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河的貓
大家好,我是歷史漫談君,今天我和大家來談一談,為什麼歷史上的有些詩詞大家在仕途上並不如意?
首先,是性格問題,有句話說性格決定命運,雖然未必完全對,但肯定也有幾分道理,詩詞大家很多都恃才放曠,孤芳自賞。他們行事過於耿直,不懂圓滑變通之道,不僅不把同事朋友放在眼裡,有時候,連皇帝都敢罵。用現在的話來說,這就是他們就是一群十足的憤青。舉些例子。
比如李白,他曾經被唐玄宗召入宮中,當御用文人,寫的詩也是極好。但李白醉了之後,竟然讓高力士幫他脫鞋,高力士就是唐玄宗最愛的那個太監。高力士是一向非常高貴,感覺自己受了侮辱,就就在楊貴妃面前說李白的壞話。楊貴妃自然也跟玄宗吹枕邊風。每當唐玄宗想用李白的時候,楊貴妃就阻止。李白看自己沒有被任用的希望,就更加狂放不羈了。
比如杜甫。杜甫在我們心目中一直是那個憂國憂民,心懷天下的長者,一個自己飢寒交迫卻惦念天下百姓的人。可真實的杜甫不完全是這樣,我們只看到了杜甫的一面。安史之亂之後,杜甫四處逃亡,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最終還是依靠朋友嚴武的幫助,在四川住了下來。由於杜甫和嚴武是世交,嚴武對待杜甫非常好,還親自到杜甫家拜訪,可杜甫卻有些看不起他這個朋友,有時候,見嚴武時杜甫連衣服都穿的不整齊。杜甫又非常自傲,認為嚴武不該過得比自己好,竟然在酒後說,你爹這種人怎麼能生出你這個好兒子來啊!這明顯是罵人。縱然是嚴屋修養好,也氣得差點殺了杜甫。
第二是能力和態度問題。在古代,政治家和詩詞家不能劃等號。有的政治家是好詩詞家,有的好詩詞家也是好政治家。但是有的人只適合搞政治,寫不出好的詩詞來。有的人只適合寫詩詞,對政治是一竅不通。舉些例子。
比如王勃。他去虢州做官,去的理由就很搞笑。他聽說那裡有很多好草藥,所以就去了。而做官之後,他也不好好幹,整天就覺得自己非常能,整日無所事事,甚至到處欺負別人,這就讓大家都很反感他。
比如楊炯。楊炯做官非常的嚴酷,在做盈川令時,手下的吏稍稍做的不合他的心意,楊炯就把他給殺了。這樣一位只會用暴力鎮壓別人的人,帶隊也帶不好,和同事不齊心,手下人是敢怒不敢言,更別說做好官,理好政了。
第三是經歷問題。搞創作不是空中樓閣,古代的詩詞家也不是科幻作家。不是坐在家裡就能寫出好作品來的。
如果李白不被放還,他怎麼能夠說出,且放白鹿青崖間,須行即騎訪名山。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如果他沒有遊覽過那麼多的名山大川,那他的作品也應該會遜色不少吧。也正是有被流放的經歷,李白才能寫出,朝辭白帝彩雲間,千里江陵一日還。
如果李賀不騎著瘦馬,整日在外遊蕩,尋找寫詩素材 ,並及時記錄下來的話,哪會有那麼多空靈奇特的詩句呢?
