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先生,陸小姐醒過來了!”蕭楚北欣喜至極“我現在立馬過去”

“蕭先生,陸小姐醒過來了!”蕭楚北欣喜至極“我現在立馬過去”

一個月後

蕭楚北坐在客廳裡接到了一通電話,電話是醫院打來的。

他們告訴蕭楚北,陸夏奇蹟般的醒來了。

“陸小姐一醒來就唸著蕭先生的名字,她很想見到您。”

“告訴她我這就過去!”

蕭楚北欣喜至極。

陸曉像是受了刺激一般,從樓梯上跑了下來,一把抱住他:“楚北,你不要去!”

她不能讓他走,他走了肯定就不會再回來了。

“那場車禍都是陸夏一手策劃的騙局,你不要相信她。”

“滾開!”

蕭楚北掰開她纖細的手一把將她推倒在地,直到今天她還在狡辯,“陸曉,我真後悔,當初就該把你送進監獄裡!”

——

加護病房裡。

蕭楚北溫柔地擁著陸夏,他親吻著她的額頭,等這一天他實在等得太久了。

“小夏,你終於醒了,我答應你我再也不會讓那個女人傷害你了……”

陸夏淚眼婆娑倚著他:“你不要怪曉曉,她也是因為太愛你,一時糊塗。”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善良的女人?!

半年前,陸曉在陸夏的車裡做了手腳,害陸夏剎車失靈被撞昏迷……

“小夏,你不要為她說話,只要你點頭,我立刻把她送進監獄。”

“不,我什麼都不求,楚北,我只求你留下陪我,好不好……”

“當然好,我哪裡也不去,就在你身邊。”

陸曉從婦科走了出來,耳邊是剛才醫生對她說的話,“恭喜你陸小姐,你懷孕了,妊娠十二週。”

懷孕了……

她該怎麼辦?!

陸曉失魂落魄的走著,從她身邊經過的都是陪著妻子來做產檢的丈夫們。

她想到的了蕭楚北。

那天他頭也不回的走掉,她已經整整一個星期沒有見到他了。

陸夏……

他一定守在那個女人的身邊吧。

陸曉神志恍恍惚惚的,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裡,等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走到了陸夏的病房外。

她推門走了進去。

自從陸夏出了車禍後,她從沒來看過她。

外人都罵她冷血心腸,連親姐姐都不來看望一次,可那些人不知道她為什麼不來的理由……

陸曉走到陸夏的床邊,帶著氧氣機的女人睡得是這麼安詳。

陸夏,我真羨慕你,你只是這麼睡著就能得到蕭楚北的心。

“如果你死了,化作鬼你也會纏著我一輩子吧?”

陸曉喃喃自語,病床上的女人突然睜開眼睛,“呵,我沒被撞死,你很失望吧……”

陸夏拿掉氧氣機,眼神冷得瘮人。

她醒了?!

她真的醒了?!陸曉瞪大了眼睛,血絲布滿眼眶——

“陸夏你別含血噴人,你自己心裡清楚,車子是你自己動的手腳,原本你是想要害死正在開車的我,但老天有眼,讓你自食惡果!”

陸曉激動不已。

半年前,陸夏把她騙到地下停車場,故意讓她被監控拍下她在她的車前徘徊的可疑影像。

陸夏再裝病讓她替她開車,然後就自導自演了一場剎車失靈的車禍慘劇。

陸曉忘不了剎車失靈的那一剎那,陸夏像瘋了一般扯著方向盤,車身失去控制一頭撞上對面的大卡車,然而一個翻車,她竟然奇蹟般的只受輕傷,而陸夏卻被撞致昏迷,在醫院裡躺了足足半年……

“陸夏,你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害我?!你搶走了爺爺,搶走了陸家的繼承權,為什麼連楚北,你也要搶走?”

十年前,陸曉的姑母意外過世,爺爺把成了孤兒的外孫女陸夏領回陸家生活。

對於這個表姐,陸曉自認從小都對她非常好,然而陸夏卻不知出於什麼緣由恨她入骨,這些年來,千方百計的一次次陷害她。

“陸曉,你想知道答案嗎?”

陸夏咬著牙,不提那場車禍還好。

她算計了一切,卻估不到陸曉運氣那麼好。

撞不死她卻害了自己,不過現在她醒來了,就不會放她好日子過。

病房外,有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過來。

陸夏臉色一變,“陸曉,這輩子只要是你喜歡的東西,我都會搶過來!”說罷,她突然拔掉了手上的針頭從床上跳了下去。

她跑出病房,邊跑邊喊:“救命啊!!不要,曉曉,我求你……我才剛甦醒,求你不要再殺害我!!”

