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平安時代卷,百鬼夜行,人與鬼神共處的世界(一)

前言

在做這一期前,就早早的將夢枕貘先生所著作的《陰陽師》系列的書,都拜讀了一遍,腦海深深印下了儒雅擅樂的武士源博雅,飄逸恬淡的陰陽師安倍睛明。

每次想到他們二人時,眼前就會浮現,二人坐在庭前,慵懶著身子,一邊品嚐清酒,一邊欣賞櫻花落下的畫面。

感謝《陰陽師》系列的書,讓我接觸到有血有肉的安倍睛明,也看到那個時代,人與鬼神共處的世界,無數的光怪陸離,人向命運所抗爭的精彩。

《陰陽師》這本書系統的將日本的民間神怪傳說,總和到一起,組成一個幽暗遙遠的平安時代,神秘而又典雅,恐懼而又扣人心絃。

雖然陰陽師這個系列,後來被改編成電視劇,電影,動漫乃至遊戲,但在我的心中沒有一個能超越小說中的形象。

我要描述的就是平安時代最為盛名的“百鬼夜行”,今天主要講述陰陽師裡的平安京時代。

日本平安時代卷,百鬼夜行,人與鬼神共處的世界(一)

平安京時代

平安京時代是一個很遙遠的時代,距離我們已有一千多年,那是一個人與鬼共存的時代,我們所熟知的陰陽師、式神、百鬼夜行,在那個時代綻放光彩。

雖然這些大多是民間神鬼故事的虛構,但並不影響我們對那個世界的憧憬。

日本平安時代卷,百鬼夜行,人與鬼神共處的世界(一)

《陰陽師·生成姬》

陰陽師系列中,我最喜歡的一卷,應該是《陰陽師·生成姬》,這一卷也是陰陽師首卷長篇,文風百轉千回,餘音繞樑。

十二年前,月明之夜,堀川橋邊,源博雅忘情地吹起笛子。不遠處,一輛香車靜靜地停在柳樹下,車內,傳出美妙的琵琶聲,與博雅的笛聲水乳交融。纖指揭開簾帷,車裡端坐著一位身穿豔麗和服的妖嬈女子。女子抬頭望著雲天,秋水盈盈的雙眸裡,映照著月色的清瑩。十二年後重遇,她的心中生成了無法泯除的鬼魅……“救救我吧,博雅大人——”她的生魂在絕望地呼喚……

十二年前,貴家小姐德子乘坐著香車,在崛川橋邊,聽到源博雅忘情的吹奏著笛子,她沉醉在這笛聲中,她覺得笛聲中缺少了什麼,拿出了琵琶,彈奏的那一刻,卻仿如天籟,與那笛聲交相輝映,連天空那皎潔的月光,都為他們灑下清輝。

一曲奏完,他們遙遙相望,卻沒有相見,只是深深地在心中記住了對方。

這十二年,源博雅每次奏起笛子,便會想起那香車裡的姑娘,何時才能再與她合奏一曲。

而德子又何嘗不是,只是這十二年,變幻莫測,一名貴族為了得到她,不惜在她家佈下家破人亡的陣法,她為了保全家人性命不得不嫁給了她。

日本平安時代卷,百鬼夜行,人與鬼神共處的世界(一)

不知真相的德子,只能將當年橋下的那道孤獨的身影,慢慢隱藏在心底,全心全意的把心放在那貴族身上。

怎知那貴族喜新厭舊,厭倦了德子漸漸老去的面孔,喜歡上了另一個女子,並將她珍藏的琵琶騙走送給那個女子。

嫉妒仇恨充斥了她的內心,被遺棄了的她,得知真相,化作惡鬼去復仇,她殺死了奪走自己琵琶的女子,一樣那貴族重新回到她身邊。

只是一旦決定了,就再也不能回頭,德子小姐終究無法再為人身,變作了生成。

生成——因嫉妒而化成鬼的女人稱為般若;在完全化成鬼之前,也就是還未成熟的階段,便是“生成”。是人,卻也不是人;是鬼,卻也不是鬼。

而化作生成,在丑時,也就是凌晨兩點到兩點半,參拜神佛,再把下咒對象的替身——稻草人定在一棵老樹上進行禱告。

日本平安時代卷,百鬼夜行,人與鬼神共處的世界(一)

詛咒者要身穿白衣,胸前掛一面鏡子,穿著只有一個齒的高底木屐,披頭散髮,帶一個有三隻腳的鐵架,插上三根點燃的蠟燭。

看到這個我當時心很酸,一開始多麼美好的女子,因為仇恨嫉妒變成這個樣子。

最後,還得手拿鐵榔頭和五寸釘,這樣詛咒到第七天滿願之日,被下咒的人被釘到的部位就會劇烈疼痛,一直到死。

最後奪走她的愛的女子死了,而她接著去找貴族復仇,那貴族爬在化成般若的她身上,化作般若的她已經迷失了本性,察覺不到他的存在,滿大街的尋找他。

最後她並沒有殺死那貴族,源博雅的笛聲喚醒了她,她才發現自己心底一直深愛著的人,從來沒有改變,她放下了仇恨,從此只有在源博雅吹奏笛子的時候才悄悄出現,如同十二年前,那橋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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