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商時代寒假薦讀:兒童、玩耍與想象力丨WLQ國際玩聯

孩子作為一種“經濟上一文不值,感情上珍貴無比”的存在,父母不惜將所有的時間、精力和資源完全投入在孩子身上。然而,社會留給孩子玩耍的時間和空間越來越少,我們該如何守護孩子們玩的天性和權利呢?

玩:一份進化的禮物

這是兒童探索館陽光最充足的一個展廳。初夏正午的陽光從巨大的玻璃天花板直射在一個巨大的攀爬裝置上,蜿蜒交錯的臺階設計得像一片片巨大的樹葉,讓人想起魔豆與傑克的故事。但小孩子有他們自己的故事——他們三五成群,一邊嬉鬧一邊往上爬,邊爬邊編一個故事。到了最高點,他們就假裝自己是一隻昆蟲,或者蝴蝶,躲在一片樹葉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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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蟲”還不會攀爬,但一看到水就樂瘋了,直奔水臺而去。他當然還看不懂那些表現水流運動的科學裝置,但這是他第一次可以無拘無束地玩水,彷彿他體內的某種原始能量瞬間被點燃了,只見他揮舞著兩隻小手,使盡全身力氣拍擊水面,搞得水花亂濺。旁邊幾個小小孩受了感染,也開始猛烈拍水,一邊笑得前俯後仰。

小孩子身上這種玩的衝動與天性,到底從何而起?而作為成年人的我們,又是自何時失去的呢?我坐在水臺邊上看著我19個月大的兒子,想著他將來長大,是否也會像今天的我一樣,玩心消耗殆盡,直到看到某個孩子玩到如此忘乎所以的笑臉,才意識自己失落了多麼珍貴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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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進化》一書中,埃默裡大學的人類學家梅爾文·康納(Melvin Konner)寫道:“玩是一個生物學上的謎團:它耗費大量的能量,經常陷人於危險之地,似乎也沒有任何明顯的重點、目的或功能,但智商最高的動物——包括靈長類、大象以及頭形巨大的鳥類卻都是最愛玩的。”

對此,在科學界最受到認可的一種解釋是,玩很可能是動物對未來生存技巧的預演,比如年幼的捕食動物(如小獅子)會不斷地練習踩踏枯葉,這有助於訓練它們的速度和靈活度。而年幼的被捕食動物(如斑馬)則經常通過玩捉迷藏訓練逃跑和躲藏。也就是說,進化設計了“玩”這種機制來驅動動物大腦的發育,以應付生存和繁殖要面對的種種挑戰,一旦它們不再玩耍,大腦也就停止了發育。

最極端的一個例子是海鞘,一種醜陋的海底生物。在幼年期,它有一條原始的脊索,與身體前端的一些神經節共同構成一個功能性大腦,它就靠這個小小的大腦在海中覓食和避害,但一旦成年,海鞘的身體前端就漸漸長出突起並吸附在船體之類的地方,靠著經過的洋流帶來足夠的食物,然後它就變成了海洋裡的“土豆沙發”,最終將自己的大腦吃掉,只留下一個神經節。雖然像史蒂芬·金寫的恐怖故事,卻以最極端的方式說明了一個最基本的自然法則:利用或者失去。一種能力一旦不再使用,就會慢慢退化,直至消失。

