子夏愛戀顧北深整整十二年,為了他,可以付出一切!

可卻不曾料到,這一切,不過是一個報復的局。

幸福成了泡沫,惡夢和屈辱接踵而來。

不敢置信的淚水破眶而出,滑落到肌膚相觸的地方,燙得顧北深一顫。

他抽身離開,恨恨的盯著蘇子夏,憤然冷笑,“果然是賤人,伺候人的本事都不用學!別這麼早傷心,還有更令你意想不到的。想想你親手佈置的夢幻婚禮,新娘卻是你死對頭蘇染,什麼感受?心碎嗎?”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蘇子夏崩潰到心痛,嘶吼著。

“為什麼?”顧北深站直,拉好褲子,居高臨下的冷睨著狼狽的她,“我若真的要娶你,這些年就不會讓你只做我的秘密情人了。”

真相總是太過殘酷,殘忍得讓人無法接受。

蘇子夏哭著哭著就笑了,是自己太傻,被愛情糊了眼!

室外的蘇勇安捂著胸口,臉色由白轉青,一個踉蹌,倒地不起。

蘇子夏顧不得渾身狼藉,手腳並用的爬起,衝了出去。

“爸……爸你怎麼了?”

蘇勇安渾身抽蓄,頭一歪,白色的泡沫不斷從口中冒出。

蘇子夏學醫,做了顧北深幾年的家庭醫生。

父親這是中風了。

蘇子夏驚恐至極,無助地回頭,哭著向顧北深求救,“北深,求求你,幫忙送下我爸去醫院。去晚了,就沒救了!”

顧北深優雅閒適的走近,看了眼,唇畔漾起抹報復後暢快的弧度,“死了正合我意。”

男人轉身離開。

蘇子夏看著顧北深絕情的背影,再也沒有喊他一句,眼淚密集落在懷中父親的身上。

心臟裂開的口子灌過風,冷得她全身發抖。

——

蘇子夏在醫院裡忙碌了一整個晚上,直到天亮,蘇勇安才從鬼門關被拉了回來。

她鬆了口氣,剛坐下,蘇勇安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蘇子夏精疲力竭,眼睛跳得利害,心裡有股不好的預感。

她拿起父親的手機接起。

“蘇總,有人舉證您安排人套取顧氏集團的公司機密,公司被查封了。”蘇勇安的下屬沉重道。

顧氏集團,顧北深!

蘇子夏的心,咯噔一聲,心臟像玻璃球破碎,玻璃渣一下子扎得整個心腔血肉模糊,呼吸都疼。

她站起來,拳頭緊握,唇角顫抖得利害:“怎麼會這樣?我爸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對方一愣,“具體我們也不清楚,警方拿著查封令上門,說證據確鑿。”

蘇子夏捏著電話,目光沉痛地看向剛轉進ICU的父親。

公司是父親一輩子的心血,如果他醒來知道出了事,後果不堪設想!

……

蘇子夏翻遍熟悉的城市,才在高端影樓的休息室找到了曾經那個和她親密無間的男人。

他熟悉偉岸的身影闖入眼簾,刺得她眼眶酸澀發痛。

他身上穿著她親自選的婚禮禮服,可新娘卻不是自己。

可笑麼?

一點也不,處心積慮的陰謀有什麼可笑的。

“北深……”蘇子夏深吸了口氣。

“看吧,你也很享受,不過一個吻,就動情了”她的香唇落在他唇角

顧北深像是並不訝異蘇子夏會來找他,他拿起醒酒器,將之間倒進去的紅酒裝進紅酒杯。

手裡的酒杯晃動,腥紅的酒液沿著杯壁一圈圈旋轉。

他面容冷峻,沒了平日的溫雅柔情,冷冽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絕情又傷人的話自然流暢:“怎麼?懷念昨夜在我身下的樣子?”

蘇子夏渾身一僵,說不出的難堪。

“你可不可以,放過我爸爸?”她咬了咬唇。

“憑什麼?”

蘇子夏喉嚨乾澀,嘴角扯出抹蒼白的笑。

對啊,憑什麼?

所有的虛幻的愛情不過是陰謀而已,她在他眼裡怕是連個妓。女都不如吧,這樣的男人跟前,她還有什麼資本?

“看在我……陪你睡了這許多年的份上。”

“難道不是我滿足了你?”

蘇子夏被他羞辱得頭皮發麻,恨不能轉身就走。

難堪和屈辱,在不在乎你的人面前,一文不值!

她放下自尊,笑突然就嫵媚妖嬈起來,“我們是相互取悅……”

接過他手中的杯子,仰頭將酒液倒入口裡,喉頭微動,將沾著酒液的蜜唇送了上去。粉色的舌尖,刷過他薄削冷峻的唇瓣,沿著唇線一遍遍的挑逗勾引,清冽的酒水順著兩人唇舌交接處滾了下來。

顧北深的呼吸亂了,波瀾不興的眸子更加幽深,暗芒湧動。

蘇子夏滿意的退開些許,香唇曖昧地落在他唇角,“看吧,你也很享受,不過一個吻,就動情了。”

“北深,只要你肯出手相救,我可以不要婚禮,不要名份,還是像以前一樣,乖巧地做你的秘密情人。”

“哦,那就要看你有沒有做情人的本事了。”

蘇子夏展顏,勾人的鳳眸風情萬種,嬌唇淺淺地啄過男人的唇瓣,柔弱無骨的小手劃過皮帶,輕輕鬆鬆地鑽進了褲頭,撫上男人的尊嚴處。

“我有沒有本事,難道你不清楚?”