小夏?

蕭楚北剛走到病房門口,就親眼看著陸曉從病房裡追了出來。

發生什麼事了?!

“蕭先生,陸小姐醒過來了!”蕭楚北欣喜至極“我現在立馬過去”

陸夏發瘋一般的往樓梯口跑,陸曉想要攔住她,“陸夏,你在做什麼?!”她喊著伸出手,陸夏故意讓陸曉抓住她的手臂,然後大叫起來:“不要,不要推我!!”

她鬆開陸曉的手,就這麼仰面從樓梯摔了下去。

陸曉怔在原地,男人咆哮著衝過來:“陸曉,你這個毒婦!!”

陸曉臉頰上捱了一記火辣辣的耳光,打得她七葷八素。

蕭楚北火速衝下樓梯抱起倒在地的陸夏,她的額頭被撞的流血,陸夏驚恐的看著站在樓梯上發怵的陸曉。

她一靠近她就抓住蕭楚北的衣襟:“救我……楚北……楚北……救救我……”

“別過來,你這個心腸歹毒的魔鬼,害了小夏一次還不夠嗎?!”

陸曉才邁了一格階梯,整個人就差點癱軟下來:“不是的……我沒有推她……楚北,你聽我解釋……”陸夏又在蕭楚北的跟前演了一場戲……

蕭楚北哪裡聽得進陸曉的解釋,他都親眼看到了。

他抱起陸夏,大喊:“醫生,醫生!!病人需要急救!!”

蕭楚北撞開陸曉,擦肩而過的那一剎那,陸曉彷彿看到了陸夏靠在蕭楚北的懷裡得意的笑了……

這個女人是真的瘋了……

陸夏被送入急救室。

一會兒後醫生出來告訴蕭楚北,陸夏本來身體狀況就不穩定,加上劇烈衝撞導致大出血,但醫院血庫0型血不足,調配不及的話,陸夏很可能再次昏迷……

“抽她的!”

蕭楚北一把抓住陸曉推到醫生的跟前。

陸曉驚恐得睜大眼睛,“不可以,我懷孕了。”

“撒謊!”

蕭楚北連一秒鐘都不相信陸曉的話,強行將她推進了手術室。

陸曉嚇得聲淚俱下,泣不成聲:“不要……楚北,你聽我說……我真的懷孕了,不信你可以去問婦科醫生,我不可以抽血,我真的不可以……”

陸曉越是哀求,蕭楚北越是惱怒。

這個該死的女人做出這麼喪盡天良的事,怎麼還能睜眼編出這樣的瞎話?!

“陸曉,你還是不是人?你知道小夏剛甦醒就又過來害她!我都親眼看到了,是你把小夏推下樓的,我要你為你的罪行付出代價!!”

不管陸曉怎麼哭求。

她還是被強行押上了抽血臺,醫生抽了她200毫升的血液之後。

......

未完待續......

以上文章書名《鳳盛花欒》




“蕭先生,陸小姐醒過來了!”蕭楚北欣喜至極“我現在立馬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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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金色光柱附近時,天地異象已漸漸消失,本也不奇怪,這只是異象,又不是太陽,不可能照上十天半個月。

寧辰看著地上的大裂縫,眉頭皺了又皺,著實沒有下去的興趣。

他是來尋寶的,又不是來找死的,這麼大的裂縫,即便有寶物也有命去無命回。

寧辰想走,xiǎo白馬卻銜著寧辰的衣袖不松嘴。

“你一匹馬,哪來這麼大好奇心”

寧辰皺著眉頭,呵斥道,這傢伙越來越人性化了,可是,你是一頭馬,人性化有毛用。

可是,不管寧辰怎麼訓斥,xiǎo白馬還是不鬆口,甚至一diǎndiǎn拖著寧辰往裂縫中走。

見過欺負殘疾人的嗎?寧辰見過不少,但他還是第一次見欺負殘疾人的馬!

“真的想去?”

寧辰心頭一陣火大,不耐煩地道。

“呼哧”

xiǎo白馬喉嚨中發出一聲呼哧聲,表明態度。

“那便去吧”

寧辰應道,它一頭馬都不怕,他還怕什麼。

裂縫很陡,看上去很深,寧辰將抽出墨劍,吭哧一聲插入被寒冬凍實的泥土中,旋即將xiǎo白馬頭上的韁繩解開,順著腰腹綁在輪椅上。

然後,輪椅上的寧辰連帶著xiǎo白馬淡定地跳下了裂縫。

世上最可怕的是什麼人?