人生的金三角:愛、工作與玩耍

有人問弗洛伊德,怎樣才可以過快樂而且有成效的一生,弗洛伊德說:Lieben und Arbeiten(愛與工作)。

心理學家大衛·艾肯(David Elkind)在後面加了一個詞,Spielen,也就是“玩”。在他的理論中,“愛”、“工作”(努力)與“玩耍”構成了人生的金三角:一個人成年之後的悲劇,就是將三者分離開,或者三缺一。愛、工作卻無玩耍容易身心疲憊,抑鬱不歡;愛、玩耍卻不工作,則不長進,遊戲人生;工作、玩耍而無愛,則生命缺失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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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一個人的童年,愛、努力與玩耍卻是很自然地交織在一起的。當孩子用蠟筆畫一幅畫,他們學會了顏色如何混合。當他們用積木搭造出一個城堡,他們理解了結構與穩定性。當他們用小珠子編成一串手鍊,他們懂得了對稱與花樣。當他們玩“大富翁”或西洋跳棋時,他們學會的不僅是策略,還包括如何閱讀別人的身體語言和語氣,並從別人的眼睛中認識自己。當他們玩捉迷藏時,他們學會如何制定、遵守規則和互相尊重。這種自發自在的玩耍(與大人組織的活動,或者寓教於樂的教學不同)是孩子學習和理解周圍世界的最基本模式,而且,他們熱愛這個過程,從中獲得無窮的樂趣。

1936年,瑞士兒童心理學家讓·皮亞傑就提出,玩有助於孩子的認知發展。按照他的理論,孩子是通過玩來理解世界的。嬰兒的玩是身體性的,他們用觸覺感知世界,什麼東西都要塞到嘴裡。然後是練習式的玩——一個孩子不斷爬上爬下,或者一次又一次地打開一個瓶蓋。再然後就是“想象遊戲”/“假扮遊戲”(make believe/pretend play),孩子從現實世界中吸收想法和概念,然後應用到虛構的世界中。對孩子的心智成長而言,這種假扮遊戲可能是最重要的一種玩——通過想象,他們將大大的世界微縮到他們的智力能夠掌控的大小。

玩商時代寒假薦讀:兒童、玩耍與想象力丨WLQ國際玩聯

小貓也會假裝打架,但它們不會假裝像人一樣打架;而人類的孩子卻會假裝像貓一樣打架,他們還會假裝自己是公主、王子、海盜或超人。路上隨手撿到的一個盒子就可以變成一艘船、一輛汽車、一架宇宙飛船——盒子很可能是一個孩子能得到的最好的玩具,因為它包含了無限的神秘性和想象空間。

按照皮亞傑的觀察,“想象遊戲”從18個月大就開始了——一個小孩子會拿著勺子假裝喂泰迪熊吃飯。這是一個他觀察到現實生活中媽媽喂他吃飯這件事之後,以自己的方式內化這個信息。這時候他已經知道真實與虛構的區別。當他們慢慢長大,有了自己的玩伴,這種遊戲會變得越來越複雜,他們會編織出不同的情境,扮演不同的角色,並通過協商和談判解決遊戲中發生的衝突。

耶魯大學心理系兒童研究中心的科學家多蘿西·辛格(Dorothy Singer)一生專注於研究這種“想象遊戲”。她發現,這種遊戲玩的越多的孩子,往往語言能力發育更快,社交能力更強,更具有領導能力。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這種涉及假裝與想象遊戲有助於孩子們發展一種關鍵的認知技能——執行性功能。執行性功能有很多不同的元素,核心就是自我管制。具有良好自我管制技能的孩子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和行為,剋制衝動,遵守紀律。

3歲到5歲的孩子尤其專注於想象的玩。辛格博士認為這是孩子最有魅力的年齡——“他們處於想象力的巔峰,沒有禁忌,沒有壓抑,沒有恨意,毫無保留地向世界敞開自己。”在接受本刊採訪時,她說:“在我看來,‘玩’就是孩子訓練內在的自我,模仿周圍的行為,嘗試新的事物。成年人常常覺得孩子的‘玩’非常‘孩子氣’,顯得幼稚可笑,但‘玩’其實是孩子應對未來現實挑戰的演習,他們自己做出決定,自己解決問題,他們是強大而有力的。”

如果這世界上真有超能力

那一定是孩子們的想象力

加州大學的心理學教授艾莉森·高普尼克(著有《搖籃裡的科學家》、《寶寶也是哲學家》)認為,孩子自發玩耍的方式與科學家做研究的思維非常相似——觀察、假設、推理、實驗、求證,由此形成對於周遭世界的因果脈絡圖,並對其可能性保持足夠開放的態度——這是最有效的探索世界是怎麼運行的方式。