要是給他們安排上一堆政務整天干活幹的焦頭爛額的,哪有時間去搞創作呢?如果他們沒有這些豐富的經歷,自然也沒有這麼多瑰麗的詩句。
總結一下。自古世人都是以功名為先。只有仕途不順時,他們才會投身詩詞的海洋。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如果那些詩詞大家做了大官,我們就可能流失一批優秀的詩詞家。有的人死了,他們仍然活著,他們的作品使他們的魅力仍在熠熠生輝,他們偉岸的形象挺拔在歷史的長河中,仕途的不幸最終成就了他們新的高度,實乃中華民族的一大幸事。
歷史漫談君
提到這個問題,我想起了李白《夢遊天姥吟留別》中的最後一句詩“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充分表達了李白對權貴的蔑視和狂傲不羈的性格,也代表了一些詩詞大家的通性。
例如陶淵明不為五斗米折腰的典故,都表現出有志節的文人那種堅守節操、清高、耿直的高尚情操和品質。
他們都是有理想、有抱負的一代才子和宗師,但是他們都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絕不為了自己的前途,做出有辱文人氣節的讓步和妥協。
在權奸當道,腐敗成風的朝廷,不溜鬚拍馬、阿諛奉承,又怎麼能得到重用和提拔呢?他們的仕途和命運由此可知。
也正是這樣的遭遇,讓他們有機會接觸社會底層的普通勞動者,深入體驗了廣大勞動者的生活和疾苦,在大自然中領略山水田園風光,體會自然的美,得到了獨有特色的靈感,寫出那麼多膾炙人口的詩詞名篇。
如果他們仕途一帆風順,飛黃騰達,那麼他們本有的才華,都會淹沒在酒池肉林中;靈感也會迷失在榮華富貴裡。在爾虞我詐、勾心鬥角的淤泥裡度過一生。那麼他們寫出的詩歌、辭賦還會那麼清新雋永,激情澎湃,熱情豪放嗎?
他們的作品帶著旖旎秀麗的自然風光,帶著普通勞動者的田園智慧,和普通勞動者血脈相連,得到了他們的喜愛和認可,才會傳流千古經久不衰。
戈壁灘上的駝鈴
因為讓詩詞大家在仕途上如意了,對國家來說,才是真正的災難!
古代任何一個讀書人的終極目標都是一樣的。
說的高大上一點,就是匡扶天下。說的直白一點,就是學成文武藝,貨與帝王家。
他們和執政者之間,其實是相互需求的。
對於讀書人來說,需要一個平臺來施展所長,從而取得地位上的提升。對於執政者來說,他所需要的是對他有幫助的人。
詩詞大家所擅長的是什麼?自然是詩詞!
會詩詞,也可以有進身之階,而且發展空間也不小。畢竟執政者,也需要一個筆桿子。
但是這些只會詩詞的文人,還有著文人的驕傲,不願就這樣成為類似於司馬相如一般的人,還有著更大的“野心”。
但就是這“野心”,讓他們對執政者最後的一絲作用也消失殆盡。
那執政者自然也不可能把手中的地位,平白無故的給這些“無用之人”。
而且,這些詩詞大家本身也沒有什麼治國的能力。
比如說蘇軾,在詩詞一道上,可以說是獨領風騷。但他真的沒顯現出,他在治國上有什麼能力。
相反,他的對頭章惇,雖然被列入奸臣之流,被人唾棄。但是章惇好歹把北宋帶入了鼎盛。對外拳打西夏,腳踢吐蕃,還要和遼國掰掰手腕子。在內政上,也取得了不錯的成績。執政能力可以說是甩了蘇軾五百條街。
皇帝不重用章惇這樣的能臣,難道去重用蘇軾?重用章惇,那蘇軾的仕途自然就不會如意了。
再比如說李白,讓他給唐玄宗寫寫文章,沒什麼問題。但是要讓他去治理一州一郡,那真是對不起百姓了。
詩詞大家,說到底,真的有治國能力的,又有幾個?不是人人都是柳宗元,范仲淹!
