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本書文學性與藝術性兼具,昇華你的精神世界

1.

《血色子午線》

這幾本書文學性與藝術性兼具,昇華你的精神世界

本書與《尤利西斯》《百年孤獨》齊名“最難懂的作品”。

豐富的隱喻、借指和意象,催生大量解讀與詮釋文獻,從諸學科的角度將小說的含義挖了個底朝天。詮釋自然有助於理解每個意指的獨立含義,讓小說呈現出豐富的口味;但以一個外行人的角度來看,作者的筆法與其說是鼓勵解析的,毋寧說是“反詮釋”的,亦即,儘管作者精心設置了各種意象的疊加,這似乎並非要刺激後人去發掘箇中的重重含義,而是要在隨心所欲中造成一種總體性的、不可知的、震撼人心的黑暗狂歡式文藝效果。

要做的不是解構,而是神入——神入可能“淺薄”,卻絕對“沉重”。在蠻荒之地裡,往日乞靈於國家、社會、宗教或道德而自以為可以維持的美、道德、正義等“文明”因子或毫無意義,或蕩然無存。而慾望、暴力、神秘、死滅這些為“文明人”所不齒或不理解的元素,卻掙脫了牢籠,在沙漠中肆意狂歡。


2.

《長路》

這幾本書文學性與藝術性兼具,昇華你的精神世界

《長路》是美國當代文壇巨匠科馬克·麥卡錫獻給全世界的優美輓歌。當末日來臨,專享的生存之道是:拿上火炬朝著黑暗的長路走下去。

這是一部與眾不同的小說,全書只是兩個人的故事,父親和兒子在逃亡路上,沒有太多的情節,也沒有華麗的渲染,卻顯得非常的真實。父親用自己的勇氣照顧了兒子一路,而兒子也在這一路上變得勇敢,最終,父親溘然離世,但他應該是放心的,因為他的兒子已經長大了,可以一個人面對這個末日的世界。

沒有想到這樣一個簡單的設定,卻可以讓作者自由發揮,寫出一本書來,果然是文壇高手。書中很少有大段大段的人物描寫或者是環境的描寫,人物的對話也十分的簡潔,常常只是一個字或者幾個字。但是人物的特點卻一點都沒有受到影響,我們看到的還是那個堅毅的爸爸和逐漸成長的兒子,這樣的寫作手法不可謂不創新,至少在現在這個喜歡矯情文字的時代顯得愈發的彌足珍貴。

科馬克·麥卡錫在這本書中最精彩的描述莫過於過於動作的精準刻畫。在這樣一個末日世界裡,言語,表情已經不再是重點,而人的動作才是重中之重,人為了活下去勢必要找尋食物,找尋棲身之處,那種本能只有通過動作才能清晰地反映出來。作者深諳這點,費了大量的筆墨寫父親的一舉一動,父親的形象就躍然紙上了。

當然,這本書更高的主旨在於生命價值的討論——好人和壞人的劃分。在那樣一個亂世,如何做一個好人的定義變得模糊不堪,對於一個孩子來說,更是分不清楚了。父親在這方面也給予了孩子指導,可以幫助別人,但底線是自己能撐過去。這方面的觀點是相當正確的,在保護自己的同時盡最大可能地去幫助別人,而不是一味地捨身取幫助別人。可能這就是一個完善成熟社會所要體現的價值觀。


3.

《放牧人生:湖區故事》

這幾本書文學性與藝術性兼具,昇華你的精神世界

一個有關傳承、根源和歸屬的故事,一部21世紀的牧歌宣言。

人類從採集狩獵,從農耕放牧,到工業生產,到互聯網時代,變化很大,人們用文明來表示這些進程,好像文明意味著進步。放牧對於這個時代來說是夕陽產業,尤其是家庭牧場這種模式。但是說到底這些不過是更加適合社會現實,不見得在其中的人過得有多優越。

在一個沒落的行業工作有一種巨大的無奈感,他有大好精力,但個人的努力終究敵不過時代的干預,註定走向邊緣。我還記得他有一段說到以前人們通過努力認真工作獲得讚賞,現在人們卻不這樣覺得,女孩子們對一個牧場工作的人沒任何興趣。

他在讀書的時候讀到人們描寫並讚賞一些古老的文化,但是他們的老師卻教他們走出去,脫離這種放牧人生,好像是一種墮落。就算是喜歡牧場生活的那些外來人,也並不真的懂得放牧的生活。

即使回到牧場工作,也不像小時候那樣,他的努力越來越得不到認可,和爸爸的矛盾也讓生活越來越不如預期,自己像隨著這個夕陽產業被時代放逐似的。

所幸在迷茫的時候喜歡上了看書,繼而考上了劍橋,最後出於本性又迴歸牧場,選擇了最合適自己的路,一邊過自己喜歡的放牧生活,一邊努力傳播這片土地的文化。


4.

《沈從文的前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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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不同於一般的傳記,幾乎可以說是用引文搭建起的一本書,作者不自覺地追慕本雅明的寫作理想,大量引述沈從文的各類文字(題記、散文、書信、小說、文學批評)以及同時代人(如胡適、朱自清、施蟄存)的回憶與評述,穿針引線的“繡花”功夫由此可見一斑。

全書追溯了沈從文的前半生,展示了時代與作家(抗日戰爭、西南聯大)、作家與作家(京派文學團體、徐志摩等師友)、作家與作品(《邊城》《湘西》)的同構互生關係,刻畫了一個敏感、善良、勤奮,既傲骨錚錚又自卑自憐的“鄉下人”形象——一個天才的傳奇記錄者,一個始終對湘西大地懷著“愛與悽楚”的文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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