不是橫的,不是愣的,而是不要命的!

如今的寧辰和xiǎo白馬明顯直接超越了橫與楞,直接上升到不要命。

跳下裂縫後,寧辰拿著墨劍,待到降下一丈左右,猛然將墨劍插入裂縫的凍土中。

“嘩啦啦”

墨劍劃出一道半尺長的扇形,旋即才穩了下來,一時間塵土飛揚,散落的到處都是。

下方,xiǎo馬懸在輪椅下面,打著鞦韆,身上被韁繩都勒出了血痕。

“你該減肥了”

寧辰心煩的説了一句,他竟然會跟著這畜生胡鬧,真是閒的腦子進水。

xiǎo白馬很受罪,被韁繩拴著腰腹,卻執拗的沒有痛出聲,這一diǎn和某個人很像,性子拗起來時,比一頭驢還倔。

寧辰拔出墨劍,身子又猛地掉了下去,接著,一把柴刀插入了凍土中。

這一次寧辰卻失算了,先前被老太監打彎的地方,再度扭曲,旋即,柴刀彎成了一個詭異的弧度,跟炸壞的麻花似得。

然後,一人,一馬沒能止住墜勢,繼續掉了下去。

“真是便宜沒好貨”

寧辰將柴刀扔掉,嘴中埋怨書院道,旋即墨劍再度接力而上。

就這樣,不知道折騰了多久,一人一馬總算落到了裂縫底部,寧辰折騰的滿身都是泥土,xiǎo白馬身上的馬毛也被韁繩勒的掉了不少。

脫毛的鳳凰不如雞,掉毛的白馬不如驢,剛才還英俊瀟灑的xiǎo白馬如今跟剛被人煮了拔完毛似的。

“你説我們下了幹嗎”

烏漆墨黑的裂縫中,寧辰和xiǎo白馬大眼瞪xiǎo眼,心情極度不爽道。

“呼哧”

xiǎo白馬不服地應了一聲,轉身要走,卻一頭撞在了石壁上,痛的馬嘴直咧。

“該”

寧辰從身上拿出一枚火摺子,吹著之後,循著火光,也不理xiǎo白馬,自顧自地朝著前邊唯一的道路走去。

路很長,很長,非常長,沒完沒了,寧辰走的有些煩了,厭了,對xiǎo白馬的態度就更不好了。

xiǎo白馬不敢大的反抗,偶然吭哧一聲代表不服氣,卻又被更加猛烈的狂風暴雨給鎮壓下去。

大約半個時辰後,火摺子都快完蛋時,寧辰終於在前方看到了一絲光亮。

一人一馬興奮了,加快速度,來到光亮前,寧辰拿著墨劍,一劍劈開了被岩土擋住的洞天。

嘭的一聲,岩土塌陷,入目的景象瞬間震驚了兩雙大大的眼睛。

眼前,難以描述,九曲十八彎,就想一個人體內的經脈似得,到處都是迴廊,血紅的泥土也與之前的岩土大不一樣,看上去陰氣森森,甚至可怕。

“我們不會是到地獄了吧”

寧辰看了一眼前方暗紅的世界,轉過頭,艱難地問道。

“呼哧”

xiǎo白馬回答了一聲,聽不懂,不過從馬臉的表情上也可以看出馬如今也很震驚。

“繼續走”

寧辰一咬牙,都下來還怕個屁啊,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

前路很多,寧辰什麼也不管,直接選最大的,最寬的,最亮的,反正也不知道前邊有什麼,選哪一條路對他來説沒有區別。

xiǎo白馬更是什麼意見都沒有,寧辰走哪條路,它便跟著走哪條路。

兩刻之後,一人一馬又走了回來。

因此前方是死路,什麼都沒有……

“選哪一條,你説”

寧辰看著剩下的一條條路,咬牙切齒道。

xiǎo白馬猶豫,在每一條路前都徘徊了一會,最終選了一條最xiǎo,最窄,最黑的路。

“你確定?”

