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我們遇到的詭異的事

首先我是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無神論者。但是這些年確實遇到或聽到一些詭異的事。只能說,人類的心理、大腦以至於視覺聽覺感覺都是很奇妙的,包括我們身處的環境也有很多玄機,有很多現象目前我們還不能解釋。

來扒一扒那些奇怪的事。

我小同事九零後,是一個聰明理智靠譜的小姑娘。她說她小時候,大概十一二歲,有天早上,她爸爸媽媽起早去門前池塘起蝦網——為了抓龍蝦,把蝦網放在池塘裡,早上天快亮的時候把蝦網拎上來——他們輕手輕腳出門,也許是怕孩子們害怕,他們還留了一盞昏暗的燈亮著。然後小姑娘看到一雙手——只有手沒有人——在窗戶那邊——她當時正側身對著窗戶躺著——對著她招手擺手,做各種動作,小姑娘的雙胞胎姐姐呼呼大睡,小姑娘就在被窩裡踢姐姐,踢不醒,眼看那雙手越來越近,她趕緊縮進被子裡,用被子把頭蒙上,那雙手就過來拍被子,啪啪啪地響,小姑娘嚇哭了,一直捂著被子哭,一會兒爸爸媽媽回來了,那雙手也不拍了,爸爸媽媽問她為什麼哭,哭著說了事情經過,但是爸爸媽媽一口咬定說她做夢了。小姑娘說一直都記得那根本不是做夢,自己都哭成那個樣子了,大人竟然不相信她。

這些年我們遇到的詭異的事

還是這個小同事,她上大學的時候,家裡拆遷分到新房子了。那個暑假,新房子已經裝修好,只是在通風晾氣味,還沒搬進去。小姑娘嫌棄當時住的地方蚊子多,就晚上一個人帶著蠶絲被去新房子了。睡到半夜,忽然被一陣吵鬧驚醒,睜眼一看,一群黑乎乎的小東西在蠶絲被上面蹦蹦跳跳,還拍她的臉,拍她的手,她趕緊坐起來開了燈,小東西們倏地不見了。"難道是做夢?"她疑疑惑惑的,太瞌睡了,關了燈繼續睡覺,都不知道是否來得及睡著,那群小東西又來了,她又被鬧醒了,這次她睜著眼睛躺著,真真切切感覺到小東西們又蹦又跳還打她,打手,打臉。她坐起來,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她看到那些小東西,黑乎乎的,她確定不是做夢,嚇的趕緊開燈,倏地一下,全沒影了。於是她開著燈坐著,天剛矇矇亮,她就飛也似的逃回家裡去。

這些年我們遇到的詭異的事

再說說我本人。

小時候天馬行空,走夜路,走山路,經常戰戰兢兢的。最抗拒的兩件事,一是我母親經常安排我去山那邊的舅爹爹家送東西或者取東西,雖然路不遠只有五里路,但是中間很遠沒有人家,而且那山上有很多墳塋就在必經之路旁邊,那些墳塋都散發著陰森恐怖的氣息,又不敢看,又還是不經意就看過去了,每次去舅爹爹家都像打了一場戰爭似的壓力山大。其二就是在夜晚或者凌晨穿過屋後菜園去池塘洗東西或者拎水,偏偏這又是經常要做的事情,大人說池塘裡有雞冠蛇,說那蛇已經修煉成功了,所以頭上長著鮮豔的雞冠,我很想遠遠地看見它,但是又害怕。可惜從來沒有看見過。

就那麼戰戰兢兢地長大了,什麼也沒遇到過,白白地害怕了那麼多年。

倒是結婚以後,有一次星期天的中午,我在老公的檔案整理室幫他整理檔案,整棟樓沒有別人,我忽然眼皮打架,老公讓我去旁邊的休息室睡一會。休息室和整理室中間就隔著一個衛生間。我進去把門反鎖了,躺到床上就睡著了,那是我第一次在那間休息室睡覺。但是我很快就醒了,因為有一雙手勒住了我的脖子,使我喘不過氣來,我拼命掙扎,舉起手試圖掰開那雙手,但是因為缺氧,我的手無力舉到脖子位置,所幸當時並不是很害怕——大概是缺氧狀態下已經顧不上害怕了,就只是拼命扭動著掙扎,終於那雙手鬆開了,我聽到自己發出一聲長長的吸氣的聲音,瞬間有了力氣,我立刻坐起來環顧四周,空無一人,四樓,窗戶緊閉,我跳下去扭動門把手,是反鎖著的。直到這個時候,我的脖子還疼著,被手勒過的一週是那種鈍鈍的有點麻木的疼痛。

