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晚期肺癌’病發是兩個月前,向孫芝芝求婚的那一天

夫人‘晚期肺癌’病發是兩個月前,向孫芝芝求婚的那一天

她為了跟自己結婚,手段無所不用其極,現在居然要和他離婚了?

江靖言沒來由的一陣惱怒,她瘋了嗎。

他定了下神,拿起文件瀏覽。

可是越看,江靖言的眉頭就皺得越深。

只是普通的離婚協議,她自願淨身出戶,一分錢也不要,並且還附了一句互不打擾。

她是這麼一個工於心計的女人,為了跟他結婚用盡毒辣手段,現在竟然什麼都不要?

她究竟想要幹什麼?

“靖言,快簽字吧。”孫芝芝心裡狂喜,急得有些按捺不住,在旁邊催促。

江靖言沒理她,沉著臉一把將協議摔在桌上,眼神戾氣緊盯秦舒。

“你又想玩什麼手段,終於忍不下去,想逃了?”

“白紙黑字擺在你面前,我還能耍什麼手段?你不是一直想擺脫我嗎,簽字吧。”

秦舒忽然的冷靜,像一根針紮在了江靖言心裡頭,堵得他說不出話。

他緊盯著秦舒,彷彿要把她的心看穿。

然而,他只在她的眼裡找到平靜。

江靖言臉色冰冷,內心的盛怒卻層層湧起。

他習慣了秦舒對自己的言聽計從,卻從未想到,這個從骨子裡都愛自己的女人,會忽然這麼爽快的離婚!

怒火攻心的同時,江靖言又莫名有些慌張。

彷彿眼前這個女人,彷彿哪裡變了。

她靜靜的站在那裡,瘦削的身材好像隨時會被風吹走,他抓不住她!

“秦舒,你究竟想得到什麼?”江靖言狠狠的問道。

“我想要的……永遠也得不到。”秦舒看著他笑了,飛蛾撲火也不過如此,她死都得不到他的愛。

看她坦然又冷靜,江靖言的心裡彷彿被針扎似的疼痛,想把離婚協議狠狠摔到她頭上,讓她滾出辦公室,可是一些往事又浮現在腦海裡。

是這個女人殺了他的父親!!

一股恨意注入胸口,江靖言立刻清醒過,他在協議上籤下名字,用力將協議甩到她臉上。

“這份離婚協議,我求之不得!給我滾!”

紛紛揚揚的紙張,在秦舒眼前飄落。

她一動不動,隔著漫天紙頁凝視著對面江靖言的臉。

她想把他的容顏牢牢刻在心裡,也許這就是她看他的最後一眼,下一世都不想忘。

體內的痛苦越來越強烈,秦舒的身體搖晃了幾下,低聲咳嗽起來,快撐不住了。

她把喉嚨口的血腥壓下去,艱難的跪在地上,一張張的撿起來協議書。

“再見了,靖言。”

她喘著氣站起身,搖晃著轉身要走,可她撐了太久,渾身已經發軟。

江靖言死死盯著她,眸中痛恨交織,在看她搖搖欲墜的時候,他的大手輕微一動,下意識的想上前扶住。

夫人‘晚期肺癌’病發是兩個月前,向孫芝芝求婚的那一天

可是,他又立刻站定,冷酷的看著她趴在地上,像狗一樣把紙頁撿起來。

秦舒滿頭大汗,扶著牆走向大門。

忽然間,大門被推開,一條人影從外面走進來扶住了她搖晃的身體。

“秦舒,我來接你了。”

秦舒鬆了口氣,抬頭看了走進來的蘇河一眼,“謝謝你。”

“秦舒!!”

江靖言猛的低吼,在看到蘇河的那一瞬間,臉色徹底沉了下來。

“你們已經離婚了。”蘇河抬頭盯著他,眼神毫不掩飾的敵意。

他是秦舒叫來的,就是想讓江靖言把她忘得徹底。

江靖言緊盯著兩人,額頭上的青筋都凸了出來,緊握的拳頭噼啪作響。

他冷笑一聲,語氣不無諷刺:“難怪你這麼爽快要離婚,原來是另有新歡!秦舒,你賤得真是讓人噁心!”