寧辰不情不願地問道。

“呼哧”

xiǎo白馬回應。

“聽你一次”

寧辰心一橫,轉動輪椅朝著斜前方的xiǎo迴廊走去。

一刻鐘後,一人一馬又走了回來……

寧辰黑著臉,直想原地把xiǎo白馬給烤了。

還剩下七條路,寧辰不知道怎麼選,看了一眼手中墨劍,往地上一立,然後墨劍倒了。

“就這條”

寧辰指著墨劍劍柄指著的方向,毫不猶豫地決定道。

一旁,xiǎo白馬輕輕地吭哧了一聲,對寧辰這隨意之極的態度表示不滿。

“有本事你別跟著”

寧辰側身瞥了一眼xiǎo白馬,語帶蔑視道。

xiǎo白馬不吭了,老老實實地跟了上去。

事實證明,寧辰這隨意的選擇是正確的,大約又走了xiǎo半個時辰後,眼前的景象再度有了變化。

一條河,一條很寬的河,暗黃色的河水,冒著diǎndiǎn氣泡,甚至還有淡淡的腥氣傳出。

寧辰眼睛微眯,他想起了前世一個傳説,其中提起過的一條河與此很像。

傳言在冥界之中,有一條橫在冥府之前的河流,起名弱水。

弱水三千,非死難度。

“我們遇到麻煩了”

寧辰隨意揪下一根頭髮扔入水中,只見頭髮飄零,緩緩沉入水中,一絲波瀾也沒有泛起。

看到此景,xiǎo白馬明顯一驚,馬蹄不自覺地退後兩步,離弱水遠遠的。

寧辰對此嗤之以鼻,他相信,這河肯定能渡過去,只是他還沒有想到辦法。

傳言,弱水之中有一條無底的木船,是唯一能渡弱水的東西,就是不知道這傳言是真是假。

前世很多傳説在這個世間都已成為現實,牛頭馬面,黑白無常,甚至連弱水這種東西都出現了,寧辰相信,就算再有無底的船,也不是稀奇的事。

寧辰轉動著輪椅在河畔行走,突然,身子一頓,他又看到了傳説中的東西。

黃泉花。

傳説中長在弱水之底的奇花,服下之後,可以永生不死,但服下此花後,身體會逐漸腐爛,化為不死不活的狀態,所以説黃泉花也是一種毒花。

寧辰看了半天,卻不敢去摘,在這弱水中,沒有人能夠保證活命,他不怕死,卻也不想找死。

“呼哧”

就在這時,xiǎo白馬走到寧辰身邊,馬嘴呼哧了一聲,然後咬著後者的衣服讓他朝前方不遠處離河岸約麼十丈遠的一堆垃圾中望去。

寧辰眼睛一眯,改變輪椅的方向,朝著垃圾堆走去。

稱其為垃圾堆,因為這裡既有白骨,也有斷木,腐爛的衣衫等等,在這之中,還有一條破破爛爛的船。

更重要的是,船是無底的。

寧辰沉默著將船拽了出來,接著一diǎndiǎn將船拖到了弱水中。

下一刻,寧辰更加沉默了。

船果然浮了起來!

這已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作為一個來自無神論世界的他,實在難以相信眼前的事實。

寧辰默默地拿了幾塊垃圾堆中的斷木,在破船搭了幾處落腳的地方,然後,牽著xiǎo白馬一起走了上去。

既然不知道為什麼,那便繼續走下去,看一看在這弱水之後,究竟還有什麼。

寧辰用一條斷木當做船槳,緩緩地朝河對岸劃去,xiǎo白馬站在床上,身子戰戰慄慄,看起來害怕極了。

寧辰眉頭一皺,呵斥道,“有什麼可怕的,又不是讓你跳下去”

xiǎo白馬低聲嗚咽了一聲,好了一些,身子不抖了,四蹄卻依然打顫,顯然還是害怕。

寧辰不再理它,一邊划著船,一邊靜靜地注意著對岸有沒有什麼危險。

到了這個時候,一些牛鬼~蛇神,幽靈鬼怪也差不多該出來了。

他不相信,這麼詭異的地方會什麼危險都沒有。

xiǎo白馬是指望不上了,它能不嚇到自己跳下去就算表現良好。

結果證明,是寧辰想多了,沒有牛鬼~蛇神,也沒有幽靈鬼怪,甚至連個骷髏架都沒有出現。

不過弱水倒是比他想象的要寬許多,在破船上耽擱了足有一刻鐘,才緩緩飄到了對岸。

破船説不定還有用,寧辰上岸後也將破船拖上岸,防止被弱水沖走。

xiǎo白馬站在岸邊,身子不再哆嗦了,一雙馬~眼直勾勾地盯著前方。

寧辰也感覺到前方氣氛不對,似乎有什麼東西再盯著他們似得。

“走”

寧辰沉了沉心神,旋即朝著前方走去。

不管是不是地府,他們都已經走到這裡,是死是活都要進去看看。

xiǎo白馬也了上去,馬蹄邁動間明顯沉重了許多。

半刻鐘後,寧辰轉動輪椅的手停了下來,看著眼前的大門,和大門上門刻著的四個大字,一雙眼睛眯的更緊了。

“幽冥地府”

四個龍飛鳳舞的大字,並不難認,字體透骨,很是有力,甚至有一種難言的魔性,讓人一眼便再難挪開。

寧辰心中感覺難以言語,換做任何人是他這種情況恐怕也是一樣的感覺,若這不是永夜神教的惡作劇,就真的讓人震驚了。

地府若是存在,那閻王呢,地藏王呢。

若是冥界為真,那冥王又在哪裡!