在研究孩子如何通過玩耍理解周圍的環境時,高普尼克提出了“探索”與“利用”的區別——孩子更願意探索周圍的環境,而成年人則傾向於利用周圍的環境。“探索”意味著根據現實情況不斷提出假設,想象新的可能性;“利用”則意味著要大量依仗過去的知識和經驗,以節省時間,少犯錯誤。比起去一家新餐廳吃飯,去一家你常去的餐廳吃飯更靠譜。她同樣認為,這種由玩耍所驅動的探索慾望在四五歲時達到最高值,之後,對於結果的關心會逐漸超過對過程的好奇。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這個年齡的孩子開始上學了。

按照大衛·艾肯的理論,“工作”(適應外部世界)開始取代“玩”而成為孩子生活中的主要動力——小學低年級兒童(6歲到9歲)學習閱讀、書寫、算數和計算的技能。雖然語言能力的獲取與不斷提高將把他們的想象力帶向一個新的緯度,比如他們會學會寫詩、講故事、參加戲劇表演,但他們玩耍的天性不可避免要受到學校的壓制,畢竟學校是一個成年人主導的環境,強調的是規矩和一致性。

玩的危機

在《玩耍的孩子:一部美國史》(Children at Play:An American History,2007)一書中,美國人類學家霍華德·丘達柯夫(Howard Chuda-coff)將20世紀前半葉稱為兒童自由玩耍的“黃金時代”。童工時代終結,孩子突然有了大把的自由時間專注於玩耍,他們的玩無所緣起,隨性所至,他們花大量的時間去發現和創造自己理想中的風景,深深沉醉於自己的想象力之中,比如發現一個樹洞、用小石頭和樹葉造個河邊小屋等,而父母對於孩子們的這種想象力和探索慾望往往所知甚少。

但從60年代開始,城市化、家庭收入的增加以及家庭結構的變遷,使得美國中產階級父母的育兒理念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引用普林斯頓社會學家薇薇安娜·澤利澤(Viviana Zelizer)的話——孩子作為一種“經濟上一文不值,感情上珍貴無比”的存在,父母不惜將所有的時間、精力和資源完全投入在孩子身上。一方面,學校開始佔據孩子越來越多的時間;另一方面,為了創造更安全的環境,各種有組織有紀律的玩耍(如棒球賽、體操課、夏令營)大量取代了無組織無紀律的戶外玩耍。

根據美國密歇根大學的一次調查統計,從1979到1999年,孩子每週失去12個小時的自由時間,包括8個小時的非結構性玩耍時間和戶外時間。用於有組織的體育運動的時間增加了一倍,而消極的參觀式休閒娛樂的時間增加了5倍,從原來的半個小時增加到3個小時。

【玩商未來學院觀察】這種變化的後果之一是“童年文化”的消失。英國民俗學家彼得與艾奧娜·奧佩(Peter

《大西洋(600558,股吧)月刊》去年4月號的封面專題為《被過度保護的孩子》,指出以安全之名的過度保護,已經將獨立、冒險和探索精神從孩子們的童年中剝離,然而孩子們實際上並沒有變得更安全,尤其是在心理層面——隨著孩子自由玩耍時間不斷下降,兒童的心理障礙問題(尤其是情感障礙)逐年上升,現在美國兒童焦慮症和抑鬱症的發病率是50年代的5~6倍,15~24歲年輕人的自殺率翻了一番,而15歲以下的孩子的自殺率翻了兩番。

另一份令美國人憂心忡忡的調查研究來自威廉瑪麗學院教育學教授金慶熙(Kyung Hee Kim,音譯)——過去50年來,接受美國K-12義務教育的學生在各個方面的創造力水平都出現明顯下降。【玩商實驗室觀察】

根據託蘭斯創造性思維測驗(TTCT)的評分,她的研究顯示:“美國孩子的情感表達減少,精力下降,更少講話或進行口頭表達,幽默感和想象力下降,更少標新立異,活潑度和熱情程度下降,更少有主見,更不容易將看上去不相關的東西聯繫起來,更少對事物進行整合,從不同角度看問題的可能性更小。”