痛恨、不甘、還有被愚弄的憤怒,一瞬間在江靖言的胸口炸裂!

他想上前掐死這個女人,那麼深愛自己的女人,竟然揹著他找了新歡!!

賤人!

秦舒抬頭,對他的話充耳不聞,望著他微笑:“江先生,我們已經離婚了。如果你有興趣參加我的新婚,我把請帖給你。”

“滾!”

江靖言驟然怒吼,臉色無比陰沉難看,抓著桌子上的文件夾,狠狠向秦舒砸去!

“我們走。”蘇河一把接住文件夾,冷瞟了暴怒的江靖言一眼,擁著秦舒離開。

“賤貨!!”

江靖言爆發出前所未有的盛怒,猶如一頭被逼到懸崖、瀕臨爆發的猛獸,一下子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掀翻,熾怒猶如巨浪,一層層湧上胸口!

整個辦公室被他的怒意席捲,就連孫芝芝也嚇得趕緊溜出門,怕被他的怒火波及。

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他發這麼大的火。

江靖言的胸口劇烈起伏著,盛滿震怒的眼睛,看向飄落到地上的離婚協議書。

他喘著氣,狠狠的用拳頭砸向牆,虎口裂開,濺出幾滴血跡。

為什麼!

究竟為什麼!!

他解脫了,應該高興才對啊,那女人另有新歡,他更痛恨才對!

可是……他盛怒之下,心臟的位置,卻一片空蕩。

好像有什麼東西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見,再也找不回來……

……

秦舒微笑的臉色一直支撐到門外,就再也撐不住了,她驟然癱軟到了地上,眼淚再也控制不住的洶湧而出。

離婚了……

她和江靖言,就這麼離婚了……

她不再是‘江太太’,也不能再叫他‘靖言’,他不是她冠以‘丈夫’之名的愛人,兩人形同陌路。

秦舒痛苦得喘不過氣,肺部灼痛鑽心,心臟撕扯得四分五裂。

“秦舒,冷靜點,別動了胎氣。”蘇河扶著她的胳膊,強忍心痛。

秦舒喘了兩下,伸手撫摸向腹部,翻湧的心情奇蹟般的鎮定下來。

是啊,她失去江靖言,但還有他的孩子。

夫人‘晚期肺癌’病發是兩個月前,向孫芝芝求婚的那一天

孩子,是她最後的惦念!

“蘇河,你說得對……”秦舒使勁搖了搖頭,為了孩子她應該平息心情。

她撐著牆站穩身體,正要走,忽然感覺到腹部重重一扯,緊接著傳來陣陣劇痛,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往下墜。

疼痛越來越厲害,秦舒兩腿一軟,支撐不住直接跌坐在地,一股熱流像泉水那樣從體內淌出,濡溼了裙襬。

“蘇河!”

秦舒慌亂的低頭看去。

只見她的白色長裙,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染了一片血跡,汩汩血水,順著她的腿淌到地板上,像溪流一般蜿蜒。

秦舒的大腦一片空白,驚恐的幾乎暈過去。

孩子!

“蘇河……我的孩子!求求你……救救他!”

剛才佯裝的鎮定消失無蹤,秦舒的眼淚淌了下來,她無助的抓住了蘇河的手,哭腔悽慘。

半小時後,秦舒被送進了醫院,進了搶救室。

她在半昏半醒之間徘徊,數次在死亡線上掙扎。

除了腹部一陣陣被撕扯的劇痛,她的意識一片空虛。

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秦舒朦朧的意識,拼命的呼喊。

可是最後,她只聽到了醫生的判決書。

“患者服用太多墮胎藥,藥力太強,胚胎早已經胎死腹中,孩子……沒有了。”

蘇河站在病床邊,看在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秦舒,眼神痛楚又複雜。

“秦舒,孩子還能再有,你不能糟蹋自己的身體!三天都不吃飯怎麼行,多少吃點東西。”