我飛快地跑去老公那邊,他問我怎麼睡了這麼一小會就不睡了。我給他看我的脖子,說差點被勒死了,他不以為然,說我做夢。怎麼可能,我分明是醒著的。那天我見人就說,但是大家都一副我很好笑的樣子,我老公說他經常在那睡覺,從來沒遇到過什麼。一個親戚調侃說:"他們不像話,欺生嘛!"又對我老公說:"你得跟他們打打招呼啊。"

於是下次我老公和我一起進去那間休息室就說:"這個是我老婆,下次你們不要欺負她了啊!"

後來我很多次在那間休息室休息,再也沒有出現讓人害怕的事。

這些年我們遇到的詭異的事

真正讓我想起來都心有餘悸的事情其實並不特別詭異。

那次我去合肥參加一個考試,地點在龍崗開發區的一個小學,當時那裡一切百廢待興的樣子。到達時已經傍晚,那時候還沒有預定酒店這種事情,所以一家一家尋找住的地方——都是那種小賓館——都回答說住滿了。終於找到一家,說還有一間房,條件比較差。眼看天黑了,就說條件差沒關係。於是老闆帶我去看看,在二樓,進去後不是一間房間,而是兩間,像一個家庭住戶的格式,外面是一個客廳,裡面是一個臥室,臥室後面有一個小衛生間,只不過都是木頭門,門鎖是那種老式的鉸鏈扣上再鎖上的那種。環顧四周覺得有一種陰森森的感覺,就想著也許是天晚了的原因,猶豫了一下,實在獨自一人擔心找不到住的地方,就同意住下來。

老闆象徵性地把房間理了理,此時門口忽然圍了一圈人,都在門口探頭探腦,也不說話,也不進來,也不離開。老闆見狀趕緊朝門外走去,有人輕聲說:"有人住啦?"老闆也沒理,下樓去了,其他人也跟著散了,老闆很快給我送來兩瓶開水,並提醒我趕快去樓下浴室沖澡,說遲了沒水。

我下樓淋浴後回來環顧四周,有一臺電視機歪歪斜斜放在一個凳子上,電源線散落一地,一張大的雙人床下面有一雙男士拖鞋。地上潮乎乎的發黑,像是被水浸泡過還沒幹透的樣子。我已經後悔住這個房間,但是此時已經晚上九點多,明天還要考試,我得趕緊睡覺。

關了燈,後面衛生間的小木門就吱扭吱扭地響,我打開燈看過去,門縫之外漆黑一片,我不敢開門看,我看著門的時候,門不動,我不看它就吱扭吱扭響,我只好開著燈。晴朗的夏日夜晚,樹枝紋絲不動,沒有一點風,我實在不明白那個小門為什麼吱扭吱扭響了一夜。

我整夜沒睡,只盼著早點天亮。早上我鼓足勇氣開門去衛生間,是一個很簡單的衛生間,只和這個房間連著,並不通向別的地方,到底什麼原因那個門響了一夜,百思不解,但是我似乎感到這個房間發生過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出去見到賓館老闆,問我昨晚睡的還好吧,我說還好,就去考試了。中午就在小學的樹蔭下坐著,跟旁邊的人聊天,知道她住在旁邊的一個職高宿舍裡,上下鋪,還有床位,於是我找到了晚上住的地方。

下午考試結束,我匆忙回去拿我的洗漱用品和換洗衣服,跟老闆說我明天不用考試所以回家了——直到現在我都不明白我為什麼不跟那個老闆說實話,明明一夜沒睡,可是我說睡的還好;明明是嚇的逃跑了,卻說明天不用考試回家了。到底我是出於什麼原因要這麼說,我確實到現在也不明白。

那個職高宿舍蚊子實在太多了,又是一夜沒睡,但是仍然慶幸找到了棲身之地。我很難想象如果繼續住在那個房間會發生什麼,但是我確實真真切切感受到危險近在眼前,迫在眉睫必須趕快逃跑。

這些年我們遇到的詭異的事

誰知道呢?說迷信也好,說愚昧也好,不相信也可以理解,就是請不要再說那些是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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