中國沒有這樣做過詳細的調查。但可以想象,中國孩子玩的危機恐怕比美國更嚴重。根據2012年中國兒童中心等機構共同發佈的《中國城市兒童戶外活動狀況調查報告》顯示,在北京、廣州等城市的小學生當中,有超過27%的人每天戶外活動不足1小時。相反,有12.45%的兒童平日每天看電視、玩電子遊戲的時間超過2小時,到寒暑假這一比例激增到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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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減少孩子戶外玩耍的一種補償,就給他們買大量的玩具——消費主義是“童年文化”的另一大天敵。現代兒童擁有的玩具數量之多,很難再讓他們覺得特別或者珍貴,因為不具備個人意義或重要性,也就很難再讓他們產生遐想。更何況,現在的玩具大都是流行文化的衍生品,孩子們不再編說自己的故事,而是模仿電視裡的臺詞和表情。他們不再手拿樹枝假扮海盜,而是手握光劍扮演星球大戰。玩從一種自發的創造性活動,變成了一種消極的消費行為,而玩具則變成加強社會接納與自尊心的工具,甚至炫耀的東西,一致性而不是獨創性受到鼓勵。

預防瞎玩,引導“正確·玩”你說重要嗎?

玩具製造商最善於利用現代父母的焦慮感。今天的年輕父母從孩子誕生的第一天起就要面對各種益智玩具的廣告轟炸。這跟60年代的一系列實驗有關。1962年,一群科學家發現作為寵物養大的老鼠比籠子裡養大的老鼠更聰明。在這個實驗的基礎上,伊利諾伊州的一位心理學家又發現,在一個大籠子裡與一群老鼠一起長大,並且擁有許多玩具的老鼠比在貧瘠的、單獨的籠子里長大的老鼠要聰明得多。由此,研究者總結在一個“豐富”的環境中長大的動物——對老鼠來說意味著很多玩具——比在貧瘠環境中長大的動物更聰明。

從老鼠推導到人類,似乎很有理由認為,父母把孩子成長的環境佈置得更“豐富”,他們未來的智商就會更高。現在,對很多父母來說,“豐富的環境”(enriched environment)的範圍已經從玩具擴展到各種早教班、音樂課、書法課,教小孩下棋可以培養他們對問題的分析能力,報名參加團體運動可以培養他們的團隊合作能力……

不幸的是,所謂“豐富環境理論”並不靠譜。在《愛因斯坦不用識字卡:孩子究竟怎樣學習以及為什麼》一書中,作者凱茜(Kathy Hirsh-Pasek)和羅伯塔(Roberta M. Golinkoff)指出,沒有一個孩子的童年可以與籠中的老鼠相提並論。越來越多的研究發現,真正對孩子身心發展最為有益的,其實還是孩子自發的、獨立的、非結構性的玩耍,尤其是戶外的冒險與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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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天的城市兒童多少都患有一點“自然缺乏症”。這是美國作家理查德·盧福在《林中的最後一個孩子》(Last Child in the Woods)一書中提出的概念,即孩子在電子產品和人工娛樂場所度過的時間太多,與自然親近的時間則少得可憐。動物園、博物館、海洋館等雖然在城市空間裡保存了一部分的自然,但畢竟是被展示的玻璃隔開了,孩子們可以看,可以學習,卻無法觸摸,不能做什麼。

為什麼戶外的冒險與玩耍如此重要?

建築師塞繆爾·尼克森(Samuel Nicholson)曾說:“在任何一個環境中,發明性與創造性的程度,以及探索的可能性直接取決於其中變量的多少與種類。”