他語氣溫柔,就像在哄小孩,但秦舒一動不動,木然盯著天花板。

孩子沒了,她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蘇河在心裡嘆氣,把一張紙輕輕放下,“報告上說,是你誤食墮胎藥才導致流產。你不是要和江靖言去民政局嗎,既然沒了孩子,我約好了今天,你恢復一點就去離婚吧。”

提到江靖言,秦舒死灰的眼神才動了一下。

蘇河看得難受,卻沒再說什麼,他低聲嘆氣,放下離婚協議,走出了房門。

出門的時候,蘇河的臉色驀然冷了下來,眼神犀利。

報告顯示是她誤食墮胎藥?

秦舒也是醫生,誤吃藥物的機率幾乎為零……

……

秦舒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她為了孩子而離婚,可現在孩子也沒了。

這是老天爺對她的懲罰嗎,為什麼會罰到無辜的孩子身上,該死的是她自己!

是她太過貪心,妄想得到江靖言一絲一毫的留存,她是罪人,不該活在這世上,應該立刻死掉!

秦舒微微歪頭,目光落到一旁的離婚協議上,怔怔的看了一會兒,眼淚倏忽落了下來。

“靖言,我和你之間……這下是真的什麼都沒有了……哈哈哈哈……”

秦舒哭著,卻又發瘋般的笑起來。

她用力扯掉手臂上的針頭,掙扎著爬起來,一把抓起離婚協議,跌跌撞撞出了病房。

不是什麼都沒有,至少在最後,她還保留一份尊嚴,還可以……

和他好好道別,然後此生不見。

她和他的孽緣,今世了結,下一世輪迴,他不會記得她是誰。

……

“孫小姐,秦舒懷孕了,送到蘇河的醫院,但是孩子已經流掉了,醫生說她吃了太多的打胎藥,蘇河正在查這件事。”

夫人‘晚期肺癌’病發是兩個月前,向孫芝芝求婚的那一天

“什麼?”孫芝芝舉著電話,驚得一下子站起身,面露狂喜。

她在蘇河醫院安插了眼線,本來是想監視秦父,卻沒想到竟然得到驚人的消息。

上次江靖言要把秦舒的止疼藥都換成避孕藥時,她在門外截住了秘書,拿走藥瓶,暗地裡把藥全換成了打胎藥。

避孕藥算什麼,她不但要秦舒懷不上孩子,就算懷了也直接流產,最好死在醫院!

果然是天意,那女人真的流產了!

孫芝芝高興得臉色發紅,眼神嫉恨的同時,又閃過明顯的諷刺。

就秦舒那點道行,跟她玩?

就在秦舒新婚時,她早就主動勾搭上了江靖言,枉秦舒身為醫生,竟然一無所知!

蠢!

孫芝芝定定神,對電話說道。

“我知道了,錢我會打到你的賬上。記住,你就說秦舒自己吃了打胎藥,墮掉她自己的孩子!”

未完待續

書名《潘郗喻之婚茹罙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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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長蓉將自己逃避天雷的主意跟卓爾說了,然後破天荒的詢問他的意見。

“你覺得,我應不應該這麼做。拋棄肉身,化身天火……”

作為一名金丹修士,她自然不需要從技術層面徵求一個凝丹期修士的意見。她現在很慌,化作天火意味著她將失去人類所擁有的一切,無法進食,無法睡眠,無法人倫。甚至不能給自己親愛的師妹一個擁抱,連個凡人都不如。

如此詢問,只是希望有人能夠給出一個肯定的答覆。她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了畏懼,沒有做出選擇的膽量。

卓爾聽後,不禁皺起眉頭。這個情況他總覺得自己之前遇到過,‘特麼的,怎麼聽起來跟齊鬼鬼差不多啊?’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觸了什麼眉頭,一個個好端端的姑娘,跟自己接觸也沒幾天,全都莫名其妙的失了身(丟失了身體),這是個什麼情況?!

