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等女神唱完歌后,就去送鮮花,女神收到鮮花後很開心

故事:他等女神唱完歌后,就去送鮮花,女神收到鮮花後很開心

他突然覺得自己要被這裡所有人或者嘲笑或者仇恨,兩個裡面選一個。這種情況應該處理得當應該是雨的要求,現在麻煩的都堆在了他身上,很快女神唱完了歌,走向衣架,泰走近了女人,說著,對不起,今天你的歌,唱的棒極了。說著遞上了鮮花。

女人在他的臉上停留了幾秒鐘,就收下了鮮花。

你很個奇怪的人嗎?女人開口說話了。

啊,不是。

一般男人都不會選擇在第一次見面就送花的。知道嗎?

啊。他已經尷尬的臉色發紅了。那應該什麼時候。

有趣。起碼是我想收到花的時候。

那你現在不想收到花嗎?

也不,現在我正好想收到花。謝謝。

小姐能問你的名字嗎?雨在泰的背後說著話。

你又是誰?

這個笨蛋的朋友。

喂,不要隨便叫人笨蛋好嗎?泰抱怨著。

哈哈,小姐你的名字,還有能不能和我們喝杯咖啡,我們有件事情要拜託你。

沙羅,陳沙羅。對不起我沒時間,你們有什麼問題,下次見到我的時候再說也不遲。

我們不是壞人,真的,對不對,泰?

泰突然覺得雨是個笨蛋,擺明了自己是壞人。

小姐你可以走了,不用理會他的,他沒其他的意思。泰說著。

很禮貌嗎?突然覺得你很可愛。答謝你的鮮花,送你點東西。沙羅伸手去摸泰的頭髮,墊著腳在他的臉上給了吻的姿勢。然後就走出了酒吧。留下了陶醉的泰,和無比震撼的雨。

沒可能,小子,剛才那女人作了什麼?

STOP,冷靜,冷靜。泰嘗試的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惜一切都白費。

我看見她給了你KISS,真的作了。

是不是在你字典裡上了一課?他陶醉著。

沒可能,沒可能。那女人肯定不是一般的女人。怎麼能這樣?

願賭服輸吧,我幾朵百合換一個星期的飯錢,很值得。那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多多關照。

瞧你臭美的,如果換作我去送花,吻的肯定是我。

呵呵呵呵,泰不想回答了。今天肯定能睡個美夢,他天真的認為。可惜的是泰整個晚上都睡不著。早上夢遊去了學校,認識他的人都以為看見了鬼。

泰同學?

泰回頭看是誰叫他,發現音樂學院流行音樂班二班的班長正對著他微笑。果然是不平凡的一天,連美女班長都來照顧他了。

什麼事情?

問你校慶你表演個什麼節目?

恩?

我們班已經一致推薦你上臺表演了。

怎麼能這樣,起碼你也要徵求下本人意見啊。

我們不是在徵求意見。

這叫先禮後兵,那有這麼徵求意見的。

女人換了個表情,現在成了撒嬌的表情。好不好嘛,帥哥,聽說你被甩了,要不要我來培下寂寞的你。

泰立刻黃了臉色。多謝。我寂寞的時候喜歡喝酒,不喜歡抱女人。

不要借酒消愁啦,要不要我現在當你的女朋友。

你就不怕我在你身上作什麼。

不怕。

不要吵了,我想睡覺。拜拜,兩個小時後再見。接著泰就速度的睡著了。

晚上去onenight問著沙羅今天來不來?

中學同學說著,聽說今天她不來,有事情。

不會吧,她是怎麼個來路?雨問著。

我們那知道那麼多啊。年輕的小姐,而且那麼漂亮,看見你們這麼搭訕估計是害怕了。不想來了。

恩?那麼說那小姐現在是單身一個人。泰,有希望。

不要扯開話題,現在是她來都不來了。

接下來的幾天,泰突然覺得寂寞的很。太陽每天都升起,秋天的陽光特別溫暖,照在人的身上能夠感覺到特別溫度,再過些時間就要開始變冷,人也越來越懶惰,到了冬天就都成了豬,不僅是體積而且說話的速度都是,他討厭慢八調的說話腔調,感覺是在慢性自殺,知道看風景調節情緒嘛?看著風景想象自己是其中的一部分,是花是草還是停在半空中的白雲,隨便,吸氣呼氣,冰涼的東西跑進了身體,冷靜下來了。可笑。泰不由的覺得自己可笑,找個沒人的地方抽菸吧。除了音樂和酒就還剩香菸麻醉自己,說不上音樂給你的感受,就像是把自己切開,綻放出來的東西,音樂本是表達自己的方式。人類熱衷於表達自己,所以才有了音樂家。

