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入鬼屋,打開一道門,還是一樣的房間,再打開一道門……

誤入鬼屋,打開一道門,還是一樣的房間,再打開一道門……

冷靜之後把事情從頭到尾地仔細想了想,我對大牙說出了我的看法:一是可以肯定我們現在不是在最初進來的那間屋子裡;二是我相信我們始終沒有離開過那個屋子。因為我們從暈迷到現在為止,時間不到半個鐘頭,以那老頭的身體條件不可能把我們兩個人都挪到屋外,又不被外面的柳葉她們發現。

大牙聽我說完後也掏出手機看了看,然後使勁地晃,表情十分沮喪:“媽了個巴子,這裡一點兒信號也沒有,你說我們沒有離開過那個屋子,那我們現在一定是在地下了?”

我點了點頭,然後抬頭看了看屋頂,也覺得我們現在應該就在那間屋子的地下,深度肯定要超過五米以上,要不然手機不能一點信號也沒有。

如果這裡是地下,又是全封閉的,那我們一定要儘快的找到出口,否則用不了多長時間,空氣不流通,會把我們憋死。我前後左右走了一圈,一邊看著一邊對大牙說:“估摸著我們應該就在那間房的正下方,就算是斜下方,也不會太遠。

大牙聽我說完後就站在炕上,蹺著腳,手裡拿著笤帚,一點一點在敲打著屋頂,歪著腦袋,側著耳朵仔細分辨敲打的聲音有沒有不同的地方,嘴裡可沒閒著,衝我說:“來亮,你說既然咱們在地底下,屋子在我們上面,這屋頂有機關的可能性那可就是最大的。我估摸著,如果要想回到地上,就得從上面想辦法,那就肯定是屋頂有機關啊。

我們仔細敲打檢查著,把犄角旮旯都看了個遍,手腳都沒閒著,累得腰痠腿疼,胳膊都抬不起來了,仍然什麼都沒發現。

我的心裡也有些發涼,看來這屋子還真是一點風都不透,不知道還能支撐多久。大牙說:“來亮,這牆和屋頂咱都檢查過了,也沒看出有啥名堂來,會不會是鬧鬼呢?又是鬼打牆?”

誤入鬼屋,打開一道門,還是一樣的房間,再打開一道門……

“鬧個屁鬼?要是鬧鬼,羅盤不會沒有反應,這裡的確有些邪門,但是這屋裡並沒有邪氣怨靈。既然牆上和屋頂沒有暗門機關,我們就再仔細的檢查一下,看看地面、火炕、灶臺啥的,或許有新發現。”

大牙站起來,敏捷地跳到了炕上,把炕上的桌子一點點地挪開,又掀起了炕蓆尋找。

我走到灶臺附近,開始新一輪地搜尋。很快又翻了個底朝天,依然是一無所獲。

大牙和我都有點洩氣,只是誰都沒有表現出來,大牙仍不死心的在地上敲敲打打,無精打采地說:“來亮,你說我們不會就死在這兒吧,想我們也是超世絕倫的逸群之才,還沒有初露鋒芒,就要含冤負屈一命唔呼了,真是生得偉大,死得憋屈。”

就在這工夫,不知道是心電感應還是什麼,我們幾乎同時轉頭,眼睛都死死地盯在角落裡的那口缸上。

我們把屋子裡翻了這麼多遍,但忽略了一個地方,就是牆角的那口水缸。

可能是心裡對那口水缸極其恐懼和厭惡,所以本能地迴避了,現在看來,水缸那裡或許就是唯一可能出去的希望了。到了現在,也顧不得噁心與害怕了,我們屏住氣走過去。一定要把這口缸挪走,看個究竟。

我和大牙張開雙臂,一起抱住缸身,使出了渾身的力量,那口缸竟然紋絲沒動。

我們兩個大老爺們,這一股猛勁,就算五百斤的東西也得晃一晃,但這缸就算裝滿了東西也就三百來斤,不會我倆弱到這點東西都搬不動吧?

“媽了個巴子,這玩意兒好像長在地上了,咋這麼沉,一動不動啊?”大牙估計剛才把吃奶的勁都用上了,說話時還有些唏噓帶喘的。

誤入鬼屋,打開一道門,還是一樣的房間,再打開一道門……

我也是納悶,想不透這是咋回事。轉瞬之後,我欣喜若狂,手舞足蹈,搖著大牙的肩膀說:“大牙,其實我們沒有挪動是件好事,正說明這缸有問題,大有玄機,既然挪不動,咱倆可以轉一下試試。”

大牙聽我這麼一說,也醒悟過來,不住地點頭表示同意。

我們蹲下來,抱住缸,開始用力地轉動,往左轉了一下,紋絲未動。大牙喊“一、二、三”,我們又攢了一把勁向右轉,忽然感覺抱住缸的手略微動了一下,一時間也分不出是手滑,還是缸本身轉動了。

我倆也沒說話,一低頭,咬緊牙關使完最後一把勁。就聽到“咔、咔”的聲音不絕與耳,像是有什麼機關啟動的聲音,我眼疾手快,拉著大牙“嗖“地一下就跳到炕上,順手抄起炕桌立著擋在我們面前。這套動作一氣呵成,連我自已都感覺如行雲流水一樣飄逸,等到大牙反應過來時,我已經摁著他的腦袋縮在飯桌的後面。

“咔、咔”的聲音響過,又傳來“吱嘎、吱嘎”的聲音,只見那水缸在響聲過後,竟然緩慢地轉動起來,工夫不大,就聽到“咔”的一聲停下來,然後再沒動靜了。

我和大牙現在幾乎是草木皆兵,擔心再有什麼短刀、暗箭之類飛出來,小心地趴在桌子後面又等了一會兒,見沒有動靜,這才壯著膽子,躡手躡腳從炕上下來。

這水缸很大,有一米二左右的高度,缸口的直徑也有一米左右,摸著表面十分光滑。水缸是陶土上面刷釉燒製的,透著一種古氣。水缸剛好轉過去半圈,缸裡面依舊是大半缸的水,水面上仍然浮著那些腐肉,一點變化都沒有。

但是轉過來缸身上隱約有些花紋圖案,用手攏住燭光,仔細地瞅了瞅,上面刻著又淺又細的線條,用袖子蹭了蹭,瞪大眼睛看起來。圖上畫得是一個人坐在類似現在的浴桶裡洗澡,刻畫的很簡練,看不清洗澡人的五官相貌,但感覺那人在笑,而且笑得讓人心裡有些忐忑不安。

誤入鬼屋,打開一道門,還是一樣的房間,再打開一道門……

大牙也看出來了,問我:“來亮,那畫是啥意思?難不成是讓我們在這缸裡像那哥們一樣洗澡,可是我覺得洗澡的哥們有點不對,像是看著我們笑,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我也有些疑惑,這圖案有兩種可能,一是這種缸本來就是古代的一種洗澡用的容器,就像現在的浴桶一樣;二是可能是告訴我們出去的方法,就是像圖上畫的一樣,進入到這缸裡。

大牙一聽我說出去的方法要進入這缸裡,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衝我直襬手:“我感覺第一種可能還靠譜,估計這圖案就是這缸的用途,備不住就是過去的‘浴桶’呢。你說的第二種可能,也太噁心了吧,再說就算是忍住噁心,坐在裡面就能“嗖”地一下出去,這又不是神話小說。”

我也知道大牙說的有道理,但是現在這個情形,也是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死馬當活馬醫吧,行與不行,只能孤注一擲,聽天由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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