對於師長蓉的這個死中求生的辦法,卓爾還是予以支持的。

“前輩,活著總是比死了強。再說,你不是剛剛闖了大禍,需要補救麼。被雷劈死可就幫不上忙了。你化身成天火穿過箱子,力量會得到增強。到時候打起那些逃走的妖魔,也會更容易一些,也不是全無好處。您說我說的對嗎?”

師長蓉想聽的就是這番話。不過她還是有些顧慮。

“化身天火後,我就沒辦法毀掉你這箱子了……”

她本來打算佈置一個法陣,相當於‘遙控引爆裝置’。等她穿過箱子回到老家之後,再操控法陣炸了箱子。

不過天火狀態下,她無法對法陣進行操控。嚴格來講,她變成天火後什麼法術都施展不了,最多也就用用心靈交流。

“算了算了……”師長蓉算是想開了,“怕是老天爺在阻止我毀掉你的箱子。箱子就留給你好了。”

卓爾聽到這話,心中大喜。有些不敢相信眼前這女人會如此大方,心情忐忑的詢問道:“那個,那您的師弟還來不來啦?”

“來幹嘛?你這個世界有來無回,又沒辦法渡雷劫。讓我師弟來你這裡等死?”

“哎呦,那可太好了。”卓爾高興的都快哭出來了。“那您什麼時候走啊,前輩?”

師長蓉眉頭一皺,罵道:“記著趕我走是吧?呵呵!本來想留些好處給你的,現在沒有了!”

卓爾倒是表現得無所謂,什麼好處不好處的,能把這破事兒對付過去已經謝天謝地了。也不好奢求其他的,太貪心要遭雷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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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兩日,卓爾與師長蓉找了一個僻靜的住宅區住了下來,利用箱子探訪了一些藏劍之地,取了幾柄排名靠前的無主飛劍。又帶著幾名卯天長老去往一些險惡所在,收服了幾隻厲害的靈獸。甚至還斬下一座無主的靈峰,運到了衍天城中,充實整片區域的天地靈氣。

折騰完之後,卯天劍派的實力瞬間暴漲了一大截。不過這樣的增幅能否應對接下來的麻煩,還不好說……

今日一大早,s市再現異狀。某小區頭頂聚集了一片雷雲,凝聚不散,呈黑雲壓城之勢。不過這雲就這麼巴掌大,只罩了一個小區,一街之隔的地方完全就是大晴天。

師長蓉抓著火神鑄,看了眼天上的雷雲,笑著與卓爾和自己的肉身道別。

“如今天下大亂,雖然罪魁禍首在我,不過你多少也有些責任。如果我的世界被妖魔攪得暗無天日,需要你的箱子相助,還望你不要拒絕。”

卓爾點了點頭,搖了搖手中的天獄杖,這棍子上的寶石被摳下來了幾顆,送到了彥楚楚的手中研究破解之法。

“我朋友的身體還得靠你師妹找回來,我怎麼敢不幫忙。放心吧前輩。”

一時間,屋子房間中充滿了依依不捨的氣息。不過,師長蓉最終還是走了。在天雷落下之前,她化作一片火雲,衝上雲層,釋放出無可睥睨的天火之裡將雲趕走。

天雷徒勞無功的劈了幾下,發現眼前只人並不畏懼自己,於是悻悻然離去。

在這之後,天火也化作一條火舌,順著窗戶鑽入箱子中,去面對那些被她放出來的妖魔,守護她摯愛的師門與師妹。

臨走前,師長蓉給卓爾留下了一些東西。一份功法玉簡和一柄飛劍。

功法就是她修煉的人劍合一之法,名叫培丹養劍經。飛劍則是她之前用過的那柄掃雲。

師長蓉的覺得,既然日後還有可能用得著他和他的箱子,那麼自己選擇施恩與他總是好的,有益無害。大家交個朋友嘛。

不僅如此,她還讓卓爾有空常來玩。卯天劍派隨時歡迎。如果功法、修行上有什麼疑惑,也可以來問。

卓爾所修煉的荒古煉神經很特殊,無法與其他功法同時修煉,最多隻能學學法術。因此,培丹養劍經的玉簡被他留了下來,打算交給自家小美女學習。至於飛劍……

“這劍不錯,我正缺少這種不易損毀的寶貝。還是先放在我這裡吧。”