顧北深眸光變深,下身在蘇子夏的碰觸下漸漸甦醒。

蘇染剛要鬆口氣,休息室的門突然被人撞開……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蘇染身上穿著白色婚紗,雙眼的恨不加掩飾。

蘇子夏看著自己精心挑選的婚紗,失神。

這本是她為自己準備的禮服,此刻卻成了別人的嫁衣。

沒有淚意的眼睛,乾澀得發痛。

蘇染氣急,衝了進來就扯開與顧北深緊貼一起的蘇子夏,一耳光甩了出去。

“啪”的一聲。

蘇子夏踉蹌著退了兩步,被打得腦袋歪向了一邊,臉頰迅速竄起了五根手指印,嘴裡血腥瀰漫。

“爸爸都被你氣中風了,你不在醫院照顧,竟然跑這裡來勾引北深。果然是妓。女生的下賤胚子,一刻沒有男人都活不了!”

蘇染的話,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蘇子夏這兩天所受的侮辱,加起來比這輩子都多,心早就麻木了。

蘇染卻沉浸在自以為是的角色裡不能自拔,委屈得傷心欲絕:“爸爸估計做夢都想不到,他一心嬌養出了個白眼狼。倒貼著勾引他女兒的丈夫!蘇子夏,北深馬上都要和我結婚了,你還不死心,你真賤!”

蘇子夏明明不在意,可聽到這話,心還是忍不住痛了。

她看向顧北深,他卻望著窗外,對這裡發生的一切,仿若未聞。

“這麼多年來,爸爸從不嫌棄過你是個野種,把你當親生女兒從小寵到大。到頭來,你不但把他氣得住院,還吃裡扒外地壞敗公司陷害他,成心要逼死他是不是?”

“我沒有!”

“那你出現在這裡做什麼?想男人想瘋了嗎?還是像你那妓。女媽一樣,只要是個男人,就管不住自己的騷浪賤要往上撲!”

蘇子夏垂落身側的手漸握成拳,眸光中怒火翻滾。

她的忍耐沒有讓蘇染退卻,反而變本加厲。

“夠了!”蘇染罵她可以,但不能侮辱她母親!

蘇子夏忍無可忍,利眸冷光,似刀似箭,恨不能將面前裝腔作勢的女人扎得千瘡百孔。

“別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我身上,襯得自己跟白蓮花似的,你做了什麼,真的以為別人不知道?”

正因為蘇勇安疼愛嬌寵自己,而自己卻不是他女兒。

所以蘇子夏從不讓他為難,從不去沾染公司半點事務。

儘管如此,蘇染母女,仍恨不得她去死!

好幾次,她都撞見蘇染悄悄地摸進蘇勇安的書房。

那是後沒有深想。

現在想來,只怕是蘇染進了蘇勇安的書房,為的不是普通工作,而是拷貝秘密文件,至於秘密文件給了誰,除了顧北深怕是沒有別人了。

真是可笑!

“我做什麼了?”蘇染有恃無恐,“你拿出證據來啊。”

“我肯定會如你所願的!”蘇子夏冷冷地盯著她,“蘇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你摸著良心問問自己,對不起爸爸的人,到底是誰!你有本事拿你和你媽媽的命來起誓!”

蘇染心裡慌亂,氣急敗壞地叫道:“你這個賤人生的野種,有什麼資格叫我父親爸爸!”

她不顧一切地衝上去撕打蘇子夏,卻被顧北深抓住胳膊拉了回去。

“和這種低賤到塵埃裡的人動手,那是自降身份!”顧北深說著,按下一旁座機的服務按鈕,“有人在休息室鬧事,馬上過來處理。”

蘇子夏再次感受到了顧北深的絕情。

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沒有感受到心痛,只是覺得身體不是自己的,她想要衝進車流,被碾碎。

蘇子夏身心俱疲。

她看著病床上昏迷不醒的蘇勇安,所有的強忍的委屈,都像洩閥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母親早死,養父重病,曾經以為這個世界上除了父母,還有顧北深是她的依靠。

她從未怕過這個不確定的世界,因為她有顧北深。

未完待續......

書名《夏慕喬人望今宵》




“看吧,你也很享受,不過一個吻,就動情了”她的香唇落在他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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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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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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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押五百兩金子,賭柯雲勝!!!”

“三百兩黃金,柯雲勝!!!”

“百兩黃金,柯雲勝!!!”

..........................

頃刻間,許多還在猶豫的外門弟子也相繼出手,陸超一行人既然敢下如此重注,明顯是對柯雲有著絕對信心。

“楊帆來了,楊帆來了!!!”

小半個時辰後,一聲驚呼一下子吸引了一眾外門弟子的注意,只見一身黑色長袍的楊帆在蠻牛的陪伴下,向他們緩步走來,他的步伐緩慢而不失穩健,有著一種閒庭信步的從容,好似根本就沒有將接下來的擂臺戰放在心上一般。

“柯師弟,記住決不能讓那小畜生死的太過輕鬆!!!”冷冽的寒芒在雷雲的雙眸中不斷閃爍,心中殺意翻騰,是他,就是這小畜生殺了他的二弟。

“雷師哥,您放心,小弟曉得的!!!”柯雲猙獰一笑,當空就是一躍,直接上了一方擂臺,肉身撕開空氣,噼啪一聲,一種驚濤駭浪的氣勢,從他的軀體之中一下子爆發而出,“小狗,上來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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