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以清歡獻給林清玄先生


謹以清歡獻給林清玄先生

最美是清歡

醉過,方知酒濃;愛過,方知情重。偶得噩耗,如鯁在喉,不甚痛呼!

先生曾說“寫作的人,是在變與不變之間,在常與無常之隙,尋索微細的感動。”一直以為文學該是熱烈而狂野的,是擲地有聲、能夠發人深省的力量,直到讀過您的作品,才發覺原來文學猶可以這般清歡,灑脫中帶著優雅,字裡行間無不凸顯著您的瀟灑與深遠的禪意,可我仍不願稱呼您為大師,我喜歡呼您為林先生——或許這般稱呼於您更為貼切吧。

謹以清歡獻給林清玄先生

先生曾說“獨樂,是即使一個人獨處也仍能夠歡喜;獨醒,即不為眾樂所迷惑,眾人都認為應該過的生活,往往未必適合我們自己。”初讀未能體會,現在想來,您所說的獨處也仍歡喜——該是心靈和精神上的充實吧,理解為不忘初心未有不可,正如您所寫:《人生最美是清歡》,也正如您所說:在生命的最深處,我一直堅信著,人生最美的境界,是清歡。

但是,請原諒我還未能做到清歡二字,甚至都無法全然的理解您所說的清歡。您曾解釋:清歡是一種生活方式,是一種尋找自我的方式,是至高的人生境界。它並非來自別處(我可以理解為外界吧),而是來自我們出於對平靜、疏淡、簡樸生活的熱愛和追求。那麼我是否可以如此理解:享受生活,全然的接納生活,然後去體會、去感受平凡生活的美?這種感覺就好像是於叢林間聆聽鳥語花間之美更勝過窗前盆栽與籠中之音了吧,或許如此才是您所說亦即我所求的清歡吧。

謹以清歡獻給林清玄先生


先生曾說:當一個認真的作家,不停思索自己的使命是不可避免的,但創作的無力感有時會強烈到讓人有自殺的傾向,三島由紀夫便是最強烈的例子!至此,我不禁想問文學的力量何在?作家的使命又是什麼?忽然覺得文字的力量好微末,它既不能改變讀者的生理結構,也不能“拯救”讀者的心靈,哪怕偶然的觸動讀者的內心也不過是如雷雨般驟然即逝,雨後風初。我們無法也不會要求讀者成為我們所希望的讀者,但讀者卻希望作家如他們所希望和期待的樣子活著,或許不能理解和無法接受便是清歡不再的根本緣由吧。

先生走了,帶著獨有的清歡和我的疑問走了,此前未能有幸聆聽先生教誨,此後謹以清歡獻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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