自然中“變量”的數量與種類是無窮無盡的:樹木、動物、昆蟲、水、沙、泥土、山脈、洞穴,這一切都隨著時間發生無盡的變化,都是孩子玩耍時最好的材料。德國建築師君特·貝爾茨克(Günter Beltzig)在40年的人生裡設計了上千個遊樂場,從紐約、倫敦到波多黎各都有他設計的遊樂場,但他卻說,如果每個孩子能在野外自由玩耍,他寧可自己所有的遊樂場都被夷為平地——業界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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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格博士向本刊回憶自己小時候的玩耍:“我們住在一個公園邊上,公園裡有很多像冰川一樣的岩石。我和兩個好朋友每天都在那裡玩。我們每天奔跑著、追逐著、大叫著衝過公園。我們假裝自己住在一個城堡裡,或者佔據了一個堡壘。我們玩好人抓壞人的遊戲,有時候是西部牛仔大戰印第安人,誰被抓住了就被關起來——劃出樹的一角就算是‘監獄’了。我們每天都會發現一些新東西,然後拿那些小玩意假裝是現實世界裡的東西,樹枝、樹葉、鵝卵石都可以當午餐,找到一根長管子當號角,拿樹枝敲著樹樁就是戰鼓擂動……”

在辛格博士90年代初寫成的《想象之屋:兒童的玩耍與想象力》(The House of Make-believe:Children's Play and the Developing Imagination)一書中,她提出,想象的能力是大部分兒童天然就具備的能力,但有一些元素能進一步促成這種探索的意願:第一是簡單的東西或者道具,以刺激關於冒險的幻想(比如一隻寵物可以激發關於一隻野獸或者秘密守護者的想象);第二是玩的空間、時間,必須是開放的、非結構性的;第三,孩子的生命裡必須有一個關鍵的大人以尊重和喜悅鼓勵與保護他們的發明。

顯然,對於昌龍來說,大板到位了

她說:“我的感覺是,孩子在任何時代、任何地方都是一樣的。他們被同樣的事情所吸引:爬樹、玩水、躲貓貓、他們充滿想象力。今天所不同的是,他們有多少時間和空間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以及是否有人願意守護他們玩的天性和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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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8年在北京胡同裡滑旱冰的孩子們。如今在家附近越來越難找到適合兒童玩樂的場所

本文轉載自:三聯生活週刊2015年6月刊第20期

部分配圖:電鰻哥

《三聯生活週刊》的前身為鄒韜奮先生在上世紀20年代創辦的《生活週刊》,1995年由三聯書店在繼承傳統的基礎上於北京復刊,其定位是做新時代發展進程中的忠實記錄者。欄目豐富,涵蓋現代生活方方面面。 2018年3月,獲得第三屆全國“百強報刊”榮譽

WL&Q世界玩商聯盟評論員觀察

上下5000年

“玩”一直沒有清晰的定義和標準……

直到2017年7月17日的這一刻

國際標準玩商(LQ)測試®問卷問世

至此,正確“玩”有了標準的定義和規則

從今往後,會玩你說了不算

得看玩商測試®結果

未來是一個“遊,養,娛”的玩商時代®,如何正確引導,提升青少年玩的趣味和能力,認真對待玩的問題,避免被消費和娛樂牽著鼻子走,能夠在玩的過程中【正確·玩】,玩出健康,玩出自我,玩出精彩,玩出創造性!需要一個全球首創源自東方的“玩商時代"理論體系做基礎,需要一場行業內的“標誌性”事件引爆,這是一個新課題,關係到每一個家庭,每一個孩子,關係到未來地球的根基。

人不是信息,而是血肉之軀。我們作為物質性的存在,比作為信息性的存在更重要。所以,世界各地的照片不重要,如何更廉價的方式到達那裡更重要;發明癌症的診斷工具很重要,但是發明癌症的治療方法更重要。沒有文化的旅遊是沒有靈魂的,告訴你什麼是幸福遠不如教人如何獲取幸福更重要,數字世界很美好,但真實的世界才有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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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商暨愛商&信息暨物質】如何將數字世界與真實的世界薈融共生?在即將到來的AI時代,人類因勞動時間減少而獲得更多自由時間,如何度過這些時間將受到考驗;人們的課題是找到一種能創造價值的時間使用方式。讓自我得到滿足,讓創造力繼續高速發展,繼續保持探索和研究的精神,從而避免整個人類文明發展的停滯——而這一切似乎都和"正確·玩"密切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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