他打算找個就學一些控制飛劍的法術,體驗一下劍仙的感覺。

與師長蓉道別後,卓爾如釋重負的抻了個懶腰,想要睡上一覺。他已經很久沒閤眼了,幾天來一直作為箱子駕駛員瞎忙到,累得不行。

他剛把箱子、玉簡、飛劍收到山楂球中,就見隔壁小區烏雲凝聚不散。同樣的巴掌大,同樣的黑雲壓城城欲摧,同樣的雷光隱現。

“我的天,什麼鬼!”

卓爾慌慌張張的把頭探出窗子,還以為剛才的天雷沒劈過癮,糾結了兄弟又找了過來。

不過仔細想想,這種事情實在是太不科學了。而且這雷雲飄在隔壁小區,跟自己應該沒啥關係才對……

“難不成,是隔壁有人在渡雷劫?”

他越想越覺得是,不過這種破事兒他懶得搭理,正打算關上窗子睡覺,卻見那小區中跑出來一人,邊跑邊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似乎是在躲著這雷雲。

沒等卓爾看清這人的模樣,一道細弱的雷弧從雲層中降下,一閃而逝,將那人劈得無影無蹤,竟然把他給劈成了灰。

自從白館被毀後,白館中的那些管理層也都消失不見。修士們無法進入小世界,自然也就沒辦法渡雷劫。一些修士運氣不好,趕在這個時間渡劫,自然只有死路一條。

卓爾看著那人化成灰的地方,心情有些複雜。畢竟這事兒是自己引出來的,如果不是自己帶師長蓉去快餐店吃東西,挑撥雙方互毆,眼前這人也就不會死得這麼慘。

就在他自責的時候,一個漂亮姑娘從小區中哭哭啼啼的跑了出來,撲倒在那個人化成灰的地方,一陣哭喊。

貌似,那個死鬼是她的老爹。

“唉,造孽啊……”

卓爾搖了搖頭,實在是看不下去,於是順手拉上窗簾。就在他爬上床,抱著枕頭打算睡他個三天三夜時,房門被敲響了。

一名中年修士笑呵呵的站在門口,輕聲叫了一句道友。

“道友,我們知道您是龍源的朋友,我也是。請您開一下門,有要事商談。”

卓爾都愁死了,這破事兒一件接一件,到底有完沒完?他一臉無奈的抱著枕頭出來應門,對門口那人說道:“道友,我都好幾天沒睡了,困的要死。我不管你有什麼事兒,咱能不能三天後再說!”

“三天?那可就晚嘍。”修士眯縫著眼睛,笑道:“現在白館被毀,修士們無處渡劫。不知道多少人哭著喊著在找我們,我們都懶得搭理。我們只收那些值得信賴的人,比如道友你。怎麼樣,考慮一下?”

卓爾被這人說得有些不耐煩,“你到底是幹嘛的?整的跟傳和諧銷似得,能不能痛快點說話?”

那人保持著微笑,得意道:“我是龍源的朋友,第十小世界的人。龍源的遺產,道友你應該聽說過吧?”

齊寧寧一路小跑來到了王家大屋,叮叮叮叮的瘋狂按動對講器。很快,胖女傭不耐煩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

“誰呀,別按了。這不是門鈴,你按一遍就行。”

“快開門!把你的二維碼拿出來,我要掃,我要見王大師!”

作為一個不諳世事的年輕小姑娘,齊寧寧對於這等靈異事件還是非常感興趣的。今天好不容易才碰上個高人,她自然是不肯錯過的。

胖女傭還記得她和她的五萬塊錢,當即肉顛顛的跑了過來,將她引到王大師身前。

齊寧寧見到王大師,神情激動的從胸口把玉佩掏了出來,興奮的將剛剛的遭遇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聽得人家大師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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