寧辰緩緩推開了身前的大門,他要看看,這幽冥地府之後的世界到底是什麼!

大門緩緩開啟,入眼的不是任何奇珍異寶,而是一片灰濛濛地混沌,空無一物,連牆壁都沒有,只是混沌。

寧辰轉動著輪椅進入其中,還未任何反應,但見一隊隊無頭陰兵踏來,陰兵身旁,盤橫著幽靈鬼怪,很是駭人。

陰兵借道,鬼怪附體,寧辰試著避開,卻發現無論怎麼躲避,陰兵離他還是越來越近。

“幻覺麼”

寧辰眉頭一皺,不明白怎麼回事,回頭之時,卻發現大門已消失,整個混沌中也只剩下他與千百陰兵。

“殺”

陰兵舉戈,殺聲震天,轉眼間已到身前。

詭異之象,卻又不似完全的虛幻,寧辰揮手拔出身後墨劍,一劍盪開數柄戰戈,身子隨之退出十步遠。

幸好,他身下的輪椅是書院的一位先生親手做的,否則,早就經不住這連番的征戰從而徹底毀掉。

此戰來的莫名,寧辰不敢大意,揮劍凝氣,戰入陰兵之中。

陰兵不強,較之普通兵士都要弱一些,不過有鬼怪伴生,應付起來要麻煩許多。

陰兵的數量太多,寧辰身上漸漸開始有了傷痕,戰戈劃破身體,血花四濺中都會帶入一股至陰至冷的氣息。

幽靈刀劍難傷,唯有真氣才能強行壓制,然而,每一次鬼怪穿體而過,寧辰都會感到體內真氣一滯,精神也差了許多。

“進不得,也退不了,盡是妖魔擋道”

寧辰心怒,氣海真元洶湧,墨劍凝霜,一劍揮灑,七名陰兵隨之殘肢紛飛。

無窮無盡的陰兵,殺之不絕的幽靈,寧辰身上傷痕越來越多,鮮血也越流越多,混沌的世界中,殘肢屍體斷遍地,越積越多,屍骨成山。

沒有任何的休息,亦沒有任何的喘息,寧辰手中的墨劍已被暗紅的血水染紅,身下的屍體更是多的數也數不清。

不知殺了多久,寧辰只感覺自己握劍的手已經沒了知覺,唯有本能的驅使,依然再不斷地收割著擋在身前的陰兵和幽靈。

“咳咳”

真氣的嚴重耗損,導致先前壓下的傷勢再度爆發,寧辰嘴中嘔紅,抬頭望去,卻發現不知何時,他的眼前已再無可以站起的陰兵。

混沌的世界到處都是一樣,沒有黑夜和白天之分,彷彿萬象初開之時的混亂,一切都毫無規則。

在這裡,寧辰發現自己的真氣較平日恢復的快了許多,甚至連近來一直沒有任何進展的修為都隱隱有了突破的跡象。

可惜,這裡並不是什麼安全的好地方,更談不上修煉的寶地。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陰兵會再次出現,這不知疼痛的死物,雖然缺少靈智,戰力也不足,但龐大的數量加上半生的幽靈鬼怪,著實難以應付。

“踏踏”

就在寧辰好不容易壓下傷勢,恢復些許力量時,遠方戰馬奔騰,轉眼間,四名無頭黑甲陰騎已揮戟斬來。

砰地一聲,劍戟相碰,無頭陰騎攜戰馬餘威而來,寧辰右手一麻,被戰戟的衝擊力震出五丈遠。

“沒完沒了了”

寧辰輕咳一聲,看著包圍而上的四名無頭陰騎,手中墨劍顫鳴,鮮血順勢流淌,一滴滴落在身下的屍首之上。

“嘭”

戰局再開,四戟連環,攻守輪替,寧辰即便功體稍勝一籌,面對四人密不可分的配合,一時無法破局,身上再度染血。

“煩人啊”

久攻不下,寧辰心中厭煩,面對攻來的戰戟不擋不避,硬受一戟。

戰戟入體,批發染紅,卻見一隻淌血的手攥住戟身,在古銅色的戰戟再難寸動半分。

“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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