像謝靈運這樣的人,才是詩詞大家最好的寫照!要是讓他們仕途如意了,那國家,就要不如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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侃砍歷史
中國人有句老話,叫:“人生不幸詩家幸。”
正因為仕途上的不如意,才讓人有了萬千感慨,才有了抒不盡的人生的愁悵和悲歡離合。
古代是沒有詩人這種說法的,所有的文人都會作詩。
想像一下,一個春風得意之人,仕途通達,朝庭委以重任,家中妻兒老小闔家幸福,此人哪裡還有那麼多的離愁別緒,哪裡還有那麼多催人淚下的人生感慨。
現流傳至今的名篇,多是詩人落迫時所作,詩中多抒發仕途不暢,人生落迫時的心情,要麼豁達要麼傷感。
但是,無論是哪一種情感,總是會引起很多人的共鳴,因為“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無論是在什麼社會,落迫之人總是要比飛黃騰達的人要多些。
所以好的詩作,總能帶給人生不如意之人人心靈上的慰藉,讓讀者與詩人在情感上達到共鳴,讓在失望落迫中人找到情感的歸宿。
而要寫出這些離愁別緒的好詩,如果是坐在高高的廟堂之上,享受著風花雪夜的生活,肯定是寫不出來的。
只有真真實實經歷過傷痛的人,寫出來的傷痛才能捶擊人的靈魂,才會給人帶來心靈上的振撼,才能名垂千古。
我們不能否認,春花秋月的美好日子,文人墨客也在寫詩,但是我相信,這些詩作在歷史的洪流中,大多已經飄散在歷史空氣中,只有落迫之作讓人們無限感慨,讓人心痛。
讓人心痛了,也就記住了,記住了,反而長久了!
邵帥丫丫
郝子曰:少年,關注我,瞭解點歷史,更有助裝逼。
言歸正傳。
歷來詩詞大家在仕途上少有如意的。
詩人是感性的,但是感性的人不適合當官。不管是處理政務,還是應付宦海傾軋,都需要絕對的理想。
什麼李白啊,杜甫啊,蘇軾啊,辛棄疾啊……自古言:“人生不幸詩家幸”,不經歷風霜雪雨,沒有被生活狠狠地摁在地上摩擦摩擦摩擦摩,哪來的人生感悟,如何能寫出千古篇章?
但是,凡是總有例外。
總有那麼極少數人是幸運兒,他們詩詞華麗,同時暢遊宦海,人生贏家啊。
舉例:
第一,王維
王維,字摩詰,人稱“詩魔”,王右丞。
唐玄宗開元十九年(731年),王維狀元及第。任太樂丞,因伶人舞黃獅子受累,貶為濟州司倉參軍。
但是,沒幾年,開元二十三年(735年),張九齡執政,拔擢王維為右拾遺。算是進入了監察系統。
開元二十四年(736年),調任監察御史,後奉命出塞,擔任涼州河西節度幕判官。也就是說,僅僅一年,就成為正式的最高檢察院檢察官,隨後出任涼州地方司法長官。
在此期間,王維還買下了唐初宋之問的一個大別墅,經常邀請朋友開趴,日子過得很是愜意。
隨後,王維的官員生活就只能用一帆風順來形容了,一路寫寫詩,升升官,爽得要死。
一直到安史之亂,因為他被叛軍逼迫出任過官職,所以戰後被清算,下了幾個月的監獄。但是沒多久,因其弟刑部侍郎王縉平反有功請求削籍為兄贖罪,王維才得寬宥,降為太子中允,後兼遷中書舍人,官終尚書右丞。相當於中央辦公廳的二把手。正四品的官。
第二,晏殊
晏殊打小就是神通,14歲得江南按撫張知白推薦參加殿試,被賜同進士出身。直接授其秘書省正事,留秘閣讀書深造。同志們,14歲就當官了啊。三年後,也就是17歲時,召試中書,任太常寺奉禮郎。
次年,任光祿寺丞,不久,父親去世,報喪丁憂被奪情。做了同判太常禮院。隨後母親去世,再被奪情。調任為太常寺丞,被提升為左正言、直史館,做了升王府記室參軍,掌書寫箋。半年之後遷升為戶部員外郎,做了太子舍人,不久又做了知制誥、判集賢院。過了很長時間,做了翰林學士,遷升為左庶子。簡直就是私生子的升官速度。
