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首詩比繞口令還饒舌,很少有人一口氣讀完,正好測試下普通話

這三首詩比繞口令還饒舌,很少有人一口氣讀完,正好測試下普通話

明朝有一位叫謝肇淛的詩人,他的父親是舉人,從小父親就常常帶著他在書房裡看書玩耍,年幼的他從小對古典書籍耳聞目染,所以十幾歲的他就很擅長寫詩和文章,後來更是中了進士到了朝廷為官,他寫了很多詩流傳至今,如《登岱十首》《送徐江公還家》等等。

這三首詩比繞口令還饒舌,很少有人一口氣讀完,正好測試下普通話

他在朝中結識了不少大大小小的官員,有一次有個官員要去其他地方任職,謝肇淛和徐興公一起為他餞行,臨別時怕他路上寂寞就寫了一首詩讓他讀讀,還交代他這首詩一定要念出聲讀起來才有意義,謝肇淛看了哈哈大笑也在旁邊寫了一首。這首詩很特別,而官員恰好又有口吃,唸了幾遍都沒順暢唸完,只好帶著上路好好練習。

“綠柳龍樓老,林蘿嶺路涼,露來蓮漏冷,兩淚落劉郎。梨嶺連連路,蘭陵累累樓,流離憐憐落,郎輦懶來留。”謝肇淛所寫:“留戀蘭陵令,淋漓雨露流。嶺南涼弄懶,路柳綠連樓。”

這三首詩比繞口令還饒舌,很少有人一口氣讀完,正好測試下普通話

這一類型的詩大家管它叫做“口吃詩”,顧名思義讀起來的時候給人有種口吃的感覺,也叫“雙聲詩”,因為雙聲詩要求詩的各句都採用聲母相同的字。口吃詩是從南北朝時期開始出現,南朝秀才王融就是其代表人物。之後的每個朝代都有文人墨客寫來作個樂子,但同樣考驗一個人的才學。讀起來詰屈聱牙,十分拗礙口舌,跟繞口令很相似。

有些詩讀起來可能會有個別字發音上沒達到要求,那是因為地方發音有細微差異和這麼長時間的變遷,古今語言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比如“斜”在金人口中讀“xie”第三聲,而在古時讀“xia”第三聲。據說當時有口吃的人拿雙聲詩練習說話,而且長時間讀能提高漢字的發音準確性。

這三首詩比繞口令還饒舌,很少有人一口氣讀完,正好測試下普通話

王國維的《人間詞話》也提到過“雙聲、疊韻之論,盛於六朝,唐人猶多用之。至宋以後,則漸不講,並不知二者為何物。”都知道唐朝盛行詩歌,除了傳統的古詩外,自然少不了打油詩、口吃詩,而且很多人寫。到了宋朝以後慢慢很少人寫,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有這一體系的詩。

唐朝時期姚合有一首詩當時非常有名,《蒲萄架》每一句一個聲母,並且從有很有意境,從夏天的景象慢慢寫到冬日,讀起來拗口同時又呈現出畫面感,細節上也很精妙。這裡也牽扯到古今音的讀法,最後一句裡面的“凍”字在古代應該讀“同”。文中提到的這三首很少有人一口氣能讀完。

“萄藤洞庭頭,引葉漾盈搖。皎潔鉤高掛,玲瓏影落寮。

陰煙壓幽屋,濛密夢冥苗。清秋青且翠,冬到凍都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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