樓頂很安靜,除了偷情的情侶就剩下想找安靜的男人了。

是不是很無趣,在這個樓頂偷窺著旁邊屋頂情侶KISS,他想起了關於沙羅的一個吻,為什麼要吻他,如果要答謝他儘可以請他喝杯咖啡,上海地面上的咖啡館隨便就能找倒幾家,大都很安靜,而且有情調,聽輕音樂還是古典。藍山咖啡還是摩卡。隨便,呆呆的望上對方一個小時,感覺好極了,就想是繪畫課上看著蘋果之類的。有什麼從心裡跑了出來。像是迷戀的感覺。那個女人好特別。他都有些不敢正面看著這麼漂亮的臉了。雖然泰決心不喜歡只知道打扮的女人,但是她是不同的,不同於其他任何女人,熱烈的將要凋落的美麗。

啊,好想見她。他不由的嘆息著。菸絲在無風的空氣裡升騰出奇怪的生物。

過了下午雨就來找他。

喂,想知道關於那個女人的事情嘛?

那個女的。

當然是叫我輸了一個星期飯錢的女人啊。

你找到她了。

沒,不過我知道她現在在那裡?

不會吧,你找倒認識她的人了?

恩。

在那裡?

不要猴急,這個事情需要慢慢研究下去。

不要給我研究了,告訴我地方我自己去找就是了,不要在這裡賣關子。

OK,那我說了我在鋼琴系的學生花名冊上找到了陳沙羅的名字,一年紀新生。

啊?我們學校的?

Yes,it’strue。

難道沒可能是同名字的嘛?

當然但是照片不會是假的吧。雨從錢包里弄出來照片給泰看。還是難忘的漂亮的臉,眼前沒化妝的女生就是他們在酒吧遇到的女生。

那她可是我們的學妹了。

恩恩,我們要好好疼愛她。

說起來你怎麼搞到這個東西的。很可疑。

秘密,以後告訴你。我可是第一個告訴了你。怎麼樣夠哥們吧,說你遇到了命運的女神了吧。

真噁心。不要再讓她跑了就是了,這次我們要好好的談談,關於樂隊的事情。

想不到你還很正經。

本來就是。你說我們能成立一個樂隊已經過了一年時間了,你想我們能等到畢業。

有那麼多時間過去了?

不要自欺欺人,不要忘記你說的話,讓全世界的人都能聽到我們的聲音,我們的音樂。欺騙我的人肯定死的很慘。

沒欺騙你,我們找到了寶藏了,不過還需要耐心和時間,但是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雨說話的語氣又叫泰覺得奇怪了,不正經的人說正經話的時候總叫人覺得不舒服。雨雖然比泰大了半歲但是卻已經是大三,至於他們的關係其實很簡單,音樂學院其實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流行樂隊,只有在臨時組建的樂隊,練習不夠,水平也不高,對於像雨這樣完美主義的男人而言,他要組建的樂隊,絕對要很棒,當泰開始彈貝斯的時候,雨就發現了他,然後就像哥哥一樣兩個人混在一起了,不過一年的時候泰就從一個陽光男孩進化到頹廢的貝斯魔鬼。至於為什麼要選他的原因,當時其實就連雨都不是很清楚只是覺得這個男人彈著貝斯會讓人停下腳步的感覺。而且他就像傻瓜一樣拼命練習了整整一年多。

偌大的一個大學,叫你找個鋼琴系的學生,確實很困難,不過他們還是找到了那女人,跟酒吧裡面的感覺差了很多。站在他們面前現在她更顯得像個學生的樣子。梳著鞭子,黑色的大把頭髮,沒有化妝,不過按照體形你可以輕易的找到共同點。

又見面了。雨說著。親愛的學妹。

我們認識嘛?女人說著。

陳沙羅同學,看到你在我們學校真的叫人意外。因為你的緣故我打賭輸了,現在你說應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抱歉,我不知道你們兩個大男人,找我有什麼事情,要是打賭輸了,就再打賭贏回來就是了。

哈哈哈哈,雨停不住笑聲,努力停止後說著。抱歉,跟你開個玩笑。其實我們是找你有事情,上次你可能認為我們是壞人,現在應該知道我們也是這所大學的學生了吧。

恩,當然確信了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嘛?

能不能先去喝杯咖啡我們再慢慢說?接下來沒課吧。雨指了指表。

沙羅看了看錶時間不過是上午的10點。

可以的話我們還可以請你吃飯。泰補充著。

OK。不過你們要等我上完鋼琴表演課。

那就說定了。

什麼時候結束?

不知道,你們有耐心的就在這裡等好了。然後沙羅就走了,留下兩個男人坐在露天的椅子上發呆,一陣風吹過感覺到了淒涼的氣氛。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中午十一點。

喂,泰,那女人是不是準備放我們鴿子。

不知道。

吃過早飯了嘛?

沒有,以往這個時候是睡覺的時候,所以即使餓也不會知道。

太陽曬的我眼睛過敏,而且我討厭在兩個男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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