公元1022年,在位的仁宗不過12歲,劉太后主抓大權,和宰相丁謂、樞密使曹利用就權力的分配和使用上起了衝突。晏殊提出“垂簾聽政”的方法解決了這一問題,雙方都很滿意,遷右諫議大夫兼侍讀學士、加給事中,後任禮部侍郎知審官院、郊禮儀仗使、遷樞密副使。
晏殊升任參知政事(副宰相)加尚書左丞。又過了五年,召任刑部尚書兼御史中丞,復為三司使。這個按照現在來看,屬於國務院辦公廳了。
慶曆二年(1042年),晏殊官拜宰相,以樞密使加平章事。第二年,以檢校太尉刑部尚書同平章事,晉中書門下平章事,集賢殿學士,兼樞密使。徹底達到人生巔峰,大宋臣子的最高境界了。
郝子曰
1.魚與熊掌兼得,這種好事真正是太少了。
文章憎命達,李白杜甫蘇軾辛棄疾吳承恩施耐庵曹雪芹這些文學史上大牛級人物,都是一生鬱郁不得志的人。
詩詞創作和仕途宦海這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專業,是兩碼事,能夠雙豐收雙贏利的人少之又少。
李後主、宋徽宗這種家傳帝王不說了,晏殊,王安石,歐陽修,汪兆銘(近代以來古體詩第一)都是仕途得意、做到大官的人。
2.文人往往仕途失意,這是有內在規律的。
文人感性,敏感脆弱多情,情緒波動太大,而政治鬥爭需要心黑臉皮厚,心理素質要過關。
文人心中有感想,有傾訴慾望,如鯁在喉,不吐不快,往往寫成詩文,惹來大禍。而成熟的政治家,沉默是金,老成持重,適度作秀,擇機而發,一擊必中。
文人輕狂,率真,自命清高,而政治家深藏不露,老謀深算,必要時候裝孫子,下跪磕頭抹眼淚,成熟的政治家都是超一流演技派。
文人往往疏狂不愛財,不拘小節,嗜酒好色,不加檢點。政治家則是秀兒做足偉光正,貪財納色靜悄悄,譁眾取寵勤包裝,說話辦事彎彎繞,殺人不用刀,傷人不見血。
文人這些職業病,導致歷史上很多有才的大文學家,仕途失意,經濟拮据,窮困潦倒,哀愁一生。陶淵明·孟浩然·柳永·鄭板橋等等,都是例子。
當然,歷史是公正的,千百年後,無數巨賈大官埋骨荒冢、籍籍無名,而這些文藝巨星,不因為生前困頓而埋沒才幹,反而放射出雄視百代的耀眼光芒。
錢財官位是暫時的,藝術則是永恆的。
譬如尼采。
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
花千樹之萬國來朝
“為什麼歷史上有些詩詞大家仕途上並不如意”?(這是“今日頭條”給的網絡提問)
這是因為,從屈原開始,凡是名垂千古的詩詞歌賦作家,他們都是理想主義者,或者叫完美主義者。
完美主義者,追求的至真至美境界,與現實脫節。正如當下流行語: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理想落實到行動,措施與基礎不匹配,導致計劃不能落實。理想一旦不能按計劃實現,理想主義者難免會因失望透頂而悲天憫人。
理想主義者,有的走入誤區。志大才疏,高智商低情商是他們的短板。他們往往一出道就奔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去,現在的大學生一出學堂門,就懷抱著“CEO”而去,夢想著人前人後“總裁”,“某某董事長”,卻不願從零開始,以為浪費青春,耽誤行程。
李白。他一出道,因江湖上英名遠揚,被舉薦做翰林供奉。是個閒職。
李白就沒有想過學李陽冰,從七品縣令做起。治理好一個縣,接著官升一級,試著去治理一個地區,再試著去治理一個州府。直到部級幹部。
他一出道就要做大官,能接近皇帝,協助皇帝處理軍政要務,以便展現自己超凡脫俗的與眾不同的才華。
他忽視了“試玉要燒三日滿,辨材須待七年期”。
“憤怒出詩人”,古往今來,偉大的詩詞家,就是這麼激發出來的。“逆境造就強有”,人處逆境,創作靈感就會井噴。
身處安逸,就會,驕奢淫逸,東拼西湊出來的文字,除了附庸風雅,就是無病呻吟。
且看今天的古詩詞愛好者,他們一個個掉進這個陷阱。
杜甫,一生窮困潦倒。“朝扣富兒門,暮隨肥馬塵。殘杯與冷炙,到處潛悲聲”。可是,當八月風高,吹壞了他的茅草屋頂,又遭遇一場暴風雨,他沒有消沉。他在夜眠雨中,發出了令千百年來無數寒門清客為之心靈震顫的呼聲“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我想,今天的地產商們,如果讀到杜甫這首《茅屋為秋風所破歌》,一定會,良心發現,慈航普度。
化外萬民胡少峰
自古以來,文人就比較自傲。孔子的“不吃嗟來之食,不飲盜泉之水。″形成了文人在仕途上也比較清高,而在古代是一個皇權世俗社會,就顯的他們比較不入流。諸葛亮非要劉備跑三次,顯擺顯擺才出來,張飛就看他不順眼,還好劉備識人才,才流名於後世。如果是太平盛世,人才濟濟就不好說了,有可能把你貶的遠遠的。韓愈,柳宗元就是這種節果。
有時候,有名的文人,活在理想的世界裡,受不了半點輕謾。陶淵明就說過,不為五斗米折腰。當時的老百姓常年勞作,尚不能溫保,由此可見文人是多麼的不容於當時的社會。“釆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可見他是活在自已的理想世界裡。
春秋戰國時期,百家爭鳴,當時的許多思想家和文人還是立足於社會現實的,能從社會現實中吸取營養,所以出現許多有影響力的思想家。漢武帝獨尊儒術後,導致許多空談的文人,刑成了文人的脫離現實社會的思想,為自己謀取特權,什麼刑不上大夫的法外特權。
文人仕途不順,還有一個原因,嘴毒,說話招當權者煩。象劉禹錫,在黨爭中被貶了,反對派當政了,起用他,把他調回京城。他嘴毒,作詩寫什麼,紫面紅塵拂面來,人人皆道看花回。種桃的道士復何在,前度劉郎今又回。結果招人煩,再度被貶出京城。有不順就開罵,也是一種原因。
原因也有主子不明等,他們自身原因也不少。
愛生活的嶽
歷史上有些詩詞大家在仕途上並不如意,這很正常。仕途上的官吏要走得好,要有良好的駕馭全局的能力,要有較強的綜合能力,更要有較強的判斷能力及執行力,最重要的是還要有較強的上下溝通能力。有這樣的能力做基本,沒有意外的插曲,可能走得如意。而詩詞大家,要求有深厚的文學功底及一些經歷,這些人往往有文學本領而傲物,更有“文人相輕”,難以與各路人馬良好相處,上下溝通未必如意。加之有部分詩詞大家情感細膩,性格內向,不願拋頭露面,趨炎附勢,難以與上司搞好關係。綜上所述,歷史上有些詩詞大家在仕途上並不如意是正常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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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主難道認為詩詞大家就該是個當官的(仕途)?而且還要受重用?
詩詞寫得好,不等於會當官。“會”有幾種解釋——1,可能。2,有能力。3,受官家賞識。
可能不可能?這一要看人的志向,他愛不愛當官,二要看有沒有人推薦或有沒有展示管理才能的機會。
能力!詩詞寫得好並不等於品行好,也不等於有治理能力。
受不受官家賞識?他若不投官方所好,官方不會用他,用了也不會重用,重用了也不會長久。再,他若當上官了,不能處理好人際關係,或施政讓一些老舊實力派受損,人家會不樂意,會各種打擊,而本身的支持力不足那就當不長甚至致命。蘇軾王安石之類。李白詩才受皇上賞識,但太傲氣,終是當不上什麼官。……
總之,詩才與能不能該不該